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秋。
陈年接到周向荣最后一个电话。
“陈哥，老虎今天交易，晚上八点，城东大岭山水库。”
“收到，你自己小心点。”
陈年正欲挂电话，周向荣在电话里头吞吞吐吐地说：“陈哥，我累了……干完这一票……我想回家。”
陈年沉默了片刻：“行，知道了。”
“老虎”是当时陈年调查的一个走私犯，长期在北方边境一带贩卖珍稀文物和野生动物，警方抓捕了数次，但此人手眼通天，总能在行动实施前闻风潜逃。这一次，陈年信心满满，向上级保证一定会将这只老虎人
《心眼窥凶》第二十七章 线人（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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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老虎今天交易，晚上八点，城东大岭山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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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正欲挂电话，周向荣在电话里头吞吞吐吐地说：“陈哥，我累了……干完这一票……我想回家。”
陈年沉默了片刻：“行，知道了。”
“老虎”是当时陈年调查的一个走私犯，长期在北方边境一带贩卖珍稀文物和野生动物，警方抓捕了数次，但此人手眼通天，总能在行动实施前闻风潜逃。这一次，陈年信心满满，向上级保证一定会将这只老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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