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皱了皱眉:“有这种事?为何赋税不同?”

  一旁的官员解释道:“殿下,吴家村的土质较贫瘠,田地出产有限,因此赋税按照实际收成核算,确实稍低于周边村庄。”

  朱标点点头:“这本是朝廷体恤百姓之举。他们若有异议,本宫亲自去解答。”

  随即,他对小伙子说道:“你去通知那些村民,就说本宫明日亲自拜访,与他们详谈。”

  小伙子激动地答应:“是,殿下!”

  朱标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随从说道:“这些问题看似琐碎,却牵动着百姓的心。若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引发更大的矛盾。”

  随从低声说道:“殿下仁心,百姓定会感念您的恩德。”

  夜幕降临,朱标一行人留宿在村中。村民们自发为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朱标与百姓们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殿下,您这样为百姓着想,咱们大明一定会越来越好!”一位老农由衷地说道。

  朱标端起一杯酒,与他碰杯:“大明的未来,靠的不只是本宫,而是你们每一个人。只要百姓肯努力,朝廷就一定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朱标一行刚刚走出几里路,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骑兵快马加鞭赶来,翻身下马后抱拳行礼:“殿下,前方路口附近有乡民聚集,似乎是因为田亩争议,情绪激动,恐有冲突。”

  刘庭松皱了皱眉:“殿下,此事恐怕事出有因,我们需尽快赶去。”

  朱标点头,沉声说道:“走,去看看。”随即,他翻身上马,带着众人疾行。

  没多久,他们抵达了路口。只见十几名村民围在一片田地边,情绪激昂地争吵着。

  一名年长的农夫指着另一人怒斥:“你们村的人说什么?这田是你们的?分明是我们几代人开垦的荒地!”

  另一名年轻的村民毫不示弱:“你们随便划块地就说是自己的,朝廷早就说过,清点田亩以现有地契为准。地契呢?拿出来!”

  朱标翻身下马,走上前朗声说道:“都安静些!”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转头,见是太子殿下,顿时哑口无言,连忙跪下行礼:“见过殿下!”

  朱标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扫过眼前的田地,问道:“刚才的话,本宫都听到了。既然争议在于田地归属,那就需要查明清楚。刘庭松!”

  刘庭松上前一步,拱手应道:“殿下,属下在。”

  朱标指了指眼前的田地:“你去将两村的田亩册子拿来,仔细核对,务必找出答案。”

  刘庭松立刻点头,转身吩咐随行的士子:“快去取两村的田册,带过来!”

  众人稍作等待,不一会儿,士子带着田册匆匆赶回。刘庭松翻开册子,仔细比对记录后,他抬起头,表情略显复杂:“殿下,两村的田册上都没有明确记载这块地的归属,但从周围田块的分布来看,确实更靠近西村。”

  东村的老农一听,急了:“殿下,这地是我家人辛苦开垦的,就算没写在册子上,也不能白白让出去啊!”

  朱标皱眉沉思片刻,走到田地边,俯下身查看土地的情况。他指着田埂上的几块石碑问道:“这几块石碑是怎么回事?”

  一名随从回答:“殿下,这些石碑是多年以前立下的界碑,但因为无人维护,字迹模糊,难以辨认。”

  朱标目光微亮,随即转向两村村民:“既然如此,本宫提议,暂时停止争执。先请有经验的匠人修复石碑,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若石碑无法辨认,那便由两村长辈与官员协商决定。这样处理,可行吗?”

  东村老农与西村年轻村民对视一眼,虽然还有些不满,但都点头答应:“殿下如此安排,我们无话可说。”

  朱标点头道:“很好。本宫希望看到的是两村和睦相处,而不是因为一块田地而大动干戈。记住,团结才能让大家的生活更好。”

  众人纷纷跪地叩谢:“殿下仁德,吾等感激不尽!”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朱标的目光被田地旁的一片野草吸引。他上前拨开草丛,发现一块半埋在泥土中的青石碑,上面隐约刻着字迹。

  “快来,把这石碑清理干净!”朱标指挥随从上前。

  经过一番清理,石碑上的字迹显现出来。只见上面刻着“官田界”四个大字,且标明了具体的界限。这一发现让现场的两村村民顿时哑然,纷纷低声议论。

  刘庭松仔细辨认后说道:“殿下,这块田确实是官田,当年可能因为年久失修被私自开垦。”

  朱标站起身,目光威严:“既然如此,这块田应归官府所有。两村不得再争,但本宫可以做主,将田地分给两村轮流耕种,收益归百姓,如何?”

  东村老农连连点头:“殿下英明,这样的安排最好不过了!”

  西村的年轻人也满脸感激:“殿下能为我们分忧解难,我们无比感激!”

  田地争议解决后,朱标望着渐渐散去的村民,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转向刘庭松,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庭松,你的才干本宫看在眼里。今日这件事处理得不错,但你也看到了,百姓的争端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刘庭松低头说道:“殿下教训得是,属下今后定会更加用心,争取不负您的重托。”

  朱标点了点头:“记住,治理地方,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耐心和真心。只有这样,百姓才会真正信任我们。”

  刘庭松深深一揖:“属下谨记殿下教诲!”

  朱瀚站在朱标身旁,望着逐渐散去的村民,眉头微微舒展。他拍了拍朱标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温和:“标儿,今天的事情虽然看似解决了,但却透露出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

  朱标转头看向朱瀚,目光中带着求教之意:“皇叔指的是?”

  朱瀚目光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百姓之间的争端,士绅与百姓的矛盾,归根结柢都来源于一个字——‘利’。你今天解决了田地归属的争议,但将来呢?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如何在百姓与地方权贵之间找到平衡,才是你真正需要思考的。”

  朱标沉思片刻,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皇叔所言极是,但儿臣总觉得,无论如何努力,总是难以让所有人都满意。”

  朱瀚轻轻一笑,语气中多了一分鼓励:“标儿,治国从来都不是取悦所有人,而是确保大局稳定。你今日的表现,已经足够让本王欣慰。只要心中有百姓,便不必纠结于细枝末节。”

  朱标点头,眼中多了一分坚定:“多谢皇叔指点。儿臣定会谨记在心。”

  夜晚,南郊的行宫内,朱瀚站在庭院中,望着天上明亮的月光,神情若有所思。这时,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竟是朱标。

  “标儿,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朱瀚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朱标走上前,拱手行礼后说道:“皇叔,儿臣心中还有许多疑虑,特意前来向您请教。”

  朱瀚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拘礼:“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朱标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皇叔,今日儿臣与百姓接触,虽表面上化解了矛盾,但却发现,许多人对朝廷心存不满。他们并非不敬,而是对未来充满迷茫。儿臣想知道,如何才能让百姓对朝廷真正心悦诚服?”

  朱瀚看着朱标,目光中多了一分赞许:“标儿,你能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你已经在思考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储君。这是好事。至于如何让百姓心悦诚服,关键不在于施恩,而在于让他们看到希望。”

  朱标眉头微皱:“希望?”

  朱瀚点头,语气中透着几分深意:“没错。百姓的希望是什么?是安居乐业,是子孙有饭吃、有书读,是未来比现在更好。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相信,你能为他们创造这样的未来。”

  朱标若有所悟,拱手说道:“多谢皇叔点拨,儿臣明白了。”

  翌日清晨,朱瀚带着随从巡视村庄时,偶然发现村外的一座小庙香火旺盛,许多村民都在那里上香祈福。他停下脚步,目光微凝,随即笑着对身旁的刘庭松说道:“看来这里的百姓对神明的信仰颇深啊。”

  刘庭松点头,附和道:“殿下说得是。据属下所知,这座庙是当地村民自发修建的,香火已有数十年未断。”

  朱瀚若有所思,转头问道:“标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朱标看了看那香火旺盛的寺庙,沉声说道:“皇叔,百姓信神明,是因为他们希望借助神灵的庇佑获得内心的安宁。其实,若朝廷能真正做到体恤民情,又何须让百姓依赖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朱瀚闻言,微微一笑:“标儿,你的想法不错。但记住,信仰本就是人心的一部分。朝廷的职责是给百姓带来现实的安稳,而不是去干涉他们内心的寄托。”

  朱标点头:“皇叔说得极是。儿臣记住了。”

  他们正准备继续前行时,一名村妇忽然从庙里跑出来,跌跌撞撞地跪在朱瀚面前,哭喊道:“大人,求您救救我儿子!他快不行了!”

  朱瀚眉头一皱,连忙将她扶起:“别急,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村妇哽咽着说道:“我儿子昨夜突然高烧不退,村里的大夫说药石无效,只能听天由命。求大人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子吧!”

  朱瀚沉思片刻,随即转头对身旁的侍卫说道:“快去找最近的大夫,将他带到这妇人家中。”

  侍卫立刻应声而去。不久后,一名中年大夫匆匆赶来。他检查过男孩的情况后,对朱瀚说道:“大人,此病虽重,但并非无药可救。只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而这些药材附近并不常见。”

  朱瀚转头对朱标说道:“标儿,这些药材应该不难找到。你即刻派人搜寻,务必尽快送到。”

  朱标点头:“儿臣这就去办!”

  药材送到,男孩服药后渐渐退烧,情况有所好转。村妇感激涕零,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朱瀚将她扶起,温声说道:“本王不过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真正该感激的是这位大夫。”

  大夫连忙摆手:“殿下太谦虚了,若不是您及时派人寻找药材,孩童恐怕也难以康复。”

  朱瀚轻轻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当晚,朱瀚站在庭院中,望着夜空沉思良久。

  朱标与朱瀚在庭院中低声交谈,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转头望去,是刘庭松带着一名神色匆忙的士子走来。士子上前跪下行礼,语气急切:“殿下,县东的一处村庄出了状况!”

  朱标眉头微皱:“出什么事了?”

  士子连忙答道:“今日清晨,有几头牛突然发狂,冲进田地,踩毁了不少庄稼。村民们发现这些牛属邻村一位大户所有,于是两村村民发生了冲突,险些动武。”

  朱标沉声道:“牛突然发狂?这事不寻常。标儿,我们即刻赶去。”

  抵达村庄时,天已擦黑。两村村民围在一块田地旁,双方剑拔弩张。一边是怒气冲冲的农夫,另一边是身着华服的大户及其随从。

  “你家的牛毁了我们一季的收成,这笔账怎么算?”一名年长的农夫挥着手中的锄头,愤怒质问。

  那大户却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牛不过是畜生,发狂撞田也不是我的本意。再说,你们那几亩田能值多少钱?至于大惊小怪吗?”

  “什么叫值多少钱?”农夫气得满脸通红,“那可是我们全家的口粮!你们这些有钱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苦!”

  眼看双方愈发激烈,朱标一挥手,沉声喝道:“住口!”

  这一声如惊雷,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齐齐转头看向朱标。朱标步入人群,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低沉:“本宫在此,不许再吵。无论是谁的责任,本宫一定会查明,给大家一个公道。”

  那大户见是朱标,脸色微变,连忙上前行礼:“见过殿下,草民刚得知此事,正准备前来赔偿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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