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忍气吞声的攻 第九十三章

小说:一只忍气吞声的攻 作者:顾翼人 更新时间:2024-08-19 12:10:56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左翼举起手,程蓝蓝忽然觉得呼吸发痛,左翼啪地把牌摔在桌子上,幸灾乐祸道:“我是一号 ̄哈哈秦小楠这次你栽了吧!游游快准备拍照,浩然要和王一接吻了!”

  秦小楠也没想到这次偏偏没整到左翼,却整到了自己男朋友,不过似乎她也不怎么失望,跟左翼一样兴致勃勃地举起了手机,眼里闪烁着腐女特有的光芒。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王一愁眉苦脸地把五号牌放在桌子上。

  “不行!”秦小楠怒道。

  “哇,秦小楠,浩然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一梗着脖子说。

  秦小楠一脸无辜说:“这没有关系呀,反正你又不是女生。”

  “好理由!”左翼说。

  程蓝蓝暗暗松了口气,她还没秦小楠这么豁达。

  “来吧来吧。”林浩然深呼吸,王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了,察觉到林浩然的舌尖探进了自己的口腔,王一忍不佐地把眼睛瞪得老大。

  “喔,动真格儿的了!”程蓝蓝也把眼睛瞪得老大。

  三秒后王一猛地一把将林浩然推开,捂着嘴怒吼:“卧槽!老子就这么让你给‘被小三儿’了!”

  秦小楠娇羞道:“哎哟,王公子我不介意啦,浩然本来就是你大老婆嘛。”

  “胡说!我才是大老婆!”左翼嚷道,端起啤酒要灌被游游单手拦住了。

  “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先生让我看着你别喝醉。”游游说。

  左翼感觉脑袋是有点轻微眩晕,不过意识很清晰,他也不想醉过去,就把酒杯放下了。

  王一站起来嚷嚷着:“靠!老子去洗手间漱口!”

  “这矫情的,快点回来啊。”林浩然对他背影说。

  左翼看着秦小楠道:“照片别外传啊,不然你就真成女炮灰了。”

  “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啦。”秦小楠乐得合不拢嘴:“我放私人影集里,等十年后拿出来看,一定特别搞笑。”

  程蓝蓝噗了一声,道:“是撒,放给你们儿子看,然后你们儿子成天指着你叫小三儿。”

  房间里众人笑成一团。

  王一站在洗手槽前半天没动静,片刻后他拧开水龙头洗手,弯下腰捧着水往脸上泼,洗净那些难堪的泪痕。

  ……

  一帮少年折腾到十一点,他们走出酒店的时候林父那边的战争才刚刚打响,左翼喝微醺,站到外面让冷风一吹才清醒点。游游驱车过来停在酒店门前,林浩然怪叫一声冲上去摸了摸暗红色的跑车,惊诧道:“游游你有本儿吗?”

  游游漠然地摇摇头,让左翼上车。

  “送你们吗?”左翼靠在车窗上问几个人。

  秦小楠颇有点担心道:“不用了,浩然家司机在呢,让他送我们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游游你行不行啊?要不给你叫酒店的代驾吧?”

  “我没喝醉。”游游说。

  程蓝蓝拎着包走过来,“她的意思是说,你开车没问题吧?没本儿呢,别让警察逮着了。”

  左翼闭着眼睛一挥手:“放心放心,给架飞机游游都照开不误,委员长上来吧,去你家顺路,我们送你。”

  程蓝蓝踟蹰片刻后点了点头,拉开后座的车门上车,跟王一等人挥手。

  “学校见。”王一肩上搭着外套冲着跑车尾灯说。

  林浩然啧了一声,颇有点嫉妒,“我磨了半年呢,让我爸司机教我开车,现在都不让我上路。”

  “你得了吧,待会再把人给撞了。”秦小楠拍了他一巴掌。

  王一转过身道:“你们回去吧,我喝得有点不舒服,想自己走走。”

  “那……”林浩然忽然说:“一起呗?”

  “不用了。”王一摆摆手,就这么走了。

  车外灯火辉煌,左翼靠在车门上迷糊糊道:“我脑袋晕,先睡一会,到家了你喊我啊。”

  游游嗯了一声专注开车,所谓做贼心虚,程蓝蓝一路上都处于精神紧绷状态,生怕前面忽然出现个交警叔叔把他们拦下来,要查本儿。幸好一路平安到家,程蓝蓝下车后转身道:“路上小心啊。”

  游游又淡淡嗯了一声,开车走了。

  半路上左翼忽然诈尸般在座椅上弹跳了一下,差点撞上挡风玻璃,神经兮兮道:“我觉得王一今晚有点不对劲……”

  “他从很久之前就不对劲了。”游游说,驱车压过草坪,驶入车库。

  “你也这么觉得吧!”左翼说。

  游游解开安全带下车,“人不会莫名其妙心情不好,你有疑问就找他问问。”

  左翼低着头解安全带,脑袋冒出一阵阵眩晕,仔细想想似乎又是自己的错觉,索性懒得想了。夜间的风吹过来时已经不带着暑热了,白天那蒸笼般的热气到了晚上消散得无影无踪。左翼走在游游后面,磨蹭了一支烟的功夫,倚着灯柱缓缓滑落到草坪上。

  “你做什么?”游游听到声音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左翼的举动。

  “我累了不想走了。”左翼倚着灯柱有气无力道,明明再往前走个十多米就是大厅的大门了。

  游游正打算过去把他拖走,庭院的大灯在此刻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庭院。熏穿着黑色的西装衬衫走出来,胸口襟口垂直未扣,风吹过来灌进他的领口,露出小片细腻精壮的胸膛。

  “怎么了?”熏皱着眉问。

  “忽然间懒病犯了。”游游照实说,率先进去了。

  熏无奈笑了笑,走过去在左翼面前弯下腰看着他,“困了吗?”

  他伸手把左翼从地上拉起来,左翼马上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仰头小声撒娇道:“狗狗,抱好不好?”

  “还真是懒病犯了。”熏轻声笑着,二话不说马上将他打横抱起来。

  回到家被kiiko撞见,有些担心道:“喝醉了吗?”

  熏说:“没呢,就是没长腿。”

  左翼把脸埋在他颈窝窃笑,控制不住地笑,最后直接笑出声来,然后抱着熏的脖子在他颈侧偷偷吮了个淡淡的吻痕出来。

  “耍酒疯呢?笑得跟个小神经病似的。”熏抱着他往卧室走。

  左翼道:“我不想洗澡,别去卧室!”

  衅猫也过来凑热闹,喵喵叫着,轻车熟路地顺着熏的腿爬上来,被左翼拎起来放到怀里顺毛,就这么大的抱着小的,小的抱着更小的。

  熏将左翼放到二楼客厅的沙发上,kiiko给他拿了一盒柠檬味的冰淇淋,然后便下楼了。

  “我跟你说,我们今天晚上玩得太凶残了。”左翼放开衅猫,迟缓地拿出手机,盘着腿窝在熏的腿.间翻出照片给他看,“你看,我们玩国王游戏,秦小楠原本想整我的,结果整到浩然了,哈哈……可惜拖累了王一,你看他眼睛瞪的……”

  熏勾唇一笑,动作轻缓地抽走了他的手机,轻声问:“最近你和夏薰见面,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就算酒精没有对左翼的反应造成影响,他也没听懂。

  “比如,拔你的头发,或者拿走你用过的餐具?”熏说。

  左翼迟缓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没什么,大概是我想多了。”熏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

  “一定有什么!”左翼转身假意掐他的脖子,故意撒泼凶巴巴道:“快说!不说就家法伺候你!”

  “我们家有家法吗?”熏故作惊讶道。

  左翼嘿嘿笑着眯起眼,“跪键盘!”

  “这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家法吧!”熏作无奈状投降,老实解释,“……夏旭最近在疑心夏媛和夏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孙女孙子,秘密递交了一份针对他们两人的dna检验要求。”

  “你觉得我可能也被他怀疑?”左翼问。

  熏点了点头。

  “他傻啊。”左翼跑到照片墙边,把那张夏筱川的照片扯下来,“你看,我们长得多像,一看就是母子,他脑子生锈了才会怀疑我。说起来,小姨之前的确也说过夏媛是不是夏家人也说不准的话呢,他们到底是不是夏盟的子女?”

  熏耸肩,慢条斯理道:“谁知道呢,但是我吩咐过,不管他们究竟是不是,摆到夏旭眼前的检验报告一定要推翻他们的血统。”

  左翼一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熏说的是什么,马上有些不悦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熏思考了一下,“因为我喜欢。”

  “因为你喜欢?”左翼险些抓狂,“你以为你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熏面无表情:“当然。”

  “……”左翼一时头昏脑胀,半天没想好怎么驳回,反而生出一股无力感――对呀对呀,眼前这个男人连杀人都是合法的,的确拥有为所欲为的权利啊――左翼好想捂脸,“你这样做是想毁了他们的人生吗!”

  “夏媛的确需要为她的口出不逊付出代价,至于夏旭,反正他也没多少日子了,他的骄傲就是他的命门,在知道养了十多年的两个小东西压根不是自己儿子的子女后,他一定非常羞愤,就当是给你出口气。”熏将左翼揽到自己怀里。

  “我并不在乎!她骂就骂好了,我根本不在意!”左翼叫道,有些薄怒地抬起头和熏对视,原本那些因为他轻易毁掉别人人生的怒气在看到他眸中那明显的、对自己绵长无边的眷恋后顷刻间消散的一缕不剩。

  熏就那么看着他,轻声开口:“可我在乎。这个世界没人会做到秋毫无犯,也没人可以站在道德标准的顶端以上帝视觉去指责别人,我也一样。我和你说过,在你这个年纪经历过的所有我都忘了,我不恨夏旭,不恨夏这个姓。所以,唯一让我这么做的理由,就是因为他们招惹到你了。”

  左翼小声说:“可我真的无所谓。”

  “我连自己都不爱,何以会这么宠你?”熏问道。

  左翼不假思索道:“因为你爱我,我是你重新开始的这段人生的意义。”

  “你这不是很清楚么。”熏抚摸他的脸庞,眼里流动着丰沛饱满的情感,“就算走在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不友善的人骂你两句,我都舍不得。更何况夏媛对你进行的羞辱,她甚至用‘野种’这样的词汇辱骂你,你不想跟她计较,可我受不了。我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着,不是让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侮辱的,她敢骂,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的严重性要取决于你的愤怒值。”左翼无奈道:“我就算替他们求情也没用对不对?在这件事上你不会因为我而让步的对吗?”

  “对。”熏笑起来,“除非你去厨房,拿把刀架在脖子上威胁我。”

  左翼也禁不住笑起来,习惯性地去捏他――怕老婆的标示性――柔软的耳垂,“只有我可以威胁到你,也只有我不愿意威胁你。”

  “即使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没有人可以欺凌你。你记住,如果有人扇你一耳光,你就要以十倍的力道扇回去,任何时候都不要以不想计较为由而白白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这是作为杀手教你的一句生存法则,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人会感激你的善良。”熏俯身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了吗?”

  左翼听话地点点头,熏吻住他,轻声道一句:“乖。”

  基于这件事,左翼知道就算发脾气也不可能令熏改变初衷,他也不可能真的去拿把刀架脖子上威胁熏,首先他不愿意用这种手段逼迫熏,其次夏媛也不值得他这么做,不过,他想起了那个每次都沉默寡言的男生――“但是夏桐呢,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啊,干嘛要连他一起?”

  “夏媛不过才十五岁,有些话你以为真的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最不想你回夏家的人就是夏桐,他还有夏薰和他明争暗斗,光是夏薰就够他应付的了,再来一个你,一旦夏旭撒手人户夏薰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其次才是他,已经被分走大半的家产还要再分你一半,换成你,你乐意?”熏说。

  左翼傲娇地仰着小头颅:“我干嘛不乐意?我还不媳他的家产呢。”

  “可夏桐不会这么想,他和你的成长环境不同,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夏盟当初可以心狠手辣地意图除掉你,夏桐保不齐也会这么想。”

  左翼沉默一会,答非所问道:“你不觉得,你把我保护得过头了吗?”

  “嗯?”熏皱了一下长眉。

  左翼歪着头想了想,道:“就好像――我有点危险意识的时候,转身就发现你早就把我意识到的危险给解决了;我想吃冰淇淋,你早给我准备好了勺子;我睡前想洗澡,你早给我准备好了洗澡水洗完还能适时地递来一杯温牛奶……”最后捧着脸小声尖叫道:“天呐,我一定会被你养成一个蠢货!”

  熏“哈哈”地笑出声,“说得好像你现在不是蠢货一样。”

  好像有哪里不对。左翼的大脑被酒精麻痹,一时没反应过来,晃了个神儿后才磨刀霍霍地扑他身上折腾:“你说谁是蠢货!”

  “就算是蠢货,也是我的宝贝。”熏宠溺地纵容着他的胡闹。

  左翼转而抱着手臂摩挲:“你一定不是伦萨人,伦萨人才讲不出这种恶心的句子!”

  熏还没来得及说话,真正的蠢货就晃了出来――唐珞顶着一头乱毛,烦躁道:“你们可不可以去卧室折腾!我被你们烦得要死了!”

  熏面无表情把kiiko之前给左翼留下来的冰淇淋扔过去,确切地说是砸过去。唐珞伸手接住,继续嚣张地大叫:“别以为用一盒哈根达斯就可以收买我!而且还是柠檬味的!我最讨厌柠檬味的了!”

  左翼趴在熏的胸膛上,和他均是一脸黑线。

  “我们明天搬去三楼住吧?”熏小声询问。

  左翼摇摇头:“不要,我喜欢现在的房间,而且照片墙在二楼。”

  游游白皙的手臂从门后面伸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揪住了唐珞的后领,咻地一声把他拖进了房间,房门砰地关上了。

  “一物降一物。”左翼偷笑,他躺在熏身边,往他怀里蹭了蹭,觉得有些困了,“我好像真的喝醉了,脑袋晕。”

  “会想吐吗?”熏撑起身体把算把他抱起来。

  左翼躺在沙发上哼哼道:“你别动我就不会想吐。”

  “懒病又犯了是吧。”熏知道他不想动,只把他扶起来脱掉他的外套,然后又把他推倒,“不想洗澡就算了,至少要回房间睡。”

  左翼仍然闭着眼睛,举起两条纤细的手臂,示意要熏抱回去,可谓是懒到极致了。

  翌日左小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昨天轻微宿醉导致现在脑袋更晕了,而且伴随着浑身乏力不想起床――游游说他这是一晚上升级了,懒病3.0加强版。

  熏在他额头上放了个冰敷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两手轻缓地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几点了?”左翼从被窝里拱出来,缓缓嗳了一口气。

  “十一点了,你还要睡吗?该吃午饭了。”熏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左翼把冰敷贴拿下来,摇头晃脑地爬起来了,“你今天怎么没去禁宫?最近不是很忙嘛。”

  “下午过去就行了。”熏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水给你准备好了,快去洗澡。”

  左翼像只蜗牛一样慢腾腾地挪到浴室,跨进放满温水的池子里,简单清洗一番后就出来了。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晃到外面,离开饭还有段时间,左翼打着赤脚下楼,坐到钢琴前的弹奏位上,抚摸着琴键。

  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架钢琴了,平时都是kiiko在弹。

  试了几个音后明显感觉手生了,好在《梦中的婚礼》是首简单的曲子,以前练习次数很多,现在已经差不多像一加一等于二似的烂熟于心了。

  “你为什么总弹这首曲子?”唐珞捧着一包薯片从二楼下来,“又通俗又恶俗的。”

  左翼技巧娴熟地弹奏着,回答道:“我觉得很浪漫啊,而且小姨说我妈妈生前也很喜欢着首曲子。什么恶俗,这世界名曲好不好!你这个俗人!”

  “切,你有本事弹首《动物世界》啊。”唐珞笑着奔下来,伸手要往发光般干净的琴键上戳。

  左翼连忙把他的手拍开,“你手上全是薯片渣!被kiiko看到你就死定了!”

  kiiko简直就是为这架钢琴而生的,谁动跟谁拼命,左翼作为这架钢琴的主人都没有她这么有热情。

  “在干什么?”熏走下来。

  “在讨论大叔手上的薯片渣要是撒到琴键上,kiiko会在一分钟内想起多少种弄死他的方法。”左翼说。

  唐珞的脸都绿了,哼了一声嗒嗒嗒上楼了。

  熏看着琴键,修长的手指放上去摁下音符,轻声道:“我教你一首。”

  “哟,您还会弹钢琴呐!”左翼惊喜道:“以前都没见你弹过啊。”

  熏轻笑道:“未来的名曲,大概要再过五六年才会问世,红极一时,有一次的任务目标喜欢这曲子,就殚精竭虑地练习下来了。”熏说话间手指飞速地在琴键上飞舞,流泻出来的音符有种说不出的恢弘气势,这是一首宏大的曲子,“魔王与女巫的誓言,这是名字,原曲太悲伤了我不太喜欢,所以有60%被我改动过。”

  音乐声中仿佛糅杂全世界的悲怆和孤独,在古老而没有尽头的森林深处,薄雾一层层铺叠上来,盖住日光,遮蔽天际,犹如汪洋般浩瀚宏大。

  悲伤的背后又透出一股令人震惊的瑰丽。

  “这是……什么曲子?”kiiko闻声过来,有些惊怔她刚刚听到的乐曲声。

  “momo――魔王中的魔王。”左翼想也没想就答道,“熏原创的。”

  kiiko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却也没反驳。

  “你一说魔王和女巫,我就想起了你和十六月夜。”左翼不爽道,“这曲子就叫momo了。”

  “……”

  吃过饭后熏给他写了琴谱,让他照着练习,下午去禁宫了。

  一下午左翼都在练习,这首曲子难度太大,他的指力不够,弹不连贯,倒是kiiko练习得行云流水。

  下午三点,禁宫内缘。

  费雷德身穿锋利的黑色军装跟在熏的背后,步入女王的书房,他有点忐忑。

  正殿底下四十米,女王帝伦怀里抱着一只瞳色苍蓝的暹罗猫,斜斜倚在棕色皮椅内,黑色的面纱遮住她的半张脸,露出鲜艳冷漠的薄唇。

  “这是他们的最新动向。”熏将一份火漆印封好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往帝伦地方向推了推。

  “你有决定的权利。”帝伦抚摸着暹罗猫的皮毛,并不去接,“这种事,就不需要向我报备了。”

  此话一出费雷德惊得险些踉跄了一下,帝伦最讨厌的就是大权旁落,他不知道,女王对式部夜熏奈信任程度已经达到这样的地步了。

  “不,我并非是在报备。”熏漠然看着的帝伦,“趁着现在还能及时控制,我想听听女王对这件事的决定是否和我一样。”

  帝伦看了他一眼,这才伸手接过文件袋,纤纤素手轻轻挑开火漆,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一会,随后淡淡道:“杀了他们。”

  熏蹙着眉,没有说话。帝伦想了想,笑道:“看来我和你的决定有点不一样。”

  “一个个屠杀内阁议政官员,会造成群众恐慌。”熏冷冷道,“他们的实验不能曝光,这就意味着我们不能给群众一个足够的理由。内阁的支持率高,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整件事情还没有彻底明朗,这么做的确不合适……”帝伦沉吟片刻,“那么,你看着办吧,总之这个李洛,不能留。”

  “了解。”熏转身离开。

  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费雷德看着女王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阴郁的面容,心里忽然觉得寒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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