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坐着老牛车回家
岳父张胡岗从中间那车上下来，陈渭河上前敬了个军礼，叫了一声爸，张胡岗一怔，瞅着眼前的帅小伙子，大嘴一咧乐开了花，抬手在陈渭河胸前打了一拳说：
“我说你个龟儿子哟！这大半年都不见回来，你不想我这老丈人了也罢，也不想我的女儿嘛！”
“想，你们我都想啊！”陈渭河说。
随后，陈渭河随岳父张胡岗进了门，张胡岗自然是好酒好菜款待他的这个姑爷，饭后，陈渭河边喝茶边与岳父张胡岗谈了他这大半年大东北奉天“五姑山”的事。
也讲了他这次回来，一是看望长辈和妻子，二是他想联系几个生化研究类型的人才……
张胡岗感叹万千地说：“我总感到，日本早晚会对华全面开战的，我们广东也要提前做好应战准备啊，你需要的生化研究方面的人才，我在我的部队帮你找几个，这你不用担心，你再上东北时我让他们跟着你走就是了……”
“那就多感谢老爸了！”陈渭河感激地说。
“这次我就不留你了，我一会就让人开车送你回去看望你父母和我女儿婷婷吧……”
“爸，”陈渭河端起茶壶给张胡岗斟了杯茶说：“我一会回去时，不要太多人，只要一部车就行了，我这次回来不想惊动太大，现在时局混乱，广东也有不少日本特工人员……”
“好的，”张胡岗点点头说。尔后便起身外出命人给姑爷陈渭河准备车辆。
随后，陈渭河与岳父聊了一会闲话，便起身告辞。
可陈渭河走进客厅一看，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岳父张胡岗给他准备的是一辆马拉的老式轿车，一个年约50岁的车夫，手里甩动着长长牛皮鞭子，头上绑条白毛巾，穿件黑棉袄，腰里扎根草绳，嘴角叼根焊烟锅，抽得“叭哒，叭哒”地响，浓浓的旱烟草味扑面而来。
这辆牛车虽不起眼，但车里却装着不少值钱的礼品，这些礼品是张胡岗送给亲家的，也有送给女儿婷婷的，都是一些平常百姓家见不到的名贵礼品。
张胡岗站在一边嘻嘻地笑着说：“我给你准备的这部轿车如何，保证不会引起人的关注……”
尽管陈渭河心里不悦，但他还是强作欢喜地说：“还是爸您想的周全呢！儿告辞了。”
“好的，好的，一路好走。回到家里代我向你父母问好，向我女儿婷婷问好，让她抽时间回娘家看她老爸，哈！”张胡岗笑嘻嘻地说。
……
牛车上路了，一路摇摇晃晃的，把陈渭河几次都摇进了梦乡，但心细的陈渭河还是在牛车后面约1000米远处，跟着三辆装满荷枪实战的士兵的大车，他明白，那是岳父张胡岗暗中派人在保护他。
太阳渐渐偏西了，可回家的路还很长。在黄昏时分，牛车终于走到陈家大门口，牛车慢是慢了一点，但一路确实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当牛车停在陈家大门口后，陈渭河从牛车上跳下来，门口4个站岗士兵“啪”地立正敬礼，张婷婷挺着微隆的肚子盈脸欢喜地从大门里出来了，身后跟着四个五官清秀的丫环，陈渭河瞅着妻子微隆的肚皮，眨动了几下眼睛，尔后抬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婷婷呀，看见你我高兴得头直发晕，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有了，那样，我真的会晕倒的……”
婷婷瞅着丈夫陈渭河装傻的样儿，觉得可爱极了，婷婷上前，羞涩地笑着抬起粉拳在陈渭河胸脯擂了两下说：“你出去咋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
陈渭河当着站岗的哨兵和丫环的面，在婷婷光洁的面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婷妹呀，你以为我不想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吗？不想年迈的爸爸妈妈嘛，可出门由事不由人呢……”
“快进门，爸和妈整齐在念说你呢，说你人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婷婷不无怪怨地说。
陈渭河扭头交待家里仆人们将马车上的东西拿进屋里，又掏出二十块大洋交给车夫。这才扶着妻子婷婷进家门。他先到客厅跪拜了正坐在太师椅上抱着纯黄金铸造的水锅“咕咕嘟嘟”吸着水烟的父亲陈百年，说：“老道你好，原谅儿子的不孝……”
陈百年放下水烟锅，抬手抹了一把嘴温和地笑说：“儿呀，起来吧，老道不怪我仔，老道知道你在外面事多，不得已才这么晚回来，快去看看你妈，你妈可想你了……”
陈渭河从地上站起来，刚想转身去找母亲，可他突想起了妻子赵小聪已怀上宝宝的事，他笑眯眯地走到父亲跟前，凑近父亲的耳旁小声说：“老道呀，你有孙子了！”
陈百年笑说：“我都知道了！”
陈渭河说：“老道呀，你可能误解了，我说的是赵小聪啊！”
“是吗，”陈百年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他忙说：“那你还不让她赶紧回来，在东北那冰天雪地冷得咋行，你快让她回家生孩子……”
陈渭河嘻嘻一笑说：“我在东北那里的条件也不错，到时候保准领一个大胖小子一回来就叫你爷爷……”
陈百年满脸都是幸福，他对儿子说：“快去告诉你妈，她想抱孙子的很，整天和婷婷在一起，连你老道我都少搭理了……”
陈渭河随后拜谒了母亲，他把赵上聪也怀了孩子的事告诉给母亲，母亲高兴得直流泪，再三交待他千万不能让赵小聪再做什么体力活，要保好胎，实在不行，就让赵小聪从东北回来，陈渭河自是再三安慰母亲，让母亲尽管放心，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该怎样做……
陈家这天，自上到下，包括驻扎在陈家张胡岗那一个连的官兵，无不是喜出望外，陈母让伙房准备了极为丰盛的酒菜，也给驻军和仆人们每人多发了十块大洋的津贴。
陈百年原计划叫几台大戏，好好庆祝一下，但陈渭河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他回到了广东，没让父母请大戏热闹。
陈渭河随后对王队长讲了他想王队长到东北给他的“五姑山”做副司令的事儿，王队长一听自然是十分高兴，说：“只要老爷没有意见，我到是很乐意随你到东北去……”
陈渭河笑说：“只要你没意见，我老道的那里我会说服他的……”
“那好，”王队长高兴地说：“那陈司令，你说什么时间动身通知我一声就是了。”
陈渭河点点头说：“好，你这几天物色一个，你随我去了东北后，我父母使唤起来顺手的人。”
“是，陈司令！”王队长笑说。
……
陈渭河回到家里的第三天中午，就带着王队长和几个家丁驾车到佛山先拜妨了师叶问，随后去找张茂盛，没想陈渭河一行，刚到张茂盛长期住的那家客栈门口，张茂盛正从楼上下楼送一个人外出。陈渭河按了几下车喇叭，把张茂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陈渭河从河上下去，瞅着张茂盛笑着，张茂盛瞅着陈渭河，高兴地跑过来。两人抱在一起半天不愿松开，张茂盛推开陈渭河，抬手在陈渭河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
“陈公子呀，这一年多时间，虽说没有见你，但从报纸上得知你在东北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快到楼上，咱坐下好好聊聊……”
王队长几个没有上楼，在下面警戒着。
张茂盛把陈渭河请进房子，沏茶敬烟，分外热情。陈渭河接过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说：“张大哥呀，我在东北做事，你是咋知道的？报纸好像没刊载过我所做的那些事儿……”
张茂盛斟杯茶放在陈渭河面前的茶几上，温和地笑笑说：“我们组织上在哪边也有人啊，他们随时会把那边的情况反馈回来的，他说有一股神秘不明的武装力量，把日本关东军在满洲搞得神鬼不宁，我猜测这股不明的神秘武装肯定是你陈渭河了……”
“张哥呀！”陈渭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话说到这里，我有一事要求你呢！”
张茂盛坐在陈渭河对面的沙发上，拎起茶壶又给陈渭河加上茶说：“陈公子呀，咱兄弟俩都是自已人，说求字那就太见外了，你有啥事尽管说！”
陈渭河便将自己如今组建了一支名叫“天意抗日联军”的事从头至尾对张茂盛讲了出来，尔后，他提出想让在东北军工作的王书友到的“五姑山”给他做参谋长一事。张茂盛一听说：
“陈公子呀，你是知道的，王书友可是我们组织上的人，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们组织上的人进入你的部队，我可以通过上级调他到你的“五姑山”工作，你的这股武装力量，虽不是我们组织的武装力量，但你干的是对这个民族有益的事，所以我们组组肯定会支持的……”
“王书友我知道是你们组织的人，去年我到东北任职还是通过他的关系，这个人我发现特稳重，做事又缜密，天生是个做参谋长的料，他若到我们五姑山干，我给他在东北军双倍的薪饷……”
张茂盛说：“薪饷多少不是问题，你知道我们组织上的人，都是不为名不为利才走到一起的，只要你没意见，我们组织可以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今晚我就通过组织转达你的意思，让王书友把他在东北军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到你们五姑山去找你……”
“好，咱一言说定了，再就是你告诉王书友不要直接到五姑山去，我那五姑山一般人很难进去的，你让他先到奉天市西大衡“奉天第一菜馆”找一个姓李的老板，让他对李老板说，他是从广东佛山来的，李老板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会想法与我们的人联系。届时，我会到‘奉天第一菜馆’去找他的……”
“好！”张茂盛说。
关于找两个懂生化研究的人才，陈渭河没有再向张茂盛提说，那两个人才陈渭河已决定靠岳父张胡岗帮他物色了，他计划明天就带婷婷到岳父家，看岳父谈的那两个人有了下落否？
另外一个人他要找的人是罗银好医生，他的“天意抗日联军”目下还没有几个真正的军医，罗银好是个不错的人选……
陈渭河谈妥事情之后，接下来，一行人就上街到一家酒楼吃饭。吃罢喝好，已时至黄昏，离开酒店，陈渭河直接驱车朝回赶，临上车前，张茂盛对他说：“陈公子呀，你在东北好好干，给咱多消灭一些关东军，过不长时间，我也有可能去东北……”
“好，”陈渭河伸出手，紧紧握住张茂盛的手说：“张大哥呀，你到了东北后，一定要到我的五姑山做客，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不是xxx组织的领导，我一定会想办法拉你到我的五姑山做我的xxx代表，你们xxx的武装力量里，有这个名堂呢！专负责给咱做思想工作……”
张茂盛一听，笑着小声说：“如果你陈公子的这只武装力量，有一天接受了我们xxx的改编，我一定应邀做你们的x代表……”
“哈哈哈！”陈渭河一听，开心地仰天大笑
岳父张胡岗从中间那车上下来，陈渭河上前敬了个军礼，叫了一声爸，张胡岗一怔，瞅着眼前的帅小伙子，大嘴一咧乐开了花，抬手在陈渭河胸前打了一拳说：
“我说你个龟儿子哟！这大半年都不见回来，你不想我这老丈人了也罢，也不想我的女儿嘛！”
“想，你们我都想啊！”陈渭河说。
随后，陈渭河随岳父张胡岗进了门，张胡岗自然是好酒好菜款待他的这个姑爷，饭后，陈渭河边喝茶边与岳父张胡岗谈了他这大半年大东北奉天“五姑山”的事。
也讲了他这次回来，一是看望长辈和妻子，二是他想联系几个生化研究类型的人才……
张胡岗感叹万千地说：“我总感到，日本早晚会对华全面开战的，我们广东也要提前做好应战准备啊，你需要的生化研究方面的人才，我在我的部队帮你找几个，这你不用担心，你再上东北时我让他们跟着你走就是了……”
“那就多感谢老爸了！”陈渭河感激地说。
“这次我就不留你了，我一会就让人开车送你回去看望你父母和我女儿婷婷吧……”
“爸，”陈渭河端起茶壶给张胡岗斟了杯茶说：“我一会回去时，不要太多人，只要一部车就行了，我这次回来不想惊动太大，现在时局混乱，广东也有不少日本特工人员……”
“好的，”张胡岗点点头说。尔后便起身外出命人给姑爷陈渭河准备车辆。
随后，陈渭河与岳父聊了一会闲话，便起身告辞。
可陈渭河走进客厅一看，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岳父张胡岗给他准备的是一辆马拉的老式轿车，一个年约50岁的车夫，手里甩动着长长牛皮鞭子，头上绑条白毛巾，穿件黑棉袄，腰里扎根草绳，嘴角叼根焊烟锅，抽得“叭哒，叭哒”地响，浓浓的旱烟草味扑面而来。
这辆牛车虽不起眼，但车里却装着不少值钱的礼品，这些礼品是张胡岗送给亲家的，也有送给女儿婷婷的，都是一些平常百姓家见不到的名贵礼品。
张胡岗站在一边嘻嘻地笑着说：“我给你准备的这部轿车如何，保证不会引起人的关注……”
尽管陈渭河心里不悦，但他还是强作欢喜地说：“还是爸您想的周全呢！儿告辞了。”
“好的，好的，一路好走。回到家里代我向你父母问好，向我女儿婷婷问好，让她抽时间回娘家看她老爸，哈！”张胡岗笑嘻嘻地说。
……
牛车上路了，一路摇摇晃晃的，把陈渭河几次都摇进了梦乡，但心细的陈渭河还是在牛车后面约1000米远处，跟着三辆装满荷枪实战的士兵的大车，他明白，那是岳父张胡岗暗中派人在保护他。
太阳渐渐偏西了，可回家的路还很长。在黄昏时分，牛车终于走到陈家大门口，牛车慢是慢了一点，但一路确实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当牛车停在陈家大门口后，陈渭河从牛车上跳下来，门口4个站岗士兵“啪”地立正敬礼，张婷婷挺着微隆的肚子盈脸欢喜地从大门里出来了，身后跟着四个五官清秀的丫环，陈渭河瞅着妻子微隆的肚皮，眨动了几下眼睛，尔后抬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婷婷呀，看见你我高兴得头直发晕，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有了，那样，我真的会晕倒的……”
婷婷瞅着丈夫陈渭河装傻的样儿，觉得可爱极了，婷婷上前，羞涩地笑着抬起粉拳在陈渭河胸脯擂了两下说：“你出去咋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
陈渭河当着站岗的哨兵和丫环的面，在婷婷光洁的面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婷妹呀，你以为我不想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吗？不想年迈的爸爸妈妈嘛，可出门由事不由人呢……”
“快进门，爸和妈整齐在念说你呢，说你人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婷婷不无怪怨地说。
陈渭河扭头交待家里仆人们将马车上的东西拿进屋里，又掏出二十块大洋交给车夫。这才扶着妻子婷婷进家门。他先到客厅跪拜了正坐在太师椅上抱着纯黄金铸造的水锅“咕咕嘟嘟”吸着水烟的父亲陈百年，说：“老道你好，原谅儿子的不孝……”
陈百年放下水烟锅，抬手抹了一把嘴温和地笑说：“儿呀，起来吧，老道不怪我仔，老道知道你在外面事多，不得已才这么晚回来，快去看看你妈，你妈可想你了……”
陈渭河从地上站起来，刚想转身去找母亲，可他突想起了妻子赵小聪已怀上宝宝的事，他笑眯眯地走到父亲跟前，凑近父亲的耳旁小声说：“老道呀，你有孙子了！”
陈百年笑说：“我都知道了！”
陈渭河说：“老道呀，你可能误解了，我说的是赵小聪啊！”
“是吗，”陈百年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他忙说：“那你还不让她赶紧回来，在东北那冰天雪地冷得咋行，你快让她回家生孩子……”
陈渭河嘻嘻一笑说：“我在东北那里的条件也不错，到时候保准领一个大胖小子一回来就叫你爷爷……”
陈百年满脸都是幸福，他对儿子说：“快去告诉你妈，她想抱孙子的很，整天和婷婷在一起，连你老道我都少搭理了……”
陈渭河随后拜谒了母亲，他把赵上聪也怀了孩子的事告诉给母亲，母亲高兴得直流泪，再三交待他千万不能让赵小聪再做什么体力活，要保好胎，实在不行，就让赵小聪从东北回来，陈渭河自是再三安慰母亲，让母亲尽管放心，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该怎样做……
陈家这天，自上到下，包括驻扎在陈家张胡岗那一个连的官兵，无不是喜出望外，陈母让伙房准备了极为丰盛的酒菜，也给驻军和仆人们每人多发了十块大洋的津贴。
陈百年原计划叫几台大戏，好好庆祝一下，但陈渭河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他回到了广东，没让父母请大戏热闹。
陈渭河随后对王队长讲了他想王队长到东北给他的“五姑山”做副司令的事儿，王队长一听自然是十分高兴，说：“只要老爷没有意见，我到是很乐意随你到东北去……”
陈渭河笑说：“只要你没意见，我老道的那里我会说服他的……”
“那好，”王队长高兴地说：“那陈司令，你说什么时间动身通知我一声就是了。”
陈渭河点点头说：“好，你这几天物色一个，你随我去了东北后，我父母使唤起来顺手的人。”
“是，陈司令！”王队长笑说。
……
陈渭河回到家里的第三天中午，就带着王队长和几个家丁驾车到佛山先拜妨了师叶问，随后去找张茂盛，没想陈渭河一行，刚到张茂盛长期住的那家客栈门口，张茂盛正从楼上下楼送一个人外出。陈渭河按了几下车喇叭，把张茂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陈渭河从河上下去，瞅着张茂盛笑着，张茂盛瞅着陈渭河，高兴地跑过来。两人抱在一起半天不愿松开，张茂盛推开陈渭河，抬手在陈渭河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
“陈公子呀，这一年多时间，虽说没有见你，但从报纸上得知你在东北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快到楼上，咱坐下好好聊聊……”
王队长几个没有上楼，在下面警戒着。
张茂盛把陈渭河请进房子，沏茶敬烟，分外热情。陈渭河接过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说：“张大哥呀，我在东北做事，你是咋知道的？报纸好像没刊载过我所做的那些事儿……”
张茂盛斟杯茶放在陈渭河面前的茶几上，温和地笑笑说：“我们组织上在哪边也有人啊，他们随时会把那边的情况反馈回来的，他说有一股神秘不明的武装力量，把日本关东军在满洲搞得神鬼不宁，我猜测这股不明的神秘武装肯定是你陈渭河了……”
“张哥呀！”陈渭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话说到这里，我有一事要求你呢！”
张茂盛坐在陈渭河对面的沙发上，拎起茶壶又给陈渭河加上茶说：“陈公子呀，咱兄弟俩都是自已人，说求字那就太见外了，你有啥事尽管说！”
陈渭河便将自己如今组建了一支名叫“天意抗日联军”的事从头至尾对张茂盛讲了出来，尔后，他提出想让在东北军工作的王书友到的“五姑山”给他做参谋长一事。张茂盛一听说：
“陈公子呀，你是知道的，王书友可是我们组织上的人，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们组织上的人进入你的部队，我可以通过上级调他到你的“五姑山”工作，你的这股武装力量，虽不是我们组织的武装力量，但你干的是对这个民族有益的事，所以我们组组肯定会支持的……”
“王书友我知道是你们组织的人，去年我到东北任职还是通过他的关系，这个人我发现特稳重，做事又缜密，天生是个做参谋长的料，他若到我们五姑山干，我给他在东北军双倍的薪饷……”
张茂盛说：“薪饷多少不是问题，你知道我们组织上的人，都是不为名不为利才走到一起的，只要你没意见，我们组织可以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今晚我就通过组织转达你的意思，让王书友把他在东北军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到你们五姑山去找你……”
“好，咱一言说定了，再就是你告诉王书友不要直接到五姑山去，我那五姑山一般人很难进去的，你让他先到奉天市西大衡“奉天第一菜馆”找一个姓李的老板，让他对李老板说，他是从广东佛山来的，李老板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会想法与我们的人联系。届时，我会到‘奉天第一菜馆’去找他的……”
“好！”张茂盛说。
关于找两个懂生化研究的人才，陈渭河没有再向张茂盛提说，那两个人才陈渭河已决定靠岳父张胡岗帮他物色了，他计划明天就带婷婷到岳父家，看岳父谈的那两个人有了下落否？
另外一个人他要找的人是罗银好医生，他的“天意抗日联军”目下还没有几个真正的军医，罗银好是个不错的人选……
陈渭河谈妥事情之后，接下来，一行人就上街到一家酒楼吃饭。吃罢喝好，已时至黄昏，离开酒店，陈渭河直接驱车朝回赶，临上车前，张茂盛对他说：“陈公子呀，你在东北好好干，给咱多消灭一些关东军，过不长时间，我也有可能去东北……”
“好，”陈渭河伸出手，紧紧握住张茂盛的手说：“张大哥呀，你到了东北后，一定要到我的五姑山做客，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不是xxx组织的领导，我一定会想办法拉你到我的五姑山做我的xxx代表，你们xxx的武装力量里，有这个名堂呢！专负责给咱做思想工作……”
张茂盛一听，笑着小声说：“如果你陈公子的这只武装力量，有一天接受了我们xxx的改编，我一定应邀做你们的x代表……”
“哈哈哈！”陈渭河一听，开心地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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