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泄.欲的对象？一个当众羞辱的对象？还是一个利用的对象？
更可悲的是，到了现在，无论是被羞辱的屈辱，被利用的憋屈，甚至当作泄.欲.品被人当众听墙角的难堪，都不如心底里更多的失望、难受和心痛。
难道到了这一步，她还对孙正庭抱有期待吗？
不，她怎么能这样？
难道真的像孙正庭说的那样，因为被他占了身子，就这么自甘下贱
她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
“少奶奶，您—您别难受，老爷已经训过少爷了，少爷其实对您真的很好了。”
屏风后面的突然出声，宛音才发现她竟然把心中的疑问不知不觉说出了口，小翠不知道她是在自怨自艾，恐怕以为是在问她，回答的声音都有些惶恐。
对他们这些下人来说，其实是并不敢妄议主家的，更别说这是规矩森严的总督府了，小翠能开口，恐怕也是真的把她当主子敬着，又怕她想不开，才会这样安慰吧。
宛音没有回答。
那边小翠就好像生怕她不信一般，又开口了：“真的，少奶奶，小翠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对哪一个姑娘这么好过，自打您进了府来，少爷脸上都有了笑容，而且对下面都温和了好多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少爷，所以小翠觉得，少奶奶，不管怎么说，少爷其实真的很在乎您的。”
屏风后的人影急得都站了起来，宛音忽然眉心一动：“你说的是真的？不如你说说少爷以前经常是什么样子？他很凶吗？”
实际上心里却在想，难道孙正庭现在这忽晴忽雨的脾气都还不算最坏的？
“额——其实也还好……”
“你说吧，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
“那行，少奶奶，小翠就斗胆说两句。以前少爷可冷了，屋子里也不要人服侍，我跟在少爷身边八年了，就没见少爷像现在这么笑过……以前每天都是打战，老爷不让少爷去，少爷非去，好几次挂了彩，有一次胸口上中了一枪，差点没救回来……也就是这一年，好不容易安稳了一些，不跟自己人打了，建了个总督府，可少爷还是忙，那些人啊，还说少爷什么玉面罗刹，说少爷害人……其实跟洋人打交道哪有那么容易？那些一天到晚喊着爱国报国打倒政.府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今天的安稳，以为那洋鬼子真有那么容易对付啊？……关键是那些躲都躲不完的刺杀，要不是他们来招惹少爷，少爷会出手抓他们吗？真是的……”
宛音没想到小翠平时看着沉默，竟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
听着她的话，宛音自己也不由得想了许多。虽然说小翠是站在总督政.府的立场说的这番话，有一定的偏向性，但实际上想想，也并非就完全没有道理。
不过，“行，小翠，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家少爷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个性子吗？……我听到你说跟了府里八年，你家少爷就一直是这个性子？还是说……”
更可悲的是，到了现在，无论是被羞辱的屈辱，被利用的憋屈，甚至当作泄.欲.品被人当众听墙角的难堪，都不如心底里更多的失望、难受和心痛。
难道到了这一步，她还对孙正庭抱有期待吗？
不，她怎么能这样？
难道真的像孙正庭说的那样，因为被他占了身子，就这么自甘下贱
她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
“少奶奶，您—您别难受，老爷已经训过少爷了，少爷其实对您真的很好了。”
屏风后面的突然出声，宛音才发现她竟然把心中的疑问不知不觉说出了口，小翠不知道她是在自怨自艾，恐怕以为是在问她，回答的声音都有些惶恐。
对他们这些下人来说，其实是并不敢妄议主家的，更别说这是规矩森严的总督府了，小翠能开口，恐怕也是真的把她当主子敬着，又怕她想不开，才会这样安慰吧。
宛音没有回答。
那边小翠就好像生怕她不信一般，又开口了：“真的，少奶奶，小翠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对哪一个姑娘这么好过，自打您进了府来，少爷脸上都有了笑容，而且对下面都温和了好多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少爷，所以小翠觉得，少奶奶，不管怎么说，少爷其实真的很在乎您的。”
屏风后的人影急得都站了起来，宛音忽然眉心一动：“你说的是真的？不如你说说少爷以前经常是什么样子？他很凶吗？”
实际上心里却在想，难道孙正庭现在这忽晴忽雨的脾气都还不算最坏的？
“额——其实也还好……”
“你说吧，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
“那行，少奶奶，小翠就斗胆说两句。以前少爷可冷了，屋子里也不要人服侍，我跟在少爷身边八年了，就没见少爷像现在这么笑过……以前每天都是打战，老爷不让少爷去，少爷非去，好几次挂了彩，有一次胸口上中了一枪，差点没救回来……也就是这一年，好不容易安稳了一些，不跟自己人打了，建了个总督府，可少爷还是忙，那些人啊，还说少爷什么玉面罗刹，说少爷害人……其实跟洋人打交道哪有那么容易？那些一天到晚喊着爱国报国打倒政.府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今天的安稳，以为那洋鬼子真有那么容易对付啊？……关键是那些躲都躲不完的刺杀，要不是他们来招惹少爷，少爷会出手抓他们吗？真是的……”
宛音没想到小翠平时看着沉默，竟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
听着她的话，宛音自己也不由得想了许多。虽然说小翠是站在总督政.府的立场说的这番话，有一定的偏向性，但实际上想想，也并非就完全没有道理。
不过，“行，小翠，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家少爷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个性子吗？……我听到你说跟了府里八年，你家少爷就一直是这个性子？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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