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季,宫遥徵看着门前的落雪,药房里是远徵弟弟忙碌的身影,一切似乎又回归到了往昔。

  但,又是不一样的…

  岁锦端着热乎乎的咸肉排骨虾仁蔬菜粥路过宫遥徵:“阿遥,快来,吃饭啦。”

  宫遥徵转过身:“你慢点,别烫着。”

  “你烫着我都不会烫着,快去叫远徵弟弟。”岁锦如今在宫门也熟络起来,无论在现代还是如今,她都比宫远徵,便跟着宫遥徵一起喊远徵弟弟。

  虽然宫远徵一开始根本不理她,但后面也就随她了。

  宫遥徵应了一声,刚出门就见宫远徵从药房出来,往膳厅来。

  “那么大声,聋子也听见了,姐姐,廊上有积雪,你别过…”宫远徵话都没说完,膳厅门前哪里还有姐姐的身影,宫远徵

  宫远徵走进膳厅,他的位置上已经盛上了一碗香喷喷的粥,宫遥徵招手让他坐下。

  桌中间是那碗粥,周围的水晶虾饺,寿司拼盘,捣鼓了两个月腌的咸菜……

  他看了一眼岁锦,他好像知道了姐姐为何被岁锦拿捏的死死的,这每日里变着法子折腾吃的。

  整个徵宫上下,就连厨房的厨子都极其恭维她。

  用完膳,宫遥徵示意宫远徵跟自己来,岁锦很识时务的没有跟去,和她没关系的事情,她一般不关心。

  对了,她在药圃里种的大白菜好像该找东西盖起来了,不然冻坏了怎么整?

  岁锦快步往药圃走去…

  药圃:……

  徵宫正厅的茶桌旁,宫远徵和宫遥徵相对而坐,茶香袅袅 。

  “远徵弟弟…”

  宫遥徵还没开口,话语权就被宫远徵抢走了:“姐姐是想说搬去角宫的事情么?”

  宫遥徵微怔…茶水从杯子中溢出。

  “姐姐不必问我,随自己心意便好。”宫远徵接过茶壶,将杯子拿过。

  “所以,远徵弟弟愿意和我一起搬到角宫去了?”宫遥徵眼睛亮晶晶的,有些惊喜。

  现在是冬日,角宫的温泉太诱人了,每日里来回又麻烦,她便想着干脆搬过去,又怕弟弟一个人孤单,就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没想到弟弟竟然提前洞察了自己的想法。

  宫远徵喝茶的手一顿,怎么感觉和他想的不一样?也和哥和他说的不一样。

  “姐姐,药房有些药材需要我亲手照顾,我便不去了。”宫远徵将沏好的茶放到宫遥徵面前。

  宫遥徵难掩失望,手指在杯壁上划着圈圈:“药房里有金伍在,不会出差错的。再说了,还有寒鸦拾呢。”

  宫远徵:就是因为有寒鸦拾,他才不放心的,寒鸦拾觊觎他那些宝贝很久了。

  “反正你轻功好,记得来吃饭,岁锦我也带走了。”宫遥徵也不强求,嫌麻烦的只有她一个,远徵弟弟从来不嫌麻烦,一天来回角宫好几趟。

  “在说什么?”宫尚角走进来,取下身上的大氅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哥(二哥)。”宫远徵和宫遥徵同时喊道。

  宫尚角在宫遥徵身边坐下,和无锋一战之后,后续的一系列扫尾工作让他忙的不可开交。

  他也旁敲侧击过阿遥对婚事的看法,但阿遥似乎忘记了之前说的话,和无锋那一战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再也没提过。

  其实宫遥徵就是单纯的忘了,之前神经太紧绷,一下子放松下来,她这段时日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每天可以放空自己,不用整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大脑超负荷运转,生怕行差踏错就让宫门走了老路。

  哪里还想的起来之前答应宫尚角的婚事?

  宫尚角这厮又不提…

  宫尚角:我没提吗?

  宫遥徵:你提了吗?

  ……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阿遥,你可还记得之前你答应的事?”宫尚角状作无意的问道。

  翻着账本的宫遥徵抬头,一脸茫然:“什么事?”

  宫尚角眉头微蹙:“无事。”

  “哦。”低头继续翻着账本,这段时间宫门的进益比以往多了不少,和燕郊做生意就是划得来。

  宫尚角:……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阿遥,羽宫近日好像有喜事。”宫尚角看着羽宫方向映着灯笼的红。

  “是啊,宫子羽要为了云为衫重办婚礼,他们两个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宫遥徵吃着苹果在角宫院子里的秋千上荡着,说完卡巴咬了一口苹果。

  “那我们…”

  “我们当然要准备贺礼,我都想好了……”宫遥徵如数家珍:“二哥,你觉得还差……二哥?”

  眼前哪里还有宫尚角的影子,宫遥徵也不气,眼中满是狡黠。

  ……

  “在说搬去角宫住,远徵弟弟不去,我把岁锦带着。”宫遥徵给宫尚角倒了杯茶,顺便回答了宫尚角的话。

  宫尚角放在腿上的手一紧,嘴角忍不住上扬,脸上的表情带着期待:“阿遥,你想好了?我这就去准备。”

  “是啊,想好了,我要搬去遥乐居,冬日里一来一回太麻烦了。”宫遥徵笑道,后反应过来一般:“准备什么?遥乐居的东西很齐全,不用再准备了。”

  宫尚角嘴角的弧度僵在脸上,看着宫遥徵欲言又止,轻叹了一口气,最后宠溺的看着宫遥徵:“阿遥不若将东西都搬去角宫,日后便在角宫住下可好。”

  宫遥徵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那得看你表现,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分分钟扳回来。”

  聪明如宫尚角如何不知道宫遥徵的意思,微微一怔,眼底是藏不住的惊喜:“阿遥。”

  他的阿遥,原来一直在等着他迈出这一步。

  宫遥徵喝了口茶,眼中满是傲娇,宫二这厮平日里做事果断有章节,但在这种事情上支支吾吾,把那点心眼子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着急。

  感情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她一个姑娘家开口吧。

  宫远徵的目光在哥哥姐姐身上来回流转,真好,这世上两个对自己最好的人,走在了一起。

  他们之间,容不下第四个人!

  岁锦:那我走?

  徵宫上下开始忙碌起来,二小姐的那些家珍可不少,都搬到角宫去也是不小的工程。

  宫遥徵则是对燕郊的来信感了兴趣,新帝登基,太后垂帘,国师监国,如今的刘宋王朝实权掌握在了燕郊的手上。

  只要他想,王朝改姓为燕也只是一道圣旨的事情。

  燕郊热情的邀请宫遥徵开春后来京都春游,他带她去领略一下京都的繁华。

  刘宋王朝虽内部腐败,宗室软弱,但重商贸,京都的繁华从锦都就可窥见一斑。

  宫遥徵提笔写信,准备让燕郊到时派人来接,刚写了个开头,书房的门便被退开,寒风吹进来,让宫遥徵冻了一个哆嗦,墨染在了纸上。

  宫尚角身上染着风雪,将大氅递给一旁的金复,金复拿走将上面的雪拍干净。

  “二哥,你怎么来了?”宫遥徵将写废了的信纸扔进废纸篓里。

  “东西已经收拾妥当,今日来接你,但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宫尚角眉头微蹙的看着外面的风雪,原本今日没下雪的,走到半路就下起了雪。

  “这风雪看着得下整晚,二哥今日不若留在徵宫,刚好远徵弟弟也想你了。”宫遥徵铺好新的信纸。

  宫尚角这几日事务繁忙,整日在执刃殿中,年底了,很多账都得清了。

  宫尚角走上前,随意的拿起一旁的信,轻笑:“远徵想我,阿遥竟是不想的。”

  “谁说的?你看我的眼睛,我眼里满满都是对你的想念。”宫遥徵眨巴着琥珀色透亮的眸子,对上了宫尚角的眼睛。

  宫尚角的心漏跳了一拍,别过眼:“咳,燕郊让你去京都,你准备怎么回?”宫尚角转开话题。

  “当然是去啊,我得去好好薅他一顿羊毛,也见识见识京都的繁华。”宫遥徵对他没有隐瞒,也无需隐瞒。

  宫尚角拿着信纸的手微紧:“到时我让金复保护你。”

  宫遥徵微微惊讶,抬起头:“你不去吗?”

  宫尚角的手一松,原本有些紧绷的下颌松开:“我也去?”

  “你不陪我去吗?”宫遥徵想敲开宫尚角的脑袋想看看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好!”宫尚角眼底盛满了温情,心底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在开春前把宫门事务处理干净,宫门好像在京都有个商行,到时还可以顺便视察一下。

  是夜,

  岁锦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四人围坐在桌子旁,中间是火锅炉子,冬日里吃火锅,是岁锦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想做没做的事情。

  她拿出自己调好的酱料,辣椒酱,海鲜酱,老干妈,花生酱,姜醋汁,烧烤料……

  推出自制的小推车:“当当当当…”

  宫遥徵眼睛一亮,这才是火锅的灵魂!

  “岁锦,你要是开一家酒楼肯定客满为患。”宫遥徵夸赞道。

  “我从小就喜欢研究美食,奈何家庭条件有限,当初若是没遇到阿遥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有现在这样的厨艺。”岁锦坐下,给宫遥徵调她喜欢吃的火锅蘸料。

  “若是没遇到你,我也不知道原来大学生可以这么脆皮。”宫遥徵打趣道。

  一旁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一脸疑问:什么大学生?什么脆皮?

  宫遥徵和岁锦看着平日里人精似的两人陷入了沉思的模样,不由对视笑出了声来。

  宫尚角看着两人那么开心,也不由轻松了起来,有些不熟练的调起了所谓的蘸料。

  “哥,给我也调一个。”

  “嗯。”

  “咳咳,哥,你放了什么?怎么那么辣?”

  “这个。”

  “要不要试试我的万能蘸料?包好吃的。”

  “试试吧!”

  四个人其乐融融的吃着火锅,炭火烧的房间暖融融的,和外面的大雪隔成了两个世界。

  “岁锦,你还会回去吗?”

  “不知道,但我不想回去。”不想回那个,没有你的世界。

  “那就不回去!”

  “嗯,好闺蜜,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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