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9年10月2日。
午时。
芙蓉园。
李华居所。
书房。
“郑氏，你真的不知道李华去了哪里？”长孙皇后朝郑观音问道。
“皇后殿下，大家离开前，没有把他的去向告诉我。”郑观音回答道。
“杨氏，李华是不是也没有把他的去向告诉你？”长孙皇后朝杨氏问道。
“皇后殿下，我不知道大家的去向。”杨氏回答道。
见郑观音和杨氏都不清楚李华的行踪，长孙皇后把目光转移到书桌上的留言上。
（李华的留言——我会在三天后返回芙蓉园，勿念。）
……
——————————
戌时。
东宫。
丽正殿。
寝殿。
“皇后，我的人没有在城外发现李华的踪迹。”李世民对长孙皇后道。
“陛下，长安城内有没有李华的踪迹？”长孙皇后朝李世民问道。
“长安城内也没有李华的踪迹。”李世民回答道。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被动等待李华的再次出现？”长孙皇后问道。
“没错。”李世民回答道。
“对于李华的消失，我们是早有预料的。”长孙皇后道。
“是的。”李世民道。
（长孙皇后嘴里提及的消失是指李华返回其势力。）
（李华和李世民签订《武德条约》后，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就预料李华会找机会消失——李华并未随身携带高产农作物的种子。）
“之前的准备，一点用处都没有。”长孙皇后道。
“确实如此。”李世民道。
（李华消失是找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好机会——为找出李华身后的势力，李世民做了一番准备。）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长孙皇后一脸忌惮的开口道，“陛下，李华身后的势力让我感到心寒。”
“皇后，我对李华身后的势力愈加好奇了。”李世民神色异样的开口道。
“但愿李华这次消失能让李华身后的势力更加亲善大唐。”长孙皇后道。
“鉴于《武德条约》的签订，我想李华这次消失应该能让李华身后的势力更加亲善大唐。”李世民道。
“从永久据有巴蜀两地变更为据有巴蜀两地五十年——陛下，我担心李华身后的势力问责李华。”长孙皇后道。
“李华的退让肯定没超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李世民道。
“这一点，我知道。”长孙皇后道。
“因李华的退让并未超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你无需担心李华身后的势力问责李华。”李世民道。
“我猜李华身后的势力十有八九没想过李华会答应由我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长孙皇后道。
“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想到过我会在巴蜀两地安插人手。”李世民道。
“您在巴蜀两地安插人手是一回事，由人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是另一回事。”长孙皇后道，“此外，由人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和由我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不可同日而语。”
“确实是这样。”李世民道。
“依我看，李华的退让有很大可能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长孙皇后道。
“李华的退让也许如你所言——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李世民道。
“鉴于李华的退让有很大可能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很难满意李华的退让。”长孙皇后道。
“皇后，你别忘了——我还允许李华据有长江南岸入海口五十年。”李世民道。
“我没忘。”长孙皇后道。
“考虑到我还允许李华据有长江南岸入海口五十年，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不至于厌恶李华的退让。”李世民道。
“或许吧。”长孙皇后道。
“算了。”李世民道，“不聊这些了。”
“好。”长孙皇后道。
“皇后，稍后，你还返回芙蓉园吗？”李世民问道。
“稍后，我自是要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回答道。
“李华不在芙蓉园。”李世民道。
“李华不在芙蓉园不影响我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道。
“你可以三天后再返回芙蓉园。”李世民道。
“陛下，您是不是不希望我稍后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问道。
“我只是认为你没必要在李华外出期间住在芙蓉园。”李世民回答道。
“我这时候回东宫住，不妥。”长孙皇后道。
“哪里不妥？”李世民问道。
“我才搬进芙蓉园一天。”长孙皇后回答道。
“仔细一想，你这时候回东宫住，确有不妥之处。”李世民道。
“所以，我需要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道。
“皇后，李华有可能提前返回芙蓉园。”李世民道。
“确实存在这个可能。”长孙皇后道。
“如果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你遣人告诉我一声。”李世民道。
“有这个必要？”长孙皇后问道。
“很有必要。”李世民回答道。
“不明白。”长孙皇后道。
“知道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的时间点意味我可以猜测李华究竟去了哪里。”李世民道。
“根据李华外出的时间估算李华的活动范围？”长孙皇后问道。
“正是。”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如果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我会在第一时间遣人告知您。”长孙皇后道。
“另外，你还要注意李华返回芙蓉园的方式。”李世民道。
“你的意思是，李华会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稍作思索的长孙皇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世民回答道。
“李华应该没必要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吧！”长孙皇后道。
“李华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最利于隐藏李华身后的势力。”李世民道。
“如果李华选择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我是不是也要遣人告知您？”长孙皇后问道。
“这是当然。”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倘若李华选择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我有可能无法知晓李华回归芙蓉园的准确时间。”想到一事的长孙皇后道。
“你可以派人时刻守候在李华的居所中。”李世民道。
“明白了。”长孙皇后道。
……
——————————
深夜。
定襄城。
萧后寝宫。
李华坐在萧后的床榻边缘，注视着萧后的面容。
（李华借助系统的力量从长安城芙蓉园来到定襄城萧后寝宫。）
一会儿后。
“唉——”
面对萧后的面容，李华发出了一声叹息。
（李华从萧后今时的面容看出了萧后当年的容颜。）
安静的寝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了萧后。
一睁眼，萧后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孩坐在自己身旁。
“你是谁？”萧后一边起身，一边朝李华问道。
（萧后并没有因李华的出现而惊慌失措——在萧后眼里，身为孩童的李华应该没有危险。）
“李华。”李华回答道。
“李华！？”萧后满心疑惑的开口道。
“对。”李华道。
“我不认识你。”萧后道。
“过去，你是不认识我。”李华道。
萧后看了一眼四周，问道：“寝宫内的宦官、宫女是不是都被你制伏了？”
“是的。”李华回答道。
（在系统的帮助下，萧后寝宫内的宦官、宫女都陷入沉睡。）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萧后问道。
“萧后，我想得到你。”李华回答道。
“得到我！？”萧后一脸诧异的开口道，“李华，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自今日起，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荒唐。”萧后用不悦的语气开口道。
“我说的话，不荒唐。”李华道。
“李华，你凭什么要我全心全意的侍奉你？”萧后问道。
“我乃昆仑山正一真人。”李华回答道。
“你是道士？”萧后问道。
“我不是道士。”李华回答道。
“真人之名存在于道教典籍。”萧后道。
“我不是道士。”李华重复道。
“你说你不是道士，我姑且信之。”萧后道。
“萧后，我要你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不可能。”萧后断然拒绝道。
“拒绝意味死亡。”李华道。
听见李华的话，萧后面色平静。
“李华，你的威胁，毫无意义。”萧后道。
“我的威胁为什么毫无意义？”李华问道。
“我已六十。”萧后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活够了？”李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萧后回答道。
“千古艰难惟一死。”李华道。
“李华，我是否说谎，你尽可一试。”萧后道。
“好。”李华道。
言毕，李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萧后的脖子。
两三秒钟后。
“没想到你真的不畏死亡。”李华一边收回手，一边神色复杂的开口道。
（李华掐萧后的过程中，萧后没有挣扎、反抗。）
“所以，你别妄想我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你。”稍作恢复的萧后开口道。
“其实，我可以强行控制你的身心。”李华道。
“你怎么强行控制我的身心？”萧后问道。
“先泯灭你的自我意识，然后驯化你。”李华回答道。
“何谓驯化？”萧后问道。
“举例说，把野马变成战马的过程叫做驯化。”李华回答道。
这一刻，萧后变颜变色。
“你不会成功的。”萧后道。
“我会成功的——只要我想。”李华道。
“李华，我已然拒绝了你。”萧后道。
（李华潜入寝宫的手段让萧后意识到李华也许真的有能力强行控制她的身心。）
“你是想问我面对你的拒绝为什么没有立即用手段强行控制你的身心？”李华问道。
“是的。”萧后回答道。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手段强行控制某个人的身心。”李华道。
“是不是相关手段会对你产生不良影响？”萧后问道。
“不是。”李华回答道。
“真的不是？”萧后问道。
“我没有必要骗你。”李华回答道。
“是不是相关手段耗费颇大？”萧后问道。
“相关手段确实耗费颇大。”李华回答道。
“李华，世间有千千万万的人——你为什么选择我？”萧后问道。
“你我有缘。”李华回答道。
“缘之一字，从何说起？”萧后问道。
“缘之一字，言语难述。”李华回答道。
“李华，我六十了。”目光闪烁的萧后开口道。
“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老了？”李华问道。
“我已垂垂老朽。”萧后回答道。
把萧后的回答听在耳中的李华感慨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李华的感慨一出口，萧后当即愣住了。
三四秒钟后。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回过神来的萧后神色复杂的自语道。
“萧后，我要是在意你的年纪，就不会特意来定襄城见你。”李华道。
“假设我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你。”萧后道，“以假设为背景，今年六十的我侍奉不了你几年。”
“我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才是你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什么叫做‘你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才是我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萧后问道。
“简单的说，你可以侍奉我很多年——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回答道。
“莫非你死之时才是我死之时？”稍作思索的萧后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李华回答道。
“李华，你预知到了我的死亡日期？”萧后问道。
“我可以决定你的死亡日期。”李华回答道。
“你希望我哪天死，我就必须哪天死？”萧后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在你定下我的死亡时期的情况下，我的死亡既不会提前，也不会延后？”萧后问道。
“没错。”李华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萧后满脸不信的开口道。
“我是否可以决定你的死亡时期，你日后会一清二楚——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闻言，萧后仔细打量李华的表情。
数秒钟后。
“李华，你是来自昆仑山的仙神？”未能从李华的脸上看出异样的萧后问道。
“在昆仑山中，我是圣，是正一真人。”李华回答道。
午时。
芙蓉园。
李华居所。
书房。
“郑氏，你真的不知道李华去了哪里？”长孙皇后朝郑观音问道。
“皇后殿下，大家离开前，没有把他的去向告诉我。”郑观音回答道。
“杨氏，李华是不是也没有把他的去向告诉你？”长孙皇后朝杨氏问道。
“皇后殿下，我不知道大家的去向。”杨氏回答道。
见郑观音和杨氏都不清楚李华的行踪，长孙皇后把目光转移到书桌上的留言上。
（李华的留言——我会在三天后返回芙蓉园，勿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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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
东宫。
丽正殿。
寝殿。
“皇后，我的人没有在城外发现李华的踪迹。”李世民对长孙皇后道。
“陛下，长安城内有没有李华的踪迹？”长孙皇后朝李世民问道。
“长安城内也没有李华的踪迹。”李世民回答道。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被动等待李华的再次出现？”长孙皇后问道。
“没错。”李世民回答道。
“对于李华的消失，我们是早有预料的。”长孙皇后道。
“是的。”李世民道。
（长孙皇后嘴里提及的消失是指李华返回其势力。）
（李华和李世民签订《武德条约》后，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就预料李华会找机会消失——李华并未随身携带高产农作物的种子。）
“之前的准备，一点用处都没有。”长孙皇后道。
“确实如此。”李世民道。
（李华消失是找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好机会——为找出李华身后的势力，李世民做了一番准备。）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长孙皇后一脸忌惮的开口道，“陛下，李华身后的势力让我感到心寒。”
“皇后，我对李华身后的势力愈加好奇了。”李世民神色异样的开口道。
“但愿李华这次消失能让李华身后的势力更加亲善大唐。”长孙皇后道。
“鉴于《武德条约》的签订，我想李华这次消失应该能让李华身后的势力更加亲善大唐。”李世民道。
“从永久据有巴蜀两地变更为据有巴蜀两地五十年——陛下，我担心李华身后的势力问责李华。”长孙皇后道。
“李华的退让肯定没超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李世民道。
“这一点，我知道。”长孙皇后道。
“因李华的退让并未超出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你无需担心李华身后的势力问责李华。”李世民道。
“我猜李华身后的势力十有八九没想过李华会答应由我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长孙皇后道。
“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想到过我会在巴蜀两地安插人手。”李世民道。
“您在巴蜀两地安插人手是一回事，由人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是另一回事。”长孙皇后道，“此外，由人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和由我替李华管理巴蜀两地不可同日而语。”
“确实是这样。”李世民道。
“依我看，李华的退让有很大可能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长孙皇后道。
“李华的退让也许如你所言——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李世民道。
“鉴于李华的退让有很大可能处于李华身后的势力的底线上，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很难满意李华的退让。”长孙皇后道。
“皇后，你别忘了——我还允许李华据有长江南岸入海口五十年。”李世民道。
“我没忘。”长孙皇后道。
“考虑到我还允许李华据有长江南岸入海口五十年，李华身后的势力应该不至于厌恶李华的退让。”李世民道。
“或许吧。”长孙皇后道。
“算了。”李世民道，“不聊这些了。”
“好。”长孙皇后道。
“皇后，稍后，你还返回芙蓉园吗？”李世民问道。
“稍后，我自是要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回答道。
“李华不在芙蓉园。”李世民道。
“李华不在芙蓉园不影响我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道。
“你可以三天后再返回芙蓉园。”李世民道。
“陛下，您是不是不希望我稍后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问道。
“我只是认为你没必要在李华外出期间住在芙蓉园。”李世民回答道。
“我这时候回东宫住，不妥。”长孙皇后道。
“哪里不妥？”李世民问道。
“我才搬进芙蓉园一天。”长孙皇后回答道。
“仔细一想，你这时候回东宫住，确有不妥之处。”李世民道。
“所以，我需要返回芙蓉园。”长孙皇后道。
“皇后，李华有可能提前返回芙蓉园。”李世民道。
“确实存在这个可能。”长孙皇后道。
“如果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你遣人告诉我一声。”李世民道。
“有这个必要？”长孙皇后问道。
“很有必要。”李世民回答道。
“不明白。”长孙皇后道。
“知道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的时间点意味我可以猜测李华究竟去了哪里。”李世民道。
“根据李华外出的时间估算李华的活动范围？”长孙皇后问道。
“正是。”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如果李华提前返回芙蓉园，我会在第一时间遣人告知您。”长孙皇后道。
“另外，你还要注意李华返回芙蓉园的方式。”李世民道。
“你的意思是，李华会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稍作思索的长孙皇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世民回答道。
“李华应该没必要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吧！”长孙皇后道。
“李华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最利于隐藏李华身后的势力。”李世民道。
“如果李华选择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我是不是也要遣人告知您？”长孙皇后问道。
“这是当然。”李世民回答道。
“陛下，倘若李华选择悄无声息的返回芙蓉园，我有可能无法知晓李华回归芙蓉园的准确时间。”想到一事的长孙皇后道。
“你可以派人时刻守候在李华的居所中。”李世民道。
“明白了。”长孙皇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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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定襄城。
萧后寝宫。
李华坐在萧后的床榻边缘，注视着萧后的面容。
（李华借助系统的力量从长安城芙蓉园来到定襄城萧后寝宫。）
一会儿后。
“唉——”
面对萧后的面容，李华发出了一声叹息。
（李华从萧后今时的面容看出了萧后当年的容颜。）
安静的寝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了萧后。
一睁眼，萧后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孩坐在自己身旁。
“你是谁？”萧后一边起身，一边朝李华问道。
（萧后并没有因李华的出现而惊慌失措——在萧后眼里，身为孩童的李华应该没有危险。）
“李华。”李华回答道。
“李华！？”萧后满心疑惑的开口道。
“对。”李华道。
“我不认识你。”萧后道。
“过去，你是不认识我。”李华道。
萧后看了一眼四周，问道：“寝宫内的宦官、宫女是不是都被你制伏了？”
“是的。”李华回答道。
（在系统的帮助下，萧后寝宫内的宦官、宫女都陷入沉睡。）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萧后问道。
“萧后，我想得到你。”李华回答道。
“得到我！？”萧后一脸诧异的开口道，“李华，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自今日起，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荒唐。”萧后用不悦的语气开口道。
“我说的话，不荒唐。”李华道。
“李华，你凭什么要我全心全意的侍奉你？”萧后问道。
“我乃昆仑山正一真人。”李华回答道。
“你是道士？”萧后问道。
“我不是道士。”李华回答道。
“真人之名存在于道教典籍。”萧后道。
“我不是道士。”李华重复道。
“你说你不是道士，我姑且信之。”萧后道。
“萧后，我要你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不可能。”萧后断然拒绝道。
“拒绝意味死亡。”李华道。
听见李华的话，萧后面色平静。
“李华，你的威胁，毫无意义。”萧后道。
“我的威胁为什么毫无意义？”李华问道。
“我已六十。”萧后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活够了？”李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萧后回答道。
“千古艰难惟一死。”李华道。
“李华，我是否说谎，你尽可一试。”萧后道。
“好。”李华道。
言毕，李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萧后的脖子。
两三秒钟后。
“没想到你真的不畏死亡。”李华一边收回手，一边神色复杂的开口道。
（李华掐萧后的过程中，萧后没有挣扎、反抗。）
“所以，你别妄想我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你。”稍作恢复的萧后开口道。
“其实，我可以强行控制你的身心。”李华道。
“你怎么强行控制我的身心？”萧后问道。
“先泯灭你的自我意识，然后驯化你。”李华回答道。
“何谓驯化？”萧后问道。
“举例说，把野马变成战马的过程叫做驯化。”李华回答道。
这一刻，萧后变颜变色。
“你不会成功的。”萧后道。
“我会成功的——只要我想。”李华道。
“李华，我已然拒绝了你。”萧后道。
（李华潜入寝宫的手段让萧后意识到李华也许真的有能力强行控制她的身心。）
“你是想问我面对你的拒绝为什么没有立即用手段强行控制你的身心？”李华问道。
“是的。”萧后回答道。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手段强行控制某个人的身心。”李华道。
“是不是相关手段会对你产生不良影响？”萧后问道。
“不是。”李华回答道。
“真的不是？”萧后问道。
“我没有必要骗你。”李华回答道。
“是不是相关手段耗费颇大？”萧后问道。
“相关手段确实耗费颇大。”李华回答道。
“李华，世间有千千万万的人——你为什么选择我？”萧后问道。
“你我有缘。”李华回答道。
“缘之一字，从何说起？”萧后问道。
“缘之一字，言语难述。”李华回答道。
“李华，我六十了。”目光闪烁的萧后开口道。
“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老了？”李华问道。
“我已垂垂老朽。”萧后回答道。
把萧后的回答听在耳中的李华感慨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李华的感慨一出口，萧后当即愣住了。
三四秒钟后。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回过神来的萧后神色复杂的自语道。
“萧后，我要是在意你的年纪，就不会特意来定襄城见你。”李华道。
“假设我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你。”萧后道，“以假设为背景，今年六十的我侍奉不了你几年。”
“我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才是你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什么叫做‘你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才是我和这个世界缘尽的那一天’？”萧后问道。
“简单的说，你可以侍奉我很多年——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回答道。
“莫非你死之时才是我死之时？”稍作思索的萧后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李华回答道。
“李华，你预知到了我的死亡日期？”萧后问道。
“我可以决定你的死亡日期。”李华回答道。
“你希望我哪天死，我就必须哪天死？”萧后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在你定下我的死亡时期的情况下，我的死亡既不会提前，也不会延后？”萧后问道。
“没错。”李华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萧后满脸不信的开口道。
“我是否可以决定你的死亡时期，你日后会一清二楚——如果你愿意从今以后全心全意的侍奉我。”李华道。
闻言，萧后仔细打量李华的表情。
数秒钟后。
“李华，你是来自昆仑山的仙神？”未能从李华的脸上看出异样的萧后问道。
“在昆仑山中，我是圣，是正一真人。”李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