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那沈凉烟是祖荣希带回来的,难道是他?”韩夏朵说到这里,用力的拍着自已的脑袋,她果然是从公路上摔下去摔傻了,在知道沈凉烟是假的情况下,她怎么会没有第一时间把祖荣希给联系进去你。[看本书请到

  她没有告诉郁锦臣,其实老早她就觉得祖荣希不对劲,只是那个时候,她巴不得祖荣希搞个原子弹把郁家炸平了。

  “我想他脱不了干系,但没证据之前,什么也说明不了!”郁锦臣语气沉稳的说。

  “你何不从祖荣希的家族开始查呢?或许会有线索。”韩夏朵建议。

  “他不会那么容易暴露的,事情查的还有很多,你以后也尽量不要跟他接触,他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着那么一派天真,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藏的更深。”郁锦臣板着她的肩膀,眸光深沉的看着她。

  韩夏朵笑:“你是拐着弯让我不要理他吧。”

  说话期间,她用手捋了一下头发,金属的表带上吸附了一片极小的银色圆点。

  可惜这个圆点只有芝麻的大小,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

  天黑了下来,雨却没有停。

  几个婶婶不愿意留在这阴森森的老宅里,郁镇起看她们留着也没有用,就让她们先回去了。

  庄思翰想着晚上他们若是不回去了就势必要安排了房间,于是叫了村里的几个人上来把所有的房间都打扫了。

  沈君逸上来冲澡,顾若菲后脚也追了上来,直接的冲进了浴室。

  刚刚脱下湿衣服准备洗好的他,看到随后来的女人,冷着脸背过身去:“我要洗澡,请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顾若菲把浴室的门全部推开,怒气冲天的质问他:“你骗我说去出差,其实你一整天都在找韩夏朵那贱蹄子是不是。”

  “是!”沈君逸冲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一整天都在找她,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沈君逸……”顾若菲冲进去打他:“你还爱着她是不是,你得到了这么多,心里念的想的还是她对不对。”

  沈君逸抓住她胡乱攻击的手腕,毫不怜惜的握紧,高举到她的眼前,冷笑:“对,你说的全部都对,我爱你,如果你想跟我离婚那就离,反正我也受够你这装腔作势,两面三刀的女人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顾若菲瞪大着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他,从难过到恐慌到愤怒,她将自已炼化成了一个恶鬼:“离婚?你想的美,我不会成全你跟韩夏朵或是那个偷情的女人的,你相不相信,你今天离开我,明天我就能用尽一切办法将你的公司毁了。”

  她喊的喉咙都烧痛了。

  “好啊,你尽管去做,看看到底是谁离不开谁。”沈君逸丝毫不怕她的威胁,将她浴室,将门用力的关上。

  顾若菲无比震惊。

  从前只要拿这个威胁他,他都会表现的很害怕,但为什么现在连样的威胁他都不怕了呢?

  难道他已经找到了更强的靠山?

  她虽然憎恨韩夏朵,可是她知道绝对不是她,一定是那个女人,那个不知道用了什么障眼法,让她至今都抓不到证据的贱货。

  他们的争吵声传入了韩夏朵跟郁锦臣的房里,像这种木板房,根本就不隔音,隔壁有一点的动静都能听到。

  “好像是若菲跟沈君逸!”韩夏朵一听就听不出来了。

  “关于沈君逸,你如今心里抱着什么想法?”郁锦臣问她,那语气跟神情,更像是随便问问。

  这是他头一次正面的这么问她。

  韩夏朵听了非常的意外,也试图撒谎,自圆其说:“呃,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我们那个时候关系还不错,他是学生会……”

  “夏朵……”郁锦臣定神的看着她,打断她的话。

  韩夏朵停止那敷衍似的掩盖,她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犹豫了一下,她坦白道:“ok,老实说,他曾今是我男朋友,早就他跟若菲认识以前,现在我对他已经丝毫没有感觉了,请你不要问为什么他脚踏两只船我还那么傻的等他,这种白痴的过往,我做梦都想忘掉。”

  郁锦臣没有怪罪她,只是搂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好女孩!”

  “不管这话是不是真心,我很都受用,谢谢。”没有什么安慰比别人不嘲笑你的荒唐过去更加值得人感动。

  起码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郁锦臣松开她:“可我觉得他对你好像一直没有死心。”

  “不要紧,他困扰不倒我。”对韩夏朵而言沈君逸再暴力她都能够应付的过来。

  “好吧。”在沈君逸的问题上,郁锦臣也不想把事弄大。

  晚餐时分,郁锦臣下去吃晚餐,而韩夏朵则是一人留在楼上。

  今天这雨都下来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停歇,简直跟发了疯似的。

  韩夏朵靠在床头发呆。

  过了两个多小时。

  郁锦臣没有上楼来,她猜想到楼下正发生激烈的“辩论赛”。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窗户边,打开窗子往外看,从她这里能够看到屋后的一切状况,包括后面的小河,沿岸人家的后门,还可以看到对河的亮着灯光的人家。

  看了一会,风转向了,雨水朝着里面飘,她握住窗户的两边正要关起来,赫然看到楼下有一把黑色的大伞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里。

  之所以能在黑漆漆的情况下看到是因为楼下的后屋里有灯光射出来,把黑色大伞上的精致刺绣都照的一清二楚,栩栩如生。

  伞在光亮中,往河岸的方向移动,光线渐渐暗了,她也隐约见到一个轮廓。

  伞下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从她由上往下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两人下半身到脚的位置,男人穿好皮鞋,而女人则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裙,纤细的小腿。

  他们到达了河岸边之后,两人就停了下来。

  此刻,连轮廓都变的模糊了。

  韩夏朵心想,这两个人一定是郁家的人,如此精致高档的伞,只有郁家才有,何况是从后门出去的,此刻,楼下大厅全是都是郁家的人。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心里也有点好奇,就一直盯着看。

  那两个人在河岸边站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故意压低声音的缘故,听了半天都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怪了,没事跑出来撑着伞淋雨?

  越是奇怪就越是有古怪。

  接着,他们撑着伞又回到了屋子里,整个过程都是如此的隐秘无声。

  这两人到底是谁?

  韩夏朵努力回想每个人穿着,谁穿了白色的羊毛裙?

  她绞尽脑汁的想还是没想到,像刚才那种情况,谁还会留意什么穿着。

  从那条纤细的腿来看,应该是年轻的女性,难道是沈凉烟?

  可那是沈凉烟跟谁呢?郁锦臣出去的时候穿着的是浅棕色的皮鞋,深灰色的裤子,莫不是……祖荣希?!

  她记得祖荣希好像穿着黑色的裤子。

  从刚才她跟郁锦臣离开农宅到现在,她就没有见过祖荣,难道后来待他们上楼后,他从隔壁过来了?

  弄不好刚下就是他们的偷偷会面。

  一会,郁锦臣回来了,韩夏朵把刚才看到的时候告诉了他。

  “一定是他们没错的!”

  “祖荣希没有回来,不是他们,或许是家里其他的人,你想多了。”郁锦臣揉了揉她的发丝,说道。

  “那你说沈凉烟中途有没有离开?”韩夏朵追问。

  “确实是离开过,但是只有她一个人。”郁锦臣说着,看韩夏朵眉心凝结的模样,安慰她:“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就算有所行动,也不会是现在,况且他们很多种联系的方向,不是非要见面的。”

  韩夏朵假装安心的对他笑笑。

  一会,庄思翰又来叫郁锦臣去楼下继续商量。

  这说白了就是不让他们有太长相处的时间。

  郁锦臣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让她早点睡,人就出了书房。

  等她走后,她就严密的监视起了后院的河岸,弄的不好,祖荣希说不定早就躲在后院了,这家伙没车也走不了,肯定是事先躲在后院了。

  时间过了很久,外面没有动静,韩夏朵都困了。

  她靠在窗户上,头枕头手臂,就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忽然,她猛的惊醒过来,抬手看看表,都凌晨一点了。

  她猜想这郁锦臣是被父母缠住了,算了,她也不等了。

  在她打算上床去睡觉的时候,听到很微弱的开门声,如果是睡熟的情况下,根本是听不到的,可韩夏朵现在清醒着。

  话说,谁会在这个时间段还出去?

  她推开一些窗子去看,赫然看到楼下有手电筒的光亮在移动。

  那光亮正朝着后院河岸边的那个小屋里而去,那个小屋是村里把稻谷去皮用的房子,是公用的,里面有去稻皮的机器。

  平时她站在窗边,总能看到扛着一蛇皮袋稻谷的村农走进去碾米。

  手电的光亮是冲着地上的,可但凡有光,总是能够多少看清周边的东西,比如那把精致的黑伞。

  凌晨一点,偷偷摸摸去那个公用无人小屋的人,肯定就是他们。

  如果能够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或许就能知道是什么阴谋。

  韩夏朵毫不迟疑,拿了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门,这个时候,若是郁锦臣跟她一起去就最好了,可走廊上静悄悄的,她连他在哪里房间都不知道,难道要她挨个的去敲门?

  她从通往后院的露台离开屋子。

  外面已经不下雨了。

  但因为昨天下了太久的雨,暴露在外的木质楼梯异常的滑,有的地方甚至都长出了青苔,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下去,要是摔下去的话,另一条腿也要打石岗了。

  从后院到通往小屋的是一条水泥路,还算好走。

  虽然使用拐杖,不过韩夏朵还是走的很快,简直像是吃了大力神丸似的。

  来到小屋附近的时候,她才缓下步伐。

  轻轻来到门口处,她用手指推了推门,很快就有了一条细缝,里面扑鼻而来的是腐朽的灰尘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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