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给马寻打电话之时。
杨玉莹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拒绝的如此果断。
虽然，马寻只是问了一个‘为什么’。
但在杨玉莹这里，跟拒绝是没有分别的。
她可是甜歌皇后，对男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儿。
那男人就应该言听计从。
赖闻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好吧，杨玉莹其实从一开始就确定，马寻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可真正拒绝她的时候，还是让她很难受。
“人家，人家现在正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情绪低落一些，声音有些哀怨。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
“姐姐，这可不一定，你人生到现在还没30年呢，未来年头可不短，指不定哪年就会比今年还难。”
你会不会说话呀！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有些难受，现在简直快要让她气爆了！
但，还是要忍住。
“可之前人家都帮你了呀。”
杨玉莹这小声音，还是相当的甜。
可马寻的这次回复更绝。
“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失忆了吧？之前你帮我，那是你必须帮我，而要说帮助，其实我已经帮你一回了。
你不会想不明白吧？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如果答应了赖闻风的追求，你现在得是个什么情况？
你仔细想想，现在你没有进去，手上没有一副银镯子。就只是挨一些骂，但还能过你的小日子。
是不是要感谢我？”
这话说的，听听这话说的……没毛病！
杨玉莹也是被噎了个够呛。
马寻确实是占理。
那就只能……继续用甜蜜攻势了！
“可人家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忙嘛~”
“我的姐姐，你这套对我没用，我之前说的明明白白，我不是赖闻风那样的傻逼，你想要我帮忙，那就准备好筹码，看看能不能打动我吧。”
“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
“撒娇什么的，别对我用，真的，纯浪费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你要是还想光靠撒娇就让我帮忙，不好意思，咱们就聊到这里吧。”
“马寻~”
“行了，再见了，介介。”
好家伙，马寻这最后都拿出了津门口音。
还真别说，用在这里正好。
让杨玉莹十分的难受。
一通电话打下来，杨玉莹没有得到什么帮助不说，反而心里更难受了。
因为赖家的事情挨骂就算了，结果又在马寻这里碰了钉子。
这个气呀！
“不帮就不帮好了！”
杨玉莹还不信，没有马寻她还能被骂死不成？
结果，还真有不少记者给她打电话，想要做个采访什么的。
怎么办？
一时之间，甜歌皇后非常的挣扎。
……
马寻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帮她这个甜歌皇后？
我可没少帮你。
而且，你杨玉莹大概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我，你跟赖闻风应该已经领证了。
我已经算是帮你了。
所以，还想让我帮你，那你杨玉莹就得拿出一些筹码来。
至于是什么，你自己合计着办。
跟杨玉莹的电话结束之后，荭姐那边就来了消息。
还真不错，北影厂的进展是很快的。
于是，第二天，马寻就去了北影厂。
阳光不错，一栋小楼孤零零的在那里。
其实，北影厂还是很有东西的。
特别是这种老式的小楼。
韩三屏相当的热情。
其实，就这么一个看片场的事情，不用他厂长出面。
可来的人不是马寻嘛。
“可还满意？”
“非常的满意。”
“马先生，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啊？是什么？”
“你之前跟我提的那个建议，实在是非常的好呀。”
“真的？”
“哈哈……八一厂的翟导非常的满意，直说必须要加进去。”
“那可太好了。”
马寻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非常的高兴。
但，就只是说这个？
韩三屏很快就又挑了个话头，“话说回咱们这部片子，这个恐怖片……你就不打算在大陆上映了？”
马寻一听就懂他的意思，可这个事情他也没辙。
“领导啊，这不是没办法嘛，这部电影咱们也实在是过不去立项这关。”
《荒宅惊魂》这注定是一部鬼片了。
以我们大陆的这边的审核而言，真的是没办法过去。
马寻跟荭姐其实是跟张鑫严老爷子谈好的，用的是银都的标。
也就是说，这部电影只能是一部陆港合拍的香港电影了。
韩三屏听后一笑，他给了一个建议，“我明白你的难处，而如果非要拍一部这样的恐怖片，不如再多加一些香港方面的人，没准能参选金像奖呢。”
有一说一，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
既然没有办法作为一部我们大陆电影，那不如更香港一些好了。
香港金像奖，这个奖项说真的，特别小家子气。
明文规定了，必须是得有多少多少香港人而且这些人还要任职重要岗位的电影，才能参选。
可马寻一合计……
“多谢领导提醒，奖项什么的，我们其实也不太在意。”
他这说的很是豁达，韩三屏却笑道：“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提出来，我就能帮你找人。”
哎，有趣了，韩三屏怎么如此积极呢？
“那可就麻烦领导了。”
马寻心里觉得肯定有事儿。
但他更明白，既然韩三屏这么说了，反正是他出力嘛。
至于说缘由……没多久，马寻就搞清楚了。
荭姐来了。
有趣的是，荭姐一来就带着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也是不错，长的很是乖巧，就是离老远就打招呼。
“爸爸！”
啊？
马寻吃了一惊，还好不是叫我。
但，立马就明白了。
“哈哈……来来，跟你马叔叔打招呼。”
“马叔叔好。”
马寻瞬间就明白了，“哎呦喂，这就是领导家的闺女吧，太可爱了。今年多大了？”
“虚岁十三。”
小姑娘大大方方的。
她应该就是韩家钕，也就是后来《我不是药神》的编剧。
有一说一，《我不是药神》这片子她搞的不错。
就算是有她爸在后面帮衬着，可电影确实可以。
只是眼下嘛……马寻看向了荭姐。
“我说马先生，咱们这部电影里的小姑娘就是家钕了吧。”
这还用说？
“没问题！”
马寻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
韩家钕还有些不太明白的样子。
而韩三屏还是说了一句，“不能因为家钕而搞特殊化嘛，还是要选一下的好。”
听听，领导就是觉悟高。
马寻跟荭姐当即就点头了。
“那肯定的。”
“我们会秉持着公平公开的原则。”
韩三屏听后十分高兴，那几个香港人，包他身上了。
反正，这算是换个参加金像奖的机会吧。
而实际上，是跟韩三屏搞好了关系。
不亏，甚至赚了不少。
我们这部电影本来也是需要小孩子的嘛。
只是公平公开……扯淡，本来就是我们民营公司制作的片子，还不是我们觉得行，那就行了嘛。
可荭姐还是说了，“这里有些照片，马先生可以选选。”
“那我就不干涉了。”韩三屏带着女儿走了。
一直在称呼马先生，荭姐这显然是在外人跟前保持一定的距离。
毕竟，私下里那他们就要负距离接触了。
马寻拿过照片一瞧。
全都是童星。
《荒宅惊魂》里面，女主角是带着一双儿女的。
眼下既然有了韩家钕这个小姑娘，那么，马寻应该选个男孩才对。
可是，这货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哎？她可以呀，她是老演员了，对不对？”
“这倒是，可是两个小姑娘？”
“也没什么问题，甚至剧本都不需要改。”
这没错，一双儿女变成两个女儿，剧本台词都不会受到影响。
可这个‘老演员’。
没错，就是京城姑娘杨蜜。
现在是十分可爱的小蜜。
有一说一，杨蜜小时候确实好看，确实非常可爱。
而且，也真的是演了不少的戏，还经常上电视台整个节目。
5岁巅峰《武状元苏乞儿》？
咳咳，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这个电影评分高一些罢了。
反正就是她了。
“这个小姑娘确实可以，韩家钕就长相来说……”
“不是，你这话说的，别让人家小姑娘听到了。”
“这有什么的，大实话还不行啊。”
“好好，荭姐你都有理。”
“你呀。”
荭姐给马寻抛了个媚眼儿，这意思可太明显了。
马寻装作没看到，只是谈工作，说道：“我看差不多了，给珇贤姐打电话吧，马上就可以开工。”
其实，就原版的《小岛惊魂》，这片子也没多复杂。
就拍摄而言，真可以说相当简单。
我们现在确定了片场，之后就是搞定服装。
那别的就没啥难度了。
对了，还需要三个坟头，可这都很容易搞的。
荭姐得令，却凑近了说了一句。
“其实，林诗音跟林仙儿，都是到了年纪呢。”
这话的意思，马寻可太懂了。
上次他们三人大战的时候，到了关键时刻，夹着他不让他走啊。
马寻调笑了一句，“这么着急吗？”
荭姐又白了他一眼，没多话。
马寻最后只好说道：“调整一阵，就开机了。”
潜台词就是，这段时间，他打算专心搞电影。
至于人造人的研究活动，他还不打算开始。
荭姐当然听的明白，有些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只好掐了他一记，然后走了。
……
确定了韩家钕跟杨蜜出演女主的女儿。
那么，之后的关键角色就是那三个管家跟仆人了。
马寻心里有人选的。
年老的就李启明老师好了。
她现在人气可不低。
另外年轻的……晓冉或者冰冰，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再有个年纪大的老者，这北影厂外面就能找。
之后就是住进这宅子的新家庭……
马寻这个剧本有个新变化。
那就是他打算让这个‘新家庭’的成员都是日本人。
设定在民国嘛，这剧情就还能出现一个有深度的发展。
找几个日本演员客串一下好了。
这倒是不难。
如此来看，《荒宅惊魂》这部戏，只要珇贤到来，那就可以开拍了。
按照计划来说，最多一个月就能完成。
再做个简单的后期。
如此一算，最快6月份就能在香港上映。
而马寻记得嘉禾给的消息。
《午夜凶铃》大概正好是在5月份左右下映。
完美接档！
那就不用多说了，好好的把这部鬼片拍好。
只是马寻在完善分镜剧本的时候，孙冬海跟白小杭又叫他出来吃饭。
……
还是牛街那家。
只是马寻到了地方，孙冬海就非常的干脆。
砰的一声，他就往桌子上拍了一张支票。
2000万！
“这是干嘛？”马寻很痛快，直接就把支票收入怀中。
他其实知道这是什么钱。
孙冬海这货也直接说了，“兄弟！牛逼！真的牛逼！竟然能把一件坏事变成好事！我真的是服了！”
白小杭在一旁接着说道：“几家电视台得了消息，说央视方面要大搞武侠，之前《天龙》那件事还要来个正面宣传，所以，都很高兴，打钱也就非常的痛快。”
原来是这么回事。
马寻其实早就想到了，自己那个操作确实可以。
“小事一桩。”
嗯，这个说法确实是挺装逼的。
但，马寻说出来，孙冬海跟白小杭都高兴。
“确实！马哥出手就是厉害！”
“我兄弟真的是能人啊！”
“来来，喝酒！”
“对对，干杯！”
先走一个，然后再吃涮肉。
现在天气还凉，吃涮肉确实补身子。
他们三人又是边吃边聊，不亦乐乎。
之前孙冬海说什么要份七成，现在就两千万。
似乎少一些。
可马寻并不计较这些。
一百万而已，爷们不差这点儿。
无需斤斤计较嘛。
不过，还有接下来的事情。
《风云》在我们大陆这边的分账情况。
马寻只是说了一下，“龙五那笔，该给就给。”
这没毛病。
其实，总体算下来，钱也不是很多。
《风云》在我们大陆拿到了三千多万的票房。
跟《不见不算》不相上下。
马寻也是赚的盆满锅满，关键是，他现在已经算是拿捏了嘉禾。
当然了，这些细节他是不会多说的。
喝酒吃肉嘛。
却在此时，咱们这个包厢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
“几位老板，有位周先生想要见你们，这里是他请三位的酒。”
一瓶水井坊。
但，这好奇怪呀。
来人是店里的服务员，那这个周先生的举动，就挺礼貌的。
饭店吃饭嘛，这种包厢，他直接进来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儿。
既然如此，他们三人没啥说的。
“请他进来吧。”
“咱们也看看是哪路豪杰。”
服务员点头出去了，没多久，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三位老板好呀，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政义……”
啊？竟然是他？
杨玉莹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拒绝的如此果断。
虽然，马寻只是问了一个‘为什么’。
但在杨玉莹这里，跟拒绝是没有分别的。
她可是甜歌皇后，对男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儿。
那男人就应该言听计从。
赖闻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好吧，杨玉莹其实从一开始就确定，马寻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可真正拒绝她的时候，还是让她很难受。
“人家，人家现在正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情绪低落一些，声音有些哀怨。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
“姐姐，这可不一定，你人生到现在还没30年呢，未来年头可不短，指不定哪年就会比今年还难。”
你会不会说话呀！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有些难受，现在简直快要让她气爆了！
但，还是要忍住。
“可之前人家都帮你了呀。”
杨玉莹这小声音，还是相当的甜。
可马寻的这次回复更绝。
“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失忆了吧？之前你帮我，那是你必须帮我，而要说帮助，其实我已经帮你一回了。
你不会想不明白吧？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如果答应了赖闻风的追求，你现在得是个什么情况？
你仔细想想，现在你没有进去，手上没有一副银镯子。就只是挨一些骂，但还能过你的小日子。
是不是要感谢我？”
这话说的，听听这话说的……没毛病！
杨玉莹也是被噎了个够呛。
马寻确实是占理。
那就只能……继续用甜蜜攻势了！
“可人家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忙嘛~”
“我的姐姐，你这套对我没用，我之前说的明明白白，我不是赖闻风那样的傻逼，你想要我帮忙，那就准备好筹码，看看能不能打动我吧。”
“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
“撒娇什么的，别对我用，真的，纯浪费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你要是还想光靠撒娇就让我帮忙，不好意思，咱们就聊到这里吧。”
“马寻~”
“行了，再见了，介介。”
好家伙，马寻这最后都拿出了津门口音。
还真别说，用在这里正好。
让杨玉莹十分的难受。
一通电话打下来，杨玉莹没有得到什么帮助不说，反而心里更难受了。
因为赖家的事情挨骂就算了，结果又在马寻这里碰了钉子。
这个气呀！
“不帮就不帮好了！”
杨玉莹还不信，没有马寻她还能被骂死不成？
结果，还真有不少记者给她打电话，想要做个采访什么的。
怎么办？
一时之间，甜歌皇后非常的挣扎。
……
马寻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帮她这个甜歌皇后？
我可没少帮你。
而且，你杨玉莹大概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我，你跟赖闻风应该已经领证了。
我已经算是帮你了。
所以，还想让我帮你，那你杨玉莹就得拿出一些筹码来。
至于是什么，你自己合计着办。
跟杨玉莹的电话结束之后，荭姐那边就来了消息。
还真不错，北影厂的进展是很快的。
于是，第二天，马寻就去了北影厂。
阳光不错，一栋小楼孤零零的在那里。
其实，北影厂还是很有东西的。
特别是这种老式的小楼。
韩三屏相当的热情。
其实，就这么一个看片场的事情，不用他厂长出面。
可来的人不是马寻嘛。
“可还满意？”
“非常的满意。”
“马先生，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啊？是什么？”
“你之前跟我提的那个建议，实在是非常的好呀。”
“真的？”
“哈哈……八一厂的翟导非常的满意，直说必须要加进去。”
“那可太好了。”
马寻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非常的高兴。
但，就只是说这个？
韩三屏很快就又挑了个话头，“话说回咱们这部片子，这个恐怖片……你就不打算在大陆上映了？”
马寻一听就懂他的意思，可这个事情他也没辙。
“领导啊，这不是没办法嘛，这部电影咱们也实在是过不去立项这关。”
《荒宅惊魂》这注定是一部鬼片了。
以我们大陆的这边的审核而言，真的是没办法过去。
马寻跟荭姐其实是跟张鑫严老爷子谈好的，用的是银都的标。
也就是说，这部电影只能是一部陆港合拍的香港电影了。
韩三屏听后一笑，他给了一个建议，“我明白你的难处，而如果非要拍一部这样的恐怖片，不如再多加一些香港方面的人，没准能参选金像奖呢。”
有一说一，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
既然没有办法作为一部我们大陆电影，那不如更香港一些好了。
香港金像奖，这个奖项说真的，特别小家子气。
明文规定了，必须是得有多少多少香港人而且这些人还要任职重要岗位的电影，才能参选。
可马寻一合计……
“多谢领导提醒，奖项什么的，我们其实也不太在意。”
他这说的很是豁达，韩三屏却笑道：“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提出来，我就能帮你找人。”
哎，有趣了，韩三屏怎么如此积极呢？
“那可就麻烦领导了。”
马寻心里觉得肯定有事儿。
但他更明白，既然韩三屏这么说了，反正是他出力嘛。
至于说缘由……没多久，马寻就搞清楚了。
荭姐来了。
有趣的是，荭姐一来就带着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也是不错，长的很是乖巧，就是离老远就打招呼。
“爸爸！”
啊？
马寻吃了一惊，还好不是叫我。
但，立马就明白了。
“哈哈……来来，跟你马叔叔打招呼。”
“马叔叔好。”
马寻瞬间就明白了，“哎呦喂，这就是领导家的闺女吧，太可爱了。今年多大了？”
“虚岁十三。”
小姑娘大大方方的。
她应该就是韩家钕，也就是后来《我不是药神》的编剧。
有一说一，《我不是药神》这片子她搞的不错。
就算是有她爸在后面帮衬着，可电影确实可以。
只是眼下嘛……马寻看向了荭姐。
“我说马先生，咱们这部电影里的小姑娘就是家钕了吧。”
这还用说？
“没问题！”
马寻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
韩家钕还有些不太明白的样子。
而韩三屏还是说了一句，“不能因为家钕而搞特殊化嘛，还是要选一下的好。”
听听，领导就是觉悟高。
马寻跟荭姐当即就点头了。
“那肯定的。”
“我们会秉持着公平公开的原则。”
韩三屏听后十分高兴，那几个香港人，包他身上了。
反正，这算是换个参加金像奖的机会吧。
而实际上，是跟韩三屏搞好了关系。
不亏，甚至赚了不少。
我们这部电影本来也是需要小孩子的嘛。
只是公平公开……扯淡，本来就是我们民营公司制作的片子，还不是我们觉得行，那就行了嘛。
可荭姐还是说了，“这里有些照片，马先生可以选选。”
“那我就不干涉了。”韩三屏带着女儿走了。
一直在称呼马先生，荭姐这显然是在外人跟前保持一定的距离。
毕竟，私下里那他们就要负距离接触了。
马寻拿过照片一瞧。
全都是童星。
《荒宅惊魂》里面，女主角是带着一双儿女的。
眼下既然有了韩家钕这个小姑娘，那么，马寻应该选个男孩才对。
可是，这货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哎？她可以呀，她是老演员了，对不对？”
“这倒是，可是两个小姑娘？”
“也没什么问题，甚至剧本都不需要改。”
这没错，一双儿女变成两个女儿，剧本台词都不会受到影响。
可这个‘老演员’。
没错，就是京城姑娘杨蜜。
现在是十分可爱的小蜜。
有一说一，杨蜜小时候确实好看，确实非常可爱。
而且，也真的是演了不少的戏，还经常上电视台整个节目。
5岁巅峰《武状元苏乞儿》？
咳咳，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这个电影评分高一些罢了。
反正就是她了。
“这个小姑娘确实可以，韩家钕就长相来说……”
“不是，你这话说的，别让人家小姑娘听到了。”
“这有什么的，大实话还不行啊。”
“好好，荭姐你都有理。”
“你呀。”
荭姐给马寻抛了个媚眼儿，这意思可太明显了。
马寻装作没看到，只是谈工作，说道：“我看差不多了，给珇贤姐打电话吧，马上就可以开工。”
其实，就原版的《小岛惊魂》，这片子也没多复杂。
就拍摄而言，真可以说相当简单。
我们现在确定了片场，之后就是搞定服装。
那别的就没啥难度了。
对了，还需要三个坟头，可这都很容易搞的。
荭姐得令，却凑近了说了一句。
“其实，林诗音跟林仙儿，都是到了年纪呢。”
这话的意思，马寻可太懂了。
上次他们三人大战的时候，到了关键时刻，夹着他不让他走啊。
马寻调笑了一句，“这么着急吗？”
荭姐又白了他一眼，没多话。
马寻最后只好说道：“调整一阵，就开机了。”
潜台词就是，这段时间，他打算专心搞电影。
至于人造人的研究活动，他还不打算开始。
荭姐当然听的明白，有些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只好掐了他一记，然后走了。
……
确定了韩家钕跟杨蜜出演女主的女儿。
那么，之后的关键角色就是那三个管家跟仆人了。
马寻心里有人选的。
年老的就李启明老师好了。
她现在人气可不低。
另外年轻的……晓冉或者冰冰，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再有个年纪大的老者，这北影厂外面就能找。
之后就是住进这宅子的新家庭……
马寻这个剧本有个新变化。
那就是他打算让这个‘新家庭’的成员都是日本人。
设定在民国嘛，这剧情就还能出现一个有深度的发展。
找几个日本演员客串一下好了。
这倒是不难。
如此来看，《荒宅惊魂》这部戏，只要珇贤到来，那就可以开拍了。
按照计划来说，最多一个月就能完成。
再做个简单的后期。
如此一算，最快6月份就能在香港上映。
而马寻记得嘉禾给的消息。
《午夜凶铃》大概正好是在5月份左右下映。
完美接档！
那就不用多说了，好好的把这部鬼片拍好。
只是马寻在完善分镜剧本的时候，孙冬海跟白小杭又叫他出来吃饭。
……
还是牛街那家。
只是马寻到了地方，孙冬海就非常的干脆。
砰的一声，他就往桌子上拍了一张支票。
2000万！
“这是干嘛？”马寻很痛快，直接就把支票收入怀中。
他其实知道这是什么钱。
孙冬海这货也直接说了，“兄弟！牛逼！真的牛逼！竟然能把一件坏事变成好事！我真的是服了！”
白小杭在一旁接着说道：“几家电视台得了消息，说央视方面要大搞武侠，之前《天龙》那件事还要来个正面宣传，所以，都很高兴，打钱也就非常的痛快。”
原来是这么回事。
马寻其实早就想到了，自己那个操作确实可以。
“小事一桩。”
嗯，这个说法确实是挺装逼的。
但，马寻说出来，孙冬海跟白小杭都高兴。
“确实！马哥出手就是厉害！”
“我兄弟真的是能人啊！”
“来来，喝酒！”
“对对，干杯！”
先走一个，然后再吃涮肉。
现在天气还凉，吃涮肉确实补身子。
他们三人又是边吃边聊，不亦乐乎。
之前孙冬海说什么要份七成，现在就两千万。
似乎少一些。
可马寻并不计较这些。
一百万而已，爷们不差这点儿。
无需斤斤计较嘛。
不过，还有接下来的事情。
《风云》在我们大陆这边的分账情况。
马寻只是说了一下，“龙五那笔，该给就给。”
这没毛病。
其实，总体算下来，钱也不是很多。
《风云》在我们大陆拿到了三千多万的票房。
跟《不见不算》不相上下。
马寻也是赚的盆满锅满，关键是，他现在已经算是拿捏了嘉禾。
当然了，这些细节他是不会多说的。
喝酒吃肉嘛。
却在此时，咱们这个包厢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
“几位老板，有位周先生想要见你们，这里是他请三位的酒。”
一瓶水井坊。
但，这好奇怪呀。
来人是店里的服务员，那这个周先生的举动，就挺礼貌的。
饭店吃饭嘛，这种包厢，他直接进来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儿。
既然如此，他们三人没啥说的。
“请他进来吧。”
“咱们也看看是哪路豪杰。”
服务员点头出去了，没多久，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三位老板好呀，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政义……”
啊？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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