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证据,高相急忙拱手。

  “陛下,臣的嫡子之所以娶赵家女,那是因为臣的嫡子与赵家女在大街上偶遇,因为赵家女马的马儿受惊,从马车里甩了出来,是犬子救了她,因此二人生情,这才有了这庄婚事。”

  天元皇示意身边的太监接过奏折,仔细翻阅起来。

  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天元皇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窥探出几分端倪。

  片刻后,天元皇合上奏折,面色凝重。

  高相和秦王看着魏迟恨不得当场处死他,在这巨大的压力下,魏迟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富贵险中求,干了,朝天元皇拱手。

  “陛下,年前高家库房着火,听说库房的钱财都烧了干净,可是高家的公子与小姐用度都在挥霍无度,其中高家二公子前日还豪掷千金,在城南新开的珍宝阁买下一套价值连城的红珊瑚头面,赠予了青楼的头牌姑娘。”

  “高家小姐更是时常出入各种首饰铺子,年前购置头面首饰衣服等就花费了近两万两银子,这还不算高家其他人开支,而且高公子和高小姐的开支皇城各大铺子应该都有记录,这并不难查。”

  “若库房当真如高相所言,被烧得一干二净,那这红珊瑚头面的银子及高小姐各种高调购置的首饰衣服银子又是从何而来?到底是花的新儿媳妇嫁妆还是来自商户的贿赂?”

  魏迟言辞犀利,直指要害,殿内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声。

  高相脸色骤变,正欲开口辩解,却被天元皇抬手制止。

  “高相,此事你如何解释?”

  天元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高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作镇定道。

  “陛下,臣家中确是发生了一场大火,库房也的确受损,可还有些产业,且犬子平日里交友广泛,偶尔有些额外收入也属正常,加上过年贵妃娘娘也有赏赐,高家的姑娘穿戴好一些也并不奇怪。”

  秦王也拱手道。

  “父皇,母妃喜欢晚宁,逢年过节的确都会给晚宁准备衣服首饰,所以晚宁有一些不错的首饰衣服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朝中不少千金夫人穿戴奢华的,难不成就因为高家的女儿穿戴好一些就要质疑高家收了贿赂?”

  天元皇目光深邃看着秦王。

  “高贵妃的确会给高家姑娘一些赏赐…………”

  已经涉及到民生问题,都还想包庇秦王与高家吗?商玄澈再次站出,拱手言道。

  “陛下,高相所言虽有一定道理,但魏大人所提疑点重重,亦不可轻易忽视。”

  “红珊瑚头面价值连城,非一般额外收入所能购置,且高家二公子赠予青楼头牌姑娘之事,已传得满城风雨,恐非‘偶尔额外收入’所能解释。”

  “至于高家小姐的奢华开销,贵妃娘娘的赏赐虽丰,却也难以支撑如此巨大的花费,高家是否有意利用减轻赋税一事与商户勾结,还需勘察。”

  镇国公看着太子,此事太子并未与自己商议过,难道太子是在顺势而为,想到了太子近日对李家的态度,镇国公继续装死不说话。

  高丞相看了一眼太子,咬了咬牙,不甘心的拱手。

  “陛下,臣一心在朝堂上为陛下分忧,家宅里的事情都是夫人与犬子的妻子在管理,因为犬子成亲的时候贱内操劳感染风寒身子不适,管家之权在犬子成家的第二天就交给了新妇。”

  “现在看来是新妇用了自己的嫁妆给小姑和小叔置办看行头,这是长嫂愿意照顾弟弟.妹妹,也是臣的家事。”

  哪怕是落下一个高家花儿媳妇嫁妆的坏名声,也总比贪污受贿好。

  老狐狸,魏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看着高丞相开口。

  “那丞相大人又如何解释与商户的书信来往,那些书信可在皇上的手里!”

  这些蠢货,做事一点都不谨慎,这些书信又怎么会落在魏迟的手里,目光忍不住看了太子一眼,这件事情太子是提前知道的还是今日才知?

  不过皇上并未当场大怒,可见书信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这个时候咬死不承认就是最好的办法,高相冷声开口。

  “本相听不懂魏大人在说什么?”

  天元皇看着手里的书信,高家的确与商户有书信往来,可并未直接说到银子的事情,更何况为官的哪有手里干干净净的。

  “行了,都别吵了。”

  “高相,这些书信你的确该做一个解释。”

  说完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了太监。

  太监接过书信,小心翼翼地捧着,走至高相面前。

  高相接过书信,一目十行地扫过,面色愈发凝重。

  这些书信的确是他与商户之间的往来,还好其中的言辞模糊,并未直接涉及银钱交易。

  高相深吸一口气,将书信放回太监手中,转身面对天元皇,沉声道。

  “陛下,这些书信的确是臣与商户之间的往来,但臣可以明确告诉陛下,其中并未有任何贪污受贿之事。臣与商户交流,无非是为了了解市场动态,以便更好地为朝廷制定政策。这些书信,正是臣勤政为民的证据,而非贪赃枉法的罪证。”

  魏迟闻言,不禁冷笑一声。

  “果然不愧是高相,让下官知道了什么叫做巧舌如簧,将这些书信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但不知高相能否解释,为何商户会在书信中提及‘感激高相照拂,日后必有厚报’之类的话语?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贿赂之言吗?”

  秦王见状不悦的看了一眼魏迟拱手道。

  “父皇,高相已经做了解释,魏大人却纠缠不休,而起魏大人不过就是一个四品御史中丞,居然敢当众叫板当朝丞相,儿臣怀疑有人故意指使魏迟,污蔑高家,从而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人指使这个人是谁,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天元皇皱眉沉思片刻。

  “退朝,此事改日再议。”

  商玄澈再次拱手,抬头看着天元皇,眼里都是坚定之色。

  “陛下,朝堂之事是以天下苍生为先,今日赋税乃是义仓问题已经涉及到民生。”

  天元皇看着太子面色不悦。

  “那太子想如何?”

  “臣恳请陛下准许臣入职刑部,设立刑部监察司一职监管各地方刑事案件,也好让臣有理由查探义仓是否有人中饱私囊。”

  魏大人也急忙拱手。

  “陛下,天下义仓为的是百姓能够在有灾之年有救济之物资,若是有太子殿下出面明察暗访监察,那么也无人敢动义仓的主意。”

  天元皇听了看着商玄澈。

  “你可是储君,你要去各地方视察?”

  商玄澈一脸郑重的拱手。

  “是,高相刚刚有一句话说得对,陛下已经颁布了减少赋税添置义仓的圣旨,圣旨不可更改,朝堂为了百姓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义仓完善,避免有贪官污吏鱼肉百姓,臣愿意成为陛下手里的利刃,斩除那些贪污义仓粮食的毒瘤。”

  镇国公看着太子一脸震惊,太子居然要离开皇城,急忙朝天元皇拱手。

  “陛下,太子乃是储君,不可轻易离开皇城,更何况去到各地方视察,危险系数太多,若是有人趁机行刺,太子殿下岂不是置身危险之中,还请陛下三思。”

  去各地方视察,那就要离开皇城,又看了看还在祈求的镇国公,这二人是没有商量好吗?还是故意唱戏?不管了,既然他要离开,那不如顺水推舟,天元皇看着商玄澈片刻。

  “那就依太子所言吧,即日起刑部设立督察司一职,太子可监管天下义仓。”

  镇国公着急的开口。

  “陛下……………”

  商玄澈却已经跪下行礼。

  “臣多谢陛下。”

  “臣定会将贪污义仓的人全部绳之以法,绝对不会有一个漏网之鱼。”

  早朝就这么结束了。

  随着太监一声高呼。

  “退朝。”

  天元皇离开了大殿。

  商玄澈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一步步朝门外走去。

  该回家陪若若吃饭了。

  秦王疾步更上他的步伐。

  “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一个痴情之人,为了给太子妃出气已经不管不顾了。”

  商玄澈只是看着他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秦王提醒道。

  “太子,你有了软肋了,为一个女人将朝堂搅得天翻地覆,就不怕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商玄澈看着他冷笑着开口。

  “本宫的确有软肋了,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大可动她试试!”

  他总是如此的风轻云淡又如此的嚣张,秦王气呼呼的开口。

  “你………………”

  商玄语气嘲讽的开口。

  “不服吗?那你去给陛下告状啊,你大可放心,那个孝子还压得住本宫的,只要你承受得起代价。”

  作者有话说:怎么样?咱们玄澈是不是好霸气,上票票支持一波啊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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