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不要脸的居然能跑来店里落井下石。

  尤其看他俩的样子,渣男老公唯唯诺诺瞻前顾后的,小三却昂首阔步好像跑进了自家后花园,谁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两人进了门后,小三先给渣男老公晾在一边,不断打量卷饼店的同时极尽挖苦之。

  “我说老街这么繁华的地段这块的生意怎么这么差,瞧瞧这装潢、瞧瞧这材质,啧啧,刘颖你是从村里出来的老蒯吗?”

  他又往我跟大聪明四个人的身上瞟了两瞟,“不仅东西不行,人也差,你说你找这四个农村出来的精神小伙干啥玩意?扶贫还是助农?莫非是看上了他们体格好?”

  在场的除了小老弟都是成年人,谁听不出她话里夹枪带棒的意思。

  我当时就怒了,想出言跟她掰扯,可我又确实累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光坐在那就直犯迷糊,压根没有半点战斗力。

  更何况颖姐大病初愈,身子骨还特别虚,就算为了她着想也不能闹得太难看,毕竟老街这么多商户呢,咋也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原本我们以为,如此忍让下来,这女的自觉没趣说两句也就走了。

  却不曾想这反而助涨了她的嚣张气焰,居然越说越是过分,竟当着颖姐的面做起了新店的装修规划,赫然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我想了又想,觉得不能让她这么继续放肆,强撑着一口气豁然站了起来。

  “你搁这叨逼叨的没完了是吧?这我们店,你赶紧滚哈!”

  小三将眉毛轻轻一挑,有恃无恐的笑了笑,“你们店?哪里写着这里是你们店了?”

  她转过身,从渣男老公的手里拿出一张复印的合同,用手指着上面的字,贴到我脸上挖苦。

  “小伙子,不知道你上没上过学,认不认识字。你好好看看这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啥,这店铺的法人可不是刘颖啊!”

  她又将合同收了回去,两手掐腰,居高临下的瞧着我,嘴里面摆弄出逗狗的动静,“你啊,真是条好狗!就你跳的最欢!是不是刘颖最疼你,给你整舒坦了,这才这么护食啊!”

  我刚想发怒,跟这小三干一架,高低给她打的满地找牙,就算蹲笆篱子我也认了。

  可有个人居然比我怒气更胜,竟直接冲我走过来,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抬了起来。

  “就是你小子给我戴的绿帽子?”

  我当时虽然气的不行,却还是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整笑了。

  难怪这小三能如此轻易的拿捏住他,连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话都能信,简直离了大谱,真他娘的是傻批中的战斗批!

  他眼珠子瞪的溜圆,脚下跃跃欲试,估计是想报我在医院的一脚之仇。

  可我能是吃这亏的人吗,别看我现在没剩多少力气,对付这弱鸡还是绰绰有余。

  当即使了一招反擒拿,直接给他反扣在身下,招呼一声,“兄弟们,他欺负咱们颖姐,干他!”

  大聪明、椒爱海王、小老弟本来挺怂的,一个劲的憋着气也不敢吱声。

  可当有人替他们出头的时候,一个个又勇气迸发,智商上线。

  一个去拔监控、一个拿衣服罩在了渣男老公的脑袋上,随后三个人一起对着脑袋就是一顿海扁!

  说句实话,当时连我都有点吓懵了,万万没想到,这朝夕相处的三个人,打起架来居然这般勇猛。

  小三显然没料到这副场景,当时吓得脸都白了,出门一个劲的叫唤着,没多久店门口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大聪明他们仨也不是傻子,一看有人来立马就给渣男老公给松开了,一个个的退到一边佯装无辜。

  这都给那小三气炸了,拉过那个死渣男,又一波戏精附体,指着他脸上的淤青,又跟老街商户们痛陈了一遍颖姐勾三搭四,联合小男友欺负老公的戏码。

  本来我们在上风,这娘们一通叨叨又加上演技炸裂,引得那些商户纷纷朝我们这看来。

  瞅他们一个个咂嘴嘬牙花子的表情,我心里清楚,我们三个跟颖姐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候,颖姐拖着虚弱的身体站了出来,她虽然连走路都困难,可那步伐的坚定和决绝,连我看了都不禁额头冒汗。

  她声音不大,气场却是正儿八经的十足,一下子就衬的小三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她也不急,缓缓看了看自家的老公,随着一抹长叹,似乎叹出了这一年多来的心事,也叹出了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

  “咱们现在还没离婚,你还是我的老公,对吧?”

  死渣男点点头,咬着嘴唇脸色发白,“对。”

  颖姐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三,虽说在极力掩饰着,可仍免不了声音颤抖。

  “这就是我怀孕两个月的时候,你带回家的那个?那可是咱们当年的婚房啊,你怎么敢?你偷拿咱家的钱,给这女的买东西,还暗中转移财产,你是人吗?”

  死渣男将头埋的更低了,连看都不敢看颖姐一眼。

  倒是旁边的小三知道情势不妙,赶紧摆出一副泼妇相。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是你跟店里的小伙不干不净在先,你现在怎么还倒打一耙?有能耐你就把肚子里的野种给人亮亮,看看到底是谁的!”

  说到这的时候,老街商户们都已经窃窃私语了,很显然小三的目的达到了,将一场单方面的指责变成了狗咬狗的厮杀。

  而且她跟门卫杨老登有莫大的关联,特别清楚颖姐肚子里怀的鬼胎,反正现在鬼胎也没了,正好来个无所对症,只能让我们陷入自证的窘境!

  整完这一切,她声音忽然缓和下来,拿出一张离婚协议。

  “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的把这协议给签了,照今天这架势,老街这摊位就算给你,你也呆不住了吧......”

  我心里暗呼不妙,她这一环扣一环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而我们仓促应对又怎么是她的对手?

  眼见事情发展到了极其不利的地步,忽然有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眼镜男从人群里挤了进来。

  他先是扫了渣男老公和小三一眼,随后缓步走到林纾面前,低头行礼,“林总,您有事?”

  她瞥了眼死渣男,分外恶心,“刘律,事估计你也听清楚了,这女的叫刘颖,是我朋友,离婚遇到点麻烦。你是金牌律师,这方面的翘楚,赶紧给她整整吧,别让人欺负了。”

  刘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又缓步走到小三和死渣男面前,摆出职业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份协议我可以看看嘛?”

  他也没细瞧,只是大略扫了一眼,就笑了出来,“女士,想必你不懂法吧。随着咱们《民法典》的颁布,就算刘女士是过错方,若非资源,也不会被净身出户的。”

  他又凌厉的刮了小三一眼,“而且......您单方面说刘颖出轨,可拿的出证据吗?别的我可没看到,在婚姻存续期间,您跟她的爱人可是往来甚密啊!”

  两句话,直接扭转了局面,都给我看傻了眼,心说,不愧是金牌律师,这也太溜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林纾,若非她一个电话请来这么尊大神,今天我们跟颖姐全都得遭了殃。

  小三又拿出一副泼妇的架势,直接一推四五六,“你个小眼睛是谁啊,这特么的有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来这碍手碍脚?”

  刘律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个录音笔,“女士,公共场合辱骂律师,我是可以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还请您说话注意些。”

  随后他又掏出个名片,递给两人,“两位今后有什么相关问题可以找我,我给你们打八折。”

  他也没干什么,反正死渣男和小三在看到名片之后,脸色刷的变了,连硬话都没说,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我猜想,他估计是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狠角色,行业翘楚名不虚传!

  而后大家都散了,林纾跟颖姐回家,再给她调理一波,好康复的快些。

  而我则跟赵叶加了微信之后,便有些恋恋不舍的各自回家了。

  本来我困的要死,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又精神起来了。

  瞅着赵叶青春动感的头像,再想起昨天晚上我们俩并肩作战的场景,心里面暖流不断。

  于是乎,我赶紧点开,给她发了一条,“在不?”

  她果然也没睡,没过多久就回了个消息,“在的,有啥指示?”

  我当时就像干坏事似的,心里突突的不行,却又忍不住去想小美女的身影,于是纠结了半天,无比兴奋的回了一条,“找你唠唠嗑。”

  我也不知道为啥,见面的时候说话都挺正常的,一上微信心里面就紧张,几句话说的磕磕绊绊的,活像个大傻子。

  不过,赵叶倒是挺自然的,跟我说了点要紧的。

  她说我这重瞳是个宝贝,连他掌堂教主都说不明白,只说了一句‘此眼不属凡间’。

  而且我现在修行不够,道行也不行,所以再碰到些邪乎事,尽量能躲就躲,最好此生都不要再显露我的重瞳。

  她又告诉我,这世界上有正就有邪,有正儿八经的修行之人,就有剑走偏锋的邪修。

  多厉害的正道碰到邪修都容易吃亏,因为邪修底线太低,就算没有正道厉害,也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那门卫老杨就是个极好的例子,压根视因果、人命有如无物。

  甚至连她的师父,都是在不经意间被邪修给取了性命!

  讲到这,我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摸了摸重瞳,难不成杀人夺宝这事,也会在我这儿上演?

  就在我心下惴惴的时候,白娘突然显化出身形,看了看我们聊天的内容,两道秀美拧成了麻花,特别正经的告诫我,“这女的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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