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生活的年会结束后，喝的有点多而且精神也疲倦了的吕尧坐在路虎的副驾上，让王殊开着车带她回家。
在车上闲聊的时候，两人聊到了现在的电视剧。
其实电视剧本来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宣传口，2009年一部《蜗居》让人们意识到没有房子会发生怎样的故事，把人们对房子的渴望勾搭起来。
两年后同样讲述婚姻和房子故事的《裸婚时代》登上大荧幕，就连里面主角都跟《蜗居》里的演员有很大重合。
也是《裸婚时代》这部电视剧，拉开了丈母娘要房才给结婚的序幕。
再然后就是各种女频剧，女权剧开始走上大荧幕，开始为后面的互联网女权铺路，等到2015年和2016年，各种小仙女的奇葩传闻开始在互联网上盛行。
以至于成都小甜甜能在2018年靠着一句“带我吃饭就好了”红透整个互联网。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2018年之前还有很多打小八嘎神剧，但等到2020年往后，就是各种打小法克的电视剧和大电影。
这同样也是做局的一种手段，行里人把这叫做“引魂暗渡”，用得好了甚至能决定一国兴衰。
不过吕尧没跟王殊聊那么多。
他只是浅浅点了点，但王殊那么聪明脑筋一转就想明白很多宣传营销上的事情，以前她不想这些是因为她的专业和职业都不在这块，这一块属于他的知识盲区。
等王殊自己想明白王殊就说道：“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这么深诶。”
吕尧笑了笑：“我就干这行的，所以会想的多一点。”
不过这些横流在社会消息面上的信息，如果脑袋不够清醒的话，即便有人点拨掰开了说，很多人也是不会信的。
留学未来的时候吕尧就见过很多这样的案例。
很多女人你跟她说互联网上那些秀恩爱的视频都是拍的，是剧本，她们反而会斥责你是在cpu她们。
她们之所以不相信给她们讲道理的男人，是因为靠着网上那些剧本视频，她们也能从中汲取到好处；因为希望享受特权，所以她们哪怕知道那是剧本，也不愿意承认。
这样的女人其实是聪明而且自私的，因为那样的女人这么做，损伤的其实是其他好女人的“公共名誉”。
当然，很多渣男也会搞类似的套路。
而这类人在2018年前后还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什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然后很多没脑子的就跟风发视频发朋友圈也给自己打这种标签。
脑海里回想着未来的社会风气和互联网生态，吕尧嘴上则在隐晦的说着现在的一些乱象，然后说着说着，吕尧忽然想起来也就是在今年，咪蒙这颗毒瘤就要横空出世了。
得亏吕尧走到是“互联网赋能实体”的路线，不是纯靠互联网吃饭的，不然他的“渣男”人设说不定就要成为咪蒙的公众号文章里的人物——“我的一位朋友的男朋友”。
因为这几天都很忙，尤其是吕尧……两场年会中间还跟王殊，简筱洁一起过了个诚意满满的情人节，所以吕尧今晚很累很累，回到王姐那边公寓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吕尧干脆睡了个懒觉，就连光岸网络公司那边都没去。
其实按理来说年底的时候，是当老板的最忙的时候。这个时间当老板的不仅要策划各种活动，还要不停走动维护人情来往，有外债或者有账没结的，还要一天八百趟跑甲方求爷爷告奶奶求结账。
但吕尧的公司没有欠债也没有没结算的账单，需要走动的人也基本都在身边，至于光岸网络的营销活动也早在一个月前就搞好了。
甚至就连年后的活动也策划的差不多了。
这都是光岸网络游戏《射了个射》项目组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加班肝出来的，所以吕尧也就趁着年前忙碌的空档，偷偷给自己休息一天。
养好状态，他还要以全盛姿态出现在mcn和声聊公司的年会上。
一直睡到快十一点吕尧才懒散的从卧室出来，而早起一步的王殊已经在厨房那边忙着做早餐了。
但吕尧悉数的时候就发现衣帽间那边已经有一个收拾好的小行李箱，那是王殊出国要带的行李，现在快递已经很发达了，所以王殊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到国外。
在国外那边也有王殊平时用的东西，之所以还要去国外，是因为她父母还有一些需要走动的亲戚在国外。
虽然看到王殊的行李，但他没说什么，等洗漱完坐到餐桌边吃早餐快吃完的时候，王殊才抿了抿嘴唇说道：“我今晚的飞机。”
吕尧笑道：“可惜你行程赶，不然咱们一起去参加完璀璨之夜的年会，然后你再飞国外多好。”
想到明晚那美女如云，争奇斗艳的年会场景看，王殊摇摇头笑道：“那还是算了，我不太喜欢曝光度太高的场合。”
如果不是生意需要，很少有富人喜欢抛头露面。
尤其在深城对面那里，有钱人那是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很多身家几十亿的富豪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有这样的的身家。
王殊不参加今晚的璀璨年会，荣念晴和甘晓曦她们也不会过来参加，但她们会派人过来代表她们出席，远在骆马湖边的王哥，以及在杭城那边深耕无人机和机器人的王玉树，都会派代表过来参加年会。
如果有的选，吕尧也是不想参加这样曝光度极高的年会的，但没办法。
现在mcn平台里最大的网红就是吕尧自己，虽然2014年下半年开始吕尧就不再出现在各大社交媒体平台的舆论风波中。
但他是光岸网络游戏的老板，也是《射了个射》游戏的制作人，光是这两个身份，就让吕尧在互联网上的粉丝持续疯涨着。
到如今，吕尧全平台的粉丝加起来已经快有千万了。
光是微博上，他的粉丝就有六百多万。
他的微博私信和以前微博下面都有很多人留言，有来沾沾帅气的，有来沾沾桃的，还有来沾沾财气，继软饭男，毒舌男，坏男人之后，吕尧在互联网上的人设渐渐变成了“许愿池”。
虽然古怪，但这很正常。
后来的抖音上，一些日照金山，金色晚霞的视频下面都有人许愿……现在有吕尧这么个靠着软饭起家的现成例子，很多嘎嘎都跑来许愿。
然后是嘎嘎关联的咕咕好友。
然后吕尧在互联网上的人设莫名其妙就又开始歪了起来。
等到许愿多了之后，吕尧偶尔会挑一些真正有需要的人进行帮助，这种反馈式的行为反而让吕尧在互联网上的“许愿池”人设愈发坚实起来。
本身流量就很多，发家的过程也称得上有意思，所以吕尧必须参加璀璨之夜的年会，甚至是作为c位活动在上南璀璨之夜的现场。
跟王殊简单说了说后，王殊就笑道：“我当然知道你要去，而且还要站c位，你尽管去做你自己就好了。”
吕尧笑了笑：“嗯。”
说着王殊忽然起身钻进衣帽间，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手表的盒子，王殊重新坐到餐桌边笑道：“送你的，给你明晚的时候戴。”
吕尧打开看了眼，发现里面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鹦鹉螺手表。
他对手表不是很懂，但表盒里的手表有着银色的表带和外壳，表盘则是典雅贵气的蓝色，搭配在一起给人一种温润却又时尚，新锐的感觉，跟吕尧的年纪和气质倒是非常的搭。
吕尧笑道：“这表一定很贵吧？太谢谢啦。”
王殊白了吕尧一眼：“这叫什么话，一块表才能要几个钱，光是因为你我进入华盛生活涨的年薪都不止这个钱，更别说荣总还送了我华盛生活的股份。”
她和吕尧之间的账，早就算不清楚了。
但算不清楚才好啊。
人情就是越纠缠越乱才好的。
因为是今晚的飞机，所以王姐今天就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待着，过了晌午后简筱洁也提着一个小行李箱来到吕尧家待着。
简筱洁也是晚上的飞机，所以到时候会跟王姐一起去上南国际机场。
简筱洁特别自来熟的躺在王殊公寓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跟吕尧和王殊聊天。
吕尧一边应着，一边查看手机上的消息。
除了日常的公司事务，吕尧主要是在跟甘晓曦聊天，深城的企鹅园区那边，《勇者传说》项目组也在昨天举办完了年会。
甘晓曦在短信里笑道：“还真就让你说对了，曾仑那边应该是被家里指点了，他真就去高管办公室演了场戏，还特地的挑在园区餐厅人最多的时候。”
“然后昨天晚上的时候曾仑在年会结束后，带着自己项目组的人去嗨了一晚上，还说等他将来升上去肯定带着他们项目组的人吃香喝辣的。”
吕尧问道：“怎么嗨的？”
问到这里甘晓曦可算是来劲了：“本来我还以为他会跟你说的那样，给他项目组里的人多叫点妹子，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叫，玩得那叫一个素呢。”
吕尧乐了，没想到甘晓曦都知道“素”这个说法了。
他继续回甘晓曦信息：“然后呢？不可能就这样了吧？”
这样服不了人的。
甘晓曦秒回道：“当然啦，曾仑那边演戏的事情我前天就知道了，只是没等到他们年会。后来我打听到消息后也觉得有点怪，就继续找人打听了一下。”
“曾仑其实在年会前就已经拉拢了项目组的高管们，给他们每人封了十多万的红包。”
吕尧乐了：“这还差不多嘛。”
拉拢一部分，蒙骗一部分，然后领着下面的人继续当牛马，曾仑这次其实做的不错，而且成本也确实降低到了最小。
《勇者传说》项目组只是企鹅四大工作室下面的一个小工作室，里面的技术人员级别不高，就算是项目组的管理，年薪也就五十万左右。
曾仑拿出十多万当红包也确实称得上有诚意了。
可惜曾仑还是小家子气了，如果带着项目组的人一起去玩一场大保健，那就稳妥多了。
不过曾仑不这么搞了，吕尧其实也能理解。
带着那么多人玩大保健没点关系人脉可搞不来，吕尧现在可算是上南的地头蛇了，但在深城那样的地方那么搞，曾仑只是基层的小boss，上面还有陈瑜压着。
他要真敢这么搞，都不用远在上南的吕尧搞什么，陈瑜会第一个下手的。
当然。
如果吕尧处于曾仑的那个位置，他就算是冒着被陈瑜举报的风险，也一定要搞。
一旦陈瑜举报吕尧就会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事后不管是自己家里捞人，还是企鹅方面出面捞人都没所谓，反正肯定会有人捞。
而因为这件事，他的名望会在光量工作室飞速攀升，但陈瑜的名声可就臭了。
可惜曾仑不是吕尧，舍不得玩这么大。
吕尧把他的想法给甘晓曦聊完，甘晓曦隔着电话就开始发癫：
“啊啊啊啊！！你好坏啊！”
但是她真的好喜欢~~
甘晓曦攀比似的说道：“我跟你说，我已经拿到了曾仑那边联手糊弄人的关键性证据了。”
啊？
吕尧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他连忙发信息问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啊？这也太厉害吧！！”
甘晓曦立即发来信息：“哼哼~~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早就盯着那边布局了呢。”
如果吕尧这会儿在甘晓曦的跟前，肯定会看到甘晓曦骄傲得跟个小公鸡似的趾高气扬，格外的神采飞扬。
甘晓曦继续发信息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放出去？”
光是透过短信里的文字，吕尧都能看出甘晓曦内心的激动，但他还是阻止道：“别啊，现在不用放。”
甘晓曦不乐意了：“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吕尧笑着回复道：“快过年了，让他们过个好年嘛。”
甘晓曦：“[翻白眼][翻白眼]”
她才不信吕尧会这么的良善，这家伙别看长得高大帅气，实际上切开来看内里绝对都黑完了。
所以甘晓曦说道：“别装乖了，你肯定没憋着好心思，快跟我说说嘛。”
吕尧也不卖关子了，回道：“牛马什么时候的怨气最重呢？当然是加班加加加加加到麻木的时候啦。到时候再把这个东西一放！我都不敢想象那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甘晓曦这才恍然大悟：“还得是你啊！”
这家伙果然太坏啦~
甘晓曦跟着说道：“那我就再等等吧~”
等跟吕尧那边结束短信聊天后，甘晓曦内心就开始期待了起来，果然人最幸福的时候不是得到想要东西的那一刻，而是无限接近想要得到东西的那一刻。
在预想中的情景到来之前，那份期待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她本来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爱吃瓜的人，只是随着年纪渐长后，她不得不帮家里挑起担子。
望不到头的人情来往，看不到底的重重公务，加上她的身份和地位，很少会有人针对他，或者把自己知道的瓜分享给她。
至于她身边圈子里那群人，他们更不会自曝其短，能流露出来的东西大多也是些无伤大雅，不关痛痒的信息，真正要有大瓜出来，那就往往意味着一个势力，或者一个家族要倒台了。
就在觉得生活愈发无趣的时候，吕尧这家伙出现了。
多新奇啊！
多有意思啊！
跟在那家伙身边，好像经常能碰见新奇的，超出现下环境，以及人们思维关心的事情。
真好啊~
华盛生活广场七楼办公层里，甘晓曦躺到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心底颇为愉快。
……
跟甘晓曦聊完后，吕尧把甘晓曦做的事情同步给简筱洁和王殊。
简筱洁听完后笑道：“晓曦呢性子比较跳脱，耐不住清苦，所以喜欢撺掇这些事情，不过听她的口气，她现在手伸得挺长，手底下的人也挺复杂啊。”
顿了顿，简筱洁笑道：“坏了，怎么晓曦现在越来越像我了。”
王殊笑道：“像你不好吗？很有能耐啊。”
简筱洁永远臣服在王殊的温柔和体贴之下，于是立即钻到王殊怀里开始贴贴，然后贴着贴着空气里的味道就渐渐变得不清白了。
不过吕尧就在这里，王殊立即推搡着要把简筱洁赶下去，可王殊越是抗拒，简筱洁就越是来劲。
但最终王殊不从，还是没能让简筱洁得逞。
等到晚上六点多吃过晚饭，吕尧就开车带着王殊和简筱洁赶往上南国际机场，等到了机场的停车场，吕尧看了眼时间说道：“时间充裕的吧？”
简筱洁在后座忽然伸出头笑道：“当然充裕，而且还有足够的时间再做点其他的事情。”
副驾上的王殊听了不由得有点无可奈何：“你又来。”
简筱洁这时候却忽然说道：“我们马上就要走咯~好久都不见的喔~难道临走前你不想再来一次，好让我们小吕总这段时间能念着你吗？”
不得不说，简筱洁还是很会拿捏人心的。
在这种离别的时刻说出这种话，一下就拿捏死了重情义的王殊，于是王殊眼神润润的看向吕尧：“可总不能再去机场旁边酒店吧？”
吕尧这时候说道：“车里也不错啊。”
荣念晴送他的这辆路虎内部空间很宽敞，经过特别改装的路虎车窗玻璃隐私性很好，而且也不透声。
王殊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但不等王殊说什么，简筱洁直接凑到王殊脸上，开始主动挑选王殊，或许是因为时间急，又或者是三个方面在车里让简筱洁很有兴致，所以今天的简筱洁有些粗鲁。
在车里坐过的都知道，如果人坐在车里，车内温度高而车外温度低的话，人呼出的气息会很快凝结在车窗上。（有错别字）
所以没多会，在上南寒冬里的路虎车窗上，就凝结出一层朦胧的水雾。
而那辆特别改装过特别沉重的路虎车，竟然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几十分钟后，才有一只手掌猛地按在车内的车窗上，在覆盖着均匀水汽的车窗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
又十几分钟后，路虎的车门打开，一股热气顿时喷薄而出。
而从车上下来的王殊和简筱洁脸蛋都红扑扑的，简筱洁长吁一口气，用手快速扇着脸蛋儿说道：“呼~车里好热。”
王殊瞪了眼简筱洁，腿有点软的打开后备箱把自己和简筱洁的行李拿出来：“自己拿。”
然后她才看向吕尧，一双湿湿润润的眼睛盯着吕尧，挤出笑容：“那我们走啦。”
吕尧点点头：“我送你们上去。”
可机场再怎么送也只能送到安检口了，等看着王殊和简筱洁双双消失在安检口后面，吕尧这才长吁一口气转身离开机场。
级别其实没有那么难受，更何况他身上还残留着王殊和简筱洁两人的味道，所以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吕尧都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等回到王殊那座公寓的时候，楼下张灯结彩的商场，远处已经裹上过节氛围的城市绿化，还有家里已经贴了对联，挂了灯笼和柿柿如意的田黄石十吊灯挂坠……配合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公寓。
那股子留守青年的凄惨气息立即就喷薄出来了。
其实之前王殊挂这些东西，说准备过节气氛的时候，他就想说来着。
她光想着给吕尧弄个喜庆的氛围，却没想到等他走了之后，吕尧看到这些东西会睹物思人，甚至在空荡荡冷清清的房间映衬下，他会感觉更加凄凉。
好在年前吕尧的事情非常多，应该不会太有时间伤春悲秋。
……
第二天，吕尧醒得有点早，简单悉数后，吕尧就穿上一身常服先来到“上南璀璨之夜”的年会现场。
作为这次“上南璀璨之夜”的主办方，也是他名下公司规模渐大后的第一次隆重年会，吕尧必须确保这里的环节没有任何问题。
为了今晚的璀璨之夜，吕尧老早之前就已经在准备了，他邀请了上南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来做今晚的主持人，而他自己则会在今晚提出他们未来的发展理念。
然后还有公司的优秀红人奖励，中间则穿插着相关的表演。
而在所有环节外，吕尧还特地安排了走红毯和签名的环节，届时在他mcn公司里的网红们会盛装出席。
能被吕尧收入mcn公司并捧成网红的人，形象和才艺那肯定都是没的说的，那都是经过肖娜莉层层筛选，严格选拔上来的。
如果有谁的形象气质过关，但是才艺不行，那就会被肖娜莉带着开启魔鬼训练，即便这其中有些是娱乐搞笑主播，肖娜莉也没放过她们。
比如高楚凝这个闹腾的六a女战士。
用肖娜莉的话来说：“才艺这个东西你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没有。”
所以今晚拿到公司“优秀红人奖”的公司员工，也会在台上进行表演。
如此规模盛大的年会，吕尧也请来了知名的晚会导演过来拍摄主持，同时还跟上南的官媒，以及互联网上的b站，a站，以及多家直播平台达成协议。
尤其是现在的直播平台大头虎牙。
到时候这些平台会在平台的首页对这次名为“上南璀璨之夜”的年会进行直播。
在年会开始前，吕尧也已经让自家的网红在自己的账号上进行宣发了。
等在年会现场转悠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吕尧就到肖娜莉介绍的一家美容店做了脸，修了容，然后回到家里换上王殊提前准备好的西装和大衣，带上那块鹦鹉螺手表，来到mcn公司。
出席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就算是吕尧也都化个淡妆，呈现出更好的状态。
但外面人化妆吕尧不喜欢，他公司里有更好的化妆师——肖娜莉。
是的。
娜莉总不仅精通各种培养艺人的才艺，同时她自己在化妆上也有着非常好的技术。
吕尧来之前就跟肖娜莉约好了，等他到公司后就看到肖娜莉正在给程心语化妆，他见状笑道：“怎么娜莉总今天这么上心的吗，竟然亲自下场当化妆师啊。”
公司的女主播们其实都挺会化妆的，而且公司还有专门的化妆师，肖娜莉通常是不会下场的，只会等她们化好妆后审核一下。
肖娜莉忙碌的头都没抬：“你稍稍等下，我快化好了。”
“舞台妆容跟平时直播还有日常生活不一样，我已经提前跟年会现场的灯光师还有导演那边商量好了，所以今晚的妆容需要配合着现场来。公司其他人还好说，但你最早招募的那一批女生真的很不错。”
最早的几个女网红当然很不错了，那可都是朱俊彦当初从顶奢场子里招来的。
说点现代人不太相信的话，那就是这些女生是有资格也有资本当清倌人的，人家主打一个提供情绪价值，以及特殊场合的“伴侣”。
这些女生不夸张的说，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比例，都是顶级的，就算是娱乐圈里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
至于后来网上宣发的什么“千年一遇的美女”……更是拍马都追不上。
很多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公开的。
如果当初不是朱俊彦在中间斡旋，吕尧是请不动程心语他们的。
就算有朱俊彦在中间担保，最初也只有小部分人愿意跟着吕尧去开辟这条新赛道。等到后面吕尧的mcn开始大火后，那些曾经婉拒了吕尧的女生就又找回来了。
只不过那时候她们得到的待遇就没办法跟程心语她们比较了。
程心语和高楚凝等mcn公司最早一批女网红，她们是有mcn公司的股份的。
等到肖娜莉给程心语化完妆后，肖娜莉站直腰长吁一口气：“呼~好了。”
她像是展示艺术品般把程心语展示给吕尧看，程心语也透过化妆镜看向吕尧，笑吟吟问道：“老板，好看吗。”
吕尧点点头，真心实意道：“好看！”
今晚的程心语穿着一套祖母绿色一字肩礼服长裙，礼服长裙的裙摆上还点缀着一颗颗善良的小碎钻。她微微卷的发丝盘在脑后，弄出一个特别温婉贤淑的发型，看着特别的温柔可人。
搭配上后脑祖母绿翡翠发饰，以及双耳上的绿宝石配珍珠耳饰，看起来格外的典雅，贵气。
仿佛绿宝石显化而成的妖精。
吕尧凑到化妆镜前仔细看了眼后才发现，她竟然还特地搭配了一套轻量好看的绿色美瞳。
高贵典雅且端庄的祖母绿色礼裙和程心语那白到发光的冷白皮相映成趣，格外素雅养眼，浑身上下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鲜艳饱满的红唇。
水润的唇釉让本就唇形饱满好看的程心语看起来娇艳欲滴。
于是在这红唇艳压下，礼服和冷白皮似乎都成了点缀，让人会不自觉的把目光集中在程心语的嘴唇上，继而扩张到程心语姣好的面容，最后扩张到她高挑有货的身材。
注意力的每一次扩张，都会给欣赏她的人带来与之前不同的美感。
吕尧不由得又跟着夸了一句：“太好看了。”
如果程心语原本的颜值在92分左右的话，那么经过肖娜莉的化妆技术，程心语现在好看得有点惊心动魄了，颜值魅力直接拉满！
听到吕尧这么夸，程心语一双眼睛闪闪亮亮的，一颦一笑间展示出的魅力变得更加生动。
夸完程心语吕尧又对肖娜莉竖起大拇指：“咱们娜莉总那叫一个多才多艺啊！您才是咱们mcn的柱石！”
肖娜莉翻了个白眼：“你赶紧坐下，你们都出去！”
把化妆间所有人都轰出去后，肖娜莉来到吕尧身后，用双手扶住吕尧脑袋。
她盯着化妆镜里五官挺立，脸庞棱角分明的吕尧感叹道：“你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啊。”
哪怕隔了这么久认真看，她还是会感叹于吕尧的颜值。
看着吕尧那张脸，肖娜莉甚至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但化妆从来不是修饰瑕疵，扬长避短。
化妆的最高境界……
是把一个人的气质完美展示出来。
肖娜莉盯着镜子里的吕尧，认真道：“虽然你不愿意进娱乐圈，但今晚——”
“我会让无数人为你聚焦。”
(本章完)
在车上闲聊的时候，两人聊到了现在的电视剧。
其实电视剧本来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宣传口，2009年一部《蜗居》让人们意识到没有房子会发生怎样的故事，把人们对房子的渴望勾搭起来。
两年后同样讲述婚姻和房子故事的《裸婚时代》登上大荧幕，就连里面主角都跟《蜗居》里的演员有很大重合。
也是《裸婚时代》这部电视剧，拉开了丈母娘要房才给结婚的序幕。
再然后就是各种女频剧，女权剧开始走上大荧幕，开始为后面的互联网女权铺路，等到2015年和2016年，各种小仙女的奇葩传闻开始在互联网上盛行。
以至于成都小甜甜能在2018年靠着一句“带我吃饭就好了”红透整个互联网。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2018年之前还有很多打小八嘎神剧，但等到2020年往后，就是各种打小法克的电视剧和大电影。
这同样也是做局的一种手段，行里人把这叫做“引魂暗渡”，用得好了甚至能决定一国兴衰。
不过吕尧没跟王殊聊那么多。
他只是浅浅点了点，但王殊那么聪明脑筋一转就想明白很多宣传营销上的事情，以前她不想这些是因为她的专业和职业都不在这块，这一块属于他的知识盲区。
等王殊自己想明白王殊就说道：“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这么深诶。”
吕尧笑了笑：“我就干这行的，所以会想的多一点。”
不过这些横流在社会消息面上的信息，如果脑袋不够清醒的话，即便有人点拨掰开了说，很多人也是不会信的。
留学未来的时候吕尧就见过很多这样的案例。
很多女人你跟她说互联网上那些秀恩爱的视频都是拍的，是剧本，她们反而会斥责你是在cpu她们。
她们之所以不相信给她们讲道理的男人，是因为靠着网上那些剧本视频，她们也能从中汲取到好处；因为希望享受特权，所以她们哪怕知道那是剧本，也不愿意承认。
这样的女人其实是聪明而且自私的，因为那样的女人这么做，损伤的其实是其他好女人的“公共名誉”。
当然，很多渣男也会搞类似的套路。
而这类人在2018年前后还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什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然后很多没脑子的就跟风发视频发朋友圈也给自己打这种标签。
脑海里回想着未来的社会风气和互联网生态，吕尧嘴上则在隐晦的说着现在的一些乱象，然后说着说着，吕尧忽然想起来也就是在今年，咪蒙这颗毒瘤就要横空出世了。
得亏吕尧走到是“互联网赋能实体”的路线，不是纯靠互联网吃饭的，不然他的“渣男”人设说不定就要成为咪蒙的公众号文章里的人物——“我的一位朋友的男朋友”。
因为这几天都很忙，尤其是吕尧……两场年会中间还跟王殊，简筱洁一起过了个诚意满满的情人节，所以吕尧今晚很累很累，回到王姐那边公寓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吕尧干脆睡了个懒觉，就连光岸网络公司那边都没去。
其实按理来说年底的时候，是当老板的最忙的时候。这个时间当老板的不仅要策划各种活动，还要不停走动维护人情来往，有外债或者有账没结的，还要一天八百趟跑甲方求爷爷告奶奶求结账。
但吕尧的公司没有欠债也没有没结算的账单，需要走动的人也基本都在身边，至于光岸网络的营销活动也早在一个月前就搞好了。
甚至就连年后的活动也策划的差不多了。
这都是光岸网络游戏《射了个射》项目组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加班肝出来的，所以吕尧也就趁着年前忙碌的空档，偷偷给自己休息一天。
养好状态，他还要以全盛姿态出现在mcn和声聊公司的年会上。
一直睡到快十一点吕尧才懒散的从卧室出来，而早起一步的王殊已经在厨房那边忙着做早餐了。
但吕尧悉数的时候就发现衣帽间那边已经有一个收拾好的小行李箱，那是王殊出国要带的行李，现在快递已经很发达了，所以王殊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到国外。
在国外那边也有王殊平时用的东西，之所以还要去国外，是因为她父母还有一些需要走动的亲戚在国外。
虽然看到王殊的行李，但他没说什么，等洗漱完坐到餐桌边吃早餐快吃完的时候，王殊才抿了抿嘴唇说道：“我今晚的飞机。”
吕尧笑道：“可惜你行程赶，不然咱们一起去参加完璀璨之夜的年会，然后你再飞国外多好。”
想到明晚那美女如云，争奇斗艳的年会场景看，王殊摇摇头笑道：“那还是算了，我不太喜欢曝光度太高的场合。”
如果不是生意需要，很少有富人喜欢抛头露面。
尤其在深城对面那里，有钱人那是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很多身家几十亿的富豪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有这样的的身家。
王殊不参加今晚的璀璨年会，荣念晴和甘晓曦她们也不会过来参加，但她们会派人过来代表她们出席，远在骆马湖边的王哥，以及在杭城那边深耕无人机和机器人的王玉树，都会派代表过来参加年会。
如果有的选，吕尧也是不想参加这样曝光度极高的年会的，但没办法。
现在mcn平台里最大的网红就是吕尧自己，虽然2014年下半年开始吕尧就不再出现在各大社交媒体平台的舆论风波中。
但他是光岸网络游戏的老板，也是《射了个射》游戏的制作人，光是这两个身份，就让吕尧在互联网上的粉丝持续疯涨着。
到如今，吕尧全平台的粉丝加起来已经快有千万了。
光是微博上，他的粉丝就有六百多万。
他的微博私信和以前微博下面都有很多人留言，有来沾沾帅气的，有来沾沾桃的，还有来沾沾财气，继软饭男，毒舌男，坏男人之后，吕尧在互联网上的人设渐渐变成了“许愿池”。
虽然古怪，但这很正常。
后来的抖音上，一些日照金山，金色晚霞的视频下面都有人许愿……现在有吕尧这么个靠着软饭起家的现成例子，很多嘎嘎都跑来许愿。
然后是嘎嘎关联的咕咕好友。
然后吕尧在互联网上的人设莫名其妙就又开始歪了起来。
等到许愿多了之后，吕尧偶尔会挑一些真正有需要的人进行帮助，这种反馈式的行为反而让吕尧在互联网上的“许愿池”人设愈发坚实起来。
本身流量就很多，发家的过程也称得上有意思，所以吕尧必须参加璀璨之夜的年会，甚至是作为c位活动在上南璀璨之夜的现场。
跟王殊简单说了说后，王殊就笑道：“我当然知道你要去，而且还要站c位，你尽管去做你自己就好了。”
吕尧笑了笑：“嗯。”
说着王殊忽然起身钻进衣帽间，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手表的盒子，王殊重新坐到餐桌边笑道：“送你的，给你明晚的时候戴。”
吕尧打开看了眼，发现里面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鹦鹉螺手表。
他对手表不是很懂，但表盒里的手表有着银色的表带和外壳，表盘则是典雅贵气的蓝色，搭配在一起给人一种温润却又时尚，新锐的感觉，跟吕尧的年纪和气质倒是非常的搭。
吕尧笑道：“这表一定很贵吧？太谢谢啦。”
王殊白了吕尧一眼：“这叫什么话，一块表才能要几个钱，光是因为你我进入华盛生活涨的年薪都不止这个钱，更别说荣总还送了我华盛生活的股份。”
她和吕尧之间的账，早就算不清楚了。
但算不清楚才好啊。
人情就是越纠缠越乱才好的。
因为是今晚的飞机，所以王姐今天就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待着，过了晌午后简筱洁也提着一个小行李箱来到吕尧家待着。
简筱洁也是晚上的飞机，所以到时候会跟王姐一起去上南国际机场。
简筱洁特别自来熟的躺在王殊公寓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跟吕尧和王殊聊天。
吕尧一边应着，一边查看手机上的消息。
除了日常的公司事务，吕尧主要是在跟甘晓曦聊天，深城的企鹅园区那边，《勇者传说》项目组也在昨天举办完了年会。
甘晓曦在短信里笑道：“还真就让你说对了，曾仑那边应该是被家里指点了，他真就去高管办公室演了场戏，还特地的挑在园区餐厅人最多的时候。”
“然后昨天晚上的时候曾仑在年会结束后，带着自己项目组的人去嗨了一晚上，还说等他将来升上去肯定带着他们项目组的人吃香喝辣的。”
吕尧问道：“怎么嗨的？”
问到这里甘晓曦可算是来劲了：“本来我还以为他会跟你说的那样，给他项目组里的人多叫点妹子，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叫，玩得那叫一个素呢。”
吕尧乐了，没想到甘晓曦都知道“素”这个说法了。
他继续回甘晓曦信息：“然后呢？不可能就这样了吧？”
这样服不了人的。
甘晓曦秒回道：“当然啦，曾仑那边演戏的事情我前天就知道了，只是没等到他们年会。后来我打听到消息后也觉得有点怪，就继续找人打听了一下。”
“曾仑其实在年会前就已经拉拢了项目组的高管们，给他们每人封了十多万的红包。”
吕尧乐了：“这还差不多嘛。”
拉拢一部分，蒙骗一部分，然后领着下面的人继续当牛马，曾仑这次其实做的不错，而且成本也确实降低到了最小。
《勇者传说》项目组只是企鹅四大工作室下面的一个小工作室，里面的技术人员级别不高，就算是项目组的管理，年薪也就五十万左右。
曾仑拿出十多万当红包也确实称得上有诚意了。
可惜曾仑还是小家子气了，如果带着项目组的人一起去玩一场大保健，那就稳妥多了。
不过曾仑不这么搞了，吕尧其实也能理解。
带着那么多人玩大保健没点关系人脉可搞不来，吕尧现在可算是上南的地头蛇了，但在深城那样的地方那么搞，曾仑只是基层的小boss，上面还有陈瑜压着。
他要真敢这么搞，都不用远在上南的吕尧搞什么，陈瑜会第一个下手的。
当然。
如果吕尧处于曾仑的那个位置，他就算是冒着被陈瑜举报的风险，也一定要搞。
一旦陈瑜举报吕尧就会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事后不管是自己家里捞人，还是企鹅方面出面捞人都没所谓，反正肯定会有人捞。
而因为这件事，他的名望会在光量工作室飞速攀升，但陈瑜的名声可就臭了。
可惜曾仑不是吕尧，舍不得玩这么大。
吕尧把他的想法给甘晓曦聊完，甘晓曦隔着电话就开始发癫：
“啊啊啊啊！！你好坏啊！”
但是她真的好喜欢~~
甘晓曦攀比似的说道：“我跟你说，我已经拿到了曾仑那边联手糊弄人的关键性证据了。”
啊？
吕尧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他连忙发信息问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啊？这也太厉害吧！！”
甘晓曦立即发来信息：“哼哼~~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早就盯着那边布局了呢。”
如果吕尧这会儿在甘晓曦的跟前，肯定会看到甘晓曦骄傲得跟个小公鸡似的趾高气扬，格外的神采飞扬。
甘晓曦继续发信息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放出去？”
光是透过短信里的文字，吕尧都能看出甘晓曦内心的激动，但他还是阻止道：“别啊，现在不用放。”
甘晓曦不乐意了：“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吕尧笑着回复道：“快过年了，让他们过个好年嘛。”
甘晓曦：“[翻白眼][翻白眼]”
她才不信吕尧会这么的良善，这家伙别看长得高大帅气，实际上切开来看内里绝对都黑完了。
所以甘晓曦说道：“别装乖了，你肯定没憋着好心思，快跟我说说嘛。”
吕尧也不卖关子了，回道：“牛马什么时候的怨气最重呢？当然是加班加加加加加到麻木的时候啦。到时候再把这个东西一放！我都不敢想象那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甘晓曦这才恍然大悟：“还得是你啊！”
这家伙果然太坏啦~
甘晓曦跟着说道：“那我就再等等吧~”
等跟吕尧那边结束短信聊天后，甘晓曦内心就开始期待了起来，果然人最幸福的时候不是得到想要东西的那一刻，而是无限接近想要得到东西的那一刻。
在预想中的情景到来之前，那份期待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她本来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爱吃瓜的人，只是随着年纪渐长后，她不得不帮家里挑起担子。
望不到头的人情来往，看不到底的重重公务，加上她的身份和地位，很少会有人针对他，或者把自己知道的瓜分享给她。
至于她身边圈子里那群人，他们更不会自曝其短，能流露出来的东西大多也是些无伤大雅，不关痛痒的信息，真正要有大瓜出来，那就往往意味着一个势力，或者一个家族要倒台了。
就在觉得生活愈发无趣的时候，吕尧这家伙出现了。
多新奇啊！
多有意思啊！
跟在那家伙身边，好像经常能碰见新奇的，超出现下环境，以及人们思维关心的事情。
真好啊~
华盛生活广场七楼办公层里，甘晓曦躺到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心底颇为愉快。
……
跟甘晓曦聊完后，吕尧把甘晓曦做的事情同步给简筱洁和王殊。
简筱洁听完后笑道：“晓曦呢性子比较跳脱，耐不住清苦，所以喜欢撺掇这些事情，不过听她的口气，她现在手伸得挺长，手底下的人也挺复杂啊。”
顿了顿，简筱洁笑道：“坏了，怎么晓曦现在越来越像我了。”
王殊笑道：“像你不好吗？很有能耐啊。”
简筱洁永远臣服在王殊的温柔和体贴之下，于是立即钻到王殊怀里开始贴贴，然后贴着贴着空气里的味道就渐渐变得不清白了。
不过吕尧就在这里，王殊立即推搡着要把简筱洁赶下去，可王殊越是抗拒，简筱洁就越是来劲。
但最终王殊不从，还是没能让简筱洁得逞。
等到晚上六点多吃过晚饭，吕尧就开车带着王殊和简筱洁赶往上南国际机场，等到了机场的停车场，吕尧看了眼时间说道：“时间充裕的吧？”
简筱洁在后座忽然伸出头笑道：“当然充裕，而且还有足够的时间再做点其他的事情。”
副驾上的王殊听了不由得有点无可奈何：“你又来。”
简筱洁这时候却忽然说道：“我们马上就要走咯~好久都不见的喔~难道临走前你不想再来一次，好让我们小吕总这段时间能念着你吗？”
不得不说，简筱洁还是很会拿捏人心的。
在这种离别的时刻说出这种话，一下就拿捏死了重情义的王殊，于是王殊眼神润润的看向吕尧：“可总不能再去机场旁边酒店吧？”
吕尧这时候说道：“车里也不错啊。”
荣念晴送他的这辆路虎内部空间很宽敞，经过特别改装的路虎车窗玻璃隐私性很好，而且也不透声。
王殊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但不等王殊说什么，简筱洁直接凑到王殊脸上，开始主动挑选王殊，或许是因为时间急，又或者是三个方面在车里让简筱洁很有兴致，所以今天的简筱洁有些粗鲁。
在车里坐过的都知道，如果人坐在车里，车内温度高而车外温度低的话，人呼出的气息会很快凝结在车窗上。（有错别字）
所以没多会，在上南寒冬里的路虎车窗上，就凝结出一层朦胧的水雾。
而那辆特别改装过特别沉重的路虎车，竟然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几十分钟后，才有一只手掌猛地按在车内的车窗上，在覆盖着均匀水汽的车窗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
又十几分钟后，路虎的车门打开，一股热气顿时喷薄而出。
而从车上下来的王殊和简筱洁脸蛋都红扑扑的，简筱洁长吁一口气，用手快速扇着脸蛋儿说道：“呼~车里好热。”
王殊瞪了眼简筱洁，腿有点软的打开后备箱把自己和简筱洁的行李拿出来：“自己拿。”
然后她才看向吕尧，一双湿湿润润的眼睛盯着吕尧，挤出笑容：“那我们走啦。”
吕尧点点头：“我送你们上去。”
可机场再怎么送也只能送到安检口了，等看着王殊和简筱洁双双消失在安检口后面，吕尧这才长吁一口气转身离开机场。
级别其实没有那么难受，更何况他身上还残留着王殊和简筱洁两人的味道，所以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吕尧都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等回到王殊那座公寓的时候，楼下张灯结彩的商场，远处已经裹上过节氛围的城市绿化，还有家里已经贴了对联，挂了灯笼和柿柿如意的田黄石十吊灯挂坠……配合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公寓。
那股子留守青年的凄惨气息立即就喷薄出来了。
其实之前王殊挂这些东西，说准备过节气氛的时候，他就想说来着。
她光想着给吕尧弄个喜庆的氛围，却没想到等他走了之后，吕尧看到这些东西会睹物思人，甚至在空荡荡冷清清的房间映衬下，他会感觉更加凄凉。
好在年前吕尧的事情非常多，应该不会太有时间伤春悲秋。
……
第二天，吕尧醒得有点早，简单悉数后，吕尧就穿上一身常服先来到“上南璀璨之夜”的年会现场。
作为这次“上南璀璨之夜”的主办方，也是他名下公司规模渐大后的第一次隆重年会，吕尧必须确保这里的环节没有任何问题。
为了今晚的璀璨之夜，吕尧老早之前就已经在准备了，他邀请了上南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来做今晚的主持人，而他自己则会在今晚提出他们未来的发展理念。
然后还有公司的优秀红人奖励，中间则穿插着相关的表演。
而在所有环节外，吕尧还特地安排了走红毯和签名的环节，届时在他mcn公司里的网红们会盛装出席。
能被吕尧收入mcn公司并捧成网红的人，形象和才艺那肯定都是没的说的，那都是经过肖娜莉层层筛选，严格选拔上来的。
如果有谁的形象气质过关，但是才艺不行，那就会被肖娜莉带着开启魔鬼训练，即便这其中有些是娱乐搞笑主播，肖娜莉也没放过她们。
比如高楚凝这个闹腾的六a女战士。
用肖娜莉的话来说：“才艺这个东西你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没有。”
所以今晚拿到公司“优秀红人奖”的公司员工，也会在台上进行表演。
如此规模盛大的年会，吕尧也请来了知名的晚会导演过来拍摄主持，同时还跟上南的官媒，以及互联网上的b站，a站，以及多家直播平台达成协议。
尤其是现在的直播平台大头虎牙。
到时候这些平台会在平台的首页对这次名为“上南璀璨之夜”的年会进行直播。
在年会开始前，吕尧也已经让自家的网红在自己的账号上进行宣发了。
等在年会现场转悠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吕尧就到肖娜莉介绍的一家美容店做了脸，修了容，然后回到家里换上王殊提前准备好的西装和大衣，带上那块鹦鹉螺手表，来到mcn公司。
出席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就算是吕尧也都化个淡妆，呈现出更好的状态。
但外面人化妆吕尧不喜欢，他公司里有更好的化妆师——肖娜莉。
是的。
娜莉总不仅精通各种培养艺人的才艺，同时她自己在化妆上也有着非常好的技术。
吕尧来之前就跟肖娜莉约好了，等他到公司后就看到肖娜莉正在给程心语化妆，他见状笑道：“怎么娜莉总今天这么上心的吗，竟然亲自下场当化妆师啊。”
公司的女主播们其实都挺会化妆的，而且公司还有专门的化妆师，肖娜莉通常是不会下场的，只会等她们化好妆后审核一下。
肖娜莉忙碌的头都没抬：“你稍稍等下，我快化好了。”
“舞台妆容跟平时直播还有日常生活不一样，我已经提前跟年会现场的灯光师还有导演那边商量好了，所以今晚的妆容需要配合着现场来。公司其他人还好说，但你最早招募的那一批女生真的很不错。”
最早的几个女网红当然很不错了，那可都是朱俊彦当初从顶奢场子里招来的。
说点现代人不太相信的话，那就是这些女生是有资格也有资本当清倌人的，人家主打一个提供情绪价值，以及特殊场合的“伴侣”。
这些女生不夸张的说，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比例，都是顶级的，就算是娱乐圈里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
至于后来网上宣发的什么“千年一遇的美女”……更是拍马都追不上。
很多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公开的。
如果当初不是朱俊彦在中间斡旋，吕尧是请不动程心语他们的。
就算有朱俊彦在中间担保，最初也只有小部分人愿意跟着吕尧去开辟这条新赛道。等到后面吕尧的mcn开始大火后，那些曾经婉拒了吕尧的女生就又找回来了。
只不过那时候她们得到的待遇就没办法跟程心语她们比较了。
程心语和高楚凝等mcn公司最早一批女网红，她们是有mcn公司的股份的。
等到肖娜莉给程心语化完妆后，肖娜莉站直腰长吁一口气：“呼~好了。”
她像是展示艺术品般把程心语展示给吕尧看，程心语也透过化妆镜看向吕尧，笑吟吟问道：“老板，好看吗。”
吕尧点点头，真心实意道：“好看！”
今晚的程心语穿着一套祖母绿色一字肩礼服长裙，礼服长裙的裙摆上还点缀着一颗颗善良的小碎钻。她微微卷的发丝盘在脑后，弄出一个特别温婉贤淑的发型，看着特别的温柔可人。
搭配上后脑祖母绿翡翠发饰，以及双耳上的绿宝石配珍珠耳饰，看起来格外的典雅，贵气。
仿佛绿宝石显化而成的妖精。
吕尧凑到化妆镜前仔细看了眼后才发现，她竟然还特地搭配了一套轻量好看的绿色美瞳。
高贵典雅且端庄的祖母绿色礼裙和程心语那白到发光的冷白皮相映成趣，格外素雅养眼，浑身上下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鲜艳饱满的红唇。
水润的唇釉让本就唇形饱满好看的程心语看起来娇艳欲滴。
于是在这红唇艳压下，礼服和冷白皮似乎都成了点缀，让人会不自觉的把目光集中在程心语的嘴唇上，继而扩张到程心语姣好的面容，最后扩张到她高挑有货的身材。
注意力的每一次扩张，都会给欣赏她的人带来与之前不同的美感。
吕尧不由得又跟着夸了一句：“太好看了。”
如果程心语原本的颜值在92分左右的话，那么经过肖娜莉的化妆技术，程心语现在好看得有点惊心动魄了，颜值魅力直接拉满！
听到吕尧这么夸，程心语一双眼睛闪闪亮亮的，一颦一笑间展示出的魅力变得更加生动。
夸完程心语吕尧又对肖娜莉竖起大拇指：“咱们娜莉总那叫一个多才多艺啊！您才是咱们mcn的柱石！”
肖娜莉翻了个白眼：“你赶紧坐下，你们都出去！”
把化妆间所有人都轰出去后，肖娜莉来到吕尧身后，用双手扶住吕尧脑袋。
她盯着化妆镜里五官挺立，脸庞棱角分明的吕尧感叹道：“你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啊。”
哪怕隔了这么久认真看，她还是会感叹于吕尧的颜值。
看着吕尧那张脸，肖娜莉甚至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但化妆从来不是修饰瑕疵，扬长避短。
化妆的最高境界……
是把一个人的气质完美展示出来。
肖娜莉盯着镜子里的吕尧，认真道：“虽然你不愿意进娱乐圈，但今晚——”
“我会让无数人为你聚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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