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低声重复着席呈安的话,对面的女人神色复杂,随即抬头朝席呈安大方一笑,“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是蛮有缘的,你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想到当初这人的不告而别,席呈安眸光轻闪,望向她身后的房间,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是师叔的房间。

  听见席呈安的话,冷含眼里满是冰冷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找到了,只不过小沐暂时还不想随我离开。”说到这里冷含语气一顿,随即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孩子大了他有他的打算,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听着女人带着寒意的话,席呈安心中了然,如果她料想的不错的话,那接下来托里斯可就有麻烦了。

  站在一旁的梅炎在听见冷含的话后,神色晦暗不明,在这段时间他几乎是一直陪在丫头身边,怎么连丫头无故认识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都不知道,要是这女人心怀不轨的话做出什么对丫头不利的事情该怎么办。

  想到此,梅炎看向冷含的眸光沉了几分,对于一切有危险性的东西,他向来从不手软。

  像是知道梅炎心中所想,冷含对着席呈安嘲讽一笑:“别净顾着问我,你还是先管管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吧,否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丧命在他手中。”天生对危险的直觉,可是让她躲过了不少必死之局。

  席呈安闻言一愣,转过头望进梅炎哞底,刚好看见他还未来得及隐下的黑暗,轻轻的抿了抿薄唇,席呈安抬手握住他宽厚温暖的掌心,轻语:“放心,我自由分寸。”

  等梅炎浑身的暗沉气息散了散,席呈安才转过头看向对面的人,嘴角微勾笑语嫣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声音清脆悦耳,“师叔母,难道你不请师侄进去坐坐吗?”

  如银铃般的声音,震得冷含心神大动,脑海里不停的飘荡着席呈安刚才的称呼,师叔母?!

  她为什么会称呼自己为师叔母,思想停了瞬,冷含冷如寒冰的眼里迸射出点点星火,不可置信的看着席呈安,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难道是汶哥的师侄。

  那就对了,怪不得这孩子会知道那支白玉簪,以汶哥的性子若是没死肯定会四处寻找自己的下落,只可惜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还以为他已经、、、、

  懊悔,痛恨,失而复得的欣喜,在冷含的眼底翻涌,她看向席呈安的目光,像是看见了救赎。

  控制不住的向前踏了一步,冷含平静的开口,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你刚才叫我什么?”

  “师叔母!”

  “师叔母!”看着冷含的模样,席呈安心底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的煎熬也快逼疯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梅炎听见席呈安的声音,眉头轻挑,带着几分诧异看向了对面明显心情不平静的女人,显然对于席呈安的称呼有着几分兴趣。

  “我的师父是张天齐,而我的师叔姓汶。”直直盯着对面的人,席呈安轻飘飘的又扔下一个炸弹。

  这让本来还抱着几分怀疑的冷含,彻底僵住了。

  眼底有毫不掩饰的惊喜,是他肯定是他,汶哥一定还活着。

  那天她从酒店离开后就去了托里斯庄园,在那儿她也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儿子,看着儿子满头如雪的银发和毫无色彩的双眸,她心如刀绞,即痛恨那个罪魁祸首托里斯也痛恨自己没能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在儿子拒绝自己的要求后,她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那里,不是她狠心对儿子不管不顾,而是她心头还牵挂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儿子的父亲,那个多年前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男人,也是被自己害死的男人。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要和他在一起,就不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就不会令自己那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哥哥对他痛下杀手。

  那时,虽然她亲眼看见他中弹掉落悬崖,可是心底一直却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所以在见过儿子后她毫不犹豫的来到了天医门的门下打探。

  好在多年前汶哥对她提起过天医门门人之间相认的规矩,所以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居然探听到天医门中有一位姓汶的长老多年长居在这座古寺。

  在得到消息的那刻,她失态的没来得及跟还在和她聊天的天医门人说一声,就急赶到这里,满腔的热情与期待在看见这座空寺后,冻结成了冰。

  那时她就坐在寺庙的石梯上,看着寺庙两旁郁郁葱葱的林木愣愣出神,那一刹竟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她值得留恋的东西,哪怕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死寂的心在发现身后这间禅房后才仿佛恢复了跳动,她居然在这间禅房里察觉了他的气息,不管是真实还是幻觉,她总算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一个等待的理由。

  如今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话,不就是在为她的所作所为下肯定吗!

  她的汶哥,她的丈夫还活着!

  看着冷含面色不断的变换,席呈安水眸里泛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开口催促。

  仿佛过了良久,也仿佛只是一瞬,冷含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抬眼看向席呈安,那温柔的目光像是在看待自己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席呈安!”声音清脆且温婉。

  仔细的打量着席呈安,冷含目光复杂,看着面前娇俏的女孩子,冷含唇边绽出一抹僵硬的笑,身子往一旁侧了侧,“进去吧!”

  进到禅房中,冷含问了不少这些年关于席呈安师叔的事情,虽然席呈安能给出的信息很少,但对于冷含来说也如获至宝。

  吃过午饭,席呈安正想回市里,却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

  “师兄,你确定是托里斯庄园?”院中,席呈安面色暗沉的开口。

  电话里,传来一道魅惑的低沉嗓音,“确定,天医门核心探子才传回的消息,说一个月前曾在托里斯庄园发现过掌门和长老的踪影。”

  抿了抿唇瓣,席呈安眸底略过浅浅暗光,“既然这样,那我要挑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托里斯了。”

  想起那晚在托里斯暗室里发现的东西,席呈安眸光沉沉,师父师叔若是真在托里斯庄园的话,肯定是得到了师叔母的消息,可是他们怎么会直接进托里斯庄园,而不是暗访呢。

  难道,给他们消息的人是托里斯本人!

  想到这里席呈安心头一动,随即眸光嗜血,若是师父师叔平安还好,否则、、、、

  “怎么了,呈安?是不是有汶哥的消息了。”耳力极好的冷含虽然隔席呈安有些距离,但还是听见了只字片语。

  低头朝电话里嘱咐了几句,席呈安挂掉了电话,抬眼对着冷含点了点头,“是,我师兄说一个月前曾经有人在托里斯庄园看见过我师父和师叔。”

  “什么!托里斯庄园,那不是、、、”冷含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差点失控,又是托里斯,他难道想阴魂不散的缠她一辈子。

  想到托里斯那不伦的情感,冷含眼底涌起深深的厌恶。

  “我去看看!”

  “不行!”席呈安一口否决了冷含,转过头看着正细细品着茶的梅炎。

  轻啜了口茶,梅炎如墨的凤眸微微上挑,看着席呈安缓缓开口,“丫头,想去可以不过必须我陪着。”

  听见梅炎的话,席呈安轻轻舒了口气,还好,她就是担心他拒绝。

  “我必须去!”不理会席呈安的拒绝,冷含坚定的开口。

  看着冷含不容置喙的模样,席呈安微微一叹,算了她和师叔分开了十几年,一刹得到他的消息而且还是他不好的消息,心急也是难免的。

  “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等回市里我把学校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出发。”说到此,席呈安想到自己那个妖娆的班主任眉心一抽,这下一顿批是免不了的了。

  ——分割线——

  “席呈安,你在学校还没呆到两天,怎么又要请假。”看着办公桌上摆着的请假条,许媚媚眼如波甩了甩酒红色的长发,嫩白如葱的指尖无奈的抚了抚额。暗自嘀咕,真不知道照她这种上课方式,她这年级第一名是怎么保住的。

  看着许媚眼里的不赞同,席呈安微微一笑,“许老师,我是突然有点急事才请假的,希望您批准。”

  盯着席呈安看了看,许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爽快的签了字,貌似惋惜的说道:“算了,在我短暂的教书生涯里,遇到你这么一个奇葩学生也算幸运,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签请假条,你可要珍惜哦。”说着还对席呈安抛了个媚眼。

  席呈安自动过滤掉许媚几近发神经的媚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接过她递过来的请假条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席呈安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许媚才收回目光妖媚的笑了笑,这个小姑娘还真沉得住气。

  当天请过假后,席呈安便回家向父母打了声招呼,说学校组织活动要出去两天,程娟不疑有他在席呈安出门的时候还给了她几百块钱让她做零用。

  看着手里的红票子,席呈安心底泛起淡淡的愧疚,决定等一切过去后就向父母坦白。

  于是席呈安一程三人便搭乘了去缅甸的飞机,当天晚上就抵达了缅甸。

  在酒店用过晚餐后,几人又为夜探庄园发生了争执。

  “丫头,今晚你就留在酒店里等我和冷夫人的消息。”沙发里,梅炎看着固执的席呈安微微有些头疼,这个丫头怎么总喜欢涉险,天知道上次发现她从托里斯庄园出来,他心底有多么担心。

  虽然知道梅炎在抗拒什么,可是席呈安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必须去,梅炎上次我进过庄园一次,对里面比你们都了解,我去比较安全。”

  “好了,别争了,想去就一道去吧!”看着两人争执,一旁的冷含不耐烦的开口,看见梅炎眉心一皱,她转过头直直看进他如浓墨的眸底,“失踪的人里,有她师父。”

  话未说完,但梅炎轻易的理解了她未完的话语,难道你想阻止她心底对亲人的感情。

  停了瞬,梅炎转过头不再争辩。

  ------题外话------

  各位亲爱的妞,你们人捏!

  难道都抛弃我了吗?

  呜呜呜~

  不要啊,我认错了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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