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乌合之众妄献媚黄袍加身窃登基
加官进爵乱封赏,龟缩龙城建朝廷。
痴心妄想欺黎民,掩耳盗铃渎苍生。
虽然杜良封锁消息,杜绝传播,严禁议论火龙果兵发龙城之事。
但火龙果围困龙城,不日攻克的消息依然不胫而走,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两堵城墙隔离了整个天下一样,孤城一座,城内人心惶惶,众说纷纭,有人说:“龙城之外悉归火龙国,天下一统,围龙城而不攻,就是要饿死我们.....”
有人说:“火龙果不是不攻龙城,而是在等成方和丘比,他们带化外野蛮之人,专门吃人肉喝人血为生,进入王城噬毛饮血,一个不剩.....”
还有人说:“城外不止百万之众,精兵强将,粮草堆积如山,从洱海和都城一路挖掘运河而来.....无论是攻城还是围城,都不能长久,抵抗必死,不抗争也活不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拼搏一下,早日投降,你们听说没有?相国亲卫叫做统万的,在王城内逃跑了,就是这几天的事......
谣言四起,各个心惊,人人胆战。
杜良一边加固中城城防,一边调兵遣将。他很庆幸,火龙果兵临城下,而又立即撤离,
望天殿,杜良聚文臣武将,商讨破敌之策。所有人心知肚明,不言而喻,但又都装出来信心满满,意气奋发,踌躇满志的样子。
如果内心没有动力,即使伪装,也不会长久。
杜良依然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态,俯视着面前数百三品以上自己的能臣干吏,以前都是分在朝和在外的之说,自火龙果大军抵达抚仙,龙城之外,滇海之军,溃败山倒,百万之众,狼狈逃回龙城者三未有其一。
杜良总以为自己不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至少其知道也不敢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当然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他认为这是一个王者的自信,殊不知他把自大当做了自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掩耳盗铃。
杜良,审视了一圈,面前,无论是满身戾气不可一世的武将,还是老谋深算,周武正王的文臣,都鸦雀无声,或抬头做聆听状,或避免佯思考,或低头,看着胸有成竹,实则穷途陌路,死到临头,都有种破罐子破摔,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反正有陪葬的的。
杜良开口道:“天佑龙城!惧我神威,光顾外城,狼狈窜逃。百万之众?何惧之有?”说完,“哈哈......”他只顾肆无忌惮的大笑。
众人并未感觉有什么好笑,龙城虽金汤固若,无疑禁足囚身。虽然看不火龙果进退兵众,但看起传单,听闻其声,都是以清扫龙城之外滇海之地,不日攻克龙城的事情。
龙城金城坚垒,但龙殿亲卫都能叛逃,还有什么不能攻克的?打脸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脸皮如城墙拐弯处一样厚。
坐在第一排中间靠左的黄标心里骂道:“义父,艾扎皇帝已崩的传闻从未停止过,这次其弥留之际说的什么,都如此逼真,临终要见我托孤。如果没死,你杜良要也不可能搬移这望天殿。”
黄标心里很窝火,越想越有气,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刑昇成了杜良的心腹,无人可用,又树敌太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自己没有和杜良对抗的能力,只能忍气吞声。
黄标侧目环顾,自己右边的尹健,闭目养神。左边的吴志刚,昂头挺胸,装模作样。尹健右边应该是武华和动觉的位置,这两个人都没来。
基本证实了东觉叛变的传闻,或者一开始东觉就没拿杜良当做人,把我等这些人都当了猴耍。杜良处心积虑的防备,也没能阻挡东觉的异心,处死了余光、闻起、凌空、鲍顺良、董尤军、侯莫丰和魏书成李春等这些被怀疑和东觉有染的七百多人,就连侍奉滇海之神的香菱也被杜良所杀,调韩敬所留嫡系的一个分队守卫镇灵苑。
这些被处死的人,都受尽严刑拷打,多被凌迟,但未从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杜良命人把这些人都喂食了他所饲养的豺狼虎豹。
杜良诸多亲信加封王侯,自己身为大滇国皇帝的椅子,也只是公侯,对于杜良排除异己,孤立自己很是愤懑。
正当黄标胡思乱想之时,杜良对黄标道:“寡人封亲国公黄标,为抚仙王,位在滇王之下。”
“抚仙王、大柱子国?黄标.....”杜良一连叫喊了几声,黄标都没反应,其魂魄游离躯体之外一样。
身边的尹健,用肘触碰他,也没反应。
尹健看杜良有些尴尬,伸手拉扯黄标。
黄标才如梦方醒。抬头看杜良和杜良都直愣愣看着自己,满脸诧异和惊愕,懵懂和茫然全在脸上。
“相国封你为抚仙王。”身边的吴志刚也提醒道。
杜良不想再说一遍,但他看黄标满脸懵逼,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不得不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黄标起身,离开坐席,向前迈了三步,跪地扣头,道:“谢相国,属下唯相国马首是瞻。
黄标也被现实所教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的滇海,现在的龙城,真正的主子只有杜良,对杜良俯首称臣才是明智之举。
杜良也欠身,假意趋身道:“抚仙王请起,我皇圣明,用人唯能,也是抚仙王实至名归。”
黄标起身回到自己坐席,对于封王,他心里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的东西总想得到,再说吴志刚这样的无名小辈都封了王,自己开国元勋,只是一个公侯,着实很没面子。
不过,现在杜良大肆封赏,无疑都是他的挡箭牌。
杜良不但为黄标封王,也给封刑昇为镇东王,和龙为守滇王。并给张彪、卢祁、郑若木、单孝伟、和魏平、张参、董天能、陈雷、王盂孟、詹胡波、戈飞、甘从郑、谢廷瑞、贾雷、咸寇、蔡越、王慈年、彭休若、何窥发、宋景儿、凤城等九百九十六人增加大柱国、大将军等等。即使商立、党爨、李仁贵、赵正这样的无能之辈都加官进爵,成为杜良的能臣干吏。
事先,杜良只和尹健、吴志刚三人商议,可谓事成于秘,吴志刚受命宣读完圣旨,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道贺庆祝。
尹健实在是老了,试图站起来两次,都没有成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整个宫室的,杜良用手按压示意,嘴里也说道:“尹健大人,不必拘束,有话请说。”
尹健做出站起来无能为力的样子,扭动着身子,想坐好,但动和不动没什么区别,他说道:“老朽身体大不如前,我心里有话,害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尹健喘息着咳嗽着,一口气上不了一样的脸红脖子粗,不知其真的已经是老弱横秋,还是策略所为?
众人不知道他说什么,也都不敢出声,特别是身边的黄标和吴志刚,很是担心尹健那口气上不了,自己和他一起憋死一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尹健看了杜良一眼,深吸一口气,其继续说:“强贼寇略,龙城稳固。艾扎皇帝病入膏肓,德不配位,致使生灵涂炭,国运衰败。相国聚首文臣武将,龙略精英,谋百姓利黎明,配享天地,扭转乾坤,天选之子,称呼万岁。”
吴志刚看尹健又在喘息,起身跪地,伏首,大呼:“臣恳请相国登恢复滇国,封艾扎皇帝为太上皇,相国称帝协领君臣民众,光伏滇海,一统天下。
杜良没有说话,艾扎对于他来说死和没死没什么两样,封禁整个龙殿,同时也封堵了所有消息,封艾扎为太上皇,尹健说出了他百思没有其解难题,所以才默认尹健的劝谏。
尹健继续说:“火龙果撤兵,众人不明所以,以外感动天威,还有人听信滇海之神震慑所为,其实这是相国恩德撼动山神地鬼,迫使火龙果兵马戾毒寝体,不得不撤出抚仙城廓。”
尹健说的悬乎其神,声泪俱下,他本来想说:“你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
但是,自己想站立也站立不起来,更别提跪地了,真的老态龙钟了。
尹健不行,但还有吴志刚,他也把杜良看得比自己亲爹都亲的人,亲爹给他生命之外,依然让他一无所有,但杜良不一样,杜良能给他锦衣玉食,金钱和美女,无所不有,吴志刚,扑通跪地,大声呼喊道:“我皇万岁,万万岁......”
众人看吴志刚以头抢地,众人也都纷纷起身,特别诸如贾雷、商立之类,争前恐后的跪地大呼万岁,声响雷动。
黄标见众人这样衷心实诚,在做着不只是遭杜良记恨,也必然引众怒,不得已,只能跪地同众人一起呼吁:“请相国苍生为念,慈悲冠冕。”
杜良感觉渲染的差不多了,很想答应,但龙袍冕冠总不能自己往身上穿,往头上戴。
他看看会议厅耳房门前手托龙袍金冠的侍女,和不时露头的嫔妃,又看看跪地的吴志刚。
吴志刚,喊累了,头抬脖子僵,跪地上一直不抬头看自己,他恨不得起身去踢他脑袋提醒他。
等了良久,听呼喊的嗓子都哑了,吴志刚好不容易抬起头,被杜良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又低下头,越想越不对劲,就赶紧又抬起头,看杜良用眼神示意龙袍冠冕之事。
吴志刚顿时想起来冠冕登基才完成称帝之实,他两手触地想一下子爬起来,但没有心想事成,因跪的太久,起的太猛,整个身子向后倒地,普通摔倒余地,众人听见声响,抬头看,迎着杜良犀利的目光,众人又低下头,继续狼嚎一样的呐喊。
吴志刚才知自己两腿麻木,坐地上赶紧用手拍打,无论怎么努力,就是不争气,越着急越无能为力,他转头看见张参和董天能,伸手指着两人喊道:“张参、董天能,你们两个过来......”他想让两人去拿龙袍和金冠,但转念一想,杜良冠冕帝王之礼杜良最为看中,这样功劳就不是自己的了。
到嘴的话变为:“你们两个搀扶我,去给皇帝行冠冕之礼。
两人年轻,对于艾扎的冠冕之礼也没有亲眼见过,不知所何为,两人夹起来瘦弱的吴志刚不知所为。
吴志刚气急败坏,脖子青筋暴露,他着急两人的无知,更着急着急两腿不听使唤,关键时候,自己这么怂包。他对两人说:“你们去北面.....拿龙袍......”
张参和董天能两人不约而同丢手吴志刚,吴志刚双腿还处于麻木状态,没有人扶着,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倾倒,摔了个狗吃屎,疼得他“哎吆”一声嚎叫。
走出三步的张参和董天能才意识到留了吴王,吓得脸色铁青,转身返回,从地上重新架起来吴志刚。
吴志刚门牙摔松动了,把下嘴皮割破,嘴唇都流血血来,他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完了,再找你们算账,快搀扶着老子,走。”
吴志刚走到侧门,双腿有了知觉,他命令张参和董天能拿了侍女手中的龙袍和金冠跟着自己走到杜良面前。
吴志刚从两人手里拿过来龙袍,披在杜良身上,把金冠戴在杜良头上,这些衣装和行套都艾扎登基时,杜良按照自己的尺寸偷偷做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做皇帝了,只是还要拿着艾扎做幌子,做自己的挡箭牌,他对外的拒绝,心想还是自己的下属不懂自己,如果早这样,自己不早就做皇帝了?
吴志刚给杜良穿衣戴帽,之后,伏地大呼“万岁”。
众人也都山呼万岁。
杜良端坐上位,他内心遗憾这里没有龙椅,但自己终于成为了滇海皇帝。一本正经想想着帝王的气势和威严,但他确实不知道真正的帝王是什么样子。
在吴志刚的主持下,文臣武将行三叩九拜之礼,之后,杜良亲自宣读封授艾扎为太上皇的诏书。
加官进爵乱封赏,龟缩龙城建朝廷。
痴心妄想欺黎民,掩耳盗铃渎苍生。
虽然杜良封锁消息,杜绝传播,严禁议论火龙果兵发龙城之事。
但火龙果围困龙城,不日攻克的消息依然不胫而走,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两堵城墙隔离了整个天下一样,孤城一座,城内人心惶惶,众说纷纭,有人说:“龙城之外悉归火龙国,天下一统,围龙城而不攻,就是要饿死我们.....”
有人说:“火龙果不是不攻龙城,而是在等成方和丘比,他们带化外野蛮之人,专门吃人肉喝人血为生,进入王城噬毛饮血,一个不剩.....”
还有人说:“城外不止百万之众,精兵强将,粮草堆积如山,从洱海和都城一路挖掘运河而来.....无论是攻城还是围城,都不能长久,抵抗必死,不抗争也活不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拼搏一下,早日投降,你们听说没有?相国亲卫叫做统万的,在王城内逃跑了,就是这几天的事......
谣言四起,各个心惊,人人胆战。
杜良一边加固中城城防,一边调兵遣将。他很庆幸,火龙果兵临城下,而又立即撤离,
望天殿,杜良聚文臣武将,商讨破敌之策。所有人心知肚明,不言而喻,但又都装出来信心满满,意气奋发,踌躇满志的样子。
如果内心没有动力,即使伪装,也不会长久。
杜良依然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态,俯视着面前数百三品以上自己的能臣干吏,以前都是分在朝和在外的之说,自火龙果大军抵达抚仙,龙城之外,滇海之军,溃败山倒,百万之众,狼狈逃回龙城者三未有其一。
杜良总以为自己不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至少其知道也不敢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当然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他认为这是一个王者的自信,殊不知他把自大当做了自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掩耳盗铃。
杜良,审视了一圈,面前,无论是满身戾气不可一世的武将,还是老谋深算,周武正王的文臣,都鸦雀无声,或抬头做聆听状,或避免佯思考,或低头,看着胸有成竹,实则穷途陌路,死到临头,都有种破罐子破摔,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反正有陪葬的的。
杜良开口道:“天佑龙城!惧我神威,光顾外城,狼狈窜逃。百万之众?何惧之有?”说完,“哈哈......”他只顾肆无忌惮的大笑。
众人并未感觉有什么好笑,龙城虽金汤固若,无疑禁足囚身。虽然看不火龙果进退兵众,但看起传单,听闻其声,都是以清扫龙城之外滇海之地,不日攻克龙城的事情。
龙城金城坚垒,但龙殿亲卫都能叛逃,还有什么不能攻克的?打脸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脸皮如城墙拐弯处一样厚。
坐在第一排中间靠左的黄标心里骂道:“义父,艾扎皇帝已崩的传闻从未停止过,这次其弥留之际说的什么,都如此逼真,临终要见我托孤。如果没死,你杜良要也不可能搬移这望天殿。”
黄标心里很窝火,越想越有气,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刑昇成了杜良的心腹,无人可用,又树敌太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自己没有和杜良对抗的能力,只能忍气吞声。
黄标侧目环顾,自己右边的尹健,闭目养神。左边的吴志刚,昂头挺胸,装模作样。尹健右边应该是武华和动觉的位置,这两个人都没来。
基本证实了东觉叛变的传闻,或者一开始东觉就没拿杜良当做人,把我等这些人都当了猴耍。杜良处心积虑的防备,也没能阻挡东觉的异心,处死了余光、闻起、凌空、鲍顺良、董尤军、侯莫丰和魏书成李春等这些被怀疑和东觉有染的七百多人,就连侍奉滇海之神的香菱也被杜良所杀,调韩敬所留嫡系的一个分队守卫镇灵苑。
这些被处死的人,都受尽严刑拷打,多被凌迟,但未从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杜良命人把这些人都喂食了他所饲养的豺狼虎豹。
杜良诸多亲信加封王侯,自己身为大滇国皇帝的椅子,也只是公侯,对于杜良排除异己,孤立自己很是愤懑。
正当黄标胡思乱想之时,杜良对黄标道:“寡人封亲国公黄标,为抚仙王,位在滇王之下。”
“抚仙王、大柱子国?黄标.....”杜良一连叫喊了几声,黄标都没反应,其魂魄游离躯体之外一样。
身边的尹健,用肘触碰他,也没反应。
尹健看杜良有些尴尬,伸手拉扯黄标。
黄标才如梦方醒。抬头看杜良和杜良都直愣愣看着自己,满脸诧异和惊愕,懵懂和茫然全在脸上。
“相国封你为抚仙王。”身边的吴志刚也提醒道。
杜良不想再说一遍,但他看黄标满脸懵逼,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不得不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黄标起身,离开坐席,向前迈了三步,跪地扣头,道:“谢相国,属下唯相国马首是瞻。
黄标也被现实所教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的滇海,现在的龙城,真正的主子只有杜良,对杜良俯首称臣才是明智之举。
杜良也欠身,假意趋身道:“抚仙王请起,我皇圣明,用人唯能,也是抚仙王实至名归。”
黄标起身回到自己坐席,对于封王,他心里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的东西总想得到,再说吴志刚这样的无名小辈都封了王,自己开国元勋,只是一个公侯,着实很没面子。
不过,现在杜良大肆封赏,无疑都是他的挡箭牌。
杜良不但为黄标封王,也给封刑昇为镇东王,和龙为守滇王。并给张彪、卢祁、郑若木、单孝伟、和魏平、张参、董天能、陈雷、王盂孟、詹胡波、戈飞、甘从郑、谢廷瑞、贾雷、咸寇、蔡越、王慈年、彭休若、何窥发、宋景儿、凤城等九百九十六人增加大柱国、大将军等等。即使商立、党爨、李仁贵、赵正这样的无能之辈都加官进爵,成为杜良的能臣干吏。
事先,杜良只和尹健、吴志刚三人商议,可谓事成于秘,吴志刚受命宣读完圣旨,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道贺庆祝。
尹健实在是老了,试图站起来两次,都没有成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整个宫室的,杜良用手按压示意,嘴里也说道:“尹健大人,不必拘束,有话请说。”
尹健做出站起来无能为力的样子,扭动着身子,想坐好,但动和不动没什么区别,他说道:“老朽身体大不如前,我心里有话,害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尹健喘息着咳嗽着,一口气上不了一样的脸红脖子粗,不知其真的已经是老弱横秋,还是策略所为?
众人不知道他说什么,也都不敢出声,特别是身边的黄标和吴志刚,很是担心尹健那口气上不了,自己和他一起憋死一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尹健看了杜良一眼,深吸一口气,其继续说:“强贼寇略,龙城稳固。艾扎皇帝病入膏肓,德不配位,致使生灵涂炭,国运衰败。相国聚首文臣武将,龙略精英,谋百姓利黎明,配享天地,扭转乾坤,天选之子,称呼万岁。”
吴志刚看尹健又在喘息,起身跪地,伏首,大呼:“臣恳请相国登恢复滇国,封艾扎皇帝为太上皇,相国称帝协领君臣民众,光伏滇海,一统天下。
杜良没有说话,艾扎对于他来说死和没死没什么两样,封禁整个龙殿,同时也封堵了所有消息,封艾扎为太上皇,尹健说出了他百思没有其解难题,所以才默认尹健的劝谏。
尹健继续说:“火龙果撤兵,众人不明所以,以外感动天威,还有人听信滇海之神震慑所为,其实这是相国恩德撼动山神地鬼,迫使火龙果兵马戾毒寝体,不得不撤出抚仙城廓。”
尹健说的悬乎其神,声泪俱下,他本来想说:“你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
但是,自己想站立也站立不起来,更别提跪地了,真的老态龙钟了。
尹健不行,但还有吴志刚,他也把杜良看得比自己亲爹都亲的人,亲爹给他生命之外,依然让他一无所有,但杜良不一样,杜良能给他锦衣玉食,金钱和美女,无所不有,吴志刚,扑通跪地,大声呼喊道:“我皇万岁,万万岁......”
众人看吴志刚以头抢地,众人也都纷纷起身,特别诸如贾雷、商立之类,争前恐后的跪地大呼万岁,声响雷动。
黄标见众人这样衷心实诚,在做着不只是遭杜良记恨,也必然引众怒,不得已,只能跪地同众人一起呼吁:“请相国苍生为念,慈悲冠冕。”
杜良感觉渲染的差不多了,很想答应,但龙袍冕冠总不能自己往身上穿,往头上戴。
他看看会议厅耳房门前手托龙袍金冠的侍女,和不时露头的嫔妃,又看看跪地的吴志刚。
吴志刚,喊累了,头抬脖子僵,跪地上一直不抬头看自己,他恨不得起身去踢他脑袋提醒他。
等了良久,听呼喊的嗓子都哑了,吴志刚好不容易抬起头,被杜良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又低下头,越想越不对劲,就赶紧又抬起头,看杜良用眼神示意龙袍冠冕之事。
吴志刚顿时想起来冠冕登基才完成称帝之实,他两手触地想一下子爬起来,但没有心想事成,因跪的太久,起的太猛,整个身子向后倒地,普通摔倒余地,众人听见声响,抬头看,迎着杜良犀利的目光,众人又低下头,继续狼嚎一样的呐喊。
吴志刚才知自己两腿麻木,坐地上赶紧用手拍打,无论怎么努力,就是不争气,越着急越无能为力,他转头看见张参和董天能,伸手指着两人喊道:“张参、董天能,你们两个过来......”他想让两人去拿龙袍和金冠,但转念一想,杜良冠冕帝王之礼杜良最为看中,这样功劳就不是自己的了。
到嘴的话变为:“你们两个搀扶我,去给皇帝行冠冕之礼。
两人年轻,对于艾扎的冠冕之礼也没有亲眼见过,不知所何为,两人夹起来瘦弱的吴志刚不知所为。
吴志刚气急败坏,脖子青筋暴露,他着急两人的无知,更着急着急两腿不听使唤,关键时候,自己这么怂包。他对两人说:“你们去北面.....拿龙袍......”
张参和董天能两人不约而同丢手吴志刚,吴志刚双腿还处于麻木状态,没有人扶着,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倾倒,摔了个狗吃屎,疼得他“哎吆”一声嚎叫。
走出三步的张参和董天能才意识到留了吴王,吓得脸色铁青,转身返回,从地上重新架起来吴志刚。
吴志刚门牙摔松动了,把下嘴皮割破,嘴唇都流血血来,他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完了,再找你们算账,快搀扶着老子,走。”
吴志刚走到侧门,双腿有了知觉,他命令张参和董天能拿了侍女手中的龙袍和金冠跟着自己走到杜良面前。
吴志刚从两人手里拿过来龙袍,披在杜良身上,把金冠戴在杜良头上,这些衣装和行套都艾扎登基时,杜良按照自己的尺寸偷偷做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做皇帝了,只是还要拿着艾扎做幌子,做自己的挡箭牌,他对外的拒绝,心想还是自己的下属不懂自己,如果早这样,自己不早就做皇帝了?
吴志刚给杜良穿衣戴帽,之后,伏地大呼“万岁”。
众人也都山呼万岁。
杜良端坐上位,他内心遗憾这里没有龙椅,但自己终于成为了滇海皇帝。一本正经想想着帝王的气势和威严,但他确实不知道真正的帝王是什么样子。
在吴志刚的主持下,文臣武将行三叩九拜之礼,之后,杜良亲自宣读封授艾扎为太上皇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