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贏的基础，也是博弈的平衡罢了。
但封寒真的不记得他有和谁有深仇大恨，尽管他早年行事确实乖张，但扩张GS的时候也丢出了些小蛋糕以稳定住那些怨声载道的家伙。
与严瀚分析了一下，封寒陷入沉思。
敌暗我明，这是最被动的情况。
严瀚打了个哈气就去煮咖啡，问封寒要不要。
封寒却没听见一样，他的目光落在那份资料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严瀚耸了耸肩，但表情也不轻松。
他査了这么久才睹掉对方一点灰，足以证明这个背后的人很有实力。
那么，乔珊还会是安全的吗?
尽管她失去了记忆，但既然被宫藤席摆到了这样一个位置上，就是对方的棋子。
眼底逐渐染上一层火气，严瀚绝对不允许有人对乔珊不利。
虽然封寒没说要不要咖啡，严瀚最后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他刚给他放到桌上，封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默契地对看一眼，严瀚端着氤氳着热气的咖啡没喝，注视着封寒。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
封寒皱眉，顿了顿，才接起。
“喂。”
“终于接了，我回国了，约个时间见面吃个饭吧？”
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话里透着股暧昧，但听起来有些陌生。
封寒眉间皱得更紧了些，但上来就会和他说这种话的，多半是工作伙伴。他只冷硬地说道，“你方便的话，可以向我的秘书预约时间。”
“有点见外啊，不过没关系，你的时间我承包了。”
对方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当先挂断了电话。
刚下飞机的女人，看了一眼结束通话的界面勾起嘴角。
苏暖言本想多说几句，但她想把话留到见面的时候再说。
再次呼吸到A市的空气，她眼底跳动着不同寻常的光。
“别来无恙，封寒。”
电话的小插曲，封寒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严瀚那儿呆了一会儿，就回花园别墅了。
只是刚进门，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一样的未显示号码，封寒冷冷扫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刚将柯尼塞格停进车库，此时大雨还磅礴着，只是良好的隔音效果将噪杂的环境音隔绝在了车身外。
顿了顿，封寒才接起，此时已经晚上十点。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刚才太激动了，反而忘记说正事了。”
住进酒店的苏暖言换掉风尘仆仆的装束，此时身上只披着浴袍，站在一尘如洗的落地窗前，俯视着A市安静而恢弘的夜景。
天空是昏暗的，她的眸底却是闪着星光。
封寒二次注意了一下听筒里的这个声音，这一次似乎并没有那么陌生，只是熟悉感也不够。
他仍旧认为是客户，冷硬问道，“什么事？”
苏暖言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嗓音，缓缓闭上眼睛。
仿佛只要听着，就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愉悦。
她忽然笑了起来，口吻依旧暧昧。
“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
封寒眉间锁紧，没回答。
苏暖言似乎是料到了，转而轻叹一口气。
未及，她才轻声暗示道：“当年在学校，你老是压我一头。”
“这么快就把我忘记，可是让人有点伤心呢。”
深邃的目光中有什么动了一下，封寒却是没什么表态。
事实上，对方此言一出，他就知道是谁了。
“……到底什么事？”强调了一遍，封寒只就事论事。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和这次对话没有半分钱关系。
苏暖意轻笑一声，倒也没有继续猜谜的意思，她直言。
“我听说，你要和宫藤席合作。”
提到这个敏感的名字，封寒眼眸渐深，“怎么？”
苏暖言转了个身，背靠落地窗站着，意味深长地说道。
“宫藤席这个人很有问题，建议远离。”
“你那么聪明，应该早有打算吧，我只是提醒一句。”
“以前你做事就很高瞻远瞩，可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呢。”
封寒微微沉了脸色，他有些不悦了，对方的口吻就好像很了解他一样。
熄火下车，封寒隔着雨帘看向屋内光怪陆离的灯光，语气更加冷淡。
“我心里有数。
说完，封寒就想结束通话。
苏暖言几乎就在卡口冒出一句，“我这里有些有趣的东西想告诉你，见面吧。”
封寒面无表情地穿过另一边的通道，没有表态。
“再说。”
这次没有再给苏暖言机会，封寒直接掐断了电话。
知道了对方是谁，封寒倒是没有思考太多。
苏暖言曾经和他就读同一个学校，和封寒永远第一相似，苏暖言是万年老二。
当时两人之间的联系其实也不太多，只是频繁出现在颁奖现场，勉强算得上朋友的关系而已。
苏暖言因为老是被压一头，有段时间经常被同学拿来开玩笑。
有一次封寒刚好听见，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就出声制止。
自此，苏暖言对封寒的关注就有些变了味。
她发现自己喜欢封寒并不只是因为惺惺相惜，但少女怀春的那点羞赧，让她羞于向封寒表达爱意。
而在封寒眼里，苏暖言只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罢了。
打上同学的标签，或许比朋友更微妙一些。
第二天，封寒如往日一般早早就去公司。
在路上，等红绿灯的空档，他瞥到路边的宣传标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似乎大街小巷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
对节日一向没什么概念，封寒沉吟片刻却是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Boss,有什么吩咐？”
每天都第一个到公司的李秘书严阵以待，封寒很少这么早给他电话。
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封寒才说道。
“给乔珊致电，预约午餐。”
“……啊，好，马上去办。”秘书差点笑出声，他的老板用这么官方的形式遨请非合作伙伴，还是头一次。秘书当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也能猜到封寒的意思。
特意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拨打乔珊的电话，他怕太早会扰人清梦。
“乔小姐，早上好，我是封总的秘书。”
已经许久未见过乔珊本人，李秘书知道她失去了记忆，措辞尽量更温和一些。
乔珊一怔，她刚给小团子做完早餐。
“嗯，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做完封寒最后留给她的那个问题，让乔珊有些没睡着觉。
突然接到秘书的电话，她有些惶恐，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
秘书温和地说道，“请问您中午有时间吗？是这样的，封总想邀请您共进午餐。”
“共进午餐？”乔珊自己重复了一遍。
她莫名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是想约她一起吃饭，封寒直接给她打个电话不就好了。还是说，他怕她还没想好，会拒绝她？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乔珊不由觉得封寒也有可爱的一面。
“是的，我会根据您的时间来做出安排，所以需要提前向您确认。”秘书说道。
乔珊忍俊不禁，但是没有笑出声，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嗯，可以，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什么时间都行。”
答应后，乔珊只觉一身轻松。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她的决定。
这一瞬间，她才真正意识到已经脱离宫藤席了。
“那我稍等安排车子去接您。”秘书说话间已经挑选好了适合今日氛围的餐厅。
乔珊却是拒绝了，她说道，“不用来接我，刚才就说了，我的时间很充裕。”
“封寒应该很忙吧？以他的时间为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闻言，轮到秘书愣了一下。
他笑了笑，这次不是营业笑容，而是发自内心。
“那就依乔小姐的意思。”
乔珊欣然挂断电话，特意去衣橱挑了衣服，但又觉得好像太在意了。
糖宝过来接小团子后，她就出发去GS。
虽然她心中的答案还不是很明了，但靠近封寒的行为却是令人愉悦的。
乔珊整个人看上去都与之前不同了，恍若新生。
乔珊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慢慢等着，有很多杂志可以看，倒是也不会太过无聊。
她想就这么等到封寒的休息时间，这样才不会感到压力。
有了宫藤席的前科，不知怎么的，乔珊似乎有点害怕别人对她过分的好。
抽出一本财经杂志，乔珊却是没怎么看，视线一直停留在电梯口。
她清楚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想更主动一些。
比起被动式的接受，主动能有效地消减她的罪恶感。
百无聊赖地盯了一会儿，乔珊才低头去看手上的杂志。
这一看，发现封面居然就是封寒。
倒是没想到封寒的样子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不过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精修图中的封寒，眼神锐利冷冽。
像每次出击必定收获的捕猎者，光是用眼神就足以震慑自己的猎物。
“……挺帅。”乔珊喃喃自语。
这时，门口传来一点小骚动。
乔珊转头看去，视野里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性，她身后还带了几个人，拉了好几个大箱子。秘书早早就向封寒汇报了乔珊的原话，他的电脑一直连接着一楼的监控。
在看到乔珊进门的瞬间，封寒就加快了处理文件的速度。
这会儿终于全部搞定，抓起外套穿上，就打算下楼。
门忽然被敲响，封寒抬眸扫了一眼。
站在办公桌后面，他单手撑在桌面上，冷淡道，“进来。”
开门的是秘书，他的表情有些为难。
没等秘书通报，苏暖言就直接越过他走进办公室。
“大总裁，你可太难约了。”
径直走到封寒面前，苏暖言勾起唇角，自信的笑容倒是赏心悦目。
看到苏暖言，封寒微微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苏暖言这下有些抱怨了，却是向封寒递了一个包装礼盒。
并不是很大，看规格应该是手表之类的。
她粲然一笑，“这是伴手礼，昨天刚回国。”
封寒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没接，苏暖言就放在桌上，这就当封寒接受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
苏暖言毕业后去了国外，封寒是知道的。
但封寒真的不记得他有和谁有深仇大恨，尽管他早年行事确实乖张，但扩张GS的时候也丢出了些小蛋糕以稳定住那些怨声载道的家伙。
与严瀚分析了一下，封寒陷入沉思。
敌暗我明，这是最被动的情况。
严瀚打了个哈气就去煮咖啡，问封寒要不要。
封寒却没听见一样，他的目光落在那份资料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严瀚耸了耸肩，但表情也不轻松。
他査了这么久才睹掉对方一点灰，足以证明这个背后的人很有实力。
那么，乔珊还会是安全的吗?
尽管她失去了记忆，但既然被宫藤席摆到了这样一个位置上，就是对方的棋子。
眼底逐渐染上一层火气，严瀚绝对不允许有人对乔珊不利。
虽然封寒没说要不要咖啡，严瀚最后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他刚给他放到桌上，封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默契地对看一眼，严瀚端着氤氳着热气的咖啡没喝，注视着封寒。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
封寒皱眉，顿了顿，才接起。
“喂。”
“终于接了，我回国了，约个时间见面吃个饭吧？”
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话里透着股暧昧，但听起来有些陌生。
封寒眉间皱得更紧了些，但上来就会和他说这种话的，多半是工作伙伴。他只冷硬地说道，“你方便的话，可以向我的秘书预约时间。”
“有点见外啊，不过没关系，你的时间我承包了。”
对方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当先挂断了电话。
刚下飞机的女人，看了一眼结束通话的界面勾起嘴角。
苏暖言本想多说几句，但她想把话留到见面的时候再说。
再次呼吸到A市的空气，她眼底跳动着不同寻常的光。
“别来无恙，封寒。”
电话的小插曲，封寒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严瀚那儿呆了一会儿，就回花园别墅了。
只是刚进门，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一样的未显示号码，封寒冷冷扫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刚将柯尼塞格停进车库，此时大雨还磅礴着，只是良好的隔音效果将噪杂的环境音隔绝在了车身外。
顿了顿，封寒才接起，此时已经晚上十点。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刚才太激动了，反而忘记说正事了。”
住进酒店的苏暖言换掉风尘仆仆的装束，此时身上只披着浴袍，站在一尘如洗的落地窗前，俯视着A市安静而恢弘的夜景。
天空是昏暗的，她的眸底却是闪着星光。
封寒二次注意了一下听筒里的这个声音，这一次似乎并没有那么陌生，只是熟悉感也不够。
他仍旧认为是客户，冷硬问道，“什么事？”
苏暖言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嗓音，缓缓闭上眼睛。
仿佛只要听着，就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愉悦。
她忽然笑了起来，口吻依旧暧昧。
“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
封寒眉间锁紧，没回答。
苏暖言似乎是料到了，转而轻叹一口气。
未及，她才轻声暗示道：“当年在学校，你老是压我一头。”
“这么快就把我忘记，可是让人有点伤心呢。”
深邃的目光中有什么动了一下，封寒却是没什么表态。
事实上，对方此言一出，他就知道是谁了。
“……到底什么事？”强调了一遍，封寒只就事论事。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和这次对话没有半分钱关系。
苏暖意轻笑一声，倒也没有继续猜谜的意思，她直言。
“我听说，你要和宫藤席合作。”
提到这个敏感的名字，封寒眼眸渐深，“怎么？”
苏暖言转了个身，背靠落地窗站着，意味深长地说道。
“宫藤席这个人很有问题，建议远离。”
“你那么聪明，应该早有打算吧，我只是提醒一句。”
“以前你做事就很高瞻远瞩，可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呢。”
封寒微微沉了脸色，他有些不悦了，对方的口吻就好像很了解他一样。
熄火下车，封寒隔着雨帘看向屋内光怪陆离的灯光，语气更加冷淡。
“我心里有数。
说完，封寒就想结束通话。
苏暖言几乎就在卡口冒出一句，“我这里有些有趣的东西想告诉你，见面吧。”
封寒面无表情地穿过另一边的通道，没有表态。
“再说。”
这次没有再给苏暖言机会，封寒直接掐断了电话。
知道了对方是谁，封寒倒是没有思考太多。
苏暖言曾经和他就读同一个学校，和封寒永远第一相似，苏暖言是万年老二。
当时两人之间的联系其实也不太多，只是频繁出现在颁奖现场，勉强算得上朋友的关系而已。
苏暖言因为老是被压一头，有段时间经常被同学拿来开玩笑。
有一次封寒刚好听见，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就出声制止。
自此，苏暖言对封寒的关注就有些变了味。
她发现自己喜欢封寒并不只是因为惺惺相惜，但少女怀春的那点羞赧，让她羞于向封寒表达爱意。
而在封寒眼里，苏暖言只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罢了。
打上同学的标签，或许比朋友更微妙一些。
第二天，封寒如往日一般早早就去公司。
在路上，等红绿灯的空档，他瞥到路边的宣传标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似乎大街小巷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
对节日一向没什么概念，封寒沉吟片刻却是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Boss,有什么吩咐？”
每天都第一个到公司的李秘书严阵以待，封寒很少这么早给他电话。
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封寒才说道。
“给乔珊致电，预约午餐。”
“……啊，好，马上去办。”秘书差点笑出声，他的老板用这么官方的形式遨请非合作伙伴，还是头一次。秘书当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也能猜到封寒的意思。
特意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拨打乔珊的电话，他怕太早会扰人清梦。
“乔小姐，早上好，我是封总的秘书。”
已经许久未见过乔珊本人，李秘书知道她失去了记忆，措辞尽量更温和一些。
乔珊一怔，她刚给小团子做完早餐。
“嗯，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做完封寒最后留给她的那个问题，让乔珊有些没睡着觉。
突然接到秘书的电话，她有些惶恐，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
秘书温和地说道，“请问您中午有时间吗？是这样的，封总想邀请您共进午餐。”
“共进午餐？”乔珊自己重复了一遍。
她莫名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是想约她一起吃饭，封寒直接给她打个电话不就好了。还是说，他怕她还没想好，会拒绝她？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乔珊不由觉得封寒也有可爱的一面。
“是的，我会根据您的时间来做出安排，所以需要提前向您确认。”秘书说道。
乔珊忍俊不禁，但是没有笑出声，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嗯，可以，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什么时间都行。”
答应后，乔珊只觉一身轻松。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她的决定。
这一瞬间，她才真正意识到已经脱离宫藤席了。
“那我稍等安排车子去接您。”秘书说话间已经挑选好了适合今日氛围的餐厅。
乔珊却是拒绝了，她说道，“不用来接我，刚才就说了，我的时间很充裕。”
“封寒应该很忙吧？以他的时间为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闻言，轮到秘书愣了一下。
他笑了笑，这次不是营业笑容，而是发自内心。
“那就依乔小姐的意思。”
乔珊欣然挂断电话，特意去衣橱挑了衣服，但又觉得好像太在意了。
糖宝过来接小团子后，她就出发去GS。
虽然她心中的答案还不是很明了，但靠近封寒的行为却是令人愉悦的。
乔珊整个人看上去都与之前不同了，恍若新生。
乔珊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慢慢等着，有很多杂志可以看，倒是也不会太过无聊。
她想就这么等到封寒的休息时间，这样才不会感到压力。
有了宫藤席的前科，不知怎么的，乔珊似乎有点害怕别人对她过分的好。
抽出一本财经杂志，乔珊却是没怎么看，视线一直停留在电梯口。
她清楚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想更主动一些。
比起被动式的接受，主动能有效地消减她的罪恶感。
百无聊赖地盯了一会儿，乔珊才低头去看手上的杂志。
这一看，发现封面居然就是封寒。
倒是没想到封寒的样子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不过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精修图中的封寒，眼神锐利冷冽。
像每次出击必定收获的捕猎者，光是用眼神就足以震慑自己的猎物。
“……挺帅。”乔珊喃喃自语。
这时，门口传来一点小骚动。
乔珊转头看去，视野里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性，她身后还带了几个人，拉了好几个大箱子。秘书早早就向封寒汇报了乔珊的原话，他的电脑一直连接着一楼的监控。
在看到乔珊进门的瞬间，封寒就加快了处理文件的速度。
这会儿终于全部搞定，抓起外套穿上，就打算下楼。
门忽然被敲响，封寒抬眸扫了一眼。
站在办公桌后面，他单手撑在桌面上，冷淡道，“进来。”
开门的是秘书，他的表情有些为难。
没等秘书通报，苏暖言就直接越过他走进办公室。
“大总裁，你可太难约了。”
径直走到封寒面前，苏暖言勾起唇角，自信的笑容倒是赏心悦目。
看到苏暖言，封寒微微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苏暖言这下有些抱怨了，却是向封寒递了一个包装礼盒。
并不是很大，看规格应该是手表之类的。
她粲然一笑，“这是伴手礼，昨天刚回国。”
封寒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没接，苏暖言就放在桌上，这就当封寒接受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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