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烫得火辣辣的,容渊却笑了。

  让姜昕只觉得头皮发麻的渗人。

  这个疯子!神经病!

  容渊幽暗的目光犹如锁定自己的猎物,抓紧她的手不放,终于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孤给你安排新的身份,风风光光地让你成为太子妃,你要是觉得宫里更好,孤也能尽快让你成为皇后,母仪天下,权势滔天,从前害你的所有仇人都只能跪下你的脚下,不比当皇帝那糟老头子的妃子更好吗?”

  他要她,不管如何,她都只能是他的。

  姜昕却只想把烧着开水的茶壶也甩到他脸上去,冷笑连连,“那我是不是要欣喜万分地跪在地下叩谢太子殿下的隆恩?”

  当她是一只小猫小狗吗?

  看不上就丢,看上就是他的?

  脸有多大啊?

  也真不愧和容赫是亲兄弟!

  触及她冷漠厌恶的目光,容渊薄唇紧抿,跟她讲道理,“有权势才有尊严,你何必太倔强,抓着过往不放,吃亏的是你自己,你该知道,世间没有谁能比孤给你的更多了。”

  姜昕红唇吐出一个字,“滚!”

  尊严确实不能当饭吃,但人却不能没了脊梁骨,那是怪物和烂泥。

  太子脸色不好,“姜昕,孤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成为他的太子妃,就算要计较从前的事情,不是更容易吗?

  有什么不好的?

  姜昕嗤笑,强硬地要抽回自己的手,甚至不介意自己会因此骨折。

  容渊瞳孔微缩,忙松开手,“你疯了吗?”

  竟如此伤害她自己。

  姜昕嫌恶地擦着手,“疯了的是你,容渊!”

  容渊也知道自己疯了,但……疯就疯了吧。

  她嫌弃他是吗?

  那他更要让她跟自己纠缠不清。

  容渊直接掀了茶桌,身手极快又不容抗拒地把她拉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姜昕眸光杀意弥漫,恶心到不行,却被他死死钳制在怀里,挣脱不开。

  早知道她刚刚就应该孤注一掷地杀了他。

  管什么顾忌!

  容渊被她咬痛,唇舌间都是血腥味,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

  在她入怀的瞬间,他连灵魂都在震颤。

  仿佛行走沙漠的失水之人,终于得见一汪清澈的甘泉。

  纵然有毒又如何?

  他宁死也不放!

  容渊将她压在身下,凤眸暗黑疯狂,唇角鲜血摇曳,如同堕魔。

  “嫁给我不好吗?整个大周都被孤掌控在手里,只有孤,才能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条件地支持你!”

  姜昕双手被他压制住,绝美的脸颊嫣红,桃花眸却冰冷肃杀。

  他迟早会死在她手里的。

  容渊轻轻笑了,指尖描摹她的眉眼,忍不住的痴迷。

  她真的很美。

  就算眼里对他只有憎恶和杀意,他也好喜欢。

  从前的种种,他知道无法改变了。

  但恨他总好比不在意,总好过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皇帝的女人的好。

  只要他有权势,她就只能是他的。

  容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看,就算你费尽心思成为皇妃,孤也能随意控制琼玉宫,在这里对你为所欲为,你也无可奈何,这就是无上的权力。”

  “你不在意相府那些血脉亲人,那你的奶娘,和那两个丫鬟呢?还有虚云观那装神弄鬼的师徒俩,孤碾死他们就跟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姜昕气得身体直发抖。

  “呵,容渊,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亲手废除我们的婚约,让我生不如死,现在算什么?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竟也如此贱骨头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让容渊心脏处细密的疼着,气血翻滚。

  他咽下那口心头血。

  他很想问她,他们有回头路吗?

  在她冷冽的目光下,却知道这话不过是自取其辱。

  容渊不想让她看出他的狼狈不堪,只能继续强势地强迫她,没有回头路,他就走不归路。

  他将她藏在袖子里的银簪拿了出来,不去回答那些锥心的话,“你刚刚想用它杀孤吗?可惜你不够果决,或是说,你现在拥有太少了,太弱了,经不起半点风浪。”

  容渊让她看向昏迷在贵妃榻上的皇帝,在她耳边犹如恶魔低语,“你说孤如果用这支银簪杀了皇帝,让他死在琼玉宫,你会有什么下场?”

  姜昕听出他语气里的浓烈杀意,他是真的敢直接杀了皇帝的。

  如果可以,她恨不能夺回银簪,把他碎尸万段。

  但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她现在根本没能力跟他硬碰硬。

  只怪她自己低估了容渊。

  技不如人,她认。

  姜昕闭了闭眼,没在意两人暧昧的姿势,“你想要如何?”

  在他开口前,她又说:“我不可能离开皇宫,抛弃现在的身份,蠢蠢去信你的话,什么给我个新的身份,当太子妃?”

  “你若真想我当太子妃,当初为何废除婚约,现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玩腻了只会跟从前一样说弃就弃,我到时候又只会变成丧家之犬,甚至更凄惨。”

  “太子殿下若非要强逼,我贱命一条,不介意跟你这位东宫储君碰个粉身碎骨。”

  容渊收紧手指,银簪上的花叶雕刻扎入掌心,再次刻骨的意识到曾经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他自负自己算无遗策,而今……

  他缓缓将银簪放下,看着她冰冷无波的美眸,“你以为孤在跟你玩?现在的纠缠只是因为不甘心?”

  姜昕淡淡道:“世人皆知太子权倾朝野,深不可测,你如何想,如何算计,本宫怎么知道?”

  容渊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许久,忽然问她:“如果我今夜没来,你真的要给皇帝侍寝?”

  姜昕语气讥诮,提醒他,“我现在是皇上的熙妃。”

  她是没打算侍寝,但为什么要告诉他?

  容渊怒极反笑,“你胆敢让他碰你一下,孤就杀了他。”

  姜昕挣脱被他钳制的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甩过去,“疯子。”

  身为储君,就连皇后也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更别说别人了。

  但今晚,她却一再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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