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让绿姐姐和乌姐姐留下来……”
北淼淼捧着一碗冰沙，一边吃一边走出来。
北淼淼舀起一勺芒果冰沙放嘴中，“她们做东西很好吃的！”
“嗯嗯！我会做东西吃的，我和朱珠学了很多菜的做法！”
小绿疯狂点头，渴望留下。
小乌则依旧有点高冷，一言不发，眼中依旧没有打消对张不染的警惕。
或许是因为曾经被张不染吊打过……
“好吧，你们两个留下吧。”
张不染突然感觉有点头疼心烦。
房子明明只是张不染一个人买来住的，本来是想图个清静。
结果居住民怎么就多起来了？
3室2厅的房子都显得很拥挤。
“我去休息了，你们悠着点。”
张不染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倒头就睡。
这一天天的……事情太多了。
慕蝶衣和胡楼兰相视一笑。
他们实在经历太多波折了，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但好歹胡楼兰依旧可以和慕蝶衣在一起。
人鬼殊途又怎么样？
天理不容又怎么样？
他胡楼兰就要逆天而行！
“你在想什么？”慕蝶衣见胡楼兰出神，问道。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嘿嘿呢？”
“嘿嘿？”
胡楼兰一脸坏笑。
慕蝶衣懂得胡楼兰的意思后，瞬间愠怒，轻轻一锤他的胸口。
“你……没个正形！你现在伤都还没好完诶！”
胡楼兰顺势往后一跌，故作疼痛。
“痛痛痛啊！”
慕蝶衣又有些心疼，赶忙扶住胡楼兰。
“算你伤好了，我现在是鬼之躯，你是人，我们阴阳相冲，注定不能干那些事情……”
慕蝶衣说着害羞了，将头撇到一边去。
“说起这个……倒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人与鬼的结晶，不是有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吗？”
“传闻，戕柳不就是人与鬼的孩子吗？”
“哎呀！”
慕蝶衣一个脑瓜蹦把胡楼兰弹懵了。
“想什么呢？谁要和你生孩子啊！”
好在慕蝶衣是鬼，如果是人的话，此刻肯定已经红透了脸。
慕蝶衣娇羞一哼，随后双手环胸，整个人垂直的飘向上空，直接穿透天花板，到达上一层。
“唉……鬼就是好，还可以穿墙。”
“穿墙……那为什么不能打个洞呢？”
胡楼兰突然想到了一个鬼点子，把刚进入睡梦的张不染叫醒。
“张不染，我可以在天花板打个洞吗？这样方便……”
“随你随你！”
张不染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还以为做梦呢。
现在只想睡觉，几天都没睡过一次好觉……
然后……
只听见“砰”的一声，张不染又被吵醒。
有鬼？
张不染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出来一看。
原来是天花板被轰出一个大窟窿。
当然是胡楼兰的杰作。
算了算了……
睡觉要紧。
……
张不染睡得很好，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才悠悠醒来。
张不染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
“主人！早上好！”
小绿看见张不染，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
“其实你不用叫我主人来的……”
张不染总觉得，一条龙主人主人的称呼自己……太怪异了。
虽然小绿是式神，但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女子。
而且穿着女仆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不染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好的主人！”
张不染：“……”
“那个……我饿了，冰箱里还有吃的吗？”
“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做哦！”
小绿兴致勃勃地跑到张不染面前，满眼期待。
“额……那你就随便做一点吧。”
“好嘞！”
“主人，这有一点芒果冰沙你要不要吃？”
小绿从冰箱里翻出半碗冰沙。
“可以吃一点。”
张不染点点头，拿起那半碗冰沙品尝起来。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味道竟然还不错。
冰沙很绵密，与果汁果肉的搭配恰到好处，而且入口即化，冰冰凉凉的口感很奇妙……
“这碗冰沙，你们是买的还是自己做的？”张不染一边吃一边问道。
“是小乌做的。”小绿答道，“要是主人你喜欢吃的话，我可以让小乌可以再多做一点。”
“嗯。”张不染点点头。
冰沙是挺好吃的。
“好哒！”
小绿兴冲冲跑进厨房，摇着小乌的身子，高兴说道：
“小乌，快点多做一点芒果冰沙，主人喜欢吃耶！”
小乌的两个大波被摇晃得一弹一动的。
小乌冷漠点点头，傻傻比出一个ok的手势，“好。”
然后，小乌拿起旁边的两个芒果，皮也不扒、核也不削，直接吞了下去。
咀嚼一番后，小乌对着一个空碗吐出寒气，连着芒果一起吐了出来……
芒果冰沙制作完成。
“好了。”
小乌将“进口冰沙”递给小绿，小绿又将其捧到张不染面前。
“主人，你的芒果冰沙。”
“嗯，好。”
张不染接过冰沙吃了起来，果味浓郁、还凉丝丝的……
味道不错。
小绿来到厨房后，开始炒菜。
白皙的玉手上张出龙爪，将完整的土豆和萝卜抛向空中，几爪子划过去，就成了土豆丝和萝卜丝……
大火猛炒……颠锅翻炒……
觉得火候不够，小绿还直接口吐龙焰为其加热一下……
……
饥肠辘辘的张不染老远就闻到了菜香。
没过多久，小绿和小乌就做好了几个菜。
菜香味不仅把张不染的味蕾给吊起来了，还传遍整个屋子。
看来，有两个龙女仆……还挺不错？
连睡梦中的三小只都被香醒过来。
穿着粉红豹睡衣和皮卡丘睡衣的韩小北和苏安兰，迷迷糊糊的顺着香味飘了出来。
两人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哇，好香啊！”
“小绿姐姐，小乌姐姐，你们好厉害呀！”
“我要吃！”
“我要炫两大碗饭！”
北淼淼也被香醒走了出来。
她虽然没有说，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
张不染和三小只上了饭桌，一同进餐。
小绿和小巫就恭敬站在旁边看着。
尤其是小绿，笑着看着张不染等人将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十分欣慰。
小乌则是一直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张不染。
“话说，小乌……怎么感觉你对我有敌意呢？”张不染问道。
“没有。”小乌嘴硬。
“我感觉到了。”
小乌沉默片刻后，瞪着张不染龇牙咧嘴，“你把我的龙鳞打伤了，现在还痛着呢！”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张不染想起来当时在天上和乌鸡交手时，可能把她劈伤了。
不过龙的恢复力不是很强吗？
小乌鸡把女仆裙卷上去，露出雪白嫩滑的大腿。
大腿根部，有一道伤痕。
张不染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被岐皇剑砍伤的。
岐黄剑砍出的伤口，会抑制愈合。
尴尬了……
“师傅你太过分了，竟然把小乌姐姐伤了，难道不道歉吗！”
苏安兰义愤填膺地叉着腰说道，嘴角的饭粒都还没有擦干净。
这丫头……一顿饭竟然就倒戈了？
“不好意思哈，我给你治疗一下……”
张不染还是道歉了，并用出治疗法术给小乌进行治愈。
小乌腿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直到消失不见。
小乌放下裙子，没有多说什么。
但张不染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小了一丝丝。
“嗯，小绿姐姐，我没吃完的冰沙你放到哪里了？”
北淼淼这时打开冰箱，看见空空如也，问道。
“哦，被主人吃了。”小绿指着张不染，天真无邪地如实答道。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师傅！”北淼淼脸颊一红，投来要杀人的眼神。
“我……我当时不知道啊！”
“没啥事，在做就行了嘛！”小绿笑着打圆场。
淼淼双颊微红，她在乎的不是那半碗冰沙。
这……不相当于间接性接吻了吗？
而且对象是张不染！想想就来气！
“小乌，快给主人造点草莓冰沙出来！”
小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个草莓，丢向小乌。
小乌一口吞下，然后咀嚼一番，吞吐出冰雾，凝结形成草莓冰沙……
苏安兰和张不染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感情这冰沙是这么制造出来的？
怪不得怎么说口感有点特殊呢！
原来是“进口冰沙”？
小乌将一大碗“新鲜出口”的冰沙摆到桌面上，“来，吃。”
两人都失去了吃冰沙的欲望……
小乌还纳闷。
‘人类真是奇怪，明明说想吃冰沙，自己吐出来了又不吃……’
……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整个上午，到了傍晚，“赵心德”的电话打了过来。
“天师大人，天阴会开始召集人手，准备明天突袭道盟了。”
“你要不要来？”
张不染想了想后说道：“地址发我，马上到。”
“好。”
且曼发了一个坐标过来，竟然是一处荒郊野岭。
张不染立马动身前往。
“主人好忙啊……”小绿感慨道。
“是啊，师傅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们。”苏安兰有些失落的回答道，“对了，小绿姐姐，你能不能教我的大黄也变成人啊？”
“当然可以呀……”
……
“什么破地方啊，只有一格信号……”
张不染按照且曼发的坐标，来到一处鸟不拉屎的野外。
这里几乎失去了信号，想给且曼打电话都打不通。
“咕……”
然而这时，却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鸣声，像是癞蛤蟆叫。
张不染眼神一凝，察觉到四周有着数到气息，且曼也隐藏在其中。
在看向黑暗的草丛中，已经感知到那儿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
忽然，一根红色的巨大粗柱从黑暗中弹射飞出来。
张不染稍微偏过身子，单手抓住这根所谓的“红色粗柱”，表面有些粗糙，而且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恶心……
张不染一使劲，将黑暗中的巨大物体扯了出来。
一只如水牛般巨大的蛤蟆被扯了出来！
张不染手抓着的东西，就是蛤蟆又长又粗的舌头。
蛤蟆被张不染用蛮力飞拽过来。
本想一发紫雷轰走。
但转念一想，得隐藏身份。
所以张不染就单手抡拳，将蛤蟆一拳打飞出十几米远。
巨大的蛤蟆轰然落地后，被自己的长石头捆成皮球，滚出几十圈之后，砸在大树上，晕头转向地倒下了。
巨大的蛤蟆，也变成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普通蛤蟆。
“不错不错，实力倒是不错。”
“原本赵心德大力推荐你，我还有点担心你的实力。”
“但现在看来，你够格参加此次的行动了。”
黑暗中，一个精瘦的男子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赵心德”。
“赵心德”一脸歉意，甚至有点不敢和张不染对视。
‘你们要搞什么把戏？’
张不染传音质问到且曼。
且曼被吓得唯唯诺诺地回复道：
‘都是他的主意，他说要试一下你的实力，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呀……’
张不染打量着且曼旁边的那个精瘦男子。
“你是谁？”
那精瘦男子走到面前，拍了拍张不染的肩膀，“我是天阴会的骨干，金子窦。”
“此次任务，风险巨大，由我领衔。”
张不染又看向四周漆黑的树林。
“暗处的几个人，还装神弄鬼干什么？还不快出来？”
“哈哈，兄弟，你感官还真是敏锐啊，我喜欢！”
“都是自家兄弟，都出来吧！”
暗处几人，也纷纷现身。
三男，两女。
但当看见其中一个女人时，张不染相当意外，甚至是惊讶。
这女人是不是诈尸了？
竟然是……早就被自己杀死的莫千愁？
真的是莫千愁！
毒蝉小队的莫千愁！
气息一模一样，张不染绝对不会认错。
“你不是……”
张不染欲言又止。
张不染本还以为身份要暴露了，毕竟莫千愁认识自己，还和自己交过手。
但张不染却感知到，莫千愁对自己没有任何敌意……反而是浓浓的好奇。
按理说，张不染可是杀过她一次，莫千愁不应该对自己充满敌意吗？
怎么目光中还会带有好奇与探究呢？
只能说，现在的莫千愁，不是当初那个疯癫的疯婆娘莫千愁！
张不染大脑飞速运转。
“莫千愁？”
张不染试探性地问道。
“你认识我？”
莫千愁指着自己，有些许惊讶。
北淼淼捧着一碗冰沙，一边吃一边走出来。
北淼淼舀起一勺芒果冰沙放嘴中，“她们做东西很好吃的！”
“嗯嗯！我会做东西吃的，我和朱珠学了很多菜的做法！”
小绿疯狂点头，渴望留下。
小乌则依旧有点高冷，一言不发，眼中依旧没有打消对张不染的警惕。
或许是因为曾经被张不染吊打过……
“好吧，你们两个留下吧。”
张不染突然感觉有点头疼心烦。
房子明明只是张不染一个人买来住的，本来是想图个清静。
结果居住民怎么就多起来了？
3室2厅的房子都显得很拥挤。
“我去休息了，你们悠着点。”
张不染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倒头就睡。
这一天天的……事情太多了。
慕蝶衣和胡楼兰相视一笑。
他们实在经历太多波折了，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但好歹胡楼兰依旧可以和慕蝶衣在一起。
人鬼殊途又怎么样？
天理不容又怎么样？
他胡楼兰就要逆天而行！
“你在想什么？”慕蝶衣见胡楼兰出神，问道。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嘿嘿呢？”
“嘿嘿？”
胡楼兰一脸坏笑。
慕蝶衣懂得胡楼兰的意思后，瞬间愠怒，轻轻一锤他的胸口。
“你……没个正形！你现在伤都还没好完诶！”
胡楼兰顺势往后一跌，故作疼痛。
“痛痛痛啊！”
慕蝶衣又有些心疼，赶忙扶住胡楼兰。
“算你伤好了，我现在是鬼之躯，你是人，我们阴阳相冲，注定不能干那些事情……”
慕蝶衣说着害羞了，将头撇到一边去。
“说起这个……倒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人与鬼的结晶，不是有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吗？”
“传闻，戕柳不就是人与鬼的孩子吗？”
“哎呀！”
慕蝶衣一个脑瓜蹦把胡楼兰弹懵了。
“想什么呢？谁要和你生孩子啊！”
好在慕蝶衣是鬼，如果是人的话，此刻肯定已经红透了脸。
慕蝶衣娇羞一哼，随后双手环胸，整个人垂直的飘向上空，直接穿透天花板，到达上一层。
“唉……鬼就是好，还可以穿墙。”
“穿墙……那为什么不能打个洞呢？”
胡楼兰突然想到了一个鬼点子，把刚进入睡梦的张不染叫醒。
“张不染，我可以在天花板打个洞吗？这样方便……”
“随你随你！”
张不染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还以为做梦呢。
现在只想睡觉，几天都没睡过一次好觉……
然后……
只听见“砰”的一声，张不染又被吵醒。
有鬼？
张不染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出来一看。
原来是天花板被轰出一个大窟窿。
当然是胡楼兰的杰作。
算了算了……
睡觉要紧。
……
张不染睡得很好，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才悠悠醒来。
张不染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
“主人！早上好！”
小绿看见张不染，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
“其实你不用叫我主人来的……”
张不染总觉得，一条龙主人主人的称呼自己……太怪异了。
虽然小绿是式神，但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女子。
而且穿着女仆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不染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好的主人！”
张不染：“……”
“那个……我饿了，冰箱里还有吃的吗？”
“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做哦！”
小绿兴致勃勃地跑到张不染面前，满眼期待。
“额……那你就随便做一点吧。”
“好嘞！”
“主人，这有一点芒果冰沙你要不要吃？”
小绿从冰箱里翻出半碗冰沙。
“可以吃一点。”
张不染点点头，拿起那半碗冰沙品尝起来。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味道竟然还不错。
冰沙很绵密，与果汁果肉的搭配恰到好处，而且入口即化，冰冰凉凉的口感很奇妙……
“这碗冰沙，你们是买的还是自己做的？”张不染一边吃一边问道。
“是小乌做的。”小绿答道，“要是主人你喜欢吃的话，我可以让小乌可以再多做一点。”
“嗯。”张不染点点头。
冰沙是挺好吃的。
“好哒！”
小绿兴冲冲跑进厨房，摇着小乌的身子，高兴说道：
“小乌，快点多做一点芒果冰沙，主人喜欢吃耶！”
小乌的两个大波被摇晃得一弹一动的。
小乌冷漠点点头，傻傻比出一个ok的手势，“好。”
然后，小乌拿起旁边的两个芒果，皮也不扒、核也不削，直接吞了下去。
咀嚼一番后，小乌对着一个空碗吐出寒气，连着芒果一起吐了出来……
芒果冰沙制作完成。
“好了。”
小乌将“进口冰沙”递给小绿，小绿又将其捧到张不染面前。
“主人，你的芒果冰沙。”
“嗯，好。”
张不染接过冰沙吃了起来，果味浓郁、还凉丝丝的……
味道不错。
小绿来到厨房后，开始炒菜。
白皙的玉手上张出龙爪，将完整的土豆和萝卜抛向空中，几爪子划过去，就成了土豆丝和萝卜丝……
大火猛炒……颠锅翻炒……
觉得火候不够，小绿还直接口吐龙焰为其加热一下……
……
饥肠辘辘的张不染老远就闻到了菜香。
没过多久，小绿和小乌就做好了几个菜。
菜香味不仅把张不染的味蕾给吊起来了，还传遍整个屋子。
看来，有两个龙女仆……还挺不错？
连睡梦中的三小只都被香醒过来。
穿着粉红豹睡衣和皮卡丘睡衣的韩小北和苏安兰，迷迷糊糊的顺着香味飘了出来。
两人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哇，好香啊！”
“小绿姐姐，小乌姐姐，你们好厉害呀！”
“我要吃！”
“我要炫两大碗饭！”
北淼淼也被香醒走了出来。
她虽然没有说，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
张不染和三小只上了饭桌，一同进餐。
小绿和小巫就恭敬站在旁边看着。
尤其是小绿，笑着看着张不染等人将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十分欣慰。
小乌则是一直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张不染。
“话说，小乌……怎么感觉你对我有敌意呢？”张不染问道。
“没有。”小乌嘴硬。
“我感觉到了。”
小乌沉默片刻后，瞪着张不染龇牙咧嘴，“你把我的龙鳞打伤了，现在还痛着呢！”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张不染想起来当时在天上和乌鸡交手时，可能把她劈伤了。
不过龙的恢复力不是很强吗？
小乌鸡把女仆裙卷上去，露出雪白嫩滑的大腿。
大腿根部，有一道伤痕。
张不染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被岐皇剑砍伤的。
岐黄剑砍出的伤口，会抑制愈合。
尴尬了……
“师傅你太过分了，竟然把小乌姐姐伤了，难道不道歉吗！”
苏安兰义愤填膺地叉着腰说道，嘴角的饭粒都还没有擦干净。
这丫头……一顿饭竟然就倒戈了？
“不好意思哈，我给你治疗一下……”
张不染还是道歉了，并用出治疗法术给小乌进行治愈。
小乌腿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直到消失不见。
小乌放下裙子，没有多说什么。
但张不染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小了一丝丝。
“嗯，小绿姐姐，我没吃完的冰沙你放到哪里了？”
北淼淼这时打开冰箱，看见空空如也，问道。
“哦，被主人吃了。”小绿指着张不染，天真无邪地如实答道。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师傅！”北淼淼脸颊一红，投来要杀人的眼神。
“我……我当时不知道啊！”
“没啥事，在做就行了嘛！”小绿笑着打圆场。
淼淼双颊微红，她在乎的不是那半碗冰沙。
这……不相当于间接性接吻了吗？
而且对象是张不染！想想就来气！
“小乌，快给主人造点草莓冰沙出来！”
小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个草莓，丢向小乌。
小乌一口吞下，然后咀嚼一番，吞吐出冰雾，凝结形成草莓冰沙……
苏安兰和张不染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感情这冰沙是这么制造出来的？
怪不得怎么说口感有点特殊呢！
原来是“进口冰沙”？
小乌将一大碗“新鲜出口”的冰沙摆到桌面上，“来，吃。”
两人都失去了吃冰沙的欲望……
小乌还纳闷。
‘人类真是奇怪，明明说想吃冰沙，自己吐出来了又不吃……’
……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整个上午，到了傍晚，“赵心德”的电话打了过来。
“天师大人，天阴会开始召集人手，准备明天突袭道盟了。”
“你要不要来？”
张不染想了想后说道：“地址发我，马上到。”
“好。”
且曼发了一个坐标过来，竟然是一处荒郊野岭。
张不染立马动身前往。
“主人好忙啊……”小绿感慨道。
“是啊，师傅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们。”苏安兰有些失落的回答道，“对了，小绿姐姐，你能不能教我的大黄也变成人啊？”
“当然可以呀……”
……
“什么破地方啊，只有一格信号……”
张不染按照且曼发的坐标，来到一处鸟不拉屎的野外。
这里几乎失去了信号，想给且曼打电话都打不通。
“咕……”
然而这时，却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鸣声，像是癞蛤蟆叫。
张不染眼神一凝，察觉到四周有着数到气息，且曼也隐藏在其中。
在看向黑暗的草丛中，已经感知到那儿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
忽然，一根红色的巨大粗柱从黑暗中弹射飞出来。
张不染稍微偏过身子，单手抓住这根所谓的“红色粗柱”，表面有些粗糙，而且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恶心……
张不染一使劲，将黑暗中的巨大物体扯了出来。
一只如水牛般巨大的蛤蟆被扯了出来！
张不染手抓着的东西，就是蛤蟆又长又粗的舌头。
蛤蟆被张不染用蛮力飞拽过来。
本想一发紫雷轰走。
但转念一想，得隐藏身份。
所以张不染就单手抡拳，将蛤蟆一拳打飞出十几米远。
巨大的蛤蟆轰然落地后，被自己的长石头捆成皮球，滚出几十圈之后，砸在大树上，晕头转向地倒下了。
巨大的蛤蟆，也变成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普通蛤蟆。
“不错不错，实力倒是不错。”
“原本赵心德大力推荐你，我还有点担心你的实力。”
“但现在看来，你够格参加此次的行动了。”
黑暗中，一个精瘦的男子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赵心德”。
“赵心德”一脸歉意，甚至有点不敢和张不染对视。
‘你们要搞什么把戏？’
张不染传音质问到且曼。
且曼被吓得唯唯诺诺地回复道：
‘都是他的主意，他说要试一下你的实力，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呀……’
张不染打量着且曼旁边的那个精瘦男子。
“你是谁？”
那精瘦男子走到面前，拍了拍张不染的肩膀，“我是天阴会的骨干，金子窦。”
“此次任务，风险巨大，由我领衔。”
张不染又看向四周漆黑的树林。
“暗处的几个人，还装神弄鬼干什么？还不快出来？”
“哈哈，兄弟，你感官还真是敏锐啊，我喜欢！”
“都是自家兄弟，都出来吧！”
暗处几人，也纷纷现身。
三男，两女。
但当看见其中一个女人时，张不染相当意外，甚至是惊讶。
这女人是不是诈尸了？
竟然是……早就被自己杀死的莫千愁？
真的是莫千愁！
毒蝉小队的莫千愁！
气息一模一样，张不染绝对不会认错。
“你不是……”
张不染欲言又止。
张不染本还以为身份要暴露了，毕竟莫千愁认识自己，还和自己交过手。
但张不染却感知到，莫千愁对自己没有任何敌意……反而是浓浓的好奇。
按理说，张不染可是杀过她一次，莫千愁不应该对自己充满敌意吗？
怎么目光中还会带有好奇与探究呢？
只能说，现在的莫千愁，不是当初那个疯癫的疯婆娘莫千愁！
张不染大脑飞速运转。
“莫千愁？”
张不染试探性地问道。
“你认识我？”
莫千愁指着自己，有些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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