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刘姨，我这边会准备好的。”张漾拿着手机回答：“一定不会伤害到茜茜，您放心。”
坐在他对面的杨蜜：？
此刻她对张漾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本以为攻略她这个刘诗施闺蜜帮忙PUA刘诗施已经足够厉害。
结果这个男人居然能将刘艺菲母亲也说服站到他那一边。
有这样的手段，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吧。
“刘姨？”刘晓丽知道刘艺菲是强忍着没哭，现在也有气，冷声道：“别叫我姨，我不是你姨。”
“那妈？”张漾带着迟疑改变称呼。
杨蜜：！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
自己究竟喜欢这个男人什么呢！？
刘晓丽：“.”
有能力，长得帅，身材好，会说话，重点是有这么厚的脸皮，也难怪亦菲扛不住张漾的糖衣炮弹。
“我不跟你废话！”刘晓丽认真道：“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
“否则我作为一个母亲，会用尽一切手段来为我女儿出气。”
“刘姨你放心。”张漾回答的也很认真：“除去我女朋友很多这件事，我对亦菲姐没有任何隐瞒，也不存在任何欺骗。”
“我承诺过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部分诚意您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这个态度让刘晓丽心情略好很多，说道：“希望你一直说到做到，那么阿姨会支持你和茜茜一直在一起，让她去外面乱找一个条件不行，还可能伤害她的人，不如你还能保护她，帮助她。”
又多话几句后，得到保证的刘晓丽挂断电话。
杨蜜见状，捧着脸颊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张漾扫了她一眼，低头边玩手机边回答：“我当初给刘姨打电话时，你不是听到了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舍不得沉没成本。”
“沉没成本？”杨蜜还真没听说过这个词语，好奇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张漾抬眸跟她对视，开口解释：“简而言之，是指已经发生且无法收回的成本，比如你购买一张电影票后听说电影质量很差，但购票费用已经支付，无法再收回。”
“一个成熟的商人，必须记住一个道理，就是沉没成本不计入重大决策。”
“简而言之，在做出重要选择时，应该基于未来利益得失做分析，而不是被过去的投入影响。”
杨蜜眼眸明亮，有种学到真理的感觉，想了想道：“那些赌狗被套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沉没成本？”
“你果然是对胸大无脑这个词最大的反击。”张漾手动点赞。
让沉没成本参与决策，就会导致不理性的选择，比如盲目坚持一个已经没有前景的项目，只因为前期已经投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可实际上，这只会让亏得更多，还不如及时止损投资更有前景的项目。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明夸实贬的说话方式。”杨蜜表示自己有些小生气。
“谁明夸实贬了？”张漾笑着摇头：“我明夸实也夸，觉得你不仅身材顶尖，脑子也好使，一般女人比你差远了。”
杨蜜认真看着他，见不像是在敷衍，脸上露出笑容：“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过我觉得刘阿姨希望亦菲跟你在一起，也不是沉没成本计入重大决策吧。”
“单纯基于未来利益得失做分析，你也是少有的好选择。”
张漾各种优先条件不说，重点是对刘艺菲够好，有资源也舍得给。
“我也这么觉得。”张漾自信点头：“你们都跟着我挺好，除了没有婚姻，我各项条件都可以达到男友之最。”
杨蜜嘴角抽了一下，话锋一转：“你承诺了刘阿姨什么？还说已经做到部分。”
关于这个问题，张漾稍稍犹豫了一下才给出答案：“我跟刘姨说过，结婚又可以离，就像她和我爸妈，所以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
“找女朋友，在娱乐圈我不可能只找一个，找一个分一个再找新的，也不过是表面好听一点，还不如喜欢的就谈，谈恋爱时舍得付出就行。”
“可如果我哪一天改变想要结婚，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亦菲，除非她不愿意嫁。”
“除此之外，我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由我和亦菲共同持股，以后我投资电影时，这个投资公司都会跟投一点份额，算是我给亦菲的诚意，某种程度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其实她也不缺这点东西，就是一个态度。”
闻言，杨蜜眼眸大亮：“我也要一个这样的公司！”
“这件事，你不说我也准备找你谈。”张漾放下手机，端起杯子：“曾佳是不是劝你先挂靠欢瑞，过几年就给你嘉行的股份？”
杨蜜瞪大眼睛：“这事你都知道？”
这是她和曾佳私下聊起的事，她和曾佳不说就没人知道才对。
“我知道的超出你想象。”张漾喝了一口豆浆：“我还知道，他会给你的不是西安嘉行的股份，而是个人和西安嘉行拉上你共同投资一个新的嘉行，比如海宁嘉行，帝都嘉行等等。”
杨蜜表情顿时变强认真起来：“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那倒也算不上。”张漾摇头：“其实就是一个规避风险赚钱的手段，成功大家都赚，失败她也不伤根基，但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并且她随时可以脱手，又或者想办法清理其他股东等，总之这里面水很深，但也是一次机遇。”
“我跟你说只是提醒，这件事发生了就来找我，我来带你玩。”
“到时候你身价涨个几亿不是问题。”
杨蜜：！
这么多话，她就听明白几个意思。
曾佳算计她，但主要是为了规避风险，赢大家一起赢，输了算她的。
那她到时候为了不输，肯定会拼命干活，那不就成牛马了？还是主动的那种！？
而只要听张漾，就可以赢。
“老公你真好~”
杨蜜双手比心，各种表白。
张漾没搭理他，继续低头玩手机。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带着早餐回到房间。
“施诗，吃点东西。”张漾来到卧室，发现刘诗施正在化妆。
“先放外面，马上就来。”刘诗施语气平静的开口。
“要我帮你化妆嘛？”张漾靠在厕所门框上。
刘诗施动作一顿，转头看他：“说起来你化妆技术这么好，怎么练出来的？”
“当然是多化。”张漾实话实说：“我以前可没化妆师。”
“这样啊！”刘诗施点头：“还以为你是在很多女人脸上练出来的。”
吼，这话可带刺。
果然，女人还是被感性和情绪支配。
“确实也没少在女人脸上下功夫。”张漾点头：“我基本上每一部戏，都会自己尝试设计妆造，女主女配的脸没少用。”
刘诗施：“.”
安静化完妆，她来到桌子前。
吃着包子喝着豆浆，她忽然问道：“《小幸运》这首歌，是写给我的吗？”
“是。”张漾回答的斩钉截铁。
“今天有人跟我说，这首歌是你写给她的。”刘诗施又说。
“谣言。”张漾立刻说道。
“你不问问谁说的？”刘诗施似笑非笑问道。
“不管是谁，都在乱说。”张漾摇头。
“我懂了。”刘诗施忽然点头：“《小幸运》给我的，《你的歌声里》写给她，你一碗水端的很平啊，谁也不亏待。”
女人只要处理这种事，智商堪比狄仁杰。
“确实是这样。”张漾认真回答：“你有的她都会有，她有的一定少不了你。”
刘诗施：？
刘诗施：！
刘诗施气笑了。
笑着笑着，她就想哭。
她没想到，张漾原来这么无耻。
结果她情绪刚起来，张漾就开口道：“亦菲应该快来了吧，要不我们一起聊？”
刘诗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张漾拿出手机给刘艺菲打过去电话。
“有事？”刘艺菲清冷的声音传来。
“到哪了？”张漾反问。
刘艺菲：“.”
“刚到XX酒店不远处的XX咖啡店。”
“好的。”张漾立刻说道：“你开个包厢，房号发短信，我跟施诗现在过来。”
刘艺菲：？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她有些茫然。
脚踏两条船被抓包的男人，怎么是这种态度？
“走吧。”
张漾来到对面，伸手抓住刘诗施的手。
刘诗施？
“放开我！”
“不放。”
“你凭什么不放？”
“凭我是你男朋友。”
“你以为今天过后你还会是？”
“为什么不？”
“你现在就不是了。”刘诗施很生气：“我单方面宣布。”
“单方面宣布无效。”张漾摇头：“成为男女朋友是我提出你同意，分手也得是一方提出另一方同意。”
刘诗施：“.”
无耻这两个字她已经说累了。
一路上，她都试图挣扎，但没有成功。
等走进咖啡厅包厢，看到刘艺菲的瞬间，她忽然反手握住张漾。
张漾：“.”
“呵呵。”刘艺菲第一时间看到张漾和刘诗施的手，表情一下子变冷：“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决定跟我划清楚界线，讨你女朋友欢心了。”
刘诗施跟着张漾坐下，微微抬起下巴：“选择我才是正确的不是吗？”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你始终才是那个第三者。”
刘艺菲握紧双拳，咬了咬唇看向张漾：“如果我早点答应你，你还会跟这个小刘艺菲在一起吗？”
刘诗施瞪大眼睛：！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觉得阿漾是追不到你，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我？”
“难道不是吗？”刘艺菲抬起下巴：“有我为什么要选你？如果不是更喜欢我，为什么有你还要招惹我，给你戴绿帽呢？”
刘诗施：“你”
这话居然还挺有道理。
“你告诉，你会怎么选？”刘诗施看向张漾。
“即便我先和亦菲在一起，也还是会跟你在一起。”张漾给出肯定的答复。
刘诗施立刻转头看向刘艺菲，露出笑容：“听到没有，即便他先跟你在一起，也还是会和我”
刘诗施忽然语塞，然后伸手打了张漾一拳：“你应该说你根本就不会跟她在一起！”
“别骗自己了。”刘艺菲双手抱胸，露出赢家的笑容：“只要我愿意，他一定不会拒绝我。”
“这是实话。”张漾点头：“谁能拒绝的了刘艺菲呢？”
刘诗施：？
“同样，谁能拒绝的了刘诗施呢？”
刘艺菲：？
“一个男人，如果有机会成为刘艺菲和刘诗施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拒绝？”
“除非他不是男人！”
“而我，很男人。”
说着，张漾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刘艺菲的手。
双刘：“.”
“臭渣男！”
“这一点我承认。”张漾点头：“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其实如果面对普通女人，我也能守住底线，可你们是刘艺菲和刘诗施啊。”
“别说我，就说你们自己要是变成男的，有机会成为刘诗施和刘艺菲男人，你们会拒绝吗？做不做渣男重要吗？”
“如果我拒绝，我甚至觉得自己都不是男人。”
“我也知道我不道德，但我是真的爱你们！”
“就是这份爱，分成好多份。”
“我检讨，我认错，我愿意弥补，但我绝对不改正。”
“我很贪心，我放不开你们任何一个。”
刘艺菲和刘诗施：“.”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很无语。
“呼~”
沉默半晌，刘诗施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我们同时当你女人？”
“是！”张漾点头：“我确实就是这么痴心妄想。”
“呵，你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刘艺菲冷着脸笑了一声。
“我做不出取舍。”张漾认真说道：“我可以保证对你们两个绝对公平。”
“不需要！”刘艺菲挣脱出自己的手：“我刘艺菲可以很大方，但这绝对不包括分享男朋友。”
“阿漾，我承认我很喜欢你，为了所有的第一次，我可以做出一次让步。”
“只要你保证以后对我一心一意，我可以原谅你，当这次事情没有发生。”
“可如果你舍不得她，那我们就算了，就当我遇人不淑，人生的一个坎坷。”
听到这番话，张漾还没说什么，刘诗施“蹭”一下站起来：“你搞搞清楚，我先和阿漾在一起，你才是小三。”
“这番话要说也是我来说，给他选择权的也是我。”
刘艺菲脸顿时涨红：“我不是小三，我没有主动插足你的感情。”
“反倒是你，不过是因为跟我.”
停！
张漾起身伸手捂住刘艺菲的嘴。
后面的话让她说出口，没有他这件事，两女狗脑子也得打出来。
“我觉得得先告诉你们一件事。”张漾决定用更劲爆的信息转移转移注意力：“其实我第一个正式女朋友，是那扎。”
刘诗施：？
刘艺菲：？？
坐在他对面的杨蜜：？
此刻她对张漾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本以为攻略她这个刘诗施闺蜜帮忙PUA刘诗施已经足够厉害。
结果这个男人居然能将刘艺菲母亲也说服站到他那一边。
有这样的手段，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吧。
“刘姨？”刘晓丽知道刘艺菲是强忍着没哭，现在也有气，冷声道：“别叫我姨，我不是你姨。”
“那妈？”张漾带着迟疑改变称呼。
杨蜜：！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
自己究竟喜欢这个男人什么呢！？
刘晓丽：“.”
有能力，长得帅，身材好，会说话，重点是有这么厚的脸皮，也难怪亦菲扛不住张漾的糖衣炮弹。
“我不跟你废话！”刘晓丽认真道：“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
“否则我作为一个母亲，会用尽一切手段来为我女儿出气。”
“刘姨你放心。”张漾回答的也很认真：“除去我女朋友很多这件事，我对亦菲姐没有任何隐瞒，也不存在任何欺骗。”
“我承诺过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部分诚意您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这个态度让刘晓丽心情略好很多，说道：“希望你一直说到做到，那么阿姨会支持你和茜茜一直在一起，让她去外面乱找一个条件不行，还可能伤害她的人，不如你还能保护她，帮助她。”
又多话几句后，得到保证的刘晓丽挂断电话。
杨蜜见状，捧着脸颊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张漾扫了她一眼，低头边玩手机边回答：“我当初给刘姨打电话时，你不是听到了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舍不得沉没成本。”
“沉没成本？”杨蜜还真没听说过这个词语，好奇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张漾抬眸跟她对视，开口解释：“简而言之，是指已经发生且无法收回的成本，比如你购买一张电影票后听说电影质量很差，但购票费用已经支付，无法再收回。”
“一个成熟的商人，必须记住一个道理，就是沉没成本不计入重大决策。”
“简而言之，在做出重要选择时，应该基于未来利益得失做分析，而不是被过去的投入影响。”
杨蜜眼眸明亮，有种学到真理的感觉，想了想道：“那些赌狗被套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沉没成本？”
“你果然是对胸大无脑这个词最大的反击。”张漾手动点赞。
让沉没成本参与决策，就会导致不理性的选择，比如盲目坚持一个已经没有前景的项目，只因为前期已经投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可实际上，这只会让亏得更多，还不如及时止损投资更有前景的项目。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明夸实贬的说话方式。”杨蜜表示自己有些小生气。
“谁明夸实贬了？”张漾笑着摇头：“我明夸实也夸，觉得你不仅身材顶尖，脑子也好使，一般女人比你差远了。”
杨蜜认真看着他，见不像是在敷衍，脸上露出笑容：“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过我觉得刘阿姨希望亦菲跟你在一起，也不是沉没成本计入重大决策吧。”
“单纯基于未来利益得失做分析，你也是少有的好选择。”
张漾各种优先条件不说，重点是对刘艺菲够好，有资源也舍得给。
“我也这么觉得。”张漾自信点头：“你们都跟着我挺好，除了没有婚姻，我各项条件都可以达到男友之最。”
杨蜜嘴角抽了一下，话锋一转：“你承诺了刘阿姨什么？还说已经做到部分。”
关于这个问题，张漾稍稍犹豫了一下才给出答案：“我跟刘姨说过，结婚又可以离，就像她和我爸妈，所以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
“找女朋友，在娱乐圈我不可能只找一个，找一个分一个再找新的，也不过是表面好听一点，还不如喜欢的就谈，谈恋爱时舍得付出就行。”
“可如果我哪一天改变想要结婚，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亦菲，除非她不愿意嫁。”
“除此之外，我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由我和亦菲共同持股，以后我投资电影时，这个投资公司都会跟投一点份额，算是我给亦菲的诚意，某种程度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其实她也不缺这点东西，就是一个态度。”
闻言，杨蜜眼眸大亮：“我也要一个这样的公司！”
“这件事，你不说我也准备找你谈。”张漾放下手机，端起杯子：“曾佳是不是劝你先挂靠欢瑞，过几年就给你嘉行的股份？”
杨蜜瞪大眼睛：“这事你都知道？”
这是她和曾佳私下聊起的事，她和曾佳不说就没人知道才对。
“我知道的超出你想象。”张漾喝了一口豆浆：“我还知道，他会给你的不是西安嘉行的股份，而是个人和西安嘉行拉上你共同投资一个新的嘉行，比如海宁嘉行，帝都嘉行等等。”
杨蜜表情顿时变强认真起来：“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那倒也算不上。”张漾摇头：“其实就是一个规避风险赚钱的手段，成功大家都赚，失败她也不伤根基，但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并且她随时可以脱手，又或者想办法清理其他股东等，总之这里面水很深，但也是一次机遇。”
“我跟你说只是提醒，这件事发生了就来找我，我来带你玩。”
“到时候你身价涨个几亿不是问题。”
杨蜜：！
这么多话，她就听明白几个意思。
曾佳算计她，但主要是为了规避风险，赢大家一起赢，输了算她的。
那她到时候为了不输，肯定会拼命干活，那不就成牛马了？还是主动的那种！？
而只要听张漾，就可以赢。
“老公你真好~”
杨蜜双手比心，各种表白。
张漾没搭理他，继续低头玩手机。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带着早餐回到房间。
“施诗，吃点东西。”张漾来到卧室，发现刘诗施正在化妆。
“先放外面，马上就来。”刘诗施语气平静的开口。
“要我帮你化妆嘛？”张漾靠在厕所门框上。
刘诗施动作一顿，转头看他：“说起来你化妆技术这么好，怎么练出来的？”
“当然是多化。”张漾实话实说：“我以前可没化妆师。”
“这样啊！”刘诗施点头：“还以为你是在很多女人脸上练出来的。”
吼，这话可带刺。
果然，女人还是被感性和情绪支配。
“确实也没少在女人脸上下功夫。”张漾点头：“我基本上每一部戏，都会自己尝试设计妆造，女主女配的脸没少用。”
刘诗施：“.”
安静化完妆，她来到桌子前。
吃着包子喝着豆浆，她忽然问道：“《小幸运》这首歌，是写给我的吗？”
“是。”张漾回答的斩钉截铁。
“今天有人跟我说，这首歌是你写给她的。”刘诗施又说。
“谣言。”张漾立刻说道。
“你不问问谁说的？”刘诗施似笑非笑问道。
“不管是谁，都在乱说。”张漾摇头。
“我懂了。”刘诗施忽然点头：“《小幸运》给我的，《你的歌声里》写给她，你一碗水端的很平啊，谁也不亏待。”
女人只要处理这种事，智商堪比狄仁杰。
“确实是这样。”张漾认真回答：“你有的她都会有，她有的一定少不了你。”
刘诗施：？
刘诗施：！
刘诗施气笑了。
笑着笑着，她就想哭。
她没想到，张漾原来这么无耻。
结果她情绪刚起来，张漾就开口道：“亦菲应该快来了吧，要不我们一起聊？”
刘诗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张漾拿出手机给刘艺菲打过去电话。
“有事？”刘艺菲清冷的声音传来。
“到哪了？”张漾反问。
刘艺菲：“.”
“刚到XX酒店不远处的XX咖啡店。”
“好的。”张漾立刻说道：“你开个包厢，房号发短信，我跟施诗现在过来。”
刘艺菲：？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她有些茫然。
脚踏两条船被抓包的男人，怎么是这种态度？
“走吧。”
张漾来到对面，伸手抓住刘诗施的手。
刘诗施？
“放开我！”
“不放。”
“你凭什么不放？”
“凭我是你男朋友。”
“你以为今天过后你还会是？”
“为什么不？”
“你现在就不是了。”刘诗施很生气：“我单方面宣布。”
“单方面宣布无效。”张漾摇头：“成为男女朋友是我提出你同意，分手也得是一方提出另一方同意。”
刘诗施：“.”
无耻这两个字她已经说累了。
一路上，她都试图挣扎，但没有成功。
等走进咖啡厅包厢，看到刘艺菲的瞬间，她忽然反手握住张漾。
张漾：“.”
“呵呵。”刘艺菲第一时间看到张漾和刘诗施的手，表情一下子变冷：“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决定跟我划清楚界线，讨你女朋友欢心了。”
刘诗施跟着张漾坐下，微微抬起下巴：“选择我才是正确的不是吗？”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你始终才是那个第三者。”
刘艺菲握紧双拳，咬了咬唇看向张漾：“如果我早点答应你，你还会跟这个小刘艺菲在一起吗？”
刘诗施瞪大眼睛：！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觉得阿漾是追不到你，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我？”
“难道不是吗？”刘艺菲抬起下巴：“有我为什么要选你？如果不是更喜欢我，为什么有你还要招惹我，给你戴绿帽呢？”
刘诗施：“你”
这话居然还挺有道理。
“你告诉，你会怎么选？”刘诗施看向张漾。
“即便我先和亦菲在一起，也还是会跟你在一起。”张漾给出肯定的答复。
刘诗施立刻转头看向刘艺菲，露出笑容：“听到没有，即便他先跟你在一起，也还是会和我”
刘诗施忽然语塞，然后伸手打了张漾一拳：“你应该说你根本就不会跟她在一起！”
“别骗自己了。”刘艺菲双手抱胸，露出赢家的笑容：“只要我愿意，他一定不会拒绝我。”
“这是实话。”张漾点头：“谁能拒绝的了刘艺菲呢？”
刘诗施：？
“同样，谁能拒绝的了刘诗施呢？”
刘艺菲：？
“一个男人，如果有机会成为刘艺菲和刘诗施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拒绝？”
“除非他不是男人！”
“而我，很男人。”
说着，张漾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刘艺菲的手。
双刘：“.”
“臭渣男！”
“这一点我承认。”张漾点头：“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其实如果面对普通女人，我也能守住底线，可你们是刘艺菲和刘诗施啊。”
“别说我，就说你们自己要是变成男的，有机会成为刘诗施和刘艺菲男人，你们会拒绝吗？做不做渣男重要吗？”
“如果我拒绝，我甚至觉得自己都不是男人。”
“我也知道我不道德，但我是真的爱你们！”
“就是这份爱，分成好多份。”
“我检讨，我认错，我愿意弥补，但我绝对不改正。”
“我很贪心，我放不开你们任何一个。”
刘艺菲和刘诗施：“.”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很无语。
“呼~”
沉默半晌，刘诗施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我们同时当你女人？”
“是！”张漾点头：“我确实就是这么痴心妄想。”
“呵，你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刘艺菲冷着脸笑了一声。
“我做不出取舍。”张漾认真说道：“我可以保证对你们两个绝对公平。”
“不需要！”刘艺菲挣脱出自己的手：“我刘艺菲可以很大方，但这绝对不包括分享男朋友。”
“阿漾，我承认我很喜欢你，为了所有的第一次，我可以做出一次让步。”
“只要你保证以后对我一心一意，我可以原谅你，当这次事情没有发生。”
“可如果你舍不得她，那我们就算了，就当我遇人不淑，人生的一个坎坷。”
听到这番话，张漾还没说什么，刘诗施“蹭”一下站起来：“你搞搞清楚，我先和阿漾在一起，你才是小三。”
“这番话要说也是我来说，给他选择权的也是我。”
刘艺菲脸顿时涨红：“我不是小三，我没有主动插足你的感情。”
“反倒是你，不过是因为跟我.”
停！
张漾起身伸手捂住刘艺菲的嘴。
后面的话让她说出口，没有他这件事，两女狗脑子也得打出来。
“我觉得得先告诉你们一件事。”张漾决定用更劲爆的信息转移转移注意力：“其实我第一个正式女朋友，是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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