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看着两人消失在墙壁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爬起身想要钻进黑洞，速度慢了一步。
围住他们的职员原以为抓住了宁杭海，没想到还是被他逃脱了，冲向黑洞，气势汹汹，吓得方正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捂着嘴不敢大声尖叫。
“咚咚咚。”
方正耳边一直响起有节奏的响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止了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眼。
墙上的黑洞消失不见，只有一张黑符随风晃动，昏死过去的职员躺满了整个楼梯，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方正捂着嘴，赶紧朝着一楼狂奔。
宁杭海觉得眼前一亮，人已经站在一楼。
“这……”宁杭海惊愕地看着身边的顾落，“怎么回事？！”
顾落没有回答，朝着不远处撒了一把白灰。
一个带血的纸人悬浮在空中。
宁杭海还未从刚才的黑洞反应过来，有看见带血纸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很快镇定下来。
“就是这个玩意想杀我？”
“这邪物可不简单。”顾落道，“它身上的血迹是施咒人的精血，和施咒人心灵相通，不好对付。”
“再厉害也过是一张纸！”宁杭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冷哼一声，“我就不信它还能变成金刚钻！”
顾落举起大拇指，忍不住给宁杭海点赞，一般人遇见这样恐怖的事情都吓破了胆，宁叔居然还能看透物体的本质，厉害啊！
纸人看见宁杭海手中的打火机，向后微微退了一小步，不停地抖动身子，最后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成群的朝着两人的方向飞了过来。
宁杭海没想到小纸人还会分身，瞬间被其群攻，他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不停地点燃打火机，将周围袭击过来的小纸人烧得干净，即便如此，对方数量太多，根本就烧不完。
顾落有护甲，小纸人不但伤不了她分毫，更是失去了与本体的联系，纷纷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堆废纸。
她看着成群结队宛如蚂蟥的小纸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其中一个。
瞬间，围攻宁杭海的纸人唰得一下掉在地上，成了一堆废纸。
宁杭海缓慢地抬起头，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抓成了一道道的血痕，虽很细很短，但伤口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格外瘆人。
他看着顾落手里不断挣扎的小纸人，眼神透着阴狠，拿起打火机就要烧了它。
顾落阻止了宁杭海。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
“当然想！”宁杭海灭了打火机的火，脸色阴沉道：“落落你有办法吗？”
顾落点点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陶瓷罐递给宁杭海。
“弄点水在里面。”
宁杭海拿着陶瓷罐去了一楼卫生间，装了水急急走了回来。
顾落将小纸人放在水里，纸人挣扎两下，被水浸湿，瘫软地贴在瓷罐壁上，她又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将它身上的血液刮了下来，清澈的水逐渐变成了暗红色。
围住他们的职员原以为抓住了宁杭海，没想到还是被他逃脱了，冲向黑洞，气势汹汹，吓得方正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捂着嘴不敢大声尖叫。
“咚咚咚。”
方正耳边一直响起有节奏的响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止了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眼。
墙上的黑洞消失不见，只有一张黑符随风晃动，昏死过去的职员躺满了整个楼梯，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方正捂着嘴，赶紧朝着一楼狂奔。
宁杭海觉得眼前一亮，人已经站在一楼。
“这……”宁杭海惊愕地看着身边的顾落，“怎么回事？！”
顾落没有回答，朝着不远处撒了一把白灰。
一个带血的纸人悬浮在空中。
宁杭海还未从刚才的黑洞反应过来，有看见带血纸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很快镇定下来。
“就是这个玩意想杀我？”
“这邪物可不简单。”顾落道，“它身上的血迹是施咒人的精血，和施咒人心灵相通，不好对付。”
“再厉害也过是一张纸！”宁杭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冷哼一声，“我就不信它还能变成金刚钻！”
顾落举起大拇指，忍不住给宁杭海点赞，一般人遇见这样恐怖的事情都吓破了胆，宁叔居然还能看透物体的本质，厉害啊！
纸人看见宁杭海手中的打火机，向后微微退了一小步，不停地抖动身子，最后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成群的朝着两人的方向飞了过来。
宁杭海没想到小纸人还会分身，瞬间被其群攻，他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不停地点燃打火机，将周围袭击过来的小纸人烧得干净，即便如此，对方数量太多，根本就烧不完。
顾落有护甲，小纸人不但伤不了她分毫，更是失去了与本体的联系，纷纷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堆废纸。
她看着成群结队宛如蚂蟥的小纸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其中一个。
瞬间，围攻宁杭海的纸人唰得一下掉在地上，成了一堆废纸。
宁杭海缓慢地抬起头，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抓成了一道道的血痕，虽很细很短，但伤口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格外瘆人。
他看着顾落手里不断挣扎的小纸人，眼神透着阴狠，拿起打火机就要烧了它。
顾落阻止了宁杭海。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
“当然想！”宁杭海灭了打火机的火，脸色阴沉道：“落落你有办法吗？”
顾落点点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陶瓷罐递给宁杭海。
“弄点水在里面。”
宁杭海拿着陶瓷罐去了一楼卫生间，装了水急急走了回来。
顾落将小纸人放在水里，纸人挣扎两下，被水浸湿，瘫软地贴在瓷罐壁上，她又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将它身上的血液刮了下来，清澈的水逐渐变成了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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