师傅?

  “什么意思?你们认识?她教你育蛊吗?”

  红鸢安静了些,问的话还是让殷问酒蹙眉。

  她不耐烦了,“你都知道些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又在瞒些什么东西?”

  这话终于让她情绪崩溃,红鸢哭喊出声,

  “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她还教你育蛊,她什么都不教我!凭什么啊?”

  殷问酒看她哭就冒火。

  哭哭哭,就知道哭。

  没一点用!

  楼知也后脚跟来,才进院门差点被这刺激耳膜的喊声吼回去。

  红鸢喊完的哭泣声也不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这、又是怎么了?”

  殷问酒无奈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压火。

  “我数三声,还不停就把你毒哑。”

  她用最轻的声音,说着狠毒的话。

  红鸢见她越是淡然,心里越是害怕,殷问酒跟她吼来吼去,她都没这么怕。

  “一。”

  红鸢还在抽噎。

  “二。”

  她咻的站起,冲到楼知也面前,“手帕。”

  楼知也认命的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

  “三。”

  三声落地,她原本擦泪时还控制不住的抽噎瞬间收声,憋的气也不喘了。

  看来殷问酒在她眼里,是真的凶。

  “坐过来。”这人语气还是淡的很。

  不止红鸢挪蹭着过去,周献同楼知也一起都在亭里坐了下来。

  “她离开上京时,让你来找我的说词是什么?”

  在此威压下,红鸢还是一言不发。

  殷问酒又道:“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接受,但她走时肯定与你有所交代,你不是个聋子吧?还是想变成聋子?”

  “殷问酒,你这人怎么……”后半截话,她噎了回去。

  “我这个人怎么了?”

  “……压根就不是个好人!不是要毒哑我就是要毒聋我!”

  红鸢刚哭过的眼眶、鼻尖,都还红着,显得委屈的很。

  “别说屁话,回答我,你知道我不开玩笑,说杀了你也就杀了。”

  红鸢的手条件反射摸上后腰。

  她说来一刀就是一刀!

  这女人,哪里像惠姨说的那样!

  “她就说要出门一段时间,我若是无聊可以找那个养蛊王的姐姐玩。”

  “空桑。”殷问酒朝蓝空桑伸手,手心便落下一把短刀。

  然后蓝空桑的手又像钳子一样,把她定在凳子上。

  “你干什么?喂,楼大人,你是官啊,就容她光天化日下杀害良民?”

  楼知也:“大周律法,刺杀皇子,格杀勿论。”

  红鸢炸了,“楼知也!你睁眼说瞎话啊,我刺杀皇子了?狗男人,再不喜欢你了!”

  她喊着喊着,眼泪再次喷涌而出。

  断线珠子似的往下砸。

  “有病!你们都有病!好起来让人叫姐姐,带人玩,转头就要毒要杀,神经病!”

  殷问酒叹了口气,“你这小孩怎么软硬不吃呢?”

  红鸢吼道:“你给软的了吗?”

  殷问酒:“带你玩,护你在楼府,给你育蛊的书,还不够软?还要怎么软?”

  说来也是,她没得回嘴。

  “不想她死就快说啊!哭顶个屁用!”殷问酒一刀扎在桌上,吓了她一跳。

  红鸢声音弱了不少,“她为什么要死?受伤了?”

  殷问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她,我想她必然也同你说过我不会害你,你结合起来想想?能说了吗?”

  红鸢还是不放心,“你既然不会害她,她若出事,为什么不主动寻求你的帮助呢?为什么要躲你?”

  “这我得见到她再问,她是我师傅,目前是猜测,因为她还没认,但在我这,十有十是结论。”

  “因为你背叛师门了?”

  “…………我的耐心只有一句话了。”

  红鸢又拿帕子擦了好几把脸,才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肯定是背叛师门了,这样就能解释清楚,惠姨走前所说。”

  “她说什么?”

  “她说:这次不知道要走多久,你若是无聊,可以去找那个养蛊王的姐姐玩。”

  还不等殷问酒发飙,红鸢继续说道:“注意春榭潮的异动,如果觉得不安全,粘着她,她会保护你,在她身边比在春榭潮安全。”

  殷问酒:“你没问她为什么?”

  “问了,她说你体内的蛊王是她种的,但你并不知情,如今知道冥蛊没人会入体养,必然会恨她拿你性命儿戏。”

  殷问酒满脸问号,“你怎么理解这个说词?”

  “我原以为需要以此来威胁你,让你保护我,但还没来得及,你便待我不错啊。

  现在你说惠姨是你师傅我便更理解了,而且她不愿意认你嘛,必然你做了什么有辱师门的事。”

  红鸢的声音歇下后,氛围猛的沉闷下来。

  周献顺了顺殷问酒的背,“别气坏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红鸢刚准备问楼知也怎么了,想起他刚才的帮词,头一甩,另一面是蓝空桑,更不敢问。

  “怎么了?”

  最终问的还是楼知也。

  楼知也看她一眼,不答反问,“你本名叫什么呢?”

  “红鸢啊。”

  楼知也:“不是。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证明千南惠把你保护的很好,并不想让你了解过往和了解她的现在。

  你除了知道她会育蛊,还知道什么?

  见过她面纱之下的脸吗?

  对她不好奇吗?

  几十年如一日的外表,不在春榭潮的日子里,她在哪里?

  以往她走,会交代春榭潮不安全吗?

  这次又是为什么让你寻求问酒的保护?

  是不是她担心,此次出门会再不能回来?

  把你交给问酒,一时或者一生,她都放心,如果问酒是背叛师门的人,她会如此?

  换而言之,问酒必然也十分重视你惠姨,才会在清醒明白后,第一时间把她的嘱托:你,从春榭潮接出来。

  困你在楼府,也是为你安全。

  所以鸢鸢,如果千南惠还在上京城,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她眼下的情况,大概很不好。

  而问酒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千南惠的不好,或许还是为了她好。”

  楼还明一大段话,声柔易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止红鸢听的发愣,周献与殷问酒对视一眼,心道这人比她会拿捏小姑娘。

  “苏鸢,我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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