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任飞立即从她身上下来,小心翼翼把她拉坐起来。

  “几个月了?”

  “我今日去的医馆,两个月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

  “你说的容易,我到时怎么跟祁承序解释?我和他半年多没办过事,孩子总不能凭空冒出来。”

  谢溶月犹豫道:“还是落了吧……”

  “不行!”谢任飞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她,“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一定得生下来!”

  谢溶月无奈:“那你说怎么生?要不……我拉着祁承序做一次,事后再谎称怀了孕?只要买通府医瞒着他就行。”

  “那怎么行,上了我的床还想去勾引别的男人?”

  谢溶月娇笑着被他搂进怀里,按住他四处作乱的手,讨饶道:“好哥哥,我不敢了。可孩子总得有个名分吧。”

  谢任飞揽着她,眼底浮现出杀意:“只要他死了,谁知道你们已经半年没有同床?届时你只要谎称是遗腹子就能瞒天过海。”

  谢溶月一言不发,谢任飞哼笑了声:“还舍不得?”

  “……”

  “那你就跟他和离,我去找母亲和祖母摊牌,祖母那么疼你也不会怪我,到时我休了祁瑶瑶,正大光明的娶你。”

  “不行。”谢溶月没有丝毫犹豫,推开了谢任飞。

  “祁承序这辈子都得是我的,就算入了土,他也得埋在我的身边!”

  谢溶月咬牙切齿道,“当年是他跑到威海关,硬把我带出军营,还哄我生了祁宝心和祁谨行。若没有他,我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可能早就搭上了其他人,或是与祖母相认,不会像现在跟个老鼠一样,连我本来的姓名都不能暴露!”

  “我若跟他和离,他肯定会头也不回的去找纪舒!”

  谢任飞不懂她的执着,他只在乎谢溶月肚子里那块肉。

  他的儿子不能喊别人爹,怀了他儿子的女人更不能去委身别的男人。

  谢任飞:“若不然……只要让他瘫在床上,再也说不出话就行。”

  谢溶月跟他四目相对,谢任飞笑着蛊惑道:“他负了你,合该受到惩罚。你想想,等他瘫在床上,屎尿都需要别人伺候,嘴里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我在他身旁缠绵……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耻辱,何况,你还大着肚子,这里怀着我的种。”

  谢溶月咕嘟咽了一下口水,“怎么让他瘫痪在床?”

  “吃药就行,药我来找,到时就要劳烦月儿你,亲手给他下进食物里。”

  谢溶月双手圈住谢任飞的脖颈,努起嘴说道:“我倒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如今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还有个夫人霸着正室的位子,听说她还把我给你绣的钱袋给剪了?”

  “我早就已经教训过她了,你若还是不满意……我就早些送她去见阎王?”

  “早就该如此了,难不成你还留恋祁瑶瑶不成?祁家落魄至此,她早就没利用价值了。”

  “都听你的。”

  ……

  顾灼这一年多在通州的政绩非常漂亮,虽然是被驱逐,但通州百废待兴,只要肯吃苦,能做出的政绩一大把。

  吏部官员在核实过后,和内阁及监国的太子讨论了该升该贬的人员,顾灼政绩尤其出众,从八品县丞连升三级,坐上了知州的位子,这升官的速度世所罕见,不过但凡看过顾灼政绩的官员,全都识趣的闭了嘴。

  能做到连续一年多和百姓一起同修房屋、道路、河堤,与他们露天席地同吃同寝,毫无架子的官员,挖空整个大秦都找不出三个来,更不要说他治下的一年半,杞县案子比以往少了四分之三,有些村里甚至能做到夜不闭户。

  顾灼升为知州,全凭自己的本事。

  新任书和敕牒下来以后,顾灼和喜桃就不能再继续逗留京师了,要尽快回通州去上任。

  二人总共在京师待了一个多月,临行前祁野摆宴在护国公府为顾灼升官庆贺了一番,来了许多官员拜贺,甚至有主动送上门想做他门客的书生,却都被顾灼婉拒了。

  这一个多月,顾灼闲在府上,祁潜渊时常会找他询问一些科考或为官治下的事,祁潜渊的勤勉让顾灼看见了之前苦读的自己,临走前两天,他主动询问祁潜渊愿不愿意拜他为师。

  只是他在通州不能经常辅导祁潜渊,需要祁潜渊将不懂的事写下来,再发给他,未免繁琐些。

  顾灼对祁潜渊道:“你若觉得麻烦,就当我没说。京师比我有能力的先生多如牛毛,你还可以令拜他人。”

  不想祁潜渊听后毫不犹豫的下跪拜师,还请祁野和纪舒做了见证。

  祁潜渊:“我以后要和先生一样,做个清正廉洁,事必躬亲,勤政爱民的好官!”

  祁野和纪舒十分高兴,他们一直愁祁潜渊无人领路,眼下终于能安心了。

  日日安啪叽啪叽的拍着小手,为哥哥欢呼:

  “哥哥棒!哥哥要做大官!”

  众人都笑了,祁潜渊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弯腰把日日安抱了起来。

  纪舒笑着逗日日安:“哥哥都有目标了,日日安往后想做什么呀?”

  日日安小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纠结的小模样萌化了众人。

  “有啦!”日日安一拍手,“我要把娘亲的铺子开满全——天下!挣多多的银子!”

  他眼里闪烁着亮光,像星星一样。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纪舒夫妻俩都不意外,日日安从小就爱亮晶晶的东西,长大以后更是了不得,天天换腰带换手镯,头发长起来以后,把玉簪子插在冠上,能对着镜子欣赏自己一个时辰。

  祁野揽着纪舒道:“看来是继承了岁岁的天赋,往后咱们都不缺银子了。”

  纪舒一手摸着祁潜渊的头,一头牵起日日安,“咱们两个孩子,一官一商,齐了!”

  ……

  顾灼临行前单独把祁野叫到房中,他神情略显凝重,询问祁野:“将军可认识一个姓文的男子?”

  祁野眉心微动,顾灼补充道:“此人曾是策划通州反叛的主谋,将军和太子当时前去平叛,此人后来一直在通州服役。可就在我回京时,途径主城,听说他逃了。”

  “我记得他有个女儿。”

  “他女儿已经成亲,嫁了个叫胡放的,好像也是叛军之一。但这二人对文父出逃一事并不知晓,府尹核查后并未追究,但他女儿寻到我,请我给将军带一句话。”

  “她说,她父亲可能去了雁城,而且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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