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外界那些风风雨雨的有关玉髓原石不祥的传闻。
江淮玉协宣传部的人开了两天的会议之后想出了个办法。
打算在周末的时候让岑璇和童乐川直播雕刻过程。
并且刻意安装了直视摄像头，在直播结束之后半夜十一点钟会打开摄像头。
所有的摄像头对准的都是那块玉石。
为的是让所有的人看看那块玉石是否真的会发光。
直播计划一上线就开始了火爆预约，预约人数上百万。
真的是比起很多明星的直播都还要引人关注。
也因此，李馆长和俞会长过来探望的时候也特地说明了这个计划。
两人都表示支持，也会在直播之前养足精神准备继续工作。
俞会长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错，但不知道是不是受最近传闻影响的缘故。
岑璇眼看着他老人家鬓角的白发都比从前更多了。
童乐川特地从对面的房间过来，两人一起见的李馆长和俞会长。
“这事儿要说是不邪门，这会儿我自己都不相信了，但没办法，工作接了就得有人继续完成，上面也一直在催。”
俞会长说着看向两人叹了口气。
童乐川笑了笑，“这都是小问题，您不用担心。”
俞会长看向岑璇，“我倒是不担心你，男孩子身上带点伤疤什么的不打紧，可岑璇不一样。”
他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几分怜惜的意味在其中。
“我这过敏倒是不严重，吃点药休息调养就行。”岑璇看着俞会长坦然道。
看着两个孩子都不娇气的样子，俞会长也是十分满意。
“这两天你们俩就先在这儿好好休养，等到直播的事情落实之后，我们再过来接人。”
李馆长看着两人道。
两个年轻人都表示理解，这工作也比较好完成。
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李馆长和俞会长一前一后地离开房间。
眼看着人走了，童乐川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
“现在这么看来，我们俩还真是廉价劳动力了，没日没夜的干了这么多天了，现在身体出了问题，没说让我们好好休息，还得出面解决流言蜚语。”
童乐川仰头看着水晶灯长叹一口气。
怎么看都有种让人算计的感觉。
“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俩，我们俩身体的实际情况是不能外露的，但玉协又舍不得这白来的大流量，所以打算开个直播，让我们俩好好的解释解释这块玉石的问题。”
岑璇倒是看的挺开的，慢悠悠的回了句。
比起砸钱去埋消息，这可是最经济实惠的办法。
这么看来，他们俩还真的有种廉价劳动力的感觉。
“说实话，你身体怎么样，除了咳嗽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童乐川有些严肃的看向岑璇。
岑璇嗓子不舒服，捂着嘴咳了几声。
“没事，我们俩看上去，应该是你的问题比较严重。”
她回了句。
毕竟童乐川手臂上已经开始溃烂。
她这儿还只是些斑块而已。
“我其实到现在都挺好奇的，我们俩这病是不是真的和那块玉有关系？”
童乐川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前倾，靠近了岑璇几分。
四目相对之间，她看到了童乐川眼里的认真。
面前的人莞尔一笑，眼底多了几分狡黠。
“谁知道呢，没准就是吧。”
童乐川点头，拍拍她的肩膀起身。
“我回去休息了，不然可没力气直播啊。”
方姐看着两人刚刚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看着岑璇。
“那位童先生不是您的同事吗？”
怎么看上去关系挺不错的样子。
岑璇低头回了句。
“他，是我哥哥。”
姑且算是哥哥吧，虽然童乐川小时候和她没少打架。
但对她，也是真的挺不错的。
……
从酒店出去，李馆长送俞老上车之后自己准备回玉协。
刚上车就看到了负责追踪方琳夏的人发过来的消息。
现在只能确定方琳夏在死之前见过岑璇和岑清越。
可不能确定她手上的东西到底在谁手上。
不用怀疑，方琳夏当初说的那句谁出价高就给谁，也不是只是为了和他谈条件说出来诈他的。
“这个死丫头，都死了还给我找麻烦。”
李馆长暗暗骂了声。
那边的人紧跟着询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如果岑璇不死，我就得死。”
他看向对面的酒店，面露冷光。
如今他的生机在岑璇身上。
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开口提醒。
“那沈霁渊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要解决掉岑璇并不难，可难的是解决掉岑璇之后如何面对沈霁渊。
如今在江淮只手遮天的人。
他们和沈霁渊斗起来，实在是没什么胜算。
“这两天盯着沈霁渊，你们有什么发现？”
那边的人迅速将这两天的跟踪情况反馈过来。
“沈霁渊呆在公司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没有回过家就连沈家老宅都没去过。”
同样的也没见岑璇，就连人现在病倒了也没出现。
“倒是他那个绯闻女友林以念昨天去过沈氏，这外头都在传，沈霁渊怕是要离婚了。”
李馆长挂断了电话。
眼下的局势他已经明了。
沈霁渊和那个女明星的事情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沈家的婚姻不是能随便解离的。
现在看来，岑璇要是真的死了，对于沈霁渊而言，未必就是件坏事。
没准，他还算是帮忙了说不定呢。
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谁能够说的那么清楚明白。
……
年末最后一个月，整个江淮大大小小的商场内都张灯结彩的迎接年底的节日。
市中心最大的商场和步行街上都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圣诞节的装饰物。
人是群居动物，本能的喜欢抱团取暖。
所以无论散布在任何地方，任何国度，一定都有让人们能够欢喜凑在一起的节日。
晚上七点钟，江淮商业中心顶层的茶餐厅内。
成功被自己老妈押解过来的季曈听话乖巧的坐在卡座上等着。
她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她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要提前过来等一个男人。
但季太太自己也说了，是怕她偷着跑了，失约之后丢了季家的脸。
所以才提前把人给押过来。
“我跟你说啊，你一会儿给我认真点，别总是吊儿郎当的，同样一个年岁的，你看看阿璇都已经结婚那么长时间了，怕是明年就要生孩子了，就你一个人到处撒泼乱跑，成什么样子。”
季太太说着还伸手给季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
“好端端的女孩子，偏偏就是要剪短发，留个长发文文静静的多好。”
季曈听着她老妈絮絮叨叨的话不住的翻白眼。
“妈，您能别念叨了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距离约好见面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顾老太太架着同样不情愿的顾琮之到来。
见到人的时候季曈不由想起了岑璇之前说的话。
的确，顾琮之这张脸长得极其妖孽。
虽然和沈霁渊不同类型，但绝对是好看的。
“我还紧赶慢赶的让司机开快点，没成想还是来晚了。”老太太笑着表达歉意。
季太太笑着起身，“哪儿呢，是我们来早了。”
她说着一把将还坐着的季曈扯起来。
“这是我女儿季曈。”
季曈十分乖巧的看着老太太点头，“顾奶奶好。”
“长这么大了，从前见的时候小小的一个，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听着老太太的寒暄，季曈赔着笑脸点头。
“这是琮之，我的大孙子。”
顾琮之视线落在季曈身上，桃花眼邪气丛生。
“奶奶，我没有老牛吃嫩草的习惯。”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季太太，就连顾老太太都愣了愣。
随即拍了他一下。
“你给我正经点。”
季曈在心里疯狂打call。
真不愧是风流不羁的顾琮之，能说出这话来。
为了给两个年轻人相处的机会，给两人简单的做了介绍之后，顾老太太就和季母去了楼上的珠宝店。
临走之前顾老太太还特地威胁了一通顾琮之。
让他待到自己下来。
面临同样境地的还有季曈。
在季夫人第三次重申要断绝母女关系的时候，她也只能乖乖听话。
不过见到顾琮之，她还是有话要问的。
这两天岑璇在酒店，沈霁渊一直没去看过她。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打了岑璇的电话确认，沈霁渊和岑璇，肯定是吵架了。
不然的话就之前两人的那个腻歪劲儿，总不可能半个江淮的人都知道岑璇和童乐川病倒了。
沈霁渊不可能无动于衷。
算来算去，只能是因为林以念的事情，这两人肯定是吵架了。
顾琮之和沈霁渊的关系匪浅，当然沈霁渊之前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点。
这么想着季曈坐直了身体开口。
“顾少？”
顾琮之回复消息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对面坐着的小丫头。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小丫头和沈霁渊家的岑璇，宋珩家的那个二世祖弟弟是好朋友。
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顾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季曈有求于人的时候，态度还是十分诚恳的。
“我的答案，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顾琮之笑得张扬。
他这性格季曈或多或少的听过。
桀骜不驯，嚣张至极。
“您放心，一会儿我就在顾奶奶面前撒泼打滚，直到她老人家打消了让我做他孙媳妇的念头为止。”
顾琮之满意的点头，这小丫头还挺上道的。
“隐私问题概不回答。”
季曈点头，组织语言之后提出自己的问题。
“沈霁渊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顾琮之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面庞轻笑，“是帮岑璇问的吗？”
季曈摆摆手，“是我自己好奇。”
顾琮之当然知道这两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她知道的事情肯定是传递到岑璇那儿去的。
“没谈过。”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季曈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还真是沈霁渊的朋友啊，口风很紧啊。
她握着杯子十分严肃的看向对面的人。
“那林以念是怎么回事？”
人都快把真爱这两个字拍到岑璇的脸上了。
前两天莉丝还跟她说，林以念拖延吟玉拍摄，甚至猖狂去到岑璇面前要求她离婚的事情。
她这么有恃无恐，不说真爱，起码都得是个前女友吧。
“救命恩人，能不猖狂吗。”
季曈瞪大眼睛，“林以念是救过你的命？还是沈霁渊的命？”
这么狗血的吗。
她都快脑补出一个连续剧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救过沈霁渊，就她这折腾法，还有命活吗。”顾琮之不以为然道。
沈霁渊这人永远都是理智占据欲望。
林以念能够成为他们在J国的时候唯一能够走近的女性友人，不外乎是当年救过沈霁渊的缘故。
他给不了感情，当然也就不会给林以念太多的希望。
不过这女人也是好手段，借着沈霁渊的东风顺理成章的走到今天有了今天的成就。
沈霁渊没做阻止，看着她从岌岌无名到如今的顶流之位。
这恩情也算是报的差不多了。
“哦，所以那个女人喜欢沈霁渊，但是沈霁渊不喜欢她，可又不能对她下手赶人走，毕竟有救命之恩在。”
季曈捋清楚这个思路，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沈老太太会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了。
沈霁渊一直都是沈老太格外偏爱的孙子，孙子的救命恩人，自然也会另眼相看。
“你知道为什么岑家出事的时候，你在国外，而唯一能帮忙的宋历正好被丢到盘城去了吗？”顾琮之慢悠悠的端着杯子说了句。
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季曈一下明白过来。
沈霁渊算计的挺准的啊。
“沈霁渊这人，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从来想要的，都是不折手段，但这人性子偏执，他可以付出自己的所有，但要求对方的回报，肯定是全部。。”
季曈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问题问完了，我先去找我妈和顾奶奶了，您请便。”
眼看着人匆匆而去的背影，顾琮之面色嫌弃。
这小丫头，急躁的很啊。
事情都办完了，顾琮之起身接通了宋珩的电话。
“点拨完了，至于最后怎么悟就看这那小丫头了。”
要不是为了传递这么点消息，他也不会被老太太缠着来这么一趟了。
但愿这季曈能起点作用吧。
就当是救救沈霁渊身边的人，这两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边的宋珩轻笑着开口。
“你就等着这事儿完了，好好敲他一笔吧。”
这两人都性子别扭，他们要是再不推一把。
沈霁渊真的压不住性子，只怕会后悔。
江淮玉协宣传部的人开了两天的会议之后想出了个办法。
打算在周末的时候让岑璇和童乐川直播雕刻过程。
并且刻意安装了直视摄像头，在直播结束之后半夜十一点钟会打开摄像头。
所有的摄像头对准的都是那块玉石。
为的是让所有的人看看那块玉石是否真的会发光。
直播计划一上线就开始了火爆预约，预约人数上百万。
真的是比起很多明星的直播都还要引人关注。
也因此，李馆长和俞会长过来探望的时候也特地说明了这个计划。
两人都表示支持，也会在直播之前养足精神准备继续工作。
俞会长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错，但不知道是不是受最近传闻影响的缘故。
岑璇眼看着他老人家鬓角的白发都比从前更多了。
童乐川特地从对面的房间过来，两人一起见的李馆长和俞会长。
“这事儿要说是不邪门，这会儿我自己都不相信了，但没办法，工作接了就得有人继续完成，上面也一直在催。”
俞会长说着看向两人叹了口气。
童乐川笑了笑，“这都是小问题，您不用担心。”
俞会长看向岑璇，“我倒是不担心你，男孩子身上带点伤疤什么的不打紧，可岑璇不一样。”
他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几分怜惜的意味在其中。
“我这过敏倒是不严重，吃点药休息调养就行。”岑璇看着俞会长坦然道。
看着两个孩子都不娇气的样子，俞会长也是十分满意。
“这两天你们俩就先在这儿好好休养，等到直播的事情落实之后，我们再过来接人。”
李馆长看着两人道。
两个年轻人都表示理解，这工作也比较好完成。
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李馆长和俞会长一前一后地离开房间。
眼看着人走了，童乐川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
“现在这么看来，我们俩还真是廉价劳动力了，没日没夜的干了这么多天了，现在身体出了问题，没说让我们好好休息，还得出面解决流言蜚语。”
童乐川仰头看着水晶灯长叹一口气。
怎么看都有种让人算计的感觉。
“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俩，我们俩身体的实际情况是不能外露的，但玉协又舍不得这白来的大流量，所以打算开个直播，让我们俩好好的解释解释这块玉石的问题。”
岑璇倒是看的挺开的，慢悠悠的回了句。
比起砸钱去埋消息，这可是最经济实惠的办法。
这么看来，他们俩还真的有种廉价劳动力的感觉。
“说实话，你身体怎么样，除了咳嗽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童乐川有些严肃的看向岑璇。
岑璇嗓子不舒服，捂着嘴咳了几声。
“没事，我们俩看上去，应该是你的问题比较严重。”
她回了句。
毕竟童乐川手臂上已经开始溃烂。
她这儿还只是些斑块而已。
“我其实到现在都挺好奇的，我们俩这病是不是真的和那块玉有关系？”
童乐川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前倾，靠近了岑璇几分。
四目相对之间，她看到了童乐川眼里的认真。
面前的人莞尔一笑，眼底多了几分狡黠。
“谁知道呢，没准就是吧。”
童乐川点头，拍拍她的肩膀起身。
“我回去休息了，不然可没力气直播啊。”
方姐看着两人刚刚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看着岑璇。
“那位童先生不是您的同事吗？”
怎么看上去关系挺不错的样子。
岑璇低头回了句。
“他，是我哥哥。”
姑且算是哥哥吧，虽然童乐川小时候和她没少打架。
但对她，也是真的挺不错的。
……
从酒店出去，李馆长送俞老上车之后自己准备回玉协。
刚上车就看到了负责追踪方琳夏的人发过来的消息。
现在只能确定方琳夏在死之前见过岑璇和岑清越。
可不能确定她手上的东西到底在谁手上。
不用怀疑，方琳夏当初说的那句谁出价高就给谁，也不是只是为了和他谈条件说出来诈他的。
“这个死丫头，都死了还给我找麻烦。”
李馆长暗暗骂了声。
那边的人紧跟着询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如果岑璇不死，我就得死。”
他看向对面的酒店，面露冷光。
如今他的生机在岑璇身上。
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开口提醒。
“那沈霁渊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要解决掉岑璇并不难，可难的是解决掉岑璇之后如何面对沈霁渊。
如今在江淮只手遮天的人。
他们和沈霁渊斗起来，实在是没什么胜算。
“这两天盯着沈霁渊，你们有什么发现？”
那边的人迅速将这两天的跟踪情况反馈过来。
“沈霁渊呆在公司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没有回过家就连沈家老宅都没去过。”
同样的也没见岑璇，就连人现在病倒了也没出现。
“倒是他那个绯闻女友林以念昨天去过沈氏，这外头都在传，沈霁渊怕是要离婚了。”
李馆长挂断了电话。
眼下的局势他已经明了。
沈霁渊和那个女明星的事情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沈家的婚姻不是能随便解离的。
现在看来，岑璇要是真的死了，对于沈霁渊而言，未必就是件坏事。
没准，他还算是帮忙了说不定呢。
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谁能够说的那么清楚明白。
……
年末最后一个月，整个江淮大大小小的商场内都张灯结彩的迎接年底的节日。
市中心最大的商场和步行街上都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圣诞节的装饰物。
人是群居动物，本能的喜欢抱团取暖。
所以无论散布在任何地方，任何国度，一定都有让人们能够欢喜凑在一起的节日。
晚上七点钟，江淮商业中心顶层的茶餐厅内。
成功被自己老妈押解过来的季曈听话乖巧的坐在卡座上等着。
她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她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要提前过来等一个男人。
但季太太自己也说了，是怕她偷着跑了，失约之后丢了季家的脸。
所以才提前把人给押过来。
“我跟你说啊，你一会儿给我认真点，别总是吊儿郎当的，同样一个年岁的，你看看阿璇都已经结婚那么长时间了，怕是明年就要生孩子了，就你一个人到处撒泼乱跑，成什么样子。”
季太太说着还伸手给季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
“好端端的女孩子，偏偏就是要剪短发，留个长发文文静静的多好。”
季曈听着她老妈絮絮叨叨的话不住的翻白眼。
“妈，您能别念叨了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距离约好见面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顾老太太架着同样不情愿的顾琮之到来。
见到人的时候季曈不由想起了岑璇之前说的话。
的确，顾琮之这张脸长得极其妖孽。
虽然和沈霁渊不同类型，但绝对是好看的。
“我还紧赶慢赶的让司机开快点，没成想还是来晚了。”老太太笑着表达歉意。
季太太笑着起身，“哪儿呢，是我们来早了。”
她说着一把将还坐着的季曈扯起来。
“这是我女儿季曈。”
季曈十分乖巧的看着老太太点头，“顾奶奶好。”
“长这么大了，从前见的时候小小的一个，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听着老太太的寒暄，季曈赔着笑脸点头。
“这是琮之，我的大孙子。”
顾琮之视线落在季曈身上，桃花眼邪气丛生。
“奶奶，我没有老牛吃嫩草的习惯。”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季太太，就连顾老太太都愣了愣。
随即拍了他一下。
“你给我正经点。”
季曈在心里疯狂打call。
真不愧是风流不羁的顾琮之，能说出这话来。
为了给两个年轻人相处的机会，给两人简单的做了介绍之后，顾老太太就和季母去了楼上的珠宝店。
临走之前顾老太太还特地威胁了一通顾琮之。
让他待到自己下来。
面临同样境地的还有季曈。
在季夫人第三次重申要断绝母女关系的时候，她也只能乖乖听话。
不过见到顾琮之，她还是有话要问的。
这两天岑璇在酒店，沈霁渊一直没去看过她。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打了岑璇的电话确认，沈霁渊和岑璇，肯定是吵架了。
不然的话就之前两人的那个腻歪劲儿，总不可能半个江淮的人都知道岑璇和童乐川病倒了。
沈霁渊不可能无动于衷。
算来算去，只能是因为林以念的事情，这两人肯定是吵架了。
顾琮之和沈霁渊的关系匪浅，当然沈霁渊之前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点。
这么想着季曈坐直了身体开口。
“顾少？”
顾琮之回复消息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对面坐着的小丫头。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小丫头和沈霁渊家的岑璇，宋珩家的那个二世祖弟弟是好朋友。
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顾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季曈有求于人的时候，态度还是十分诚恳的。
“我的答案，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顾琮之笑得张扬。
他这性格季曈或多或少的听过。
桀骜不驯，嚣张至极。
“您放心，一会儿我就在顾奶奶面前撒泼打滚，直到她老人家打消了让我做他孙媳妇的念头为止。”
顾琮之满意的点头，这小丫头还挺上道的。
“隐私问题概不回答。”
季曈点头，组织语言之后提出自己的问题。
“沈霁渊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顾琮之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面庞轻笑，“是帮岑璇问的吗？”
季曈摆摆手，“是我自己好奇。”
顾琮之当然知道这两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她知道的事情肯定是传递到岑璇那儿去的。
“没谈过。”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季曈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还真是沈霁渊的朋友啊，口风很紧啊。
她握着杯子十分严肃的看向对面的人。
“那林以念是怎么回事？”
人都快把真爱这两个字拍到岑璇的脸上了。
前两天莉丝还跟她说，林以念拖延吟玉拍摄，甚至猖狂去到岑璇面前要求她离婚的事情。
她这么有恃无恐，不说真爱，起码都得是个前女友吧。
“救命恩人，能不猖狂吗。”
季曈瞪大眼睛，“林以念是救过你的命？还是沈霁渊的命？”
这么狗血的吗。
她都快脑补出一个连续剧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救过沈霁渊，就她这折腾法，还有命活吗。”顾琮之不以为然道。
沈霁渊这人永远都是理智占据欲望。
林以念能够成为他们在J国的时候唯一能够走近的女性友人，不外乎是当年救过沈霁渊的缘故。
他给不了感情，当然也就不会给林以念太多的希望。
不过这女人也是好手段，借着沈霁渊的东风顺理成章的走到今天有了今天的成就。
沈霁渊没做阻止，看着她从岌岌无名到如今的顶流之位。
这恩情也算是报的差不多了。
“哦，所以那个女人喜欢沈霁渊，但是沈霁渊不喜欢她，可又不能对她下手赶人走，毕竟有救命之恩在。”
季曈捋清楚这个思路，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沈老太太会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了。
沈霁渊一直都是沈老太格外偏爱的孙子，孙子的救命恩人，自然也会另眼相看。
“你知道为什么岑家出事的时候，你在国外，而唯一能帮忙的宋历正好被丢到盘城去了吗？”顾琮之慢悠悠的端着杯子说了句。
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季曈一下明白过来。
沈霁渊算计的挺准的啊。
“沈霁渊这人，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从来想要的，都是不折手段，但这人性子偏执，他可以付出自己的所有，但要求对方的回报，肯定是全部。。”
季曈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问题问完了，我先去找我妈和顾奶奶了，您请便。”
眼看着人匆匆而去的背影，顾琮之面色嫌弃。
这小丫头，急躁的很啊。
事情都办完了，顾琮之起身接通了宋珩的电话。
“点拨完了，至于最后怎么悟就看这那小丫头了。”
要不是为了传递这么点消息，他也不会被老太太缠着来这么一趟了。
但愿这季曈能起点作用吧。
就当是救救沈霁渊身边的人，这两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边的宋珩轻笑着开口。
“你就等着这事儿完了，好好敲他一笔吧。”
这两人都性子别扭，他们要是再不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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