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神纪 第207章 交换

小说:锁神纪 作者:商丘甲地 更新时间:2025-06-11 16:14:21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刘礼将她轻柔搁于床榻,月白色罗裙顺着床沿倾泻而下,勾勒出她曲线毕露的身段。纤腰盈盈一握,却在被褥间自然舒展成柔美的弧线,胸间雪色抹胸随着绵长呼吸轻颤,似有暗香浮动。腰肢至臀腿的曼妙起伏,裹在半透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丰腴与柔美交织的轮廓,在烛火摇曳中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美人春睡图,令人移不开眼。

  她眉峰渐渐蹙起,黛色弯弧凝成细川,睫羽在眼下投出不安的蝶影,显然是陷入了纷扰梦境。欺霜赛雪的面颊浮起两抹醉人的霞色,像是晨雾里初绽的桃花,在暖光中晕染开来。而那唇瓣红得夺目,恰似凝着晨露的玛瑙,微微轻颤间似有欲诉还休的呢喃,教人无端生出想要抚平她眉间愁绪的冲动。

  刘礼喉结滚动,俯身时带起一阵清冽气息。他的唇轻轻覆上黄蓉嫣红的唇瓣,似羽毛般轻柔,又似烈火初燃带着克制的灼热。呼吸交织间,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催促着心底翻涌的情愫。辗转轻吻间,黄蓉无意识的轻颤与微微上扬的唇角,都化作无形的牵引,令他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黄蓉更加绯红的脸颊上。她湿润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在烛光下宛如被晨露浸润的玫瑰,娇艳欲滴,惹得他指尖微蜷,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悸动与珍视。

  “靖哥哥,蓉儿好难受……”

  黄蓉呓语般的呢喃裹着颤音,在寂静中碎成丝线。刘礼悬在半空的手僵住,指尖还残留着将要触碰的灼热感。望着她眉间紧蹙的愁绪,恍惚间那些狡黠灵动的眉眼都化作虚幻,只剩下女子无意识的依赖与脆弱。

  刘礼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烛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望着榻上呓语唤着“靖哥哥”的黄蓉,喉间泛起酸涩。他原就知晓,若只图一时肌肤之亲,不过是亵渎这份悸动。比起短暂的欢娱,他更渴望两颗心真正的契合,而非趁她神志不清时留下遗憾。

  指尖掠过她微乱的衣襟,动作轻柔得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理好最后一缕滑落的青丝,刘礼起身时带起的风拂过纱帐。夜色正浓,他将满腔复杂心绪揉碎在风中,转身踏入墨色里。靴底碾碎落叶的声响渐远,朝着岳林镇的方向,只留一室寂静,与沉睡中浑然不觉的人。

  刘礼急切的动作让赵飞燕脸颊泛起薄红,她轻嗔着白了他一眼:“又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

  话语虽带着埋怨,却主动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袖口的纹路。床幔轻晃间,她的笑声混着烛火摇曳,时而娇俏如檐下新燕呢喃,时而低柔似春水漫过青石,在静谧的夜色里晕染开层层涟漪。

  赵飞燕将脸颊轻贴在刘礼温热的胸膛上,指尖似有若无地在他心口画着圈,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慵懒与娇嗔:“公子今夜这般急切,可是有什么心事?再这样,可要将人累坏了。“

  刘礼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低笑,手臂下意识收紧却将头别向一旁,避开她探究的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散落的青丝,心里却浮现出黄蓉颦笑的模样。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此刻都化作掌心的力度,将眼前人更紧地拥入怀中。

  “没事,令郎怎么了?”刘礼指尖顺着她肩头滑落,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别处,仿佛方才那些汹涌的思绪从未存在过。

  “闭关疗伤了,只是他说要当面答谢你,我该不该告诉他?”

  刘礼摇了摇头,两人又说了许久,赵飞燕实在太疲惫了,缓缓睡去了!

  离开了赵飞燕的房间,他很快就来到孟姜的房间内,孟姜正睡得香甜,她侧躺在软榻上,云鬓半散,浅青色的寝衣松松裹着身子,随着绵长呼吸轻轻起伏。

  刘礼轻轻掀开被褥躺入,孟姜被扰了清梦,发出一声娇哼。他为了让两人更舒适,将身上碍事的外衣褪去扔出床幔。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两人贴近的体温与交织的呼吸,床幔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夜色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 。

  孟姜神色迷离间轻唤“夫君”,朦胧意识里忽有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她猛地睁眼,后知后觉被突袭的怒意涌上心头,咬牙嗔道:“又是这般不打招呼!”

  指尖攥紧被褥,半是恼意半是羞怯地转身,正对上刘礼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孟姜瞬间清醒,怒目圆睁,奋力挣扎着嘶吼:“你竟敢如此!给我滚!”她手脚并用拼命推搡,发间玉簪滑落,青丝凌乱披散。

  孟姜拼尽全力挣扎,双颊涨得通红,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可方才沉睡的倦意与突然爆发的激烈反抗,耗尽了她的气力,推搡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刘礼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她深知此刻无法硬抗,咬了咬下唇,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试图在这场交锋中寻得喘息之机,用尚存的理智见招拆招,不让自己彻底陷入被动。

  晨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投下斑驳光影,孟姜扶着酸涩的额角缓缓睁眼,身旁被褥早已凉透,只余零星几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她强撑着坐起,腰膝酸软似被抽去了筋骨,昨夜纠缠的记忆如潮水翻涌。

  深吸一口气,她勉力盘膝而坐,运转心法的瞬间,体内奔涌的气机如惊涛拍岸——双修带来的磅礴灵力正冲击着经脉,丹田处的气海翻涌如沸,修为竟在不知不觉间有所精进。

  指尖攥紧身下被褥,她望着纱帐外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

  孟姜垂眸望着膝头凌乱的被褥褶皱,昨夜那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他行事果决狠厉,全无半分怜惜,自己从激烈推搡、咬牙抗拒,到气力不支后的半推半就,再到最终被强势压制的无奈顺从,每一幕在脑海中闪回都灼得眼眶发烫。绯红顺着耳尖爬上脸颊,滚烫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忽然,她的指尖死死揪住被褥,想起那时错将那人唤作“夫君“的声声呢喃,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房门被推开,陈苏缓步走进来,见孟姜还在被窝里,笑着询问道:“姜儿,怎么还懒床了?”

  孟姜匆忙用袖口拭去泪痕,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被彻夜纠缠的疲惫如铅块般压在四肢,她强撑着坐直身子,声音沙哑却尽力维持着平稳。望向推门而入的陈苏时,眼底藏着几分不自然的慌乱,却仍挤出一抹微笑问道:“夫君,你伤势好了吗?”

  陈苏走到桌子旁,倒满茶水笑道:“姜儿,你给的还真是疗伤圣药,一晚上我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这价钱不菲吧?!”

  “这是欺负你妻子的人给的!”

  孟姜心里暗想着,却不敢告诉陈苏,只得说道:“是之前那位前辈送的,也不知道那位前辈是谁?”

  “他说与我陈家有旧,应该是祖父认识的人,只是我没听父亲提起过,我问过母亲,她只是说到时候再说!”

  “夫君,你想不想像他一样强大么?”孟姜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

  “嗯?!”陈苏一脸好奇,也没用神识扫向孟姜,不解的询问:“姜儿莫非有什么办法?”

  她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神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那人霸道蛮横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暗自咬牙:我虽无计,但那混蛋仗着修为肆意妄为,定有提升之法。绝不能白白受辱,若能套出法子助夫君变强,也算...也算将这笔账抵了。

  “有是有,只是若要牺牲我换取修为,你愿意么?”孟姜心中乱作一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念头究竟从何而起。她一面厌恶刘礼的强行侵犯,一面又忍不住盘算他身上可能藏着的秘密。到底是潜意识里想为再次面对那人的接触找个理由,还是真的一心为了丈夫的修为甘愿冒险牺牲?这个问题像乱麻般缠绕着她,越想越理不清头绪,只觉满心烦躁又迷茫,不知该如何抉择。!

  “自然舍不得,姜儿可是我最爱的人!”陈苏笑道!

  孟姜心里一酸,对陈苏更加愧疚,还是又问:“那自然不是性命,是其他牺牲了!”

  “若不是姜儿的性命,自然就不重要了,等为夫强大了,就帮你要回去就是!”陈苏自然不会联想到双修,毕竟双修功法还有比得上陈家功法进步神速么?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那般欺负我,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欺负回去!”

  孟姜心里暗骂,攥紧被褥的指节发白,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刘礼与往日不同的强势让她心有余悸,身体残留的酸痛更似无声的嘲讽。

  正出神间,突然意识到贴身衣物传来异样的潮湿感,耳尖瞬间泛起绯红,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翻涌,是屈辱、不甘,还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怅然,连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刘礼自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与两位美妇人双修,修为的提升,倒是让他心旷神怡!

  山洞内弥漫着潮湿的青苔气息,黄蓉睫毛轻颤着悠悠转醒。晨光从洞口斜斜洒落,在她鹅黄色的裙裾上投下细碎光斑。她下意识扯了扯衣襟,确认罗衫系带完好如初,又活动了下酸胀的脖颈,察觉四肢并无异状,紧绷的肩膀这才缓缓放松。长舒出的一口气在冷冽空气中凝成白雾,悬在唇边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实处,纤指抚过鬓边散落的发丝,眸中警惕未散,却也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真的老了吗?”

  她坐在山洞里,伸手摸着自己精致漂亮的脸蛋,满心疑惑。刘礼向来是众人皆知的好色之徒,昨晚明明有机会,却没对她做出越轨之事。这反常的举动让她满心不安,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随着年岁增长,自己的美貌已经不再吸引人,开始容颜衰老了。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刘礼假冒的前辈高人一直没有出现。

  知道刘礼表现的实力是金丹境大圆满,她就想以冰肌玉骨体质的灵蕴,助刘礼突破元婴境。

  天人秘境她是要进去的,郭靖的灵魂创伤还需要还魂丹救治!

  黄蓉醒来后,完全不知道刘礼当时没对她动手。原来刘礼离开山洞后,把满心的躁动和戾气,都发泄在了陈家婆媳身上,直逼两女子连声告饶,没有丝毫留情。

  “黄女侠!”

  黄蓉被声音惊醒,这才知道来人是刘礼,整理衣裳走出了山洞!

  “刘公子,怎么一大早就来我这里了?”黄蓉走了出来,琼鼻下意识的抽动一下,没有想象中的香味,脸上笑意更浓了,只是她都没注意这小小举动!

  刘礼从陈家出来,特地去洗漱一番,这才来找黄蓉,她自然闻不到女子残留的香味!

  “你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这里有能隔绝神识的衣物,你去换了我带你回去岳林镇!”刘礼从储物戒指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黄蓉!

  没多久,黄蓉双颊酡红,扭捏着迈出步子。身上的衣衫紧紧绷在肌肤上,勉强勾勒出身体轮廓,反倒将她丰腴饱满、凹凸有致的身段衬托得愈发明显。她抬手扯了扯领口,又拽了拽发皱的下摆,满眼嗔怪地瞪向刘礼,语气里带着埋怨:“这衣服也太小了吧!”

  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目光被眼前身影牢牢锁住。黄蓉因衣衫紧绷而更显玲珑的曲线,恰似造物主精心雕琢的玉像,多一分嫌腴,少一分则瘦。他死死盯着那抹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的曼妙弧度,直到对方羞恼的娇斥撞入耳膜,才惊觉自己竟已看得失了神。

  黄蓉见刘礼直勾勾的眼神,又羞又恼,抓起腰间丝绦作势要抽他,跺脚嗔怒道:“别看了!这衣裳勒得人喘不过气,我这样穿出去,怎么见人?”

  刘礼收回不舍的目光解释道:“你将法力注入衣裳,它自然会变得刚好适合!”

  黄蓉指尖凝着灵力抚过衣料,紧绷的绸缎如活物般舒展开来,却仍在她曼妙的身段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与饱满起伏之处形成鲜明对比,走动时衣袂轻扬,将她婀娜的体态衬得愈发摇曳生姿。

  为黄蓉租下一座院落,两人也在院落中修炼,等待着天人秘境开启!

  夜色如墨,半月余来,刘礼熟稔地翻过陈家高墙。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烛火摇曳,赵飞燕倚坐在绣榻边,月白色寝衣松松挽着,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见他踏入,她眉眼含笑迎上来,纱帐在两人相触的瞬间缓缓垂落。夜风穿堂而过,床榻轻响混着低语,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停歇。

  这天,如往常一样出房门,神识扫到一名美少妇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谁,那美少妇正是孟姜!

  刘礼并没有避讳,孟姜早就知道他与赵飞燕的事情,而且她在这里,那就只有等自己来,所以他推门而出!

  “你舍得出来了?”孟姜说话有些酸涩,只是她都没有注意!

  “陈家主怎么一大早就舍得让娇美的夫人出来了?”刘礼见四周无人,上前几步就要搂孟姜,却被对方巧妙躲开!

  孟姜杏眼圆睁,指尖气得微微发颤,脱口啐道:“呸,狗嘴吐不象牙!”

  她攥紧裙角后退半步,面上怒色翻涌,心底却将***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余光瞥见对方似笑非笑的模样,胸腔里的羞恼几乎要冲破喉咙,偏生又想起某些旖旎画面,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暗自腹诽:“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巴不得女人不下床!

  “我找你是想问你,怎么能让我丈夫修为进阶快些?”孟姜敛起面上羞恼之色,深吸一口气,正色看向刘礼。

  刘礼若有所思,解释道:“陈家功法本就耗尽潜力,以求快速突破,能到元婴境已然是顶点!”

  “如今不能急躁,将基础夯实,再修炼适合的功法,这样才能稳固进阶!”

  “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家的情况,虽然陈家也曾经是商盟八大世家,可没落之时就丢失元婴境修炼的功法了!”孟姜没好气道,眼神带着幽怨望着刘礼!

  刘礼忽然想到,这些天赵飞燕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本来是打算等她度过天劫,再传他元婴境修炼功法,却忘了陈苏也是元婴境,他才是迫切需要功法的人!

  而且陈苏突破元婴境,也是九死一生,已然留下暗伤,只怕需要固本培元的丹药辅助修炼!

  他从储物戒指拿出一块玉简,神识涌入将一篇光属性功法烙印,递给孟姜道:“给,这是光属性功法,能修炼到天人境大圆满!”

  孟姜狐疑不决的看着刘礼,伸手向玉简抓去,抓在手里这才安心下来,却好奇他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刘礼见孟姜神情恍惚,也没过多思虑,又开口道:“陈兄突破元婴境时,积累许多伤势,唯有配合培元固本的丹药,才能恢复,只是……”

  “混蛋!还以为他会这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孟姜心里大骂,表情逐渐凝固,见四周无人,语气冷淡将刘礼的打断,参杂羞恼道:“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快些!”

  刘礼方才还沉浸在言语交锋里,冷不丁反应过来时,才惊觉两人竟已行至蜿蜒的假山群深处。嶙峋山石交错成天然屏障,将四下里的人声隔绝在外。孟姜蹙着眉、绷着脸,一双杏眼直直盯着他,满是迫切与不耐。看着她这幅全然不似平日里温婉的模样,刘礼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摇头轻笑,只觉又荒唐又好笑,胸中情绪翻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应。

  孟姜绞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假山缝隙漏下的光斑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明明灭灭。她偷瞄着刘礼似笑非笑的神色,终于按捺不住,杏眼圆睁娇嗔道:“你还想怎么样?”

  “本来我只是想告诉夫人,我身上现在没有炼制好固本培元的丹药,要回去炼制才能给夫人。没想到夫人这般盛情邀请,我只能不辜负您的好意了!”刘礼唇角噙着笑,不等孟姜反应,指尖已轻轻勾起她垂落的裙摆一角。

  孟姜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慌乱地左右张望。假山缝隙间漏下的光斑在她通红的脸颊上明明灭灭,最终攥紧帕子咬牙低声道:“速战速决,若被人撞见......“

  话未说完,发间银簪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晃,像是随时会坠落的星子。

  晨光穿过假山缝隙,在孟姜绯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光斑。刘礼指尖微微收紧,触到的绸缎下是温热柔软的肌肤,望着她垂落的眼睫和泛着薄红的耳垂,俯身时带起的气息惊得她肩头轻颤。“夫人,在外面等久了吧?”

  他的声音裹着热气擦过耳畔,惊得孟姜下意识攥紧裙摆,绣鞋在青石板上碾出细小的纹路,发间玉簪也跟着轻轻摇晃,发出细碎声响。

  孟姜咬着唇别开脸,假山的阴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刘礼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时,她指尖死死攥住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连挣扎都绵软无力。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推开他”,可双腿却像生了根般挪不动分毫。她闭上眼,将滚烫的脸颊埋进鬓发里,反复在心里默念:“只是为了夫君的修为,只是为了修为……”

  刘礼的目光牢牢锁在孟姜嫣红的唇瓣上,那色泽如春日里最艳的芍药,灼得他喉头发紧。未及多想,他倾身而下,气息裹挟着不容拒绝的炽热。孟姜本能地偏头抗拒,发间珠钗晃动出凌乱的碎响,可转瞬又被刘礼扣住手腕,温热的触感透过袖口传来。唇分之际,她双颊烧得通红,胸膛起伏剧烈,沾着水光的眼眸里,慌乱与恼意翻涌,像只受惊的小鹿般仓促后退,却撞进嶙峋假山的阴影里。

  孟姜仍陷在方才激烈的悸动里,思绪纷乱如麻。忽觉一阵凉风掠过胸口,惊得她猛然回神。刘礼指尖挑开她领口的系带,动作不轻不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下意识要躲,却被对方牢牢扣住手腕。温热的气息落下时,她浑身一颤,美眸紧闭,偏过头去,喉间溢出一声带着羞恼的闷哼,不知是要斥责,还是要求饶。

  刘礼垂眸望着孟姜微蹙的眉梢与泛红的眼角,恍惚间与记忆中那些朦胧身影重叠。以往周旋过的贵女娇娥,何尝不是这般眼波流转时藏着慌乱,欲拒还迎间带着勾人的韵致?

  “夫人,可愿为我吹弹一曲??”

  刘礼垂眸睨着面色绯红的孟姜,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动作看似轻柔,实则暗藏不容挣脱的力道。不等她反应,微微下压的动作便迫使她向前倾身!

  “混蛋!”

  孟姜娇嗔一声!

  “夫人,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倒入让我盛情难却了!”

  许久,孟姜泛红的脸颊上流淌,她喉间轻轻一动,将掌心的物事咽下,刘礼望着她水光盈盈的杏眼蒙着层羞恼,不禁勾唇轻笑!

  “你混蛋,什么没有那个心思,现在还不是对人家这样!”

  孟姜踉跄着撞向嶙峋假山,指尖死死抠住粗糙的石面才稳住身形。她胸脯剧烈起伏,沾着薄汗的鬓发黏在绯红的脸颊,杏眼蒙着层水雾瞪向刘礼!

  暮色浸透假山石缝,孟姜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壁,发间步摇随着剧烈的喘息轻颤。刘礼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灼热温度,她咬着下唇别过脸,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明明每次都在心底筑起高墙,可当他逼近时,那些坚冰总在无声中消融。山风卷起她散落的鬓发,她望着地上交叠的影子,眼眶泛起酸涩:“这般轻易败下阵来,我......”

  孟姜的双手抵在刘礼胸前,指尖微微发颤,似推非推。当对方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她猛地别过脸,发间珠翠叮当作响,却没真的用力推开。后腰抵着假山的凉意与身前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浑身发软,原本要出口的斥责,化作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

  刘礼的动作稍缓,她却鬼使神差般放松了力道,任对方得寸进尺。心底不断响起“快躲开”的警告,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每当理智回笼想要抗拒,又被那熟悉的气息搅得乱了方寸,只能半掩着面,在羞耻与悸动的交织中,被动承受着一切,任由事态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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