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憋到上车，杨露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就做成了？”
“嗯，这一批货款大概11，000多。
提成的话，你可以从中得到550左右。
赚钱容易吗？”
这就赚钱了？杨璐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
也确实是什么都没做，然后就有提成了。
出门之前杨露记录了李贺的电话，以后主要联系李贺的就是杨露了。
虽然这不算杨露真正意义上的第1个客户，但是杨露觉得太玄幻了。
“这个客户真的是我的吗？”
“是你的，刚刚这个应该是他一个月的用量，也就是说如果你维持的好。
你每个月从他这里最少可以拿到550的提成。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做业务员了吧，如果你有本事月薪过万，真的非常轻松。”
“那……”
“发工资的时候记得请客啊，虽然我是你老板，但是这一单生意是我帮忙给你谈成的。
下一个客户我不认识，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就在旁边打打边鼓。
主要的谈判还是靠你，刚刚你看出什么没有？”
“啊？！”
杨露感觉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不是棒槌！”
“你……
我~，我就是看到你们两个在聊天，然后聊着聊着就谈一下生意，然后很快就达成了合作协议。”
果然是棒槌，不过张启文还是决定点拨一下她。
“我跟你说一下我的思路。
首先，我说明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开了一个原材料交易公司。
然后我并没有谈生意的事情，而是说一说目前的市场情况。
其实你可以照搬我说的，因为现在每一个公司都面临这种情况，原材料上涨，利润降低，货款收不回。
你把这几点说上来了，然后你跟你的客户可以说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一起吐槽这个机制，一起吐槽这个市场。
我今天主推的是一枪上粉剂，知道为什么吗？”
张启文在开车，所以没有向旁边去看杨露的神情。
但是基本上也猜得到。
肯定不知道什么原因，因为当时她估计也没怎么专心。
“我……”
“不论你刚刚有没有认真听我们谈话，其实你应该也能够想象出来，为什么一枪上粉剂容易卖出去。”
“为什么？”
张启文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了，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识人之明吗？
第一次认识就巴拉巴拉说的那么多，而且那么喜欢抬杠，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做业务的天赋吗？
做业务首先一条也就是脸皮得厚，在张启文看来，杨露的脸皮就比较厚，而且也不怯场。
这是做业务的先决条件，如果你碰到一个生人就脸红，如同周婉琴那样，除非你真的长得特别漂亮，不然怎么做业务？
“你的脑袋真的是棒槌，它成本高了，是不是要降低成本？
我的一枪上粉剂就可以帮他降低成本，可以多加7%~10%的填料，也就是说大概可以降低5%左右的成本。
你也做了20来天的实验，应该知道增加填料，虽然会降低一点点品质，但是如果添加了我们的产品，这个品质的降低几乎可以忽略。
你说是不是抓住了他们的痛点？”
这一些杨露就懂了。
“那下一个客户我自己来？”
“肯定你自己来啊，我说说了我就打打边鼓。
他如果想要买我们的一枪上粉剂，这样你就可以顺势推其他的4种。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比市场价要低20%~30%，他们欠款最多欠半年，算算利息就知道啦，肯定是我们那划算的多。
就算是现金交易，他们也能够接受。
再告诉你一点我们的产品以后80%以上必须是现金交易，如果那些信誉好的公司可以进行月结，这些公司必须要签订合同，而且他们公司的主体比较大。”
杨露懵懵懂懂的念头，他现在不知道月结是什么意思，但是按照他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买东西不是马上就要给钱吗？
难道还能拖的吗？
不过她现在不敢问他，怕张启文又说她脑袋是棒槌。
第二家粉末涂料公司，首先从外部环境来说，杨露就非常喜欢。
高大漂亮整洁的厂房，走进办公室，更是令杨露比较欣喜。
长达两三米的茶几，红木的椅子，高档的书柜，无不显示这个老板比较壕。
而且他们还是有文员带过来的，并不是直接去老板办公室。
“你们先做，小赵，倒两杯水过来。”
“老板你好，我叫杨露，老板你贵姓。”
来的时候张启文就告诉杨露，不需要介绍张启文，当张启文是跟班就行。
“免贵姓吴，杨小姐很漂亮，很高兴认识你。”
同时伸出手，去和杨露握手，可是却让杨露非常尴尬，因为这个吴老板，握了三秒钟还没有松手，而且一脸贱相的看着他。
张启文也看到了，不过并没有制止，因为这种情况以后肯定会经常发生，作为女性，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这就要看杨露的智慧了。
杨露稍微用力挣脱了，心里非常愤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摆脸色。
所以她扯着微笑的坐下了。
从这一点表现来看，张启文还是挺欣赏的。
至少没有当场发飙，这个吴总的行为肯定是有些出格，但是也没有到令人给脸色的地步。
“吴总，我们公司主要是做助剂，不知道吴总需不需要？”
“需要是肯定需要的，你们可以先弄一点样品过来，我们试过之后，再决定采不采购。”
“行。”
然后杨露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张启文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新进的业务人员正常的表现。
“吴总，最近生意如何？虽然我没有做钛白粉，但是我也知道最近太白粉涨得非常的疯啊。
聚酯也长了好几千，我感觉现在你们粉末行业越来越难做了。”
张启文接下话头，不让这个场面冷下来。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都快被逼疯了。
现在原材料正是高位，我又不敢进货，现在很多单子都不敢接啊。”
停顿了一秒，张启文直接从下面用脚踢了一下杨路。
“那个……吴总，嗯……，我们这里刚好有一款产品，可以降低成本。”
“降低成本？怎么个降低法……”
听到有能够降低成本的产品，任何一个老板都非常有兴趣。
因为降低成本就意味着你的利润上升，这是每一个老板都愿意做的事情，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人是例外。
杨露突然一下子卡住了，转眼看了一下张启文，希望他帮忙解答一下，不过张启文无动于衷。
“就是，我们的上粉剂……，嗯……我们叫它叫做一枪上粉剂。
你可以增加，嗯……，增加……，7%~8%的填料，不知道吴总有没有兴趣。”
磕磕巴巴总算是说完了。
“可以增加这么多填料？价格如何。”
“每公斤25，添加量为0.3%。”
这一个倒是记得比较熟，轮到吴总再考虑了。
就像张启文说的那样，在原材料上涨的前提下有一个对质量影响比较小，同时能够降低成本的产品，肯定是非常受欢迎的。
一枪上粉剂，准确的说是增电剂，改了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名字，然后就变成了受欢迎的产品。
其实也就是增强版的增电剂，因为纯度比较好，所以相比于市场上的普通产品，效果是要好很多的。
不过张启文始终觉得，一个好听的名字，能够增加产品的销售率。
你看这个名字多好听。
“一枪上粉剂”
人们一听就知道这个产品肯定很牛逼。
在客户做决定的时候，你只要喝茶就行了，别的事情不用做，做了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没过半分钟，吴总抬起头。
“先给我来一包试试看！”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那个客户一次性就下了1万多块钱的订单，到了这个吴总这里居然只下了一包的订单，几百块钱而已，所以杨露非常的失望。
张子文瞟了一眼杨露，看到她的神色之后，马上用脚踢了她一下。
所以她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同时笑靥如花。
“好的好的，我明天让司机送过来。”
等了两三秒钟，张启文没有见杨露有其他的动作，又毫不客气的踩了她的脚一下。
杨露疑惑地看着张启文，你踩我脚干嘛？
张启文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真的像你这么做生意，什么时候才能把业务量提上去。
“吴总，我们还有其他的一些产品，要不要试试？”
杨路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张启文必须起这个头。
“对对对，吴总，我们的其他常规产品，比如流平剂增光剂之类的，都比市场上面要便宜很多，而且质量上面我们可以给吴总一个书面的保证。”
“哦？便宜多少？”
“流平14，增光剂16，安息香20，无烟蜡粉17。
我们刚刚讨论的一枪上粉剂价格25。
总体来说都要比市场上面便宜20%左右。”
“那这些常规产品，都可以按照比例给我来一个月的量。
流平200……”
杨露这一次真的是喜笑颜开了，连眉眼都能够看出笑意。
又是1万多块钱的，她从中提成又是500多。
生平第一次觉得赚钱如此容易。
张启文现在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现在潭州的粉末涂料市场，因为比较小，所以来这里的助剂供应商，其实就一个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市场竞争。
这也是被张启文钻的空子，将价格一下打了20%。
张启文估计不出两个月肯定会被人察觉，甚至是一个月内就有可能被知道，到时候对方如果降低价格，而且价格和张启文持平的时候，就是真正考验产品质量以及业务员能力的时候了。
其实启星产品的质量肯定是要比其他厂家要好，因为首先从纯度上面就要好，化学产品纯度决定着很多东西。
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生意并不是因为质量好，别人就会用你的。
一单生意做成的因素有很多，比如价格，比如质量，比如结款方式，最后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关系。
如果你跟你客户一年都不见一次面，你想要他一直用你的产品，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中国始终是一个人情社会，所以非常有必要维持你跟你客户之间的关系，经常去你客户那边喝喝茶，聊聊天，维系感情。
从上车开始，杨露就非常兴奋。
“生意原来这么好做啊……”
“我今天提成有1000多了吧，哈哈……”
“嗯，是不是明天叫司机送货过来就行了？”
“下个月是不是也是这样？”
张启文是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专心的开车，完全不管絮絮叨叨的杨露。
“马上就要到另一个客户那里了，你先想一想，等下你要怎么说。
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是至少可以让你的底气更强一点。
不要像刚才那样磕磕巴巴，如果不是我在旁边提醒，估计别人就只剩下欣赏你的皮囊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哼！
我就当你夸我，盒盒盒……鹅……”
“遭雷劈了吧！笑岔气了吧！
这个世界上赚钱容易，但是想要一直赚钱，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啦。
你是不是想着一天赚1000多，明天赚1000多，一个月就能3万？
我不得不告诉你，就你这棒追脑袋，除了白天做做梦有点作用之外，其他的……
呵呵！”
“我掐死你……”
“啊……！你疯了，我还在开车！”
杨露吐了吐舌头，知道刚才扭张启文的腰有点过分，不过刚才张启文有点生气的样子，转过脸，对着张启文做了一个鬼脸。
“略略略……”
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子，张启文也不是真的生气，刚刚那一瞬间手差一点脱离方向盘，可能是注意力刚才有点不集中，但是刚刚万一出了什么事故，张启文觉得这辈子就不值了。
开车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好，虽然不是真的生气，但是脸上表情依然要丰富，不然下一次她还这么干就麻烦。
“这一次我不会提醒你，成不成在你自己。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哼！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一样，等下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杨露显得非常自信，确实刚刚谈成的生意给了她信心。
张启文不置可否，不发表意见，只是安心开车。
也许现实会让她摔一跤，也许她真的开窍了也不一定。
反正成与不成，对张启文来说都没什么损失。
对于潭州市场，张启文还是有信心的，现在有这么多个业务员在这里跑，总有一个人会成功，反正这个业务都是自己公司的，至于给哪个业务员，对于张启文来说没有区别。
“这就做成了？”
“嗯，这一批货款大概11，000多。
提成的话，你可以从中得到550左右。
赚钱容易吗？”
这就赚钱了？杨璐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
也确实是什么都没做，然后就有提成了。
出门之前杨露记录了李贺的电话，以后主要联系李贺的就是杨露了。
虽然这不算杨露真正意义上的第1个客户，但是杨露觉得太玄幻了。
“这个客户真的是我的吗？”
“是你的，刚刚这个应该是他一个月的用量，也就是说如果你维持的好。
你每个月从他这里最少可以拿到550的提成。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做业务员了吧，如果你有本事月薪过万，真的非常轻松。”
“那……”
“发工资的时候记得请客啊，虽然我是你老板，但是这一单生意是我帮忙给你谈成的。
下一个客户我不认识，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就在旁边打打边鼓。
主要的谈判还是靠你，刚刚你看出什么没有？”
“啊？！”
杨露感觉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不是棒槌！”
“你……
我~，我就是看到你们两个在聊天，然后聊着聊着就谈一下生意，然后很快就达成了合作协议。”
果然是棒槌，不过张启文还是决定点拨一下她。
“我跟你说一下我的思路。
首先，我说明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开了一个原材料交易公司。
然后我并没有谈生意的事情，而是说一说目前的市场情况。
其实你可以照搬我说的，因为现在每一个公司都面临这种情况，原材料上涨，利润降低，货款收不回。
你把这几点说上来了，然后你跟你的客户可以说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一起吐槽这个机制，一起吐槽这个市场。
我今天主推的是一枪上粉剂，知道为什么吗？”
张启文在开车，所以没有向旁边去看杨露的神情。
但是基本上也猜得到。
肯定不知道什么原因，因为当时她估计也没怎么专心。
“我……”
“不论你刚刚有没有认真听我们谈话，其实你应该也能够想象出来，为什么一枪上粉剂容易卖出去。”
“为什么？”
张启文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了，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识人之明吗？
第一次认识就巴拉巴拉说的那么多，而且那么喜欢抬杠，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做业务的天赋吗？
做业务首先一条也就是脸皮得厚，在张启文看来，杨露的脸皮就比较厚，而且也不怯场。
这是做业务的先决条件，如果你碰到一个生人就脸红，如同周婉琴那样，除非你真的长得特别漂亮，不然怎么做业务？
“你的脑袋真的是棒槌，它成本高了，是不是要降低成本？
我的一枪上粉剂就可以帮他降低成本，可以多加7%~10%的填料，也就是说大概可以降低5%左右的成本。
你也做了20来天的实验，应该知道增加填料，虽然会降低一点点品质，但是如果添加了我们的产品，这个品质的降低几乎可以忽略。
你说是不是抓住了他们的痛点？”
这一些杨露就懂了。
“那下一个客户我自己来？”
“肯定你自己来啊，我说说了我就打打边鼓。
他如果想要买我们的一枪上粉剂，这样你就可以顺势推其他的4种。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比市场价要低20%~30%，他们欠款最多欠半年，算算利息就知道啦，肯定是我们那划算的多。
就算是现金交易，他们也能够接受。
再告诉你一点我们的产品以后80%以上必须是现金交易，如果那些信誉好的公司可以进行月结，这些公司必须要签订合同，而且他们公司的主体比较大。”
杨露懵懵懂懂的念头，他现在不知道月结是什么意思，但是按照他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买东西不是马上就要给钱吗？
难道还能拖的吗？
不过她现在不敢问他，怕张启文又说她脑袋是棒槌。
第二家粉末涂料公司，首先从外部环境来说，杨露就非常喜欢。
高大漂亮整洁的厂房，走进办公室，更是令杨露比较欣喜。
长达两三米的茶几，红木的椅子，高档的书柜，无不显示这个老板比较壕。
而且他们还是有文员带过来的，并不是直接去老板办公室。
“你们先做，小赵，倒两杯水过来。”
“老板你好，我叫杨露，老板你贵姓。”
来的时候张启文就告诉杨露，不需要介绍张启文，当张启文是跟班就行。
“免贵姓吴，杨小姐很漂亮，很高兴认识你。”
同时伸出手，去和杨露握手，可是却让杨露非常尴尬，因为这个吴老板，握了三秒钟还没有松手，而且一脸贱相的看着他。
张启文也看到了，不过并没有制止，因为这种情况以后肯定会经常发生，作为女性，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这就要看杨露的智慧了。
杨露稍微用力挣脱了，心里非常愤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摆脸色。
所以她扯着微笑的坐下了。
从这一点表现来看，张启文还是挺欣赏的。
至少没有当场发飙，这个吴总的行为肯定是有些出格，但是也没有到令人给脸色的地步。
“吴总，我们公司主要是做助剂，不知道吴总需不需要？”
“需要是肯定需要的，你们可以先弄一点样品过来，我们试过之后，再决定采不采购。”
“行。”
然后杨露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张启文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新进的业务人员正常的表现。
“吴总，最近生意如何？虽然我没有做钛白粉，但是我也知道最近太白粉涨得非常的疯啊。
聚酯也长了好几千，我感觉现在你们粉末行业越来越难做了。”
张启文接下话头，不让这个场面冷下来。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都快被逼疯了。
现在原材料正是高位，我又不敢进货，现在很多单子都不敢接啊。”
停顿了一秒，张启文直接从下面用脚踢了一下杨路。
“那个……吴总，嗯……，我们这里刚好有一款产品，可以降低成本。”
“降低成本？怎么个降低法……”
听到有能够降低成本的产品，任何一个老板都非常有兴趣。
因为降低成本就意味着你的利润上升，这是每一个老板都愿意做的事情，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人是例外。
杨露突然一下子卡住了，转眼看了一下张启文，希望他帮忙解答一下，不过张启文无动于衷。
“就是，我们的上粉剂……，嗯……我们叫它叫做一枪上粉剂。
你可以增加，嗯……，增加……，7%~8%的填料，不知道吴总有没有兴趣。”
磕磕巴巴总算是说完了。
“可以增加这么多填料？价格如何。”
“每公斤25，添加量为0.3%。”
这一个倒是记得比较熟，轮到吴总再考虑了。
就像张启文说的那样，在原材料上涨的前提下有一个对质量影响比较小，同时能够降低成本的产品，肯定是非常受欢迎的。
一枪上粉剂，准确的说是增电剂，改了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名字，然后就变成了受欢迎的产品。
其实也就是增强版的增电剂，因为纯度比较好，所以相比于市场上的普通产品，效果是要好很多的。
不过张启文始终觉得，一个好听的名字，能够增加产品的销售率。
你看这个名字多好听。
“一枪上粉剂”
人们一听就知道这个产品肯定很牛逼。
在客户做决定的时候，你只要喝茶就行了，别的事情不用做，做了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没过半分钟，吴总抬起头。
“先给我来一包试试看！”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那个客户一次性就下了1万多块钱的订单，到了这个吴总这里居然只下了一包的订单，几百块钱而已，所以杨露非常的失望。
张子文瞟了一眼杨露，看到她的神色之后，马上用脚踢了她一下。
所以她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同时笑靥如花。
“好的好的，我明天让司机送过来。”
等了两三秒钟，张启文没有见杨露有其他的动作，又毫不客气的踩了她的脚一下。
杨露疑惑地看着张启文，你踩我脚干嘛？
张启文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真的像你这么做生意，什么时候才能把业务量提上去。
“吴总，我们还有其他的一些产品，要不要试试？”
杨路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张启文必须起这个头。
“对对对，吴总，我们的其他常规产品，比如流平剂增光剂之类的，都比市场上面要便宜很多，而且质量上面我们可以给吴总一个书面的保证。”
“哦？便宜多少？”
“流平14，增光剂16，安息香20，无烟蜡粉17。
我们刚刚讨论的一枪上粉剂价格25。
总体来说都要比市场上面便宜20%左右。”
“那这些常规产品，都可以按照比例给我来一个月的量。
流平200……”
杨露这一次真的是喜笑颜开了，连眉眼都能够看出笑意。
又是1万多块钱的，她从中提成又是500多。
生平第一次觉得赚钱如此容易。
张启文现在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现在潭州的粉末涂料市场，因为比较小，所以来这里的助剂供应商，其实就一个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市场竞争。
这也是被张启文钻的空子，将价格一下打了20%。
张启文估计不出两个月肯定会被人察觉，甚至是一个月内就有可能被知道，到时候对方如果降低价格，而且价格和张启文持平的时候，就是真正考验产品质量以及业务员能力的时候了。
其实启星产品的质量肯定是要比其他厂家要好，因为首先从纯度上面就要好，化学产品纯度决定着很多东西。
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生意并不是因为质量好，别人就会用你的。
一单生意做成的因素有很多，比如价格，比如质量，比如结款方式，最后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关系。
如果你跟你客户一年都不见一次面，你想要他一直用你的产品，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中国始终是一个人情社会，所以非常有必要维持你跟你客户之间的关系，经常去你客户那边喝喝茶，聊聊天，维系感情。
从上车开始，杨露就非常兴奋。
“生意原来这么好做啊……”
“我今天提成有1000多了吧，哈哈……”
“嗯，是不是明天叫司机送货过来就行了？”
“下个月是不是也是这样？”
张启文是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专心的开车，完全不管絮絮叨叨的杨露。
“马上就要到另一个客户那里了，你先想一想，等下你要怎么说。
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是至少可以让你的底气更强一点。
不要像刚才那样磕磕巴巴，如果不是我在旁边提醒，估计别人就只剩下欣赏你的皮囊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哼！
我就当你夸我，盒盒盒……鹅……”
“遭雷劈了吧！笑岔气了吧！
这个世界上赚钱容易，但是想要一直赚钱，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啦。
你是不是想着一天赚1000多，明天赚1000多，一个月就能3万？
我不得不告诉你，就你这棒追脑袋，除了白天做做梦有点作用之外，其他的……
呵呵！”
“我掐死你……”
“啊……！你疯了，我还在开车！”
杨露吐了吐舌头，知道刚才扭张启文的腰有点过分，不过刚才张启文有点生气的样子，转过脸，对着张启文做了一个鬼脸。
“略略略……”
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子，张启文也不是真的生气，刚刚那一瞬间手差一点脱离方向盘，可能是注意力刚才有点不集中，但是刚刚万一出了什么事故，张启文觉得这辈子就不值了。
开车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好，虽然不是真的生气，但是脸上表情依然要丰富，不然下一次她还这么干就麻烦。
“这一次我不会提醒你，成不成在你自己。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哼！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一样，等下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杨露显得非常自信，确实刚刚谈成的生意给了她信心。
张启文不置可否，不发表意见，只是安心开车。
也许现实会让她摔一跤，也许她真的开窍了也不一定。
反正成与不成，对张启文来说都没什么损失。
对于潭州市场，张启文还是有信心的，现在有这么多个业务员在这里跑，总有一个人会成功，反正这个业务都是自己公司的，至于给哪个业务员，对于张启文来说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