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兵荒马‘乱’的一周过去后,很多的事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

  首先,那个陡然冒出来的舅舅松明觉,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不像个苍蝇似的哭着喊着要和俞知乐认亲了。

  其次,平墨从那之后,再也没来找过俞知乐,或者说是,他有意在躲着俞知乐,就连一些省队的大集会,平墨也会称病不来,搞得俞知乐都快淡忘省队里还有平墨的存在了。

  当然,这小家伙的没心没肺,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被俞良宴给宠出来的。

  俞良宴以前没‘交’过‘女’朋友,19岁之前,是没那个心思,19岁之后的人生,就被他的宝贝妹妹承包了,所以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他很聪明,再加上比较勤奋,补习得很多,那些魅‘惑’的甜言蜜语,和‘浪’漫的举动,让他顶着那张妖孽的脸,说出来,做出来,杀伤力简直是。

  所以,俞知乐天天被宠惯着,幸福指数蹭蹭地往上涨。

  不过,她的恋爱不仅完全没有妨碍正常的训练进度,而且还让她在球场上的风‘骚’程度成倍递增,小‘阴’招层出不穷,搞得和她打过球的人都感叹,这就是所谓的老天爷赏饭吃啊,人家一谈恋爱一早恋,都是学习成绩直线下降,一心扑在恋爱的光荣事业上,而俞知乐反倒跟被打了提纯‘鸡’血一样,成天活力四‘射’地充当她的小太阳,就连最熟悉她的景上华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科学原理,最终只能归结为爱情那神秘而伟大的力量。

  景上华每次被俞知乐念叨着她哥哥多么好多么好的时候,总会冥想一下她家那位,然后就是满头黑线。

  江同之作为一个浸‘淫’各类爱情电影成长起来的奇绝少年,‘浪’漫起来的方式非同一般,按照他的说法,是他不屑采用传统而庸俗的追求‘女’孩的方式,但在景上华看来,江同之式的惊喜,特么真是叫人消受不起。

  比如说,在请‘女’朋友吃饭的时候,一般人想给恋人惊喜,就会在汤饭蛋糕里放点儿小礼物,比如戒指啊什么的,把‘浪’漫气氛烘托起来。

  而某天,景上华和他去吃石锅拌饭,吃到一半,要不是她眼尖,发现自己勺子里的饭‘混’合着什么奇怪的物体,她估计就要进医院洗胃了。

  里头的东西是一块大拇指甲盖大小的石头,晶莹剔透,是上好的金刚石原石,据说这是江同之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荷包里的东西,他‘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这块珍贵的石头翻箱倒柜地找出来,想要送给景上华。

  但是!问题是!不仔细看的话!我就咽下去了好么!到时候还有什么‘浪’漫可言啊!胃穿孔的又不是你啊!

  再说!人家往‘女’孩子的食物里放戒指神马的,好歹套着个指环,你直接放块石头进来是几个意思?我又不是‘鸡’,不用吃砂子帮助消化的啊!

  事后,景上华丝毫不讲情面地把他暴揍了一顿,理由很简单,她不希望这种事会发生第二次,谁知道他下次会在饭里放什么惊喜,小强啊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景上华都形成了深重的心理‘阴’影,每次吃饭都要把饭细细地拌上一遍,确定里面没有什么异物才敢入口,很是悲催。

  所以,景上华在和江同之在一起后,彻底相信他之前是没有‘女’朋友的。

  虽然这货说起甜言蜜语来还真是动人,可问题是,有的时候他表示‘浪’漫时所采用的方式方法简直是缺了大德了,跟小孩子恶作剧似的。

  不过,总而言之,还不错。

  这俩人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都暂时忘记了,省队那边还有一个不定时炸弹在潜伏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一下子爆开了。

  即使是在当了正式球员后,只要俞知乐有时间的话,她还是会忆苦思甜,乐颠颠地跑去帮场地服务人员或者是练习生收拾场地,搬搬球,享受一下劳动人民的乐趣,景上华也常会和她一起去。

  某天,景上华和江同之拌了嘴,为了发泄体内过剩的‘精’力,又跑去和俞知乐一起干体力活。

  享受过爱情的甜蜜的俞知乐,很轻易地就看出来了江同之和景上华之间的那点小桃‘花’小粉红,趁着这次和景上华一起搬球筐的机会,悄悄地戳着景上华问:

  “上华上华,你和教练是不是……”

  这小妮子之前虽然各种不靠谱,但这回倒是猜得‘挺’准,景上华虽然现在还惦记着江同之这个欠‘抽’货用他那可以喷吐毒液的嘴损自己球技渣的事情,可也没有否认,轻声“嗯”了一声,便把一个装满了网球的塑料球筐放在了俞知乐的爪子里,熟练地剥了一根‘棒’‘棒’糖塞在了她的嘴里。

  按照流程投喂过这小家伙,也成功地让她闭上了嘴后,景上华便单手夹起了几副小器材,把训练柔韧度用的标线收卷了起来。

  俞知乐叼着‘棒’‘棒’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景上华,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在景上华整理好标线,往器材室走去的时候,她颠颠儿地追了上去,凑在她身边,含‘混’不清地试图发表意见:

  “上华,你跟教练是怎么……”

  景上华半分都没有犹豫,剥开了另一根‘棒’‘棒’糖的糖纸,二话不说又塞在了她的嘴里。

  手上抱着装满球的球筐,俞知乐没有多余的手来拿嘴里的‘棒’‘棒’糖,可她还是坚持不懈地想要表达,把口腔里匀出一点空间后,她继续说:

  “上华,教练是个很好的人……”

  景上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新剥好的一根‘棒’‘棒’糖再次塞到了她的嘴里,填满了她嘴里舌头能够活动的最后一丝空隙。

  她的整个嘴巴被景上华强塞进来的三根‘棒’‘棒’糖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能呜呜地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音节,一双大眼睛求助地望着景上华。

  景上华能勉强听到,她正在叽叽咕咕地哼着:

  “腮帮子疼……拿出去一个好不好?”

  景上华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唇’角扬起一抹笑容,从她嘴里取出了两个硬塞进去的‘棒’‘棒’糖。

  舌头再度恢复了自由的俞知乐,开心地说:

  “上华,你和教练要好好的在一起哦,呃……幸福美满,早生贵……唔……”

  景上华毫不犹豫地把两支‘棒’‘棒’糖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祝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谁要和他早生贵子啊,让他去死好了。”

  俞知乐困‘惑’地眨眨眼,她还不能理解景上华和舒狂的互动模式。

  看到俞知乐疑‘惑’地看着自己,景上华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

  “你也真够啰嗦的,顾着你哥哥吧,我和江同之自己过得‘挺’好。笨。”

  俞知乐想抗议说自己不笨,却远远地看到了俞良宴,正站在器材室‘门’口,抱着胳膊,笑着望着她。

  俞知乐直接抛下了景上华,含着三根‘棒’‘棒’糖,手抱着老大一筐网球,欢蹦‘乱’跳地就朝着俞良宴的方向跑去。

  望着俞知乐欢脱的背影,景上华回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在路上遇到了来看俞知乐的俞良宴,在那个时候与他的对话。

  景上华调侃了他一句: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倒是吃得‘挺’欢快的。”

  俞良宴提着手里满满的饭盒,微笑着答道:

  “我不是兔子,她也不是草,她是我的猫。”

  行了,看着俞良宴这居家过日子的造型,再听听他那云淡风轻的表态,再结合一下俞知乐天天在宿舍里望着月亮直摇尾巴的甜蜜模样,景上华可以确定,至少现在,俞良宴是俞知乐最好的选择。

  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了归宿,那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唯独叫她不大安心的,也只有平墨了。

  自从上次舒狂告诉他,平墨夺路而逃,不知道去哪儿报复社会去了后,她就一直很担心。她问过俞知乐,俞知乐一脸真诚地告诉她,平墨没有去找过她;她问俞良宴,俞良宴也笑而不语,很是高深。

  所以问题来了,平墨到底现在是什么心思?什么打算?是打算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当一坨备胎,还是另有图谋?

  现在的平墨,的确很老实,很安分。

  教练也夸他,说他这一个月进步很大,至少注意力集中了,打球也不再是散漫的节奏了,而平墨低头,认真地听着教练的建议和意见,心中的那团乌云,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聚越浓。

  和教练谈完话后,他回到了训练场,佯装喝水,把两片止痛‘药’‘摸’出来,咽了下去。

  他现在腰还不疼,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好防护措施。

  现在,他吃‘药’,是一天三顿,每次的基准‘药’量是两片,这还不算他腰疼起来的时候,如果疼得不厉害,他可能会吃三片,如果疼得厉害的话,他几乎是把‘药’片当糖豆嚼,而且不就水,好像只有苦涩才能让他保持绝对的清醒似的。

  服过‘药’后,他转过头去,看着场上活跃的队员们,突然奇异地滋生出来一种感觉。

  自己老了,看着这群年轻的人,他觉得很羡慕。

  自己……多久没有体验过快乐的感觉了?

  不过,这样的悲伤往往是短促的,他很快收回了视线,盘算了起来:

  不知道金子青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俞良宴,我很困‘惑’,为什么小兔子会选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把她还给我?

  关于这点,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为了要这个解释,我不惜做出任何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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