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这个餐桌上一起吃早膳的一共只有四个人。
他和他的三个徒弟。
那究竟是谁的脚如此不安分？
姜河第一时间就望向了小旻心，银发女孩正将小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的，看起来饿极了，似乎昨天劳累了一天一样。
姜河摇摇头，若是以前的旻心，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如今的小旻心岂会这么做？
“师尊？怎么了？”
身侧的黑发少女关切地问道，黑眸中掠过一抹困惑，她忽然撇了撇嘴，筷子戳着碗底，
“师尊不会还在回味……昨天的修行吧？”
“咳咳，师父只是在想事情。”
看来刚刚他望向小旻心的目光被元夏发觉了。
姜河尴尬地夹了一筷子塞进口中，突然意识到……似乎，他这个大徒弟，才是最可能恶作剧的那个。
或者说，在场的人除了她，便没人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姜河不动声色地用腿夹住那只脚丫，另一只手探入桌底，开始……挠着痒痒。
食指在那柔滑的脚底板来回的摩挲，便望得身侧的黑发少女双颊一红，低下螓首羞恼道：
“师尊，以后不要那么过份……修行也要有个度，不然，会受不了的。”
哼哼。
这丫头是委婉的说她自己受不了了吗？
姜河越发确信，挠着挠着，手中的足丫便已经承受不了，努力地向后抽动着。
但姜河岂能让这丫头轻易脱身？
不给点深沉的教训，恐怕以后闲着没事就会来调戏师父。
姜河指尖溢一丝灵力，游离于女孩娇嫩敏感的足心经脉。
不多时，手中的小脚丫便渐渐发着热，浮起一丝薄汗，在他的手掌中拼命挣扎着。
“呃——”
在姜河对面的黑发小女孩忽然吃汤圆噎住，小脸憋的通红，不停咳嗽着。
“呀，衿儿怎么了？师姐给你拍拍。”
姜元夏瞥见，脸色一慌，连忙搁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到衿儿身边，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用灵力疏通着喉咙。
“衿儿……衿儿……”
小女孩用力抓住桌沿，纤弱的腰身都弓了起来，抽抽噎噎地，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直到最后，甚至“呀”的一声趴在桌上，肩头不停耸动着，可偏偏又不似在哭泣。
“诶……”
黑发少女茫然地眨了眨眼，回头望向姜河，
“师尊，衿儿这是怎么回事？”
等等……
姜河也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元夏的脚丫被他抓住，她怎么能起身走路的？
他嘴角抽了抽，望向对面趴在桌上不断抽搐着小身体的衿儿。
原来，竟然是这丫头做出的事情！
他触电般地松开手中的小脚，手上尚且湿润，满是女孩的汗水，夹杂着淡淡的奶香味。
刚一松开，衿儿颤抖的身体就立竿见影的恢复平静，却还将小脑袋埋在手臂中，不敢抬头见姜河。
“哼！衿儿怎么了，她自己清楚！”
姜河冷哼一声，他不打算纵容这个丫头，或许是衿儿不懂她动作的含义，但姜河有必要用态度告诉衿儿：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不过，原来衿儿怕痒啊……
姜河若有所思，他很久以前就发现衿儿表面上看着乖巧听话，可实际上肚子里有不少坏水。
奈何和她说道理便似耳边风，打又打不得，一打就会应激。
可既然这丫头怕痒，以后她做错事了，姜河就可以狠狠挠她的痒！看她还敢不敢做坏事！
“啊？元夏明白了……”
对姜河反常的态度，姜元夏有些奇怪，但师尊肯定不会害衿儿。
是衿儿，又犯了什么错吗？
她没再逼问，继续安抚着受惊的小女孩。
“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忽然，某个银发小女孩清脆的冷喝一声，小旻心从碗里抬起小脸，一脸鄙夷地望着姜河，
“人家这么小，能做错什么事情！我看你，就是在欺负衿儿！”
姜元夏面色一愣，随后焦急出声：“旻心，他可是你师父，不可以不敬！”
银发小女孩不以为然，扬起白皙的下巴：
“我只认元夏姐姐是姐姐，才不认这个大变态是我师父！哼，你生气，大不了就打我，我才不怕你这个大变态！略略略！”
说着，还做着鬼脸挑衅姜河。
嘶……
姜河看着腹中火起，原来白旻心这个逆徒，从小就是这样子。
以前在青木城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用言语挖苦挑衅他。
没想到变小了后，在对自己厌恶的态度下，更加蛮不讲理起来。
姜河强行保持温柔的笑意：“旻心，以后你就会理解师父的苦心。”
说着这话，心里却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炮制小旻心。
哼哼，今天晚上不把这逆徒屁股啪烂，他就不是师父！
“理解……我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的……这样的小女孩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银发小女孩说着说着，情绪渐渐低落下来。
她沉默地垂下脑袋，一口一口吃着汤圆。
“唉……”
姜河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心里却也知道，小旻心嘴上很抵触，内心中已经慢慢的相信他们的话了。
否则以白旻心的性格，早就找他拼命了。
不过，相信归相信，接受归接受就是了。
“嗡——”
突然，一股温和灵力自凤苏苏姐妹闭关的房间铺卷开来。
姜河豁然抬头和黑发少女对视，黑发少女神色有些沮丧，她强笑道：
“师尊，看起来苏苏她们出关了呢。比元夏想的要快的多。”
“很正常，这两个丫头又不是结丹。不知如今修为怎样，苏苏可能筑基后期，凤仪应该有筑基圆满了吧。”
姜河磨牙不爽，他这么辛苦才到筑基圆满，结果凤仪这丫头轻而易举就赶上了自己，等会指不定还要在他面前如何嘚瑟呢。
“本小姐出关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的修为比我还低吧？”
姜河正寻思着呢，金发少女人未至，嚣张的笑声就已经传到姜河耳边。
只见得两个金发少女结伴从闭关处出来，两人脸上俱有着喜悦。
她们乃孪生姐妹，又是同一个传承，这次闭关不同于寻常人需要独自闭关，两人是一起闭关的。
姜河侧目望去，神色一愣，凤仪筑基圆满他能料到，却没想到凤苏苏也筑基圆满了。
他没好气的撸起袖子，一脸威胁道：
“我修为确实筑基圆满，和你们相差无多多，但我体修修为足以堪比元丹真人了。要不，凤仪你和我过两招，输的人，要乖乖翘起屁股哦~”
“噫——”
凤仪嫌恶地捂住嘴，鄙视地望向姜河，
“你怎么天天都对那种肮脏的地方心怀不轨啊？”
这家伙说什么呢？
姜河有些听不懂，但这不重要，他又望向凤苏苏：
“没想到苏苏的修为竟然赶上我了，看来，以后不好欺负你了。”
金发少女受气包似的抱住双臂，有些怯怯地道：
“不欺负……不行吗？”
“别理他，他是变态，你越是让他不要欺负，他越是想欺负！”
凤仪警惕地护住凤苏苏，亮着小虎牙。
“说的太对啦！他就是大变态。”
就当几人打趣之时，忽然某个银发小女孩连声应同道。
“等等，这是……”
凤仪和凤苏苏的目光都被小旻心吸引过去。
她们知道旻心生病，还曾去看望过。
只是当旻心变成小旻心后，姜河看她们即将闭关，为避免影响她们的心绪，就暂时没有告诉她们。
凤仪夸张的张大小嘴：“哈？这不会是你和白旻心的女儿吧？你的女儿怎么会说你是大变态？”
而她身侧的凤苏苏则若有所思地道：
“这是……这不是以前东行流民队伍中的旻心吗？她怎么又变成这副样子了？”
“这一切就说来话长的……”
姜河瞪了凤仪一眼，开始对两位少女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
一日功夫，破界舟已经快要航行到燕国地界。
而在舟内，自从凤苏苏姐妹出关，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甚至有些显得吵闹——这无意是凤仪的功劳。
出乎姜河意料，此时，似乎是因为有共同语言，小旻心和凤仪的关系很是要好。
要知道，在旻心没失忆前，和凤仪的关系不说亲密，但也称得上冷淡了。
“唔，没想到姐姐竟然和旻心会有这么融洽的一天啊。”
凤苏苏托着香腮，星眸含笑地望着两人说着悄悄话。
姜河揽住少女的肩膀，苦笑道：
“这两个家伙，现在估计在说我的坏话呢，说的这么起劲。”
忽然，金发少女缩了缩脖子，悄悄推了推姜河的手，低声道：“姜河，元夏过来了……”
她可是知道，姜河大徒弟的占有欲非常强。
谁知，姜河却神色自然，不为所动：“没事，现在元夏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
元夏会知道错吗？
金发少女欲言又止，默默把心底的话吞了下去。
但奇怪的是，正如姜河所言，当姜元夏过来时，看见两人亲密依偎在一起，几乎是面不改色：
“师尊，旻心待会该吃药了，你把休神丸给元夏吧，元夏喂给旻心。”
姜河将整瓶丹药都递给黑发少女，顺便给凤苏苏投了个自信的眼神：
“以后这些丹药都由你保管吧，记得每天晚上都要喂给旻心哦。”
“嗯，元夏知晓轻重。”
少女眸光平静，恭敬地接过丹药，转身走到小旻心身侧，噙着温柔的笑意半蹲在银发小女孩身边，摸着她的脑袋，将丹药送到她的手心中。
小旻心甜甜笑了笑：“师姐，旻心现在肚子有点饱，等下就吃哦。”
“必须现在吃，不然旻心忘了怎么办？”黑发少女宠溺地梳着小女孩的银发。
“哦……”
小旻心沉了沉眸光，看似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吞了下去，但等黑发少女转身离开时，却悄悄的将它吐了出来。
小女孩攥紧丹药，不停深呼吸着。
昨晚的疼痛，真的是因为生病吗？
为什么……之前和仪姐姐和苏苏姐姐一起洗澡的时候，她们说自己的屁屁，像是被人用巴掌拍过啊……
小旻心暗暗决定，暂时不吃那大变态送来的丹药了。
“诶，旻心，你在干什么？”
凤仪拿了一堆甜点，一脸的兴致勃勃，
“咱们继续说那个邪恶的变态吧！嗯……今天晚上要不我们一起睡觉？那样可以聊到深夜了呢。”
小旻心不动声色地将丹药收好，同仇敌忾地捏起小拳头：“嗯！”
幸好，在这里还有仪姐姐看出了大变态的真面目！
而且，仪姐姐好像一点都不怕那个大变态呢。
就连自己，其实都些怕他……
小旻心敬佩的想着。
回到房间后，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继续说着姜河如何如何邪恶。
可小旻心毕竟身体不适，虽然两人说好聊一晚上，但她聊着聊着就不自觉闭上的眼睛。
而凤仪固然没说过瘾，不过她刚闭完关，身体乏累，没了聊天对象后，睡意渐渐上涌。
直到……
一只手忽然出现在她的小腿处。
等等！
凤仪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浑身僵硬地不敢动弹。
怎么回事？
她们还在破界舟内，哪里来的采花贼?
还是说，在这个舟内，有亡魂存在？
越是想着，凤仪的小脸越发苍白。
得到那只手已经滑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将那只手夹住，不让其动弹，同时颤抖出声：
“谁？？”
那只手顿时僵住，忽然捏了捏她的大腿：“嗯？”
姜河愣住了，这手感不对劲。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旻心的腿儿，似乎要比手中的腿儿更加细嫩一些。
“凤仪？”
姜河拉开被子，在被窝里，除了酣睡的银发小女孩，还有一个一脸惊恐的金发少女。
凤仪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可她终究顾及小旻心，声音放的极低：
“你果然是变态，哪有……大半夜来钻徒弟床的。”
这家伙！
姜河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大不了……大不了就一起咯，反正小旻心吃了药，睡的死。
他微微一笑，轻轻捂住凤仪的小嘴：“其实，我是为了你来的啊。”
“为了我？！”金发少女顿时警惕的竖起呆毛。
他和他的三个徒弟。
那究竟是谁的脚如此不安分？
姜河第一时间就望向了小旻心，银发女孩正将小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的，看起来饿极了，似乎昨天劳累了一天一样。
姜河摇摇头，若是以前的旻心，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如今的小旻心岂会这么做？
“师尊？怎么了？”
身侧的黑发少女关切地问道，黑眸中掠过一抹困惑，她忽然撇了撇嘴，筷子戳着碗底，
“师尊不会还在回味……昨天的修行吧？”
“咳咳，师父只是在想事情。”
看来刚刚他望向小旻心的目光被元夏发觉了。
姜河尴尬地夹了一筷子塞进口中，突然意识到……似乎，他这个大徒弟，才是最可能恶作剧的那个。
或者说，在场的人除了她，便没人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姜河不动声色地用腿夹住那只脚丫，另一只手探入桌底，开始……挠着痒痒。
食指在那柔滑的脚底板来回的摩挲，便望得身侧的黑发少女双颊一红，低下螓首羞恼道：
“师尊，以后不要那么过份……修行也要有个度，不然，会受不了的。”
哼哼。
这丫头是委婉的说她自己受不了了吗？
姜河越发确信，挠着挠着，手中的足丫便已经承受不了，努力地向后抽动着。
但姜河岂能让这丫头轻易脱身？
不给点深沉的教训，恐怕以后闲着没事就会来调戏师父。
姜河指尖溢一丝灵力，游离于女孩娇嫩敏感的足心经脉。
不多时，手中的小脚丫便渐渐发着热，浮起一丝薄汗，在他的手掌中拼命挣扎着。
“呃——”
在姜河对面的黑发小女孩忽然吃汤圆噎住，小脸憋的通红，不停咳嗽着。
“呀，衿儿怎么了？师姐给你拍拍。”
姜元夏瞥见，脸色一慌，连忙搁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到衿儿身边，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用灵力疏通着喉咙。
“衿儿……衿儿……”
小女孩用力抓住桌沿，纤弱的腰身都弓了起来，抽抽噎噎地，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直到最后，甚至“呀”的一声趴在桌上，肩头不停耸动着，可偏偏又不似在哭泣。
“诶……”
黑发少女茫然地眨了眨眼，回头望向姜河，
“师尊，衿儿这是怎么回事？”
等等……
姜河也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元夏的脚丫被他抓住，她怎么能起身走路的？
他嘴角抽了抽，望向对面趴在桌上不断抽搐着小身体的衿儿。
原来，竟然是这丫头做出的事情！
他触电般地松开手中的小脚，手上尚且湿润，满是女孩的汗水，夹杂着淡淡的奶香味。
刚一松开，衿儿颤抖的身体就立竿见影的恢复平静，却还将小脑袋埋在手臂中，不敢抬头见姜河。
“哼！衿儿怎么了，她自己清楚！”
姜河冷哼一声，他不打算纵容这个丫头，或许是衿儿不懂她动作的含义，但姜河有必要用态度告诉衿儿：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不过，原来衿儿怕痒啊……
姜河若有所思，他很久以前就发现衿儿表面上看着乖巧听话，可实际上肚子里有不少坏水。
奈何和她说道理便似耳边风，打又打不得，一打就会应激。
可既然这丫头怕痒，以后她做错事了，姜河就可以狠狠挠她的痒！看她还敢不敢做坏事！
“啊？元夏明白了……”
对姜河反常的态度，姜元夏有些奇怪，但师尊肯定不会害衿儿。
是衿儿，又犯了什么错吗？
她没再逼问，继续安抚着受惊的小女孩。
“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忽然，某个银发小女孩清脆的冷喝一声，小旻心从碗里抬起小脸，一脸鄙夷地望着姜河，
“人家这么小，能做错什么事情！我看你，就是在欺负衿儿！”
姜元夏面色一愣，随后焦急出声：“旻心，他可是你师父，不可以不敬！”
银发小女孩不以为然，扬起白皙的下巴：
“我只认元夏姐姐是姐姐，才不认这个大变态是我师父！哼，你生气，大不了就打我，我才不怕你这个大变态！略略略！”
说着，还做着鬼脸挑衅姜河。
嘶……
姜河看着腹中火起，原来白旻心这个逆徒，从小就是这样子。
以前在青木城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用言语挖苦挑衅他。
没想到变小了后，在对自己厌恶的态度下，更加蛮不讲理起来。
姜河强行保持温柔的笑意：“旻心，以后你就会理解师父的苦心。”
说着这话，心里却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炮制小旻心。
哼哼，今天晚上不把这逆徒屁股啪烂，他就不是师父！
“理解……我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的……这样的小女孩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银发小女孩说着说着，情绪渐渐低落下来。
她沉默地垂下脑袋，一口一口吃着汤圆。
“唉……”
姜河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心里却也知道，小旻心嘴上很抵触，内心中已经慢慢的相信他们的话了。
否则以白旻心的性格，早就找他拼命了。
不过，相信归相信，接受归接受就是了。
“嗡——”
突然，一股温和灵力自凤苏苏姐妹闭关的房间铺卷开来。
姜河豁然抬头和黑发少女对视，黑发少女神色有些沮丧，她强笑道：
“师尊，看起来苏苏她们出关了呢。比元夏想的要快的多。”
“很正常，这两个丫头又不是结丹。不知如今修为怎样，苏苏可能筑基后期，凤仪应该有筑基圆满了吧。”
姜河磨牙不爽，他这么辛苦才到筑基圆满，结果凤仪这丫头轻而易举就赶上了自己，等会指不定还要在他面前如何嘚瑟呢。
“本小姐出关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的修为比我还低吧？”
姜河正寻思着呢，金发少女人未至，嚣张的笑声就已经传到姜河耳边。
只见得两个金发少女结伴从闭关处出来，两人脸上俱有着喜悦。
她们乃孪生姐妹，又是同一个传承，这次闭关不同于寻常人需要独自闭关，两人是一起闭关的。
姜河侧目望去，神色一愣，凤仪筑基圆满他能料到，却没想到凤苏苏也筑基圆满了。
他没好气的撸起袖子，一脸威胁道：
“我修为确实筑基圆满，和你们相差无多多，但我体修修为足以堪比元丹真人了。要不，凤仪你和我过两招，输的人，要乖乖翘起屁股哦~”
“噫——”
凤仪嫌恶地捂住嘴，鄙视地望向姜河，
“你怎么天天都对那种肮脏的地方心怀不轨啊？”
这家伙说什么呢？
姜河有些听不懂，但这不重要，他又望向凤苏苏：
“没想到苏苏的修为竟然赶上我了，看来，以后不好欺负你了。”
金发少女受气包似的抱住双臂，有些怯怯地道：
“不欺负……不行吗？”
“别理他，他是变态，你越是让他不要欺负，他越是想欺负！”
凤仪警惕地护住凤苏苏，亮着小虎牙。
“说的太对啦！他就是大变态。”
就当几人打趣之时，忽然某个银发小女孩连声应同道。
“等等，这是……”
凤仪和凤苏苏的目光都被小旻心吸引过去。
她们知道旻心生病，还曾去看望过。
只是当旻心变成小旻心后，姜河看她们即将闭关，为避免影响她们的心绪，就暂时没有告诉她们。
凤仪夸张的张大小嘴：“哈？这不会是你和白旻心的女儿吧？你的女儿怎么会说你是大变态？”
而她身侧的凤苏苏则若有所思地道：
“这是……这不是以前东行流民队伍中的旻心吗？她怎么又变成这副样子了？”
“这一切就说来话长的……”
姜河瞪了凤仪一眼，开始对两位少女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
一日功夫，破界舟已经快要航行到燕国地界。
而在舟内，自从凤苏苏姐妹出关，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甚至有些显得吵闹——这无意是凤仪的功劳。
出乎姜河意料，此时，似乎是因为有共同语言，小旻心和凤仪的关系很是要好。
要知道，在旻心没失忆前，和凤仪的关系不说亲密，但也称得上冷淡了。
“唔，没想到姐姐竟然和旻心会有这么融洽的一天啊。”
凤苏苏托着香腮，星眸含笑地望着两人说着悄悄话。
姜河揽住少女的肩膀，苦笑道：
“这两个家伙，现在估计在说我的坏话呢，说的这么起劲。”
忽然，金发少女缩了缩脖子，悄悄推了推姜河的手，低声道：“姜河，元夏过来了……”
她可是知道，姜河大徒弟的占有欲非常强。
谁知，姜河却神色自然，不为所动：“没事，现在元夏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
元夏会知道错吗？
金发少女欲言又止，默默把心底的话吞了下去。
但奇怪的是，正如姜河所言，当姜元夏过来时，看见两人亲密依偎在一起，几乎是面不改色：
“师尊，旻心待会该吃药了，你把休神丸给元夏吧，元夏喂给旻心。”
姜河将整瓶丹药都递给黑发少女，顺便给凤苏苏投了个自信的眼神：
“以后这些丹药都由你保管吧，记得每天晚上都要喂给旻心哦。”
“嗯，元夏知晓轻重。”
少女眸光平静，恭敬地接过丹药，转身走到小旻心身侧，噙着温柔的笑意半蹲在银发小女孩身边，摸着她的脑袋，将丹药送到她的手心中。
小旻心甜甜笑了笑：“师姐，旻心现在肚子有点饱，等下就吃哦。”
“必须现在吃，不然旻心忘了怎么办？”黑发少女宠溺地梳着小女孩的银发。
“哦……”
小旻心沉了沉眸光，看似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吞了下去，但等黑发少女转身离开时，却悄悄的将它吐了出来。
小女孩攥紧丹药，不停深呼吸着。
昨晚的疼痛，真的是因为生病吗？
为什么……之前和仪姐姐和苏苏姐姐一起洗澡的时候，她们说自己的屁屁，像是被人用巴掌拍过啊……
小旻心暗暗决定，暂时不吃那大变态送来的丹药了。
“诶，旻心，你在干什么？”
凤仪拿了一堆甜点，一脸的兴致勃勃，
“咱们继续说那个邪恶的变态吧！嗯……今天晚上要不我们一起睡觉？那样可以聊到深夜了呢。”
小旻心不动声色地将丹药收好，同仇敌忾地捏起小拳头：“嗯！”
幸好，在这里还有仪姐姐看出了大变态的真面目！
而且，仪姐姐好像一点都不怕那个大变态呢。
就连自己，其实都些怕他……
小旻心敬佩的想着。
回到房间后，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继续说着姜河如何如何邪恶。
可小旻心毕竟身体不适，虽然两人说好聊一晚上，但她聊着聊着就不自觉闭上的眼睛。
而凤仪固然没说过瘾，不过她刚闭完关，身体乏累，没了聊天对象后，睡意渐渐上涌。
直到……
一只手忽然出现在她的小腿处。
等等！
凤仪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浑身僵硬地不敢动弹。
怎么回事？
她们还在破界舟内，哪里来的采花贼?
还是说，在这个舟内，有亡魂存在？
越是想着，凤仪的小脸越发苍白。
得到那只手已经滑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将那只手夹住，不让其动弹，同时颤抖出声：
“谁？？”
那只手顿时僵住，忽然捏了捏她的大腿：“嗯？”
姜河愣住了，这手感不对劲。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旻心的腿儿，似乎要比手中的腿儿更加细嫩一些。
“凤仪？”
姜河拉开被子，在被窝里，除了酣睡的银发小女孩，还有一个一脸惊恐的金发少女。
凤仪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可她终究顾及小旻心，声音放的极低：
“你果然是变态，哪有……大半夜来钻徒弟床的。”
这家伙！
姜河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大不了……大不了就一起咯，反正小旻心吃了药，睡的死。
他微微一笑，轻轻捂住凤仪的小嘴：“其实，我是为了你来的啊。”
“为了我？！”金发少女顿时警惕的竖起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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