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抢妈咪 68 千重樱的小心机

小说:六只狼爹抢妈咪 作者:宝马香车 更新时间:2024-08-20 06:38:43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唐嫣然一吼完,然后噼里啪啦报了一长串地址,最后恶狠狠地威胁她:“不来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就“啪”的挂了电话,一点空间都不留给苏瑾年。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苏瑾年一怔,短时间表示无法消化掉“安奚容要死了”这几个字中暗含的讯息。

  开什么玩笑?

  昨天那只狐狸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吗?难不成那家伙闹自杀?要不要这么惊悚啊!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脆弱那么情绪化的男人啊!

  看到苏瑾年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千重樱不由开口关心:“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瑾年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嫣然让我尽快赶过去,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都已经这么晚了,大小姐还要出门吗?”

  “嗯……”收起手机,苏瑾年抓了一堆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不放心。”

  要是那只死狐狸真的出事了,于情于理,她都难辞其咎。

  一换完衣服,苏瑾年就心急火燎地往唐嫣然说的那个地方赶,次奥,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一想到安奚容如果真的挂了,她的心就忍不住细细的抽,不是那种针扎的疼,就是被人拿着钳子扭起来一样,难受得紧。

  千重樱却像是偏要跟她作对,开车开得十分之龟速,还故意卡在一堆红灯中间,搞得苏瑾年有些憋火:“能不能开快一点?!”

  “闯红灯不安全。”千重樱一句话直接给打了回来,合情合理!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车了,你看着点开好了嘛!再不快点就要死人了啊!”

  见苏瑾年紧张,千重樱稍微加快了速度:“是谁?”

  苏瑾年咬了咬嘴唇:“还不是安奚容那混蛋,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听到“安奚容”三个字,千重樱忽然生出一种很微妙的想法,以前看那个男人很不顺眼,但现在看西门烈更不顺眼,如今安奚容已经被苏瑾年抛弃了,就说明大小姐没把他放在心上,不会再构成威胁,如果可以利用安奚容好好打压一下西门烈的气焰,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在苏瑾年的再三催促下,千重樱终于猛踩油门连闯了四五个红灯,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唐嫣然说的那个酒店。

  踩着一双高跟鞋,苏瑾年啪嗒啪嗒快步踩在地砖上的声音十分响亮,偶尔有人出门,听到这声音都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见苏瑾年一脸急切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专程赶来抓小三的。

  走到房门前,苏瑾年抬手敲了两下门,心情起伏不定,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很快,唐嫣然就打开门把她拉了进去:“呵,速度倒挺快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干嘛在电话里不说清楚?!不要告诉我你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把我骗过来……”

  唐嫣然白了她一眼:“骗你干什么?就你这脾性,要是知道上当了还不是转身就走。我可没骗你,安奚容掉进水里后受了凉,现在还在发烧,烧得太厉害了,说不定一不小心真的就烧死了。”

  苏瑾年皱眉,跟着她走到卧室里,一抬头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唯独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酒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枕头上,看那白色的枕套上似乎还有水印,狼狈得可以。

  “掉进水里?好端端地怎么会掉进水里?!”

  “还不是你害的?昨天你做得那么绝,这家伙受刺激了,大半夜在外面喝得烂醉,还飙车,闯了十几个红灯不说,差点出车祸,幸好他没有完全昏头,在快要撞车的时候打了个方向盘,结果直接连车带人冲进了江里,差点就玩完了……啧,我说苏小妞,没想到你也是只害人的祸水狐狸啊!”

  唐嫣然说话绵里藏针,她当然不是为了讽刺苏瑾年而讽刺她,她是想骂醒这个被感情冲昏头的傻女人,西门烈昨天那么对她,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换成是自己,早就一板砖抡过去了,甩他几个字:“边儿凉快去!”

  苏瑾年自动屏蔽掉她的明嘲暗讽:“我当你这是在夸我。”

  “哼……你自己看着办吧,丫刚醒着的时候死活要见你,你不来就不肯吃药挂水,昏过去了还嚷着你的名字,真是作孽啊作孽……”

  听唐嫣然这么一说,苏瑾年也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一句——真是作孽啊作孽!

  死狐狸到底是要闹哪样?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吗?!

  “这位是……苏小姐?”

  正说着,房间内又走进来一个人,打扮时髦贵气,水嫩的肌肤看不出年纪,但成熟的气质可以让人猜到她的大致年龄,脑后盘着少妇才有的发髻,纤细的无名指上带着一颗硕大的钻石,手里拿着几盒药,见到苏瑾年的时候不由得多往她身上打量了几眼。

  苏瑾年回过头看她,目露疑惑:“你是?”

  “噢,我是奚容的姐姐,你直接叫我嘉禾就好了。”

  上次苏瑾年生日的时候安嘉禾不巧到美国出差,因而没跟苏瑾年碰面,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把自己的弟弟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

  上下打量了一番,还真是个不错的姑娘,这样的女人无论放到那个男人面前都没人拒绝得了,那个臭小子栽在她手里算是值得了。

  “嗯……”

  在那次坑爹的相亲之后,苏瑾年很少接触安家的其他人,安奚容的大哥倒是见过一次,他的这个二姐她也听说过,传言是个大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她跟安奚容是同一对父母生的,但是两个人长得并不肖像,除了那双神采飞扬,像是会放电似的,特别招桃花的丹凤眼。

  “奚容说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儿,我们就把他接到了酒店里,没想到大半夜发了高烧,医生刚开了一些药,得想办法把他弄醒喂下去才行。”

  安嘉禾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床边,弯下腰对着安奚容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奚容,吃药了!醒醒!吃药了!”

  动作不可谓不暴力。

  然而她拍了几下也不见安奚容有动静,安嘉禾无奈,换了个说法:“你的梦中情人来了,要是再不醒来,她可是要走了!”

  没想到安嘉禾会这么说,苏瑾年一阵大囧,这姐姐当的……

  而让苏瑾年更囧的是,安嘉禾这么一说,安奚容抖了抖睫毛,挣扎着撑起了眼皮,竟然真的醒了!

  次奥,他们这是在演戏吧!

  安嘉禾抬头朝苏瑾年做了个鬼脸,起身走过来把几盒药塞到了她手里:“那小子死心眼,生病的时候特别任性,就拜托你多担着点儿了,稍微迁就他一下……还有上次的事,你真的是误会他了。”

  “上次的……事?”

  “就是有一次你打电话来,刚好是我接了,结果你什么话没说就挂掉了的那次啊!对了,后面奚容还借我的手机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来着……”安嘉禾说着忍不住自己就笑了起来,“年轻人啊,真是喜欢折腾呢。”

  忽然间,苏瑾年有股子蛋蛋的忧伤窜上脑门。

  那天晚上接电话的不是跟安奚容鬼混在一起的莺莺燕燕,而是他的姐姐安嘉禾?!

  你大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乌龙啊!

  也就是说,她误会他了?!还挂了他一百多个电话……好吧,是一百多个电话,那天晚上的手机铃声直接就成她的睡眠曲了。

  不等苏瑾年把来龙去脉理出个头绪来,安嘉禾就拉着唐嫣然走了出去。

  千重樱看了眼苏瑾年,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惨兮兮的安奚容,忽然间发觉,也许这个男人对苏瑾年的感情,并不比自己少一分半毫……

  他们现在的处境,甚至可以说是同病相怜。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千重樱跟着也退出了房间,斗不过西门烈,却跑来跟一个病人争风吃醋,那不是他的作风。

  安奚容其实一直都醒着,只是昏昏沉沉,意识不太清楚,恍惚间听到了苏瑾年的声音,只当是在做梦,并没有去深究,后来被安嘉禾拍了几下才有些清醒,睁开眼看到苏瑾年站在床边,没来由地心头一暖。

  看,她还是关心他的,不然不会这么晚了还跑过来看他……

  苏瑾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到嘴边尝了一下试温度,差不多了才照着说明书从盒子里抠出几粒药丸,递到安奚容面前:“先把药吃了吧。”

  “我没力气了,你喂我。”安狐狸死到临头,还是色性不改。

  看在他高烧不退的份上,苏瑾年也不跟一个病人计较,捡起两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继而拿开水给他灌,好在安奚容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地药都吞了下去。

  放下水杯,苏瑾年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热有些烫手。要是真的这么烧下去,还不得把脑袋烧坏?

  眼角往他的手背上瞥了一眼,青筋分明,几个扎针的血点触目惊心,显然是扎了不止一针才把药水给吊上的,唐嫣然倒是没骗她。

  只不过,对于安奚容这种自暴自弃的放逐,苏瑾年没来由的觉得窝火:“你怎么这么乱来?酒驾加飙车,真的不要命了吗?!也不想想,你要是真的出了事,叔叔阿姨会怎么样?还有你的姐姐,大半夜还要跑过来照顾你,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你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怎么还是这样不让人放心?”

  安奚容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苏瑾年,被她这么指责也不出声辩解,乖顺得不像话,跟先前那个闹脾气摔东西的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一直等到苏瑾年骂完了,安奚容才目光潋滟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期待:“那么你呢,你担心我吗?”

  苏瑾年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不自觉地挪开视线,竟是有些心虚。

  “我们已经……分手了。”

  蓦地,安奚容的眸子像是熄灭的灯火,瞬间就暗了下去。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挠人,缭乱人心:“坦白来说,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我喜欢西门,我想跟他在一起。”

  苏瑾年的语气很淡,声音很轻,但是她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被炭火烧红了的烙铁,一下一下的熨烫着他的心,像是凌迟一样。

  那一瞬间,真的有种心死成灰的感觉。

  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却远远不及苏瑾年对西门烈的一个“喜欢”。

  而他对她的喜欢,在还没有灼灼盛开之前,就夭折在了枝头。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安奚容忽而轻声笑了起来,刹那间面若桃李,笑如繁花锦簇,“我可以成全你们,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看到他这样笑,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苏瑾年却仿佛可以想象到唐嫣然曾经说了,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原来一个人伤心到了最后,是哭不出来的。

  原来安奚容对她,不仅仅只是一场另类的游戏。

  “什么要求?”可是现在,她能补偿他的,也唯有尽力去满足他的其他需求了。

  安奚容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去。

  苏瑾年依言凑到了他面前,耳朵对着他苍白的唇。

  安奚容呼出的热气滚烫炙热,仿佛沸水蒸汽:“那个契约快到期了,我知道抓不住你,所以在分开之前,能不能……最后给我一次回忆?”

  他说得很隐晦,但是苏瑾年一听就明白了。

  因为在下一秒,这只色心不死的狐狸伸出同样滚烫的舌头在她的耳根处扫了一下,冰薄的唇瓣跟着就贴了上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惹得苏瑾年一阵轻颤。

  苏瑾年的瞳孔倏地放大了一倍,抓住他抚上腰际的手,连声音都在颤:“你要干什么啊……疯了……你还在发烧啊!”

  (安狐狸独白:是啊是啊,我不仅在发烧,还在发骚……女王大人掩面而去。)

  她想要拿开他的手,但是安奚容却压得很紧,谁说他没有力气的,大得很好么!

  “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这里就很痛……痛得恨不得死掉……”

  握住苏瑾年的手,安奚容坐起身靠了过去,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贴着他滚烫的身躯,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苏瑾年能很清晰地感受他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宛如沸腾的水面,让人感觉好像要爆炸一样。

  “你不可以那么残忍,连一点点眷恋都不留给我……说好了我会放手,但至少,再让我亲近一次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他放下身段,放低了姿态,近乎卑微的乞求。

  曾经鲜衣怒马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沦落到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连苏瑾年自己都觉得残忍。刹那间,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拒绝的能力,苏瑾年张着嘴巴动了动喉咙,却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要成全他吗?

  不过是一场鱼水之欢,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如果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大概自己心里也会好过一些吧……只此一场情事,两不相欠。

  握住安奚容探入衣服内的手,苏瑾年一眼看进他的眼眸,像是在谈判一样:“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今晚过后,你我再不相干。”

  桃花眼噙着笑,只是那笑中毫无欢慰,俊秀的面庞上满是妖冶诡异的红晕,散发出丝丝热气,仿佛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似的,有如凤凰之涅槃。

  安奚容没再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安奚容的整个身子都很烫人,一般生病的人不都会很虚弱吗?可是身上这只狐狸却像是开了外挂似的,除了体表的温度热得有些不正常,其他的表现跟平常发情的男人毫无两样。

  苏瑾年体质偏寒,就是在夏天温度最高的时候,她的体温也会比寻常人要低一点,触摸着凉爽的肌肤,安奚容体内的燥热才逐渐得到了一点点的缓解,不由得贪恋更多。

  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苏瑾年甚至不敢多碰他的身体,那种滚烫的热度几乎能把人灼伤。

  就连他喘出来的气息都跟水蒸气一般,狂纵炙热,如同世界末日的狂欢。

  剥开烦人的衣物,安奚容从来都没有这么迫不及待,生怕苏瑾年突然间后悔了似的,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攻城略地,狠狠占有了她。

  在苏瑾年的世界里,安奚容一直都是很温柔的情人,这是他头一次这么粗暴,好像是在报复她。

  强忍着那一波一波刺激着神经的痛楚,苏瑾年闭上眼睛,咬着唇瓣闷不吭声,只是双手环得更紧了一些,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在了对方的颈间。有那么一瞬,她发现自己非常迷恋对方的身体,几乎要沉溺在他那不算温柔的攻势下,跟着他一起融化在炙热的氛围当中。

  在苏瑾年看不到的角度,安奚容的嘴角逐渐上扬,扯出一个妖诡的弧度。

  最后一次吗?

  她怎么还是那么傻……

  她以为他真的可以放手吗?真是太天真了。

  她的身体最先是由他开发出来的,她喜欢什么样的体位,适合什么样的频率,对什么刺激比较敏感,他几乎了如指掌。就算她的心里或许没有把自己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但至少,她的身体很诚实,比她的内心更加忠于自己——就凭这一点,他就没有办法松开手,去成全她和西门烈。

  送走安嘉禾和唐嫣然之后,千重樱一个人独自站在外厅,酒店的隔音效果其实做得很好,只不过那扇通往内室的门没有完全关上。

  因而里面发生的一切,他闭上眼睛都可以想象出来。

  站在窗子边,看着夜幕之下璀璨夺目的霓虹灯,以及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协调,与平常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很早以前千重樱就喜欢站在高楼上看城市的夜景,从而寻求内心短暂的平静。

  但是现在,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轻喘呻一吟,他根本就不可能静下心来!

  体内有一股邪火在胡乱跳蹿,几乎能把他逼疯。

  他想夺门而去,不愿再忍受这份煎熬,可又不肯死心。

  他想冲进去阻止他们,不愿看到苏瑾年在别人的身下娇喘求欢,可又怕自己真的进去了,会控制不住杀了那个男人。

  他后悔让苏瑾年过来,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类似于凌虐的快感,那种近乎变态的心情,大抵就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完完整整的得到”。

  至少,这么想着的话,他的心理能得到某种求而不得的平衡。

  不然,他要如何才能接受那种难以承受的,宛如凌迟的煎熬?

  苏瑾年从来都不属于他,无论他是苏司晟,还是千重樱,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口袋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响了好一阵,千重樱才收敛了情绪,掏出来看了两眼,“西门烈”三个工整的字体端端正正地闪烁在手机屏幕上,一直响一直响。

  千重樱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阵,眸色幽暗,似乎觉得有些讽刺。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是要查岗吗?

  真是不幸啊,这么难得的一次,都被你撞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千重樱的心情称得上是幸灾乐祸,既然整个世界都疯魔了,他不介意让事情变得更乱一点。

  按下通话键,千重樱没有出声,只是握着手机走到了卧室门口,抬手把门缝开得更大了一些,继而将听筒的音量调到最大,保证电话那头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房内的声音。

  “小瑾……说你喜欢我……”

  “……”

  “我很想听啊,就算是骗我的也行,只说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嗯……慢点啊……啊……”

  “说吧,说你喜欢我,只要一次就好了……”安奚容极尽魅惑之能势,充分发扬了狐狸家族的妖魅本性。

  苏瑾年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想着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就满足一下他也无所谓,便就遂了他的意:“嗯……喜欢你。”

  “……喜欢谁?”

  “喜欢你啊……”

  “呵……你知道,我是谁吗?”

  “奚容,你是安奚容……唔,不要碰那里,好烫……”

  “那你说啊,说苏瑾年喜欢安奚容……”

  “咯咯,好痒啊……唔,太热了……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唔……苏瑾年,喜欢,安奚容……”

  “喜欢吗?真的很喜欢?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嗯?”

  “当然是你的……身体……咯咯,我受不了了……”

  门外,握着手机的五指几乎要把那层金属外壳捏碎,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才没有把手机摔出去,千重樱咬着薄唇,尝到了一丝腥血的咸涩。这样的经历还真是残忍啊,却又那么叫人欲罢不能,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之后,又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真的很好奇啊……

  西门烈那样的男人,大概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吧?

  出乎千重樱的意料,电话那头,西门烈没有气急败坏地摔电话,也没有挂断,听筒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对方只是无意间拨了号码,并没有真的拿起手机接听。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太可惜了。

  收回手机,千重樱走回到窗子边,对着话筒轻轻一笑:“听到了吗?”

  大概过了四五秒中,对方才终于冷冷开口,却是从头到尾都在听。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是让你知道,大小姐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你,就算你把她禁锢在身边,她也不会完完全全的爱上你,她不会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听筒那边似乎吐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发出轻微零碎的声响,对方好像在吸烟,又过了好一阵,西门烈才轻轻一哂,口吻听着有些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单独见一面?”

  千重樱斜斜扬起嘴角,纯澈的黑眸之中倒映了整座城市的浮华,变得光怪陆离了起来。

  “随时可以。”

  “那么,”西门烈淡淡一哼,“就明天吧,明天上午九点,我去苏家找你。”

  凌晨,苏瑾年没有打算留下来过夜,安奚容毕竟生着病,一番折腾下来已经透支了所有体力,两个人身上全是汗,连发梢都沾着汗水,一滴一滴缓慢地落在被褥上,晕开层层的水渍。

  安奚容平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唇瓣微启,吞吐的都是炙热的气息。

  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稍微照亮了房内的格局,却是照不清人脸上的表情,酒红色的发丝跟黑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缭乱而纷繁,一如他们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苏瑾年躺在他的胸口休憩,肌肤贴在那具滚烫的身体上,热得连血液都在轻微地沸腾着……

  真是一场疯狂的欢爱,她觉得安奚容已经疯了,她也差不多了。

  是不是但凡什么东西,一旦加上了“最后”两个字,都会让人忍不住眷恋起来?

  一旦不舍,就会昏头,一旦昏头,就会放纵,一旦放纵……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头疼的敲了敲脑袋,眼前一闪而过西门烈的面庞,苏瑾年只觉得心头哧的被烫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继而迅速从安奚容的身上爬起来,起身下到地上,双腿还有些发软,却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次奥,她都在干些什么?她这是在出轨好吗?!

  出轨——多用于道德伦理方面,属于贬义词!

  她这是出轨了吗?出轨了吗?轨了吗?了吗?吗?!

  她怎么……这么把持不住!

  都已经说了分手,结果莫名其妙又被安狐狸拐到了床上,喂饱了别人,害惨了自己,好心虚有木有?!

  说好的节操呢?!说好的贞操呢?!说好的三观呢?!

  尼玛,都给毁了……

  抖着手脚去捡地上的衣服,原本好好的裙裳,眼下已然褴褛不堪,苏瑾年左右瞧了两眼,还是没有勇气把被撕出了一条大口子的裙子往身上套,转身去找别的衣服,却见安奚容抓了一件干净的换洗衬衣递过来,像第一次在飞机上那样,温柔地对她微笑:“穿这个吧。”

  苏瑾年顿了一顿,才伸手去接,指尖触到对方炙热的指腹,依稀能回想起刚才激烈的缠绵。

  只是情事已过,激情退却,过了今夜,他们就是互不相干的陌路人。

  看到苏瑾年手忙脚乱地扣错了纽扣,安奚容不免摇头,坐起身凑过去拿来她的手,继而细心地帮她把扣子一个一个扣上,他的动作其实不慢,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短暂的半分钟,却让苏瑾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好了。”

  “嗯。”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

  “呵呵……”安奚容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勉强,“那么,能让我再吻一下你吗?吻脸颊就好了。”

  苏瑾年点点头,看着对方缓缓靠了过来,扑面而来温热的气息,擦过脸颊,轻触耳根,浅浅淡淡的三个音节,却在刹那间,刻骨铭心:“我爱你。”

  苏瑾年的脑子被他呼出来的热气烧成了浆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连着被千重樱唤了几声,才魂归原体,一抬眸,对上那双清冷莫名的眼睛,心下又是一惊,如坠冰窖。

  糟了!她忘了千重樱也在!他、他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拿余光偷偷地扫了他几眼,千重樱的脸色不是不好看,而是相当不好看,但是沉默了一阵,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淡淡地开口:“我们走吧。”

  “嗯。”

  看到这个一向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的反应这么反常,苏瑾年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但是她太累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些,坐上车以后没撑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满脑子的梦都是那场挥之不去的鱼水之欢,还有安奚容时而得意,时而妖冶,时而欢喜,时而悲伤的表情。

  那些平时压抑着的感情,在梦境中很容易就得到释放,没有了任何的克制和束缚,从而来得更为汹涌而剧烈。

  “嗯……不要……”

  如果苏瑾年知道自己在做春梦还被人看到的话,她一定会挖个坑直接把自己埋了。

  但是现在的她,还在梦魇之中,她不知道,梦中那种尤为身临其境的感官刺激,或许是真的——

  ------题外话------

  鉴于情节略慢热,我决定了,让千重喝口汤~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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