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只能同流合污
看上去她们训练有素，来到饭桌前，一字排开，齐刷刷躬身，问一声老板好。
李大康大手一挥，说：“用不着那么客气了，你们都站好了, 让老板们认识认识。”
四个女孩倒也乖巧，昂首挺胸站在那儿，挨个儿做着自我介绍，站在最东边的你个最先说道：“我叫桃，芳龄18。”
第二个：“我叫兰，今年21。”
第三个：“我叫杏，今年18。”
第四个：“我叫槐，今年19了。”
高志远眼睛直了, 暗自感叹道：果然是深山出美女啊！看看眼前这几位, 那叫一个清水出芙蓉，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漂亮，各有特色，美不胜收。
这就奇了怪了，本来安安静静的一个小饭庄，平时几乎见不到女人的影子，怎么突然间就呼啦啦冒出好这么多赛若天仙的美人来呢？
简直就跟变戏法一般！
庞耀宗咳了一声，他一定相中了目标，却故意玩起了客套，说：“你们挑……你们挑，我年纪大了，随便哪一个都吃不消。”
李大康是个直性子，说：“您是大老板，哪有让我们先挑的道理，甭客气, 看看喜欢哪一个，尽管拿去。”
庞耀宗笑着点了点头, 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就要兰过来陪我吧，那么可别有意见，因为兰21岁，是里面最大的，所以理应陪我，你们说对不对呀？”
李大康说：“我们能有啥意见，只要你喜欢就成了。”
然后又看向了孙超圣，说，“孙总，您来选吧。”
孙超圣倒也适应得快，毫不客气地说：“好吧，那我不客气了，那个谁……桃，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高志远仔细打量一眼，这个桃果然名如其人，尤其那张粉嘟嘟的小脸蛋，活似盛开的桃瓣儿，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几颗牙齿，细白齐整，就跟用上等的好玉精雕细刻出来的一样。
说真心话，要是孙超圣不选桃，他必定会选她。
李大康果然就拿出了东道主的范儿，招呼着高志远赶紧挑一个。
高志远笑了笑，笑得很不自然，朝着叫杏的那个姑娘微微点了点头。
杏会意，笑嘻嘻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背后，贴得很近，几乎能感觉出体温。
李大康这人外粗里不粗，他大概是唯恐最后这位叫槐的姑娘受伤害，笑着说：“果然是天意啊，一上来我就看好槐了，就暗暗祈祷着别让你们抢了去，还真就跟我好上了。”
说完，便朝着槐招招手。
槐姑娘倒也没有丝毫芥蒂，轻快地走过去，依偎在了李大康的身边。
李大康指了指身边椅子，对着姑娘们说：“你们都坐吧，咱们一起来喝酒，我告诉你们，今天在这屋，谁都不许客气，就把选中你们的人当成是自己老公好了，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许拒绝，懂了吗？”
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一声懂了，各自坐到了“老公”右手边，动手伺候起来。
一开始，李大康极尽煽情之能事，为的是喝酒、喝酒、再喝酒，并利用各自选中的美女来劝酒。
只要是把酒劝下去，啥法子都能使得出来。
这样的阵势之下，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撑得住，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个都被“俘虏”了，醉得东歪西倒，没了人形。
到了这般天地，所有的禁忌与原则都成了泡影，剩下的全是“原形毕露”后的丑态了。
一开始，高志远是尽量克制的，可经不住庞耀宗的一次次“批评教育”，也经不住服务对象频频发射出的“衣炮弹”的打击，终于也下水了。
……
其他几个人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相比之下，他算是最含蓄的，特别是庞耀宗，别看他年纪相对较大，但他是第一个“携妻”进入里面套房的，并且直奔主题。
兰完成了任务，轻轻退了出来，默默地离开了。
但凡这样的场合，都是有一定之规，别人做你就得做，哪怕真心不想做，不喜欢做，勉为其难，那也得跟着装装样子，还得装得像，装得逼真，要不然，那就成了公敌。
虽然“丑话”早就说在了前头，事后不准再提及，必须忘个干干净净。
但那分明就是自欺欺人的套话，谁的心里面都会留下“美好的影子”。
再看孙超圣，一开始他像是真的喝多了，表现出来的是一副酣醉状态，倚在桃的身子呼呼大睡。
……
靠他二大爷！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里可真会装。
可往细处一想，也许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至少看上去他表面还那么点儿君子样。
李大康倒是个率直之人，毫不造作，干脆倒在了地上，该干啥干啥了，没多久也就“死”了过去。
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女人悄然退去。
房间里只剩了四个男人，倒的倒，歪的歪，一色的呼声大作，睡态可掬。
直到庞耀宗从里面走出来，他们才一个个醒了过来，嘴里的啧啧声此起彼伏，只说酒，不说女人——
“这酒真烈！”
“这酒确实厉害！”
“哎呦，醉了，醉得啥都不知道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
“吃饱喝足，该走了。”庞耀宗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几个人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再理顺一下头发，紧脚跟在后头。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型。
到了车旁，李大康又是一阵热情洋溢的挽留，说酒喝多了，再找地方喝一回茶，醒醒酒。
可庞耀宗婉言谢绝了，说今天的酒局办得非常不错，很有特色，已经很感激了，不好再添麻烦了，就招呼着上了车，一路狂奔回了市区。
司机先把庞耀宗送回了住处，然后问孙超圣跟高志远住在哪儿，这就把他们送回家。
孙超圣说：“麻烦你把我们送到单位吧，这么晚了回家，又喝了那么多酒，不挨娘们儿骂才怪呢。”
司机笑了笑，说了声倒也是，就直接朝着公司的方向开去了。
到了单位大门口，为了不让传达老头看见，孙超圣又招呼高志远一起往外走了一段，才摸出了手机，打拨打了董小宛的电话。
铃声震到了最后，却没人接听，孙超圣就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声：“你说她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高志远压根儿就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讷讷一阵，没吱声。
孙超圣接着又打，还是没人接，就问：“老高啊，你说小董她……她不会出啥意外吗？”
高志远这才知道他刚才是在给董小宛打电话，就说：“都这么晚了，也许是睡着了吧？”
孙超圣说：“一个女孩子家，能睡得那么死吗？”
高志远说：“下午见她好好的，到了陵坊农场后，我还跟她用短信联系过了，一切都正常啊。”
“不对，也许真的出事了，不都是说祸不单行嘛，没准……”孙超圣说到这儿，扯了自己一嘴巴子，说，“瞧我这张臭嘴，胡说什么呢？”
高志远说：“都这么晚了，还找她干嘛呢？”
孙超圣说：“问一下冯大志的情况，我真是被急坏了没看到喝酒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在状态吗？半道里就睡着了，其实吧，心思全在冯大志那里。”
骗谁呀？
以为老子真的喝晕头了，没看到你的小动作吗？真是一只酒精考验的老狐狸！
高志远心里忿忿骂着，嘴上却说：“孙总，其实你睡着了就对了，这样反倒保护了你自己。”
孙超圣一愣神，问他：“此话怎讲？”
高志远说：“为什么我放不开，一直不知所措地坐在哪儿，其实我早就留意到了，老东西把咱的手机集中起来了，可他的手机一直放在包里，我趁着去卫生间的机会留意了一下，那个包的两端都留着小孔洞，说不定啊，还真就是用来偷拍的。”
“你看清了？”
“是啊，我又没醉。”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哪儿敢呀？老东西盯得死死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孙超圣埋头想了想，说：“爱咋着咋着吧，无所谓，反正我啥都没干，老子才不怕呢！”
靠！
装吧，继续装吧！
高志远正想顺着他说，却看见孙超圣快步走到了大门口，喊醒了值班的老张。
没打一会儿，他又把车开了出来，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对着高志远说：“上车，快点！”
高志远装着一肚子疑惑坐进了车里，又不好开口问他去哪儿，只得闷在葫芦里暗暗思忖。
小车飞速前行，直到进了小区之后，高志远才知道他是专程来找董小宛，那架势，看上去真是有点儿疯狂了。
停好车，两个人抬头往楼上望去，见里面黢黑一片。
孙超圣二话不说，下车直接奔着大门过去了。
大门紧锁着，他猛劲推一把，不见里面有任何反应。
好在他还算理性，知道这时候不便大喊大叫，弓腰走到矮墙边，一跃而起，跳了上去，然后飞身跃下。
孙超圣先是站在了窗口下，小声喊着董小宛的名字，依然不见房子里面有动静。
他走到了房门前，呼啦呼啦推了几把，静静听了一会儿，才死心塌地越墙返回了。
回到车里，他长叹一声，说：“老高，我有个预感，说不定董小宛也遭遇不测了。”
高志远被说得头皮一阵发麻，劝慰道：“孙总，你别胡乱琢磨了，绝对没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遭遇不测呢？”
孙超圣说：“大师不是说了嘛，咱单位的风水出问题了，定会怪事连连，祸端不断。”
高志远说：“孙总，你怎么连他的话也信呢？那就是李大康找来的一个托，是个骗子，假大师，千万不要拿他的话吓唬自己。”
正说着，孙超圣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董小宛打过来的。
(本章完)
看上去她们训练有素，来到饭桌前，一字排开，齐刷刷躬身，问一声老板好。
李大康大手一挥，说：“用不着那么客气了，你们都站好了, 让老板们认识认识。”
四个女孩倒也乖巧，昂首挺胸站在那儿，挨个儿做着自我介绍，站在最东边的你个最先说道：“我叫桃，芳龄18。”
第二个：“我叫兰，今年21。”
第三个：“我叫杏，今年18。”
第四个：“我叫槐，今年19了。”
高志远眼睛直了, 暗自感叹道：果然是深山出美女啊！看看眼前这几位, 那叫一个清水出芙蓉，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漂亮，各有特色，美不胜收。
这就奇了怪了，本来安安静静的一个小饭庄，平时几乎见不到女人的影子，怎么突然间就呼啦啦冒出好这么多赛若天仙的美人来呢？
简直就跟变戏法一般！
庞耀宗咳了一声，他一定相中了目标，却故意玩起了客套，说：“你们挑……你们挑，我年纪大了，随便哪一个都吃不消。”
李大康是个直性子，说：“您是大老板，哪有让我们先挑的道理，甭客气, 看看喜欢哪一个，尽管拿去。”
庞耀宗笑着点了点头, 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就要兰过来陪我吧，那么可别有意见，因为兰21岁，是里面最大的，所以理应陪我，你们说对不对呀？”
李大康说：“我们能有啥意见，只要你喜欢就成了。”
然后又看向了孙超圣，说，“孙总，您来选吧。”
孙超圣倒也适应得快，毫不客气地说：“好吧，那我不客气了，那个谁……桃，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高志远仔细打量一眼，这个桃果然名如其人，尤其那张粉嘟嘟的小脸蛋，活似盛开的桃瓣儿，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几颗牙齿，细白齐整，就跟用上等的好玉精雕细刻出来的一样。
说真心话，要是孙超圣不选桃，他必定会选她。
李大康果然就拿出了东道主的范儿，招呼着高志远赶紧挑一个。
高志远笑了笑，笑得很不自然，朝着叫杏的那个姑娘微微点了点头。
杏会意，笑嘻嘻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背后，贴得很近，几乎能感觉出体温。
李大康这人外粗里不粗，他大概是唯恐最后这位叫槐的姑娘受伤害，笑着说：“果然是天意啊，一上来我就看好槐了，就暗暗祈祷着别让你们抢了去，还真就跟我好上了。”
说完，便朝着槐招招手。
槐姑娘倒也没有丝毫芥蒂，轻快地走过去，依偎在了李大康的身边。
李大康指了指身边椅子，对着姑娘们说：“你们都坐吧，咱们一起来喝酒，我告诉你们，今天在这屋，谁都不许客气，就把选中你们的人当成是自己老公好了，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许拒绝，懂了吗？”
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一声懂了，各自坐到了“老公”右手边，动手伺候起来。
一开始，李大康极尽煽情之能事，为的是喝酒、喝酒、再喝酒，并利用各自选中的美女来劝酒。
只要是把酒劝下去，啥法子都能使得出来。
这样的阵势之下，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撑得住，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个都被“俘虏”了，醉得东歪西倒，没了人形。
到了这般天地，所有的禁忌与原则都成了泡影，剩下的全是“原形毕露”后的丑态了。
一开始，高志远是尽量克制的，可经不住庞耀宗的一次次“批评教育”，也经不住服务对象频频发射出的“衣炮弹”的打击，终于也下水了。
……
其他几个人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相比之下，他算是最含蓄的，特别是庞耀宗，别看他年纪相对较大，但他是第一个“携妻”进入里面套房的，并且直奔主题。
兰完成了任务，轻轻退了出来，默默地离开了。
但凡这样的场合，都是有一定之规，别人做你就得做，哪怕真心不想做，不喜欢做，勉为其难，那也得跟着装装样子，还得装得像，装得逼真，要不然，那就成了公敌。
虽然“丑话”早就说在了前头，事后不准再提及，必须忘个干干净净。
但那分明就是自欺欺人的套话，谁的心里面都会留下“美好的影子”。
再看孙超圣，一开始他像是真的喝多了，表现出来的是一副酣醉状态，倚在桃的身子呼呼大睡。
……
靠他二大爷！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里可真会装。
可往细处一想，也许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至少看上去他表面还那么点儿君子样。
李大康倒是个率直之人，毫不造作，干脆倒在了地上，该干啥干啥了，没多久也就“死”了过去。
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女人悄然退去。
房间里只剩了四个男人，倒的倒，歪的歪，一色的呼声大作，睡态可掬。
直到庞耀宗从里面走出来，他们才一个个醒了过来，嘴里的啧啧声此起彼伏，只说酒，不说女人——
“这酒真烈！”
“这酒确实厉害！”
“哎呦，醉了，醉得啥都不知道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
“吃饱喝足，该走了。”庞耀宗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几个人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再理顺一下头发，紧脚跟在后头。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型。
到了车旁，李大康又是一阵热情洋溢的挽留，说酒喝多了，再找地方喝一回茶，醒醒酒。
可庞耀宗婉言谢绝了，说今天的酒局办得非常不错，很有特色，已经很感激了，不好再添麻烦了，就招呼着上了车，一路狂奔回了市区。
司机先把庞耀宗送回了住处，然后问孙超圣跟高志远住在哪儿，这就把他们送回家。
孙超圣说：“麻烦你把我们送到单位吧，这么晚了回家，又喝了那么多酒，不挨娘们儿骂才怪呢。”
司机笑了笑，说了声倒也是，就直接朝着公司的方向开去了。
到了单位大门口，为了不让传达老头看见，孙超圣又招呼高志远一起往外走了一段，才摸出了手机，打拨打了董小宛的电话。
铃声震到了最后，却没人接听，孙超圣就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声：“你说她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高志远压根儿就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讷讷一阵，没吱声。
孙超圣接着又打，还是没人接，就问：“老高啊，你说小董她……她不会出啥意外吗？”
高志远这才知道他刚才是在给董小宛打电话，就说：“都这么晚了，也许是睡着了吧？”
孙超圣说：“一个女孩子家，能睡得那么死吗？”
高志远说：“下午见她好好的，到了陵坊农场后，我还跟她用短信联系过了，一切都正常啊。”
“不对，也许真的出事了，不都是说祸不单行嘛，没准……”孙超圣说到这儿，扯了自己一嘴巴子，说，“瞧我这张臭嘴，胡说什么呢？”
高志远说：“都这么晚了，还找她干嘛呢？”
孙超圣说：“问一下冯大志的情况，我真是被急坏了没看到喝酒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在状态吗？半道里就睡着了，其实吧，心思全在冯大志那里。”
骗谁呀？
以为老子真的喝晕头了，没看到你的小动作吗？真是一只酒精考验的老狐狸！
高志远心里忿忿骂着，嘴上却说：“孙总，其实你睡着了就对了，这样反倒保护了你自己。”
孙超圣一愣神，问他：“此话怎讲？”
高志远说：“为什么我放不开，一直不知所措地坐在哪儿，其实我早就留意到了，老东西把咱的手机集中起来了，可他的手机一直放在包里，我趁着去卫生间的机会留意了一下，那个包的两端都留着小孔洞，说不定啊，还真就是用来偷拍的。”
“你看清了？”
“是啊，我又没醉。”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哪儿敢呀？老东西盯得死死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孙超圣埋头想了想，说：“爱咋着咋着吧，无所谓，反正我啥都没干，老子才不怕呢！”
靠！
装吧，继续装吧！
高志远正想顺着他说，却看见孙超圣快步走到了大门口，喊醒了值班的老张。
没打一会儿，他又把车开了出来，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对着高志远说：“上车，快点！”
高志远装着一肚子疑惑坐进了车里，又不好开口问他去哪儿，只得闷在葫芦里暗暗思忖。
小车飞速前行，直到进了小区之后，高志远才知道他是专程来找董小宛，那架势，看上去真是有点儿疯狂了。
停好车，两个人抬头往楼上望去，见里面黢黑一片。
孙超圣二话不说，下车直接奔着大门过去了。
大门紧锁着，他猛劲推一把，不见里面有任何反应。
好在他还算理性，知道这时候不便大喊大叫，弓腰走到矮墙边，一跃而起，跳了上去，然后飞身跃下。
孙超圣先是站在了窗口下，小声喊着董小宛的名字，依然不见房子里面有动静。
他走到了房门前，呼啦呼啦推了几把，静静听了一会儿，才死心塌地越墙返回了。
回到车里，他长叹一声，说：“老高，我有个预感，说不定董小宛也遭遇不测了。”
高志远被说得头皮一阵发麻，劝慰道：“孙总，你别胡乱琢磨了，绝对没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遭遇不测呢？”
孙超圣说：“大师不是说了嘛，咱单位的风水出问题了，定会怪事连连，祸端不断。”
高志远说：“孙总，你怎么连他的话也信呢？那就是李大康找来的一个托，是个骗子，假大师，千万不要拿他的话吓唬自己。”
正说着，孙超圣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董小宛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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