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查你徒弟死因的关键人物哦”
“晚辈···晚辈···”不安少年看起来很紧张，语句从他嘴巴出来时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了。如果细瞧，就会发现不安的他正在握着自己的拳头，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恐怖。
“晚辈叫怅黯然”磕磕巴巴的，不安少年终于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主人愣了来一下，终于又一次把头从书中抬了起来，又瞧了瞧少年。
“谁家大人给小孩起这种名字？真奇怪。”看来主人对少年的名字感到稀奇，不由的问出这句话来。
“我怎么知道，名字什么的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知道你徒弟的死因”飘柳暗自责怪主人大惊小怪的，随后回身面向少年，笑着说道：“就如你来时所见的，你现在已经不是在凡间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懒得解释，你只要知道这里相当于·····恩，异世界？”
“晚辈明白，晚辈明白”少年连忙说着，不知为何，他此刻的那双眼睛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恐惧与兴奋。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们找你来也只是了解一下一个人的死亡。店长说那个人的死亡过程你全部都看见了，因此我才找到你把你带到这里来。放心，当我们了解完以后，我会把你送回凡间的。”
随后飘柳把大师兄的外表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见过他吧？”
“见过，见过”少年又是连忙说着，语气交杂着一丝————恩？献媚？反正和凡间一名平民见市长时用的语气一模一样。
主人把书放了下来，注意力开始集中在少年身上了。一边的飘柳也笑了起来，连忙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
少年握了握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他好像在想着什么，终于，过来一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沉着冷静的语气说：“我知道，但想让我说出来是有条件的”他把这番话说玩，就异常紧张的看着主人和飘柳。
主人是厌恶的白了他一眼，继而把放下的书又拿了起来，表情缺缺的读了起来。对于少年，是看都不看一眼了。大概是少年刚刚那副讨价还价外加不得好处不说的模样让他恶心到了。
“呀，我倒是忘了你们凡间的行事准则。”一旁的飘柳却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说吧，要多少钱？”
“不要钱”少年突然急促喘着呼吸。
“我想学道”他又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接着又是紧张的看着主人二人。
他的话倒是把飘柳与看书中的主人惊呆了，两人互相看了看，飘柳忽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小家伙倒是挺精明的。”
“怎么样？”少年紧张的问着，飘柳歪头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接着见少年还用着怀疑的目光瞧着他，不由的不高兴起来。
“怎么能如此不相信人，现在你们凡间的人是不是都这般爱怀疑人？”
“不是，不是”少年连忙摇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不查一下我的灵根就让我学道”
“灵根？那是什么玩意？”主人好奇的问了起来。
“就是，就是哪种可以看出人类修道的资质的东西。资质好的就可以轻易成仙，资质不好的就得努力————难道，这个世界学道没有门坎？”
少年的话让主人和飘柳都皱眉起来，两人都疑惑的瞧着他，完全一副云里来雾里去的样子。
这当儿，柳君子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开口解释道：“所谓的灵根，是凡间小说杜毅出来的一个物件，在凡间里面，人类一直坚信‘人，出生就是不平等的’。所以他们把这种思想就延伸到了学道的世界，认为人类数量千百万，能学道的人必定是有着一样东西来决定的。而这种东西，一出生就决定好了。就像有些婴儿一出生就在富豪家庭一样。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东西。”
主人和飘柳惊讶的回头看着突然现身的柳君。
“你在啊？”两人异口同声的惊问着。
“恩，一直都在，还看了几本书。”柳君低垂着眼帘，又说：“在凡间小说中，灵根是一种极其重要的设定。基本上所有的仙侠小说都有着这种设定。在他们心中，人人都能学道好像是一件不可能或者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他们明明不知道‘道’为何物，便用自己的价值观来揣摩着学道世界的价值观，用自己的想象来幻想这个学道世界。我写的小说在凡间不受欢迎，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我从来不书写这种等级制度的东西。对了，说到等级制度，希毅兄对我们修者的等级评估的看法是什么？”
“稀奇的问题，什么看法不看法的？不就是离成仙的距离测量而已嘛，和一丈，一尺这种计量单位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或许在你大脑里面对于元婴期啦，金丹期啦什么的看得不重要。但在凡间的小说中，这些等级是有着严格制度的。就如同古代中国的封建社会一样，一层压着一层，不容反驳。而恰恰这种书写的状况，倒是在作者群里面引发了一阵比较有趣的现象。他们一面书写着自己理想的等级社会，一面在现实中追求着平等，而无法忍受现实中的残酷。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市民————就像是他们书写中那刚刚学道的灵动期的人，却对政府职员————相当于他们书籍中描述的金丹期之流的人物充满了挑衅，并且大肆鼓吹着官民平等论。大概他们的内心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人，我他妈的也是一个人。既然都是人，那么在现实中凭什么对你卑躬屈膝’。而惹人搞笑的是：他们在书写小说时，这些平等论就烟消云散了，并且变态般的重视着等级制度，一位灵动期的修者见到金丹期修者时，一定要毕恭毕敬，礼貌有佳，或者卑躬屈膝，拼命讨好。”
“那是因为不拼命讨好，就会被杀的”看来从凡间而来的少年是一名小说爱好者，居然知道柳君在说些什么，而且还压下了让他身体颤抖的恐惧，并立马反驳着。
柳君瞧了瞧少年，想了一下。转头问着飘柳：“你是一位仙，应该有一些好东西吧？”
“干嘛？我就一个穷光蛋，什么都没有！”飘柳做出和葛朗台一样的神色。而柳君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话与行为，走过去就翻出他怀里的芥子袋来。拿着这玩意对少年摇晃起来：“这是一位吝啬的仙的收藏，注意！是仙！里面有着很多好玩意，你想要吗？”
少年咽了咽口水，手差点就朝芥子袋伸了出去，但他忽然表情严肃起来，负手而立，一脸不为外物而动摇的表情看着柳君。
“会被杀？那般卑躬屈膝，我看八成是想要从他们手中拿出自己需求的物质来吧？”柳君一脸鄙视瞧着少年，又说：“比如用于修道丹药和法宝。当然，那卑躬屈膝一定不是主角，而是配角。再怎么说，主角或多或少有作者一些影子，主角如狗一般没目的讨好上面，就相当于作者也是如此。作为一个追求平等的作者，他大概是不会写出自己屁股翘翘吧。反之，他倒是希望自己掌握大量资源，希望别人来对他屁股翘翘吧”他说完又冷笑的把袋子扔回飘柳怀里，一脸鄙夷的瞧着少年。
飘柳玩着袋子，对柳君这般行为摇头起来。
“真像是一只狗，乱咬人”主人直言评论着。
一边玩芥子袋的飘柳点头同意着主人评论，并且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正经话：“我看八成是把在凡间因为小说卖不出去的气都撒在这里上了”
柳君白了他们二人一眼，随意的拿起一本书在主人旁边坐下来看了起来，不再发表一个字了。这当儿，书房的门被打开一半，老实人戊戌伸进半个脑袋来，在瞧到屋中少年以后，有些腼腆的说：“有客人在啊？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事，来到这坐！”主人把旁边坐着的柳君推开，指着椅子邀请着戊戌。
“真的没事吗？”
“没，能有什么事情。来！坐吧！”
“那就失礼了”戊戌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边和少年友好的点头，边坐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主人颇为高兴的转头问着，“如果有事就请直说，反正我现在也闲的很”
“哎呀呀，希毅兄，你怎么能这样，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的事情还没完了！”一边的飘柳见主人如此，忽然开口抱怨起来。
被抱怨者抿了一下嘴巴，佯装无视他的存在，满眼殷勤的盯着戊戌。
“我倒是没什么大事，如果飘柳的事情紧急，就先听飘柳的吧”
“真是的，你还真是老实”主人忽然埋怨起戊戌来。他本来就对大师兄的死因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此刻飘柳把知道大师兄死因的少年带了过来，也不好显得过于冷淡，招来各方面的谩骂，才勉强坐在这里。本来他见戊戌来了，认为终于有借口逃开了，却没想到戊戌这般好人，居然说出谦让之词来，因此才出言抱怨着。
事已既此，主人也无可奈何起来，只能消极的对待：“就是让那个小子把事情说出来，我也不会去报仇的。”
“好吧，好吧，不报仇就不报仇，但你身为他的师父难道就不应该知道一下自己徒儿的死因？再怎么说，作为一个人也不应该这般无情。”
主人没有立刻用嘴巴还击，反而先用嗤笑的表情瞧了飘柳一眼。接着，他才冷笑的说：“他的死，追其原因也是他的选择，与我何干？我是他的师父，但也只是一位他在以后行走在名为‘人生’的道路上的启迪者。他从小就在我身边，我也尽量教他东西。从《论语》到《道藏》也都为他一一解读过了。而且我也曾经与他明言，我教他这些知识，并不是让他为了修道而学，只是为了让他去思考以后自己行走的道路而积累的。人类虽有千千万，但从古至今都是自己路始终自己走。既然他选择的路是一条死亡之路，那么他就得负起死亡的责任来。凭什么还要把身为他师父的我牵连进来？”
“我···哎呀，说不过你来，说不过你！道师这个称号倒是没白得”任性无比的飘柳居然让主人说的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来。这可真是稀奇的景色，让咱家都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至于刚刚来的戊戌，则是十分好奇的左右瞧了两人一眼，对于他们刚刚的话也完全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既然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老实先生就只好微微闭上眼神，耐心的等待飘柳的事情解决完了，再把自己的事情呈上主人面前等待批复。
“查你徒弟死因的关键人物哦”
“晚辈···晚辈···”不安少年看起来很紧张，语句从他嘴巴出来时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了。如果细瞧，就会发现不安的他正在握着自己的拳头，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恐怖。
“晚辈叫怅黯然”磕磕巴巴的，不安少年终于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主人愣了来一下，终于又一次把头从书中抬了起来，又瞧了瞧少年。
“谁家大人给小孩起这种名字？真奇怪。”看来主人对少年的名字感到稀奇，不由的问出这句话来。
“我怎么知道，名字什么的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知道你徒弟的死因”飘柳暗自责怪主人大惊小怪的，随后回身面向少年，笑着说道：“就如你来时所见的，你现在已经不是在凡间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懒得解释，你只要知道这里相当于·····恩，异世界？”
“晚辈明白，晚辈明白”少年连忙说着，不知为何，他此刻的那双眼睛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恐惧与兴奋。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们找你来也只是了解一下一个人的死亡。店长说那个人的死亡过程你全部都看见了，因此我才找到你把你带到这里来。放心，当我们了解完以后，我会把你送回凡间的。”
随后飘柳把大师兄的外表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见过他吧？”
“见过，见过”少年又是连忙说着，语气交杂着一丝————恩？献媚？反正和凡间一名平民见市长时用的语气一模一样。
主人把书放了下来，注意力开始集中在少年身上了。一边的飘柳也笑了起来，连忙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
少年握了握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他好像在想着什么，终于，过来一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沉着冷静的语气说：“我知道，但想让我说出来是有条件的”他把这番话说玩，就异常紧张的看着主人和飘柳。
主人是厌恶的白了他一眼，继而把放下的书又拿了起来，表情缺缺的读了起来。对于少年，是看都不看一眼了。大概是少年刚刚那副讨价还价外加不得好处不说的模样让他恶心到了。
“呀，我倒是忘了你们凡间的行事准则。”一旁的飘柳却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说吧，要多少钱？”
“不要钱”少年突然急促喘着呼吸。
“我想学道”他又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接着又是紧张的看着主人二人。
他的话倒是把飘柳与看书中的主人惊呆了，两人互相看了看，飘柳忽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小家伙倒是挺精明的。”
“怎么样？”少年紧张的问着，飘柳歪头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接着见少年还用着怀疑的目光瞧着他，不由的不高兴起来。
“怎么能如此不相信人，现在你们凡间的人是不是都这般爱怀疑人？”
“不是，不是”少年连忙摇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不查一下我的灵根就让我学道”
“灵根？那是什么玩意？”主人好奇的问了起来。
“就是，就是哪种可以看出人类修道的资质的东西。资质好的就可以轻易成仙，资质不好的就得努力————难道，这个世界学道没有门坎？”
少年的话让主人和飘柳都皱眉起来，两人都疑惑的瞧着他，完全一副云里来雾里去的样子。
这当儿，柳君子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开口解释道：“所谓的灵根，是凡间小说杜毅出来的一个物件，在凡间里面，人类一直坚信‘人，出生就是不平等的’。所以他们把这种思想就延伸到了学道的世界，认为人类数量千百万，能学道的人必定是有着一样东西来决定的。而这种东西，一出生就决定好了。就像有些婴儿一出生就在富豪家庭一样。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东西。”
主人和飘柳惊讶的回头看着突然现身的柳君。
“你在啊？”两人异口同声的惊问着。
“恩，一直都在，还看了几本书。”柳君低垂着眼帘，又说：“在凡间小说中，灵根是一种极其重要的设定。基本上所有的仙侠小说都有着这种设定。在他们心中，人人都能学道好像是一件不可能或者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他们明明不知道‘道’为何物，便用自己的价值观来揣摩着学道世界的价值观，用自己的想象来幻想这个学道世界。我写的小说在凡间不受欢迎，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我从来不书写这种等级制度的东西。对了，说到等级制度，希毅兄对我们修者的等级评估的看法是什么？”
“稀奇的问题，什么看法不看法的？不就是离成仙的距离测量而已嘛，和一丈，一尺这种计量单位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或许在你大脑里面对于元婴期啦，金丹期啦什么的看得不重要。但在凡间的小说中，这些等级是有着严格制度的。就如同古代中国的封建社会一样，一层压着一层，不容反驳。而恰恰这种书写的状况，倒是在作者群里面引发了一阵比较有趣的现象。他们一面书写着自己理想的等级社会，一面在现实中追求着平等，而无法忍受现实中的残酷。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市民————就像是他们书写中那刚刚学道的灵动期的人，却对政府职员————相当于他们书籍中描述的金丹期之流的人物充满了挑衅，并且大肆鼓吹着官民平等论。大概他们的内心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人，我他妈的也是一个人。既然都是人，那么在现实中凭什么对你卑躬屈膝’。而惹人搞笑的是：他们在书写小说时，这些平等论就烟消云散了，并且变态般的重视着等级制度，一位灵动期的修者见到金丹期修者时，一定要毕恭毕敬，礼貌有佳，或者卑躬屈膝，拼命讨好。”
“那是因为不拼命讨好，就会被杀的”看来从凡间而来的少年是一名小说爱好者，居然知道柳君在说些什么，而且还压下了让他身体颤抖的恐惧，并立马反驳着。
柳君瞧了瞧少年，想了一下。转头问着飘柳：“你是一位仙，应该有一些好东西吧？”
“干嘛？我就一个穷光蛋，什么都没有！”飘柳做出和葛朗台一样的神色。而柳君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话与行为，走过去就翻出他怀里的芥子袋来。拿着这玩意对少年摇晃起来：“这是一位吝啬的仙的收藏，注意！是仙！里面有着很多好玩意，你想要吗？”
少年咽了咽口水，手差点就朝芥子袋伸了出去，但他忽然表情严肃起来，负手而立，一脸不为外物而动摇的表情看着柳君。
“会被杀？那般卑躬屈膝，我看八成是想要从他们手中拿出自己需求的物质来吧？”柳君一脸鄙视瞧着少年，又说：“比如用于修道丹药和法宝。当然，那卑躬屈膝一定不是主角，而是配角。再怎么说，主角或多或少有作者一些影子，主角如狗一般没目的讨好上面，就相当于作者也是如此。作为一个追求平等的作者，他大概是不会写出自己屁股翘翘吧。反之，他倒是希望自己掌握大量资源，希望别人来对他屁股翘翘吧”他说完又冷笑的把袋子扔回飘柳怀里，一脸鄙夷的瞧着少年。
飘柳玩着袋子，对柳君这般行为摇头起来。
“真像是一只狗，乱咬人”主人直言评论着。
一边玩芥子袋的飘柳点头同意着主人评论，并且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正经话：“我看八成是把在凡间因为小说卖不出去的气都撒在这里上了”
柳君白了他们二人一眼，随意的拿起一本书在主人旁边坐下来看了起来，不再发表一个字了。这当儿，书房的门被打开一半，老实人戊戌伸进半个脑袋来，在瞧到屋中少年以后，有些腼腆的说：“有客人在啊？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事，来到这坐！”主人把旁边坐着的柳君推开，指着椅子邀请着戊戌。
“真的没事吗？”
“没，能有什么事情。来！坐吧！”
“那就失礼了”戊戌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边和少年友好的点头，边坐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主人颇为高兴的转头问着，“如果有事就请直说，反正我现在也闲的很”
“哎呀呀，希毅兄，你怎么能这样，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的事情还没完了！”一边的飘柳见主人如此，忽然开口抱怨起来。
被抱怨者抿了一下嘴巴，佯装无视他的存在，满眼殷勤的盯着戊戌。
“我倒是没什么大事，如果飘柳的事情紧急，就先听飘柳的吧”
“真是的，你还真是老实”主人忽然埋怨起戊戌来。他本来就对大师兄的死因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此刻飘柳把知道大师兄死因的少年带了过来，也不好显得过于冷淡，招来各方面的谩骂，才勉强坐在这里。本来他见戊戌来了，认为终于有借口逃开了，却没想到戊戌这般好人，居然说出谦让之词来，因此才出言抱怨着。
事已既此，主人也无可奈何起来，只能消极的对待：“就是让那个小子把事情说出来，我也不会去报仇的。”
“好吧，好吧，不报仇就不报仇，但你身为他的师父难道就不应该知道一下自己徒儿的死因？再怎么说，作为一个人也不应该这般无情。”
主人没有立刻用嘴巴还击，反而先用嗤笑的表情瞧了飘柳一眼。接着，他才冷笑的说：“他的死，追其原因也是他的选择，与我何干？我是他的师父，但也只是一位他在以后行走在名为‘人生’的道路上的启迪者。他从小就在我身边，我也尽量教他东西。从《论语》到《道藏》也都为他一一解读过了。而且我也曾经与他明言，我教他这些知识，并不是让他为了修道而学，只是为了让他去思考以后自己行走的道路而积累的。人类虽有千千万，但从古至今都是自己路始终自己走。既然他选择的路是一条死亡之路，那么他就得负起死亡的责任来。凭什么还要把身为他师父的我牵连进来？”
“我···哎呀，说不过你来，说不过你！道师这个称号倒是没白得”任性无比的飘柳居然让主人说的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来。这可真是稀奇的景色，让咱家都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至于刚刚来的戊戌，则是十分好奇的左右瞧了两人一眼，对于他们刚刚的话也完全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既然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老实先生就只好微微闭上眼神，耐心的等待飘柳的事情解决完了，再把自己的事情呈上主人面前等待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