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夏竹家族的统治者,即便上海这边的人是十哥的,但只要十哥不在这里,陆念川便可全权做主。

  女佣们不敢不从,叫了几个警卫进来,将殷彻按在沙发里开始打屁股。

  “你们敢打我――啊!我要让我爹地杀了你们!咬死你们――啊――峻”

  殷彻夹杂着咒骂的哭喊声时不时的传入耳中。

  陆念川见包浅浅脸色不怎么好,随即要管家把餐厅的门关上,那尖锐的哭喊声瞬间被格在了门外鲫。

  “十哥会生气的。”楼七七满脸的不安。

  “我想他现在顾不得跟我生气了……”

  陆念川品着红酒,话是跟楼七七说的,可实现自始至终都一直紧盯着包浅浅:“梁卿因为你的擅自出走爆发了,正筹备着要跟十哥来个生死大战呢!”

  “什么?”楼七七一惊,手里的刀叉当的一声掉到了盘子里。

  “那你呢?”

  包浅浅本来一直假装没感觉到他的视线,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吃着盘子里的煎鹅肝的,可听到他这话,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陆念川单手托腮,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深邃:“本来身为夏竹家族的人,我是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十哥的,但他们既然是为了私事开打,我似乎就没理由帮他了,更何况他还绑架了你威胁我帮忙,这么一想……我就更不想帮他了……”

  包浅浅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但口吻却仍旧不温柔:“这种事情你不要乱插手。”

  “怎么?”

  陆念川忽然笑了,眉毛上挑,邪气而魅惑:“你担心我啊?”

  包浅浅握紧刀叉,咬牙:“我只是不希望小包因为你而担心罢了。”

  “那你还是担心我咯。”得意而满足的语调,有点欠扁。

  包浅浅咬唇,拼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扑上去揍他一顿。

  “你还是去跟十哥还有梁卿沟通一下吧。”

  她转而去看呆若木鸡的楼七七:“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两边的家族都不好。”

  楼七七咬唇,点点头。

  陆念川却没兴趣再搅和他们的事情,拿了餐巾布斯文的擦了擦唇角:“吃饱了的话,那我们就回家吧。”

  回家?回哪儿的家?

  “我跟你说过了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冷冷看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强调:“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陆念川微笑,客气而礼貌:“你是希望我请你上车呢?还是希望我抱你上车呢?还是希望我让人绑你上车呢?”

  看,他多为她着想,还贴心的给了她三个选择。

  包浅浅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陆念川起身,走到楼七七身边,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刚刚还一脸愁容的女人立刻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上了车,包浅浅一脸狐疑的看他:“你刚刚跟七七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好心眼没有,坏心眼倒是一大堆,她总觉得他刚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陆念川点了根烟,闻言,微微倾身靠近她,将唇间的烟拿出来递到她唇边,笑的轻佻:“想知道?吸一口我就告诉你。”

  包浅浅尴尬的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樊凡,抬手推开唇边的烟:“陆念川,别闹。”

  “吸一口嘛。”

  男人却越发来劲,下巴干脆搁在了她肩膀上,对着她耳朵吹气:“吸一口我就告诉你,嗯?”

  湿湿热热的气息从耳孔灌入,麻醉剂一般引的全身都发麻了,包浅浅下意识的瑟缩了下,气都喘不匀了,压低声音呵斥:“我说了,别闹!”

  车内光线暗淡,女人含娇似嗔的声音像是小奶猫柔软的爪子在心上挠着一样,痒的厉害。

  陆念川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逗一逗她而已。

  可***却猝不及防的袭来,令他控制不住的,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便深深吻了上去。

  她的唇可真软,饱满而充满弹性,含

  在嘴里化成一片绵软的甜。

  包浅浅睁大眼,只觉得唇齿间弥漫开了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道,反应过来时,本能的攥起了小拳头用力捶打他肩头想要将他推开,却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欲。

  唇齿被强硬敲开,一路狂妄而肆意的攻城略地,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

  前面开车的樊凡一本正经的盯着前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瞄后视镜,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后面的声音,可他的幻想力却该死的开始超常发挥……

  呜呜呜呜,还说不惩罚他……

  这种惩罚更痛苦好么?秀恩爱的时候麻烦考虑一下他这只单身狗好不好?

  激烈的挣扎渐渐消失,女人柔软的身子渐渐在怀里软成一滩春水,那副予给予求的模样,简直是在无声的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陆念川几乎是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拉回了一丝理智。

  他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雪白的颈项,又不甘心的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放开了她。

  挡在她身前的身子移开前,不忘替她将凌乱不堪的衣衫整理好,以防被前面那个不懂事的小崽子偷窥了去。

  包浅浅又羞又气,浑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弄的力气全失,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恨恨的瞪他。

  陆念川小吃一顿,这会儿餍足的眯着眼,屈指弹了弹烟灰后,又将烟蒂凑到了她唇间:“吸一口,消消气,嗯?”

  低醇性感的嗓音,几丝调笑,几丝轻佻。

  包浅浅以为他刚刚吻她是因为她没乖乖听话吸烟,这会儿担心再不听话他会继续强吻,咬唇犹豫半晌,才终于勉勉强强张开嘴,意思性的吸了一下。

  却还是被呛的一阵叠声咳嗽。

  陆念川瞧着她满脸通红的小样子,笑的满足而轻狂。

  伸手从车里拿出一瓶斐泉矿泉水来,拧开瓶盖递给她:“喝口水,压一压。”

  逼着她吸烟,呛到了又逼着她喝水?

  谁知道他有没有提前在里面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包浅浅满心愤怒,用力的拍开他的手。

  一部分水便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溅到了陆念川名贵的手工定制的西裤上。

  陆念川也不生气,屈指随意的扫了扫,又将瓶盖盖上。

  “好累啊……”

  他懒洋洋的伸个腰,随即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便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眼假寐。

  包浅浅靠在车窗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渐渐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子一点点的向自己滑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阻止,奈何男人上半身却重的惊人,几乎连阻都没阻止住,男人的脑袋便滑了下来,枕在了她腿上。

  “喂――”她终于忍不住发飙。

  占便宜也该有个度吧?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仇人的关系!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像是惊醒了男人,他陡然睁开眼,漆黑的眸底一闪而过的迷茫与混沌,显示着他刚刚的确是睡着了的。

  能不睡着么?

  从离开上海那天起他便一直没能好好睡一觉了,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其余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接受关于他‘陆念川’身份的信息,偶尔有时间休息,却因为一直担心她也总是睡不着……

  这会儿她就在身边,他的神经放松到极致,几乎没用几分钟便已经陷入深睡眠状态了。

  包浅浅窒了窒,刚要说什么,就感觉到他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让我休息一会儿,回G市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乖……”

  十指交握。

  多么暧昧而温馨的一个动作。

  包浅浅莫名的觉得一阵鼻酸,连忙抬头假装看向窗外。

  她一早就应该猜到他是陆念川的,他们长得那么相像,他们同样都那么聪明,他们……

  那时候她就应该为了以防万一,带他跟小包去做一个亲子鉴定的。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是陆念川,那么她真的有信心不再

  喜欢上他,她真的有信心可以狠心彻底的将他摒弃在她的生命之外……

  可偏偏……就是没往那方面想,就是没带他们去做亲子鉴定,就是那么毫无防备的又喜欢上了他……

  要断一段感情谈何容易,当初她付出了妈妈生命才狠心将那段情斩断,如今……

  为什么又开始犹豫了呢?

  **************************************

  阴暗的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只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

  那个铁笼看起来像是动物园里关着老虎狮子的铁笼,每根都有手指粗细,铁笼里关着一个浑身***的美丽女人。

  她在酒店里被人弄昏了,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铁笼外,一名身材窈窕,长直发高高束起,一身黑皮衣的妖娆女子正慢条斯理的拿着一个毛刷往笼子上刷着什么东西。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她立刻坐起来,手脚并用的向后缩,直到后背抵在冰凉的铁笼上。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微微偏头,几乎是立刻,便闻到了上面汽油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她脸色刷的惨白了下去,又问了一遍,不同的是,这一声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作为一个常年以折磨人为乐的女魔头,她再清楚不过,汽油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熟悉么?”

  炼血并没有看她一眼,继续仔仔细细的往铁笼上刷着汽油,一边刷一边道:“这种场景,你白素素应该很熟悉才对……”

  顿了顿,又忽然邪气一笑:“啊,不同的是,通常你才是那个站在笼子外的人……”

  “你敢伤我一根头发,信不信我把你的心肝脾肺胃一点点的挖出来剁了喂狗?!”

  白素素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已经骇到了极致,却还试图用虚张声势来逃过这一劫。

  她从来不认为,以她在夏竹家族的地位,有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所以她从来不怕什么报应,谁惹她不开心或者是碍着她的眼了,她会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把对方折磨致死!

  如果站在笼子外的人是包浅浅或者是楼七七,听到她说这话时,或许还会掂量掂量。

  但炼血不会。

  这个女人,甚至比她白素素还要疯狂,还要嗜血,还要杀人如麻。

  女魔头遇到女魔头,总有一方会惨败至死。

  “本来我是对你没兴趣的……”

  炼血依旧仔仔细细的刷着汽油,嗓音银铃一般清脆悦耳:“你怎么霸占陆念川,你怎么欺负包浅浅,都是你们的事情,我懒得去管,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到姬千颜。”

  那是她的师哥,生死与共,祸福共享,比亲哥哥还要亲的师哥。

  她这辈子,除了梁卿之外,唯一在乎的人就只有他了。

  可他却被炼血伤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骄傲,她的崇拜,她的敬仰,她的哥哥,被她摧毁了。

  火柴擦过火柴盒上的赤磷,瞬间腾起一簇跃动的小火苗。

  白素素彻底的面无血色,挣扎着爬到了笼子最中间处,一张绝美的脸庞因为愤怒与恐惧而扭曲变形,格外的恐怖。

  “你敢伤我!你敢伤我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我……”

  凄厉的嘶吼声还为说完,那簇小火苗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其中一根铁柱上。

  火舌瞬间腾起,前后不过两秒钟的时间,整个铁笼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中。

  白素素在铁笼的正中间,因此烧不到,但炙热的热浪却不断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她凄厉而崩溃的嘶声尖叫着,身体痛苦的蜷缩成一个团,想要尽量减少接触热气的面积,可不一会儿,整个身子就被烤的躺在地上不断打滚。

  “啊――贱人!你个贱人!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啊――啊……救命……念川……念川你快来救救我……呜呜……杀!

  杀了你啊――念川……念川救我……”

  她语无伦次,一会儿哭喊哀求,一会儿咬牙切齿的咆哮诅咒。

  炼血端坐在一边的沙发里,悠闲的品着茶吃着水果,时不时的透过跃动火舌欣赏一下她痛苦而狰狞的表情,笑的云淡风轻。

  她在笼子上涂抹的汽油不算多,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便渐渐熄灭了。

  白素素原本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已经被烤成了淡黄色,铁笼底部吸收了不少热量,烫的厉害,她却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上面半死不活的喘气。

  “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怎么变这么丑了呢?”

  炼血一抬手,将盘子里视线准备好的一个馒头丢了进去,笑的讽刺:“刚刚浪费了那么多力气一定很饿了吧?吃点东西,我们明天继续呀……”

  白素素一头乌黑柔顺的长直发此刻已经被彻底烤焦,弯弯曲曲的贴在身后,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是一片恶毒:“我会出去的……川哥或者是十哥会救我出去的……今天所受的苦,我一定会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的!”

  ---题外话---这是第一更,五千字,后面还有五千字,本来想一次性写完的,但迷途最近身体不太好,医生不让熬夜,怕病情加重,所以要先睡觉了,第二更明天起来再写,大家记得来看哦,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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