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市场东门的那几个卖早餐的，对我们的平凡包子，都要加大进货量。”莫马阳将手上的表格，递给黄平凡。
这些表格，是黄平凡的杰作。
开始的时候，黄平凡要求莫马阳和肖明瑞两人，到处免费派送平凡包子。
每个摊位，十个包子，一连派送三天。
每天都给每个摊位一张调查表，让摊位调查平凡包子受到欢迎的程度，以及平凡包子的不足之处、改进意见。
这一招，黄平凡自认为，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招数。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人家确实是拿了他们的包子，但是人家或者吃掉，或者卖掉。
但是，就是没几个人当回事，根本就不配合他们填什么劳什子的表格。
三天免费时间过去了，绝大多数，都没人愿意进货。
因为，平凡包子，实在是太贵了。
人家的包子，卖出价，都比他们的进货价便宜两倍以上。
当然，也有个别人，真的愿意进货。
平凡包子，看起来档次真的很高，起码，只要买十个包子以上，都会配送一个纸糊的手袋装着。
就这样，进货的那几家，一直能够勉强维持，不死不活的。
但是，黄平凡现在忽然上电视了。
不少人，在看了电视之后，才得知，平凡包子，原来这么出名，广告都打到了省电视台。
“小凡，那些学校门口买早餐的，也都向我们订货了，而且，订货量非常之大。卖给他们吗？以前他们可是打死都不肯向我们订货的？”肖明瑞也递给黄平凡一叠表格。
“只要有人买，咱们就卖。但是，对于一直支持我们的，适当给点优惠，以示奖励。
这样吧，但凡是以前支持我们的，进货价，算他们便宜点，就，四毛五吧，便宜五分钱。
而且，我们再给他们一个优惠，货款，一个星期结一次。如果他们够胆量，会在这一波中狠狠地赚上一笔。
但是，如果他们胆小怕事，那就没办法了。
对于扶不起的阿斗，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黄平凡很厚道的说。
“呵呵，说的我都想
拿货到我们的菜摊去买了，看样子能赚不少呢！”莫马阳傻笑着说。
黄平凡很潇洒的大手一挥，说道：“那行，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也就是那么一股风潮而已，过了，就又平静下来了。想要赚钱，那就趁早吧！”
“马德！我都想要自己去弄一个摊位赚钱了，这根本就是在抢钱啊！”肖明瑞羡慕嫉妒恨的说。
他跟莫马阳，现在，跑外线，搞推销，算是平起平坐的。
但是，现在莫马阳因为自己家里，有个菜摊，铁定是大赚特赚了。
因为，这股风潮在，人们都是赶潮流的。
所以，这个，已经不能算是赚钱，完全是抢钱了，钞票滚滚。
就在黄平凡躲在小镇子里面，闷声发大财的时候，此时此刻的他，却是已经名声在外了。
因为黄平凡创造的纪录，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而且，非常正能量。
所以，当日，但凡是前来采访的电视台，都被准许播出，有关黄平凡的消息。
市电视台，只是一个电视频道参与。
但是，省电视台，足足有三个电视频道参与。
甚至，在省卫视频道播出之后，引起了国家电视台的关注，要求将资料送到国家电视台。
省电视台，许多频道轮流播出，很多人，想看不到都难。
省府。
一个小男孩在喊：“爸爸，这里有你们家乡的消息。”
“哦，阳阳，什么消息啊？”一个中年男人在回应。
“你过来看，不就知道了么。”
“哦，马上就过来。”
一会之后。
“原来是小凡，想不到，这个小子，现在，这么厉害了。”中年男人感叹不已。
“爸爸，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今年的中秋，我回你爷爷奶奶的家的时候，还跟他喝过酒呢！”
“那个小哥哥，好矮哦，我都快比他高了吧？”小男孩，一听说是熟人，审视的目光就有所改变。马上拿着电视上的人，跟自己比起来。
中年男人，一脸爱溺的说：“呵呵，我们家阳阳，现在，都已经一米六五了，将来必定是一个高个子。就算是比那个
哥哥高，也不是很出奇的事情啊。”
“他的爸爸有你高吗？你一定认识他的爸爸对不对？”小男孩从血脉上寻找根源，想看看上一辈，谁家大人更高一点。
“没有，很矮的，不到一米七。他是我的老同学，当然认识了。”男人笑着说。
“好矮哦，连一米七都不到。呵呵......”小男孩笑呵呵地说。
“嗯，所以说啊，你比那个小哥哥高，也不奇怪啊！”
“可是，电视上说，他真的好厉害呢！不单是月考，九科，全科大满贯，圆圆满满的。而且，校运会上，他跑出了世界纪录，简直是骇人听闻。”小男孩一脸羡慕。
“呵呵，这些东西，听听就好。所谓世界纪录，他又不是到人家世界赛场上。不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上，经历所非常严格的考核。一切都只能说，是一种比较笼统的比较，不是绝对的。”
小男孩眼睛眨呀眨的，问道：“这个记录，不作数的吗？”
“不作数的。顶多，就是有参考价值，因为这算不得什么严格的考核，只是一个小小的校运会。”
“那为什么这么多电视频道都在播放呢？”小男孩很疑惑。
“虽然，不作数，但是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啊。就像，你们学校里面的模拟考试，成绩虽然不能当成，升学考试成绩来用。
但是，并不是说，他考的成绩都是假的啊。”
“哦。”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江江市。
庆哥一不注意，从电视上，看到了一个本地的典型，心里很高兴。
见到庆哥看得津津有味，他手底下的人，立马长了个心眼，打算去办点事情。
但是，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下庆哥。
“庆哥，这个孩子，据我所知，就是那个连人都算不上，却钻到教师队伍中的败类黄老二的儿子。您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手下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坏人不一定生不了好儿子；好人也不一定生不了坏儿子。新社会了，不搞株连这一套。但是，也同样不搞，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一套。”庆哥很厌弃的说道。
“好的，庆哥，我知道了。”手下悄然退下。
这些表格，是黄平凡的杰作。
开始的时候，黄平凡要求莫马阳和肖明瑞两人，到处免费派送平凡包子。
每个摊位，十个包子，一连派送三天。
每天都给每个摊位一张调查表，让摊位调查平凡包子受到欢迎的程度，以及平凡包子的不足之处、改进意见。
这一招，黄平凡自认为，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招数。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人家确实是拿了他们的包子，但是人家或者吃掉，或者卖掉。
但是，就是没几个人当回事，根本就不配合他们填什么劳什子的表格。
三天免费时间过去了，绝大多数，都没人愿意进货。
因为，平凡包子，实在是太贵了。
人家的包子，卖出价，都比他们的进货价便宜两倍以上。
当然，也有个别人，真的愿意进货。
平凡包子，看起来档次真的很高，起码，只要买十个包子以上，都会配送一个纸糊的手袋装着。
就这样，进货的那几家，一直能够勉强维持，不死不活的。
但是，黄平凡现在忽然上电视了。
不少人，在看了电视之后，才得知，平凡包子，原来这么出名，广告都打到了省电视台。
“小凡，那些学校门口买早餐的，也都向我们订货了，而且，订货量非常之大。卖给他们吗？以前他们可是打死都不肯向我们订货的？”肖明瑞也递给黄平凡一叠表格。
“只要有人买，咱们就卖。但是，对于一直支持我们的，适当给点优惠，以示奖励。
这样吧，但凡是以前支持我们的，进货价，算他们便宜点，就，四毛五吧，便宜五分钱。
而且，我们再给他们一个优惠，货款，一个星期结一次。如果他们够胆量，会在这一波中狠狠地赚上一笔。
但是，如果他们胆小怕事，那就没办法了。
对于扶不起的阿斗，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黄平凡很厚道的说。
“呵呵，说的我都想
拿货到我们的菜摊去买了，看样子能赚不少呢！”莫马阳傻笑着说。
黄平凡很潇洒的大手一挥，说道：“那行，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也就是那么一股风潮而已，过了，就又平静下来了。想要赚钱，那就趁早吧！”
“马德！我都想要自己去弄一个摊位赚钱了，这根本就是在抢钱啊！”肖明瑞羡慕嫉妒恨的说。
他跟莫马阳，现在，跑外线，搞推销，算是平起平坐的。
但是，现在莫马阳因为自己家里，有个菜摊，铁定是大赚特赚了。
因为，这股风潮在，人们都是赶潮流的。
所以，这个，已经不能算是赚钱，完全是抢钱了，钞票滚滚。
就在黄平凡躲在小镇子里面，闷声发大财的时候，此时此刻的他，却是已经名声在外了。
因为黄平凡创造的纪录，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而且，非常正能量。
所以，当日，但凡是前来采访的电视台，都被准许播出，有关黄平凡的消息。
市电视台，只是一个电视频道参与。
但是，省电视台，足足有三个电视频道参与。
甚至，在省卫视频道播出之后，引起了国家电视台的关注，要求将资料送到国家电视台。
省电视台，许多频道轮流播出，很多人，想看不到都难。
省府。
一个小男孩在喊：“爸爸，这里有你们家乡的消息。”
“哦，阳阳，什么消息啊？”一个中年男人在回应。
“你过来看，不就知道了么。”
“哦，马上就过来。”
一会之后。
“原来是小凡，想不到，这个小子，现在，这么厉害了。”中年男人感叹不已。
“爸爸，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今年的中秋，我回你爷爷奶奶的家的时候，还跟他喝过酒呢！”
“那个小哥哥，好矮哦，我都快比他高了吧？”小男孩，一听说是熟人，审视的目光就有所改变。马上拿着电视上的人，跟自己比起来。
中年男人，一脸爱溺的说：“呵呵，我们家阳阳，现在，都已经一米六五了，将来必定是一个高个子。就算是比那个
哥哥高，也不是很出奇的事情啊。”
“他的爸爸有你高吗？你一定认识他的爸爸对不对？”小男孩从血脉上寻找根源，想看看上一辈，谁家大人更高一点。
“没有，很矮的，不到一米七。他是我的老同学，当然认识了。”男人笑着说。
“好矮哦，连一米七都不到。呵呵......”小男孩笑呵呵地说。
“嗯，所以说啊，你比那个小哥哥高，也不奇怪啊！”
“可是，电视上说，他真的好厉害呢！不单是月考，九科，全科大满贯，圆圆满满的。而且，校运会上，他跑出了世界纪录，简直是骇人听闻。”小男孩一脸羡慕。
“呵呵，这些东西，听听就好。所谓世界纪录，他又不是到人家世界赛场上。不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上，经历所非常严格的考核。一切都只能说，是一种比较笼统的比较，不是绝对的。”
小男孩眼睛眨呀眨的，问道：“这个记录，不作数的吗？”
“不作数的。顶多，就是有参考价值，因为这算不得什么严格的考核，只是一个小小的校运会。”
“那为什么这么多电视频道都在播放呢？”小男孩很疑惑。
“虽然，不作数，但是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啊。就像，你们学校里面的模拟考试，成绩虽然不能当成，升学考试成绩来用。
但是，并不是说，他考的成绩都是假的啊。”
“哦。”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江江市。
庆哥一不注意，从电视上，看到了一个本地的典型，心里很高兴。
见到庆哥看得津津有味，他手底下的人，立马长了个心眼，打算去办点事情。
但是，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下庆哥。
“庆哥，这个孩子，据我所知，就是那个连人都算不上，却钻到教师队伍中的败类黄老二的儿子。您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手下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坏人不一定生不了好儿子；好人也不一定生不了坏儿子。新社会了，不搞株连这一套。但是，也同样不搞，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一套。”庆哥很厌弃的说道。
“好的，庆哥，我知道了。”手下悄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