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

  “不冷了。”

  有你在,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冬天也可以变成夏天。

  把左凌送回到家门口,看着她进去,黎夜才离开。

  两人的电话还没有挂断,已经打了快三个小时了,手机都有些发烫。

  “要早睡啊。”他拿着手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

  左凌正在脱外,听到声音才想起自己电话没挂,耳机也没摘,她全程都是戴着一只耳机的。

  她放下外,应声“嗯。你快点回家,怕你感冒。”

  “对了,还没问你你的新年愿望。”

  “新年愿望啊和你一直在一起算不算”

  “算。”黎夜笑着开口。

  “好了,我不和你说了,爷爷在等我吃饺子。”

  “吃完赶紧睡觉,晚安。”

  “晚安。”

  虽然熬了夜,但是左凌早晨还是和往常一样,醒的很早。她揉着发酸的眼眶,躺在上来回滚着打哈欠。

  彻底清醒后,左凌下洗脸刷牙。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裙子,抿了抿唇,手指从上面划过,拿起另一边的一件卫衣。

  照例晨跑,路过程家的时候,左凌发现程家格外的冷清。好像没有过年的气氛。

  拉了拉口罩,左凌刚准备走,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是左凌吗”

  闻声,她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

  程依依的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院子里,正在看着她。

  顿了一下,左凌把口罩拉下来,开口“程爷爷新年好。”

  “好。”程老爷子点头,“要不进来坐坐”

  感觉到老爷子和自己有话要说,左凌也不好拒绝。进了程家客厅,左凌坐下,接过佣人给自己倒的水暖着手。

  “每天都会晨跑”程老爷子坐在对面,好奇的问。

  “对。起的比较早,也没什么事,跑一跑,锻炼一下也没坏处。”

  “有道理。”

  两人就像是在聊天,很自然一样。但是左凌知道程老爷子对她还是有意见的,毕竟她上次打了他孙子。

  “今年我家除夕夜过的冷清极了,除了小孙子和他爸妈,依依和她爸妈都没在。”

  听到这话,左凌喝了口水,没问什么。

  “听依依父亲说,你是侦探”

  “以前是。”左凌点头,算是回答。

  “依依出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左凌撒起谎来,自然极了“在网上看到了。”

  “那你说,那个江同学的自杀和我们依依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个不好说吧。要是说没关系的话,那证据都摆在那了。要是说有关系的话,证据还不够。”左凌也没有隐瞒。

  他们现在仅有的证据还不能给程依依定罪,不能说程依依就是凶手。

  “这件事过了一年多了,当年的尸检报告是假的,物证消失,监控也早就没有了,人证什么的也找不到。警察局把这个案子压下来,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

  “换做是我,也会想到市长。现在能看到的证据,真的是全指向程依依的。”

  左凌一板一眼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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