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赵熙然回过神，“你的意思是……”如此事情就好办了。“等下你别和我一块去了，公司事情多，你和我去了之后晚上又要加班了。小丫头最近特别粘人，你要是不在，我一个人可弄不过来。”
程逍有些不放心，“赵熙彤不好对付，即便你现在手里有证据，我依然担心她会耍花样……”
“你放心吧，我会选择性的试探，要是觉得时机不对，我就不全说。”赵熙然再三保证，程逍才答应。赵熙然和赵熙彤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赵熙然到的时候，赵熙彤已经到了。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她。
“来很久了吗？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耽误了一点时间”
“我也来了没多久，喝点什么。”赵熙彤叫来服务员，“一杯橙汁就行。”
“然然，你身体不舒服？”赵熙彤惊讶，赵熙然不解，“怎么了？”
“这里是咖啡馆，你却点一杯橙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人家咖啡馆有什么意见呢。”
“没有吧。我今天胃有点不舒服，担心喝了咖啡会更严重。”赵熙然解释，“对了，你最近工作忙不忙，我听说采购部最近经常加班，你那边虽然不是主要业务，但是也不轻松，悠着点，要是做不来也别勉强。”
“挺好的，我已经适应了。”赵熙彤和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客气两句就没有话题了，“然然，你今天找我出来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对，你瞧我这记性，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放下杯子，“这两日我帮着黄秋萍一块整理孤儿院以前的资料，但是我找遍了所有的资料，却没有你的，姐，你是不是记错年份了，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圣心孤儿院怎么会没有你的任何记录？”
“谁知道啊。这件事情我也问了，本来还指望着院长能还我一个清白，但是现在院长都没了，我怕是有口难辩了。”
话里话外，现在是死无对证了，赵熙然就是再想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了。赵熙彤一脸得意，赵熙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是像赵熙彤这么难缠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本来她还想和他好好谈谈，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姐说的对，院长没了，很多事情找起来是比较麻烦，不过姐姐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雁过留痕，只要是存在过的东西就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不如姐姐说几个和你一块的好友，我寻他们问问也可以。”
“然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找我来不是喝咖啡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我是你姐姐，我因为一场意外，离家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那场意外，这些年我也不会受这么多苦，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不能让我过两天好日子吗？你这隔几天就折腾我一回，你是什么意思？”
“是姐姐你自己说要找证据的，我听了你的话翻遍了孤儿院所有的资料，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只能来问你，有什么错吗？”
“过去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你失踪了半年，你回来之后我拉着你一直咄咄逼人了吗？”赵熙彤气急。口不择言。赵熙然不悦，“一码归一码，这是两回事，大姐还是不要混肴视听为好。”
“我说的也是实话，你让我回答你的时候，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赵熙彤一副无赖模样，赵熙然没了耐心，往后诺诺，靠着沙发做好，“我本来只是想找你随便问问，既然你反应这么大，那我就只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爸妈了。就是不知道爸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用爸妈威胁我？”赵熙彤顿时灭了气焰，“爸妈年纪大了，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咱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就能解决，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另一边，黄秋萍把院长送到公安局解刨，如今有了结果，黄秋萍亲自开车去了公安局，法医告诉他，院长的死亡原因是突发心梗，造成的血压飙升而没有得到及时救助造成的死亡。
“也就是说，院长是被人气死的。”黄秋萍询问，法医想了想，“简而言之，也可以这么解释。”
也就是说，院长死之前有人来见过院长，可是会是谁呢？院长脾气那么好，是谁能将院长气成这个样子？院长出事之后这个人出现过没有？黄秋萍越想越生气，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赵熙然的电话。
“赵总，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你去公安局了，怎么样，院长的事情有消息了吗？”赵熙然来了孤儿院才知道黄秋萍的去向，记挂着这件事情便迫不及待给黄秋萍去了电话。
“有消息了，我现在在路上，不方便讲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就在孤儿院。”赵熙然看了一眼时间，“我在孤儿院等你，你直接回来吧。”赵熙然和赵熙彤分开，记挂着院长的事情就来了这边。谁知道黄秋萍没在，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陪小孩子一块玩。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黄秋萍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去我办公室等我？”黄秋萍拿着资料走过来，赵熙然给他挪了个位置，“办公室冷清，也没人聊天，坐在这里有这些小家伙陪着我听好的，你怎么样，还好吗？”
“这些死亡原因。”黄秋萍把检验报告递给他，赵熙然没有接，“文件太多了，大多数都是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吧。”
“是突发心梗引起的猝死。我怀疑院长出事之前有人找过院长，而那个人就是害院长犯病之人。”
“那你知道是谁吗？”赵熙然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里有了答案，“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你就告诉我，我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情，应该能帮上忙。”
“多谢你的好意，我也确实有这个打算。”黄秋萍把文件放到一旁，“我本来打算查监控器的，但是孤儿院大部分监控器都坏了，怕是查不到什么。现在就只能靠运气，询问一下院子里的哈子，看看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线索。”
赵熙然想了想，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幸好孤儿院的人不多，两个人分开去问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分头行动，赵熙然去了东边的教师，黄秋萍去了南面。一个教师一个教师的询问，赵熙然担心孩子们在一块会害怕，不敢说实话，她就一个个的把孩子叫道屋子里，谁知道真的问出了蛛丝马迹。
“你说你在院长去世那天晚上真的看到有人找院长了？两人还发生了争执？”赵熙然一脸激动，拉着毛毛再次确认。毛毛年纪小，不知道赵熙然为什么这么激动，有些害怕的往后面躲，赵熙然却一把抱起她下了楼。“黄秋萍……”担心被有心人听见，尽量压抑兴奋，直到找到黄秋萍，“我找到线索了。”指了指毛毛。黄秋萍拉着他们去了旁边的办公室，“到底怎么回事，快点和我说说。”
赵熙然让毛毛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黄秋萍沉默不语。赵熙然知道她是想到了院长心情不好，拉着毛毛去了一边，蹲下身子拿出手机，“毛毛，你仔细看看这个照片上的姐姐，那天晚上你看到的人是不是这位姐姐？”
毛毛看了一会，点点头，“是她。”
“你再好好看看，千万别认错了。”赵熙然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真的猜对了，但是又怕闹出误会，让毛毛再次确认。“这个姐姐长得好看，毛毛不会认错的。”
“是谁？”黄秋萍回过神，快步上前拿过他的手机，在看清楚手机上的人是谁之后，黄秋萍变了脸色，“是她。”赵熙然抱歉的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我姐的来历，曾经因为这个也来找过院长，但是院长说圣心孤儿院根本没有我姐这个人，我觉得事情不对劲还去找过我姐求证，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再后来院长就死了。”黄秋萍面无表情的说了结果。“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他有关系，这才让毛毛看她的照片？”
“我也只是怀疑，但是我没想到真的是她。”
黄秋萍突然转身往外走去，赵熙然见状连忙拦下她，“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他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院长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死院长？”黄秋萍把一切的责任都怪到了赵熙彤身上，仿佛已经确定赵熙彤就是凶手。
“黄秋萍，你冷静一点，现在很多事情还不清楚，我们不能因为毛毛的一句话就断定我姐就是凶手，或许……或许他离开之后，还有人去找过院长，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赵熙然拼命找着借口。黄秋萍冷笑两声，“这样的话安慰你自己，你相信吗？虽然我和赵熙彤没有接触过几回，可是她是什么性子，我看的一清二楚。她极有可能是杀害院长的凶手。”
赵熙然回过神，“你的意思是……”如此事情就好办了。“等下你别和我一块去了，公司事情多，你和我去了之后晚上又要加班了。小丫头最近特别粘人，你要是不在，我一个人可弄不过来。”
程逍有些不放心，“赵熙彤不好对付，即便你现在手里有证据，我依然担心她会耍花样……”
“你放心吧，我会选择性的试探，要是觉得时机不对，我就不全说。”赵熙然再三保证，程逍才答应。赵熙然和赵熙彤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赵熙然到的时候，赵熙彤已经到了。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她。
“来很久了吗？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耽误了一点时间”
“我也来了没多久，喝点什么。”赵熙彤叫来服务员，“一杯橙汁就行。”
“然然，你身体不舒服？”赵熙彤惊讶，赵熙然不解，“怎么了？”
“这里是咖啡馆，你却点一杯橙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人家咖啡馆有什么意见呢。”
“没有吧。我今天胃有点不舒服，担心喝了咖啡会更严重。”赵熙然解释，“对了，你最近工作忙不忙，我听说采购部最近经常加班，你那边虽然不是主要业务，但是也不轻松，悠着点，要是做不来也别勉强。”
“挺好的，我已经适应了。”赵熙彤和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客气两句就没有话题了，“然然，你今天找我出来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对，你瞧我这记性，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放下杯子，“这两日我帮着黄秋萍一块整理孤儿院以前的资料，但是我找遍了所有的资料，却没有你的，姐，你是不是记错年份了，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圣心孤儿院怎么会没有你的任何记录？”
“谁知道啊。这件事情我也问了，本来还指望着院长能还我一个清白，但是现在院长都没了，我怕是有口难辩了。”
话里话外，现在是死无对证了，赵熙然就是再想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了。赵熙彤一脸得意，赵熙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是像赵熙彤这么难缠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本来她还想和他好好谈谈，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姐说的对，院长没了，很多事情找起来是比较麻烦，不过姐姐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雁过留痕，只要是存在过的东西就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不如姐姐说几个和你一块的好友，我寻他们问问也可以。”
“然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找我来不是喝咖啡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我是你姐姐，我因为一场意外，离家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那场意外，这些年我也不会受这么多苦，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不能让我过两天好日子吗？你这隔几天就折腾我一回，你是什么意思？”
“是姐姐你自己说要找证据的，我听了你的话翻遍了孤儿院所有的资料，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只能来问你，有什么错吗？”
“过去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你失踪了半年，你回来之后我拉着你一直咄咄逼人了吗？”赵熙彤气急。口不择言。赵熙然不悦，“一码归一码，这是两回事，大姐还是不要混肴视听为好。”
“我说的也是实话，你让我回答你的时候，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赵熙彤一副无赖模样，赵熙然没了耐心，往后诺诺，靠着沙发做好，“我本来只是想找你随便问问，既然你反应这么大，那我就只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爸妈了。就是不知道爸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用爸妈威胁我？”赵熙彤顿时灭了气焰，“爸妈年纪大了，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咱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就能解决，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另一边，黄秋萍把院长送到公安局解刨，如今有了结果，黄秋萍亲自开车去了公安局，法医告诉他，院长的死亡原因是突发心梗，造成的血压飙升而没有得到及时救助造成的死亡。
“也就是说，院长是被人气死的。”黄秋萍询问，法医想了想，“简而言之，也可以这么解释。”
也就是说，院长死之前有人来见过院长，可是会是谁呢？院长脾气那么好，是谁能将院长气成这个样子？院长出事之后这个人出现过没有？黄秋萍越想越生气，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赵熙然的电话。
“赵总，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你去公安局了，怎么样，院长的事情有消息了吗？”赵熙然来了孤儿院才知道黄秋萍的去向，记挂着这件事情便迫不及待给黄秋萍去了电话。
“有消息了，我现在在路上，不方便讲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就在孤儿院。”赵熙然看了一眼时间，“我在孤儿院等你，你直接回来吧。”赵熙然和赵熙彤分开，记挂着院长的事情就来了这边。谁知道黄秋萍没在，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陪小孩子一块玩。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黄秋萍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去我办公室等我？”黄秋萍拿着资料走过来，赵熙然给他挪了个位置，“办公室冷清，也没人聊天，坐在这里有这些小家伙陪着我听好的，你怎么样，还好吗？”
“这些死亡原因。”黄秋萍把检验报告递给他，赵熙然没有接，“文件太多了，大多数都是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吧。”
“是突发心梗引起的猝死。我怀疑院长出事之前有人找过院长，而那个人就是害院长犯病之人。”
“那你知道是谁吗？”赵熙然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里有了答案，“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你就告诉我，我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情，应该能帮上忙。”
“多谢你的好意，我也确实有这个打算。”黄秋萍把文件放到一旁，“我本来打算查监控器的，但是孤儿院大部分监控器都坏了，怕是查不到什么。现在就只能靠运气，询问一下院子里的哈子，看看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线索。”
赵熙然想了想，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幸好孤儿院的人不多，两个人分开去问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分头行动，赵熙然去了东边的教师，黄秋萍去了南面。一个教师一个教师的询问，赵熙然担心孩子们在一块会害怕，不敢说实话，她就一个个的把孩子叫道屋子里，谁知道真的问出了蛛丝马迹。
“你说你在院长去世那天晚上真的看到有人找院长了？两人还发生了争执？”赵熙然一脸激动，拉着毛毛再次确认。毛毛年纪小，不知道赵熙然为什么这么激动，有些害怕的往后面躲，赵熙然却一把抱起她下了楼。“黄秋萍……”担心被有心人听见，尽量压抑兴奋，直到找到黄秋萍，“我找到线索了。”指了指毛毛。黄秋萍拉着他们去了旁边的办公室，“到底怎么回事，快点和我说说。”
赵熙然让毛毛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黄秋萍沉默不语。赵熙然知道她是想到了院长心情不好，拉着毛毛去了一边，蹲下身子拿出手机，“毛毛，你仔细看看这个照片上的姐姐，那天晚上你看到的人是不是这位姐姐？”
毛毛看了一会，点点头，“是她。”
“你再好好看看，千万别认错了。”赵熙然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真的猜对了，但是又怕闹出误会，让毛毛再次确认。“这个姐姐长得好看，毛毛不会认错的。”
“是谁？”黄秋萍回过神，快步上前拿过他的手机，在看清楚手机上的人是谁之后，黄秋萍变了脸色，“是她。”赵熙然抱歉的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我姐的来历，曾经因为这个也来找过院长，但是院长说圣心孤儿院根本没有我姐这个人，我觉得事情不对劲还去找过我姐求证，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再后来院长就死了。”黄秋萍面无表情的说了结果。“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他有关系，这才让毛毛看她的照片？”
“我也只是怀疑，但是我没想到真的是她。”
黄秋萍突然转身往外走去，赵熙然见状连忙拦下她，“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他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院长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死院长？”黄秋萍把一切的责任都怪到了赵熙彤身上，仿佛已经确定赵熙彤就是凶手。
“黄秋萍，你冷静一点，现在很多事情还不清楚，我们不能因为毛毛的一句话就断定我姐就是凶手，或许……或许他离开之后，还有人去找过院长，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赵熙然拼命找着借口。黄秋萍冷笑两声，“这样的话安慰你自己，你相信吗？虽然我和赵熙彤没有接触过几回，可是她是什么性子，我看的一清二楚。她极有可能是杀害院长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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