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难道这就要挂了？
寒木一听，想也没想就说到：“你刚才救了我的命，而且我看你和他们也不是一丘之貉，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咱俩能躲过这一劫，我一定帮你完成！”
“我也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这也是我活到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东西。”少年声音极低，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原来他们夜里赶路，白天才打尖，在一处山脚的大树下扎了营，现在黑衣人早就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像是赶路的商人，陀爷在远处一块大石头上打坐，黄牙咧着个嘴在树底下睡大觉，身上盖着厚厚的三层毯子，身下也铺着厚厚的三层，不然无论他再怎么皮厚，也无法在这寒天冻地里睡得着的，不过我们寒木除外。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么？”少年问。
“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有他们要的东西。”
“对，但也不对。我这么和你说吧，我爸爸是离这里50里地的一座山城的城主，放心，我不是山贼，当年圣祖皇帝开辟疆土，我祖上也是随军打仗立功的，当时蒙祖上积德，得到皇帝赏的那块土地，还有大片的山野归我家世代保管。但时过境迁，我们家族早就落寞了，现如今，皇帝都不知道有几个，我家的山城也被人霸去成了山寨。但是这还好，祖上留下的钱财也够我们子孙过上好日子，但是问题出在我们山城所在的那片山里，被人发现河里总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河水下游的人洗衣服，都总能捡到一些棱角处闪闪发光的石头，再后来，人们把那些石头凑在一起，发现他们闪着金黄色的光，但是分开后又都是一块块普普通通的石头。直到有一天，有一铁匠师傅，无意间把一块大点的石头扔进火炉里，发现石头外表的石灰层迅速退去，露出了里面包着的部分，拿出来剥开一看，原来是一块璀灿灿的金子。这下可炸开了锅，城里的人好多都去山上挖掘宝藏，附近镇子上的人都赶了过来，更要命的是，附近所有的山贼都听到了风声，一夜之间血洗我们山城，然后盘踞在一起，到处挖掘宝藏，只可惜他们挖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现一个铜板。”
少年的嘴巴还不太利索，毕竟自己对着自己的舌头咬了那么大一口，还没有好利索。但是寒木光听他说了前面两句就已经把后面的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种狗血事情，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经常演，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的如此，都说人心贪起来就是一个无底洞，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还真一点都不差。
“那是不是后来他们起内讧，互相残杀了？”寒木直接抢白说了出来。
“的确如此”少年到也不惊讶寒木能猜出来，毕竟这种事情，凡是走过江湖的应该都能想到。“他们不仅互相残杀，还互相吞并，其实有的山寨为的不是宝藏，而是其余山贼的势力，打着寻宝的旗号，其实在山里暗下毒手，好多寨子一夜之间就没了。我们这面地处偏远地带，离着中原有些子距离，山匪太多，各个聚成一窝，而且一个比一个狠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山贼挖他们的宝，杀他们的人，反正杀的也都是无恶不作的山贼，跟你是怎么扯上关系的，难不成你知道宝藏在哪？”寒木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那些宝藏在哪，这穷乡僻壤的，只有鬼迷了心窍的才会认为有宝藏。但是我却跟另一件事情扯上了关系。那就是我家那座山城的城楼下有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地洞，钻到最深处也就是一扇石门，石门非常厚，有些山贼用土制的火药也没炸开。可是越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就越发好奇，更关键的是，那密室所处的位置正挨着城墙后的护城河。这护城河是引附近一条湖水建成的，为了防止水发臭，没有弄成死水，专门留有几处活口通往湖中心，以保持水的流通。可也恰恰就是在这条胡的分支里发现了金子。有人想，是不是这密室漏了一角，把里面的金银泄露出去了。所以打开这石门成了重中之重。”
“难不成你们家族有着密室石门的钥匙？”寒木能猜到的原因也就是这样了，不然他们抓他干什么。
“正是，那扇石门的钥匙其实就是这枚戒指，但是对外他们只知道这是我们家族的信物。其实那扇石门背后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父亲他们从没有打开过，在往前，爷爷辈分的城主们也没有打开过。说是只是一个杂货箱，放入一些驱邪的物事，压在城墙下面，好让这城墙固若金汤，千年不倒。”少年抚摸着那枚戒指，若有所思的说着。
“那为什么要用这戒指做钥匙呢，这戒指怎么会是钥匙？”寒木有点不相信，在现代的科技都造不出戒指形状的钥匙，现在这个年代打铁都大不纯呢，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
“呵呵，还真瞒不过你，这戒指只是钥匙的把儿，真正的钥匙在另一个人手上，两个接在一起才能打开。”少年也没想瞒寒木，直接就说出来了，其实也是，这个年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年代的钥匙长什么样呢。“不过这戒指还真是一把钥匙，你看他的侧面。”说罢少年警觉的环顾四周后，轻轻的向寒木这里偏了过来。寒木凑近了仔细瞧，还果然，在戒指的内侧，有个小齿，小齿不大，但是能看到上面有凹凸两处，想必是一把小钥匙了。
“这枚戒指和另外一人手中的钥匙拼接在一起才是一把完整的钥匙，可是在拼接之前，需要用这个小钥匙打开那人手中的锁，锁芯里包着那把真的钥匙。”少年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语气变的格外低沉。
寒木没有察觉到少年的轻微变化，而是更加好奇的追问起来，“这把钥匙既然设计的如此巧妙。那么为什么你们当时就不好奇他有什么意义么？越设计巧妙的东西越应该有秘密才是，难道没有人试着去打开过么？”
“呵呵，如果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拿着的是一个最大的秘密，那么这个秘密还叫秘密么？”少年不答反问，把寒木问住了。
“看来你也是事到如今才知道这么多的吧。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木恍然大悟，也是，秘密就要伪装的像是没有秘密一样，不然之前黄牙他们早就会把少年的戒指夺走了。
“呵呵，我父亲被山贼害死，这仇我一定要报！”少年顿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的温文尔雅一下被愤怒所替代，眼睛里全是怒火，让人看到了都会感觉到一阵的害怕，可是寒木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类型，对于少年的愤怒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整个家族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这戒指有这个作用，历来只以为是家族的信物才会代代相传，这一个戒指，一个锁，分别给家族里最有希望的男孩和女孩带。”少年稍微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说道。
“男孩子是你，女孩呢？”寒木很好奇这少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刨根问底接着问到。
“女孩是我最喜欢的人！”少年瞬间又换了一个人是的，眼睛里全是柔情，迷离的像是水一样，看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这回我们寒木有感觉了，之前的怒气没感觉到，可这柔情却让寒木鸡皮疙瘩起了不少，心想，你这么个大老粗，心里想想姑娘也就行了，可别当着我的面摆出这么个样子出来，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寒木等这少年从回忆中出来等了老半天，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呢？”
“说来也巧，那天众山贼率众来攻打我们山城，我父亲带领少量的家将与兵丁与他们周旋了三个月，本来等着皇帝派兵支援，可是这年头，皇帝自己都坐不稳，哪还顾得上你这个没落的城主。如果光是据城死守，也有希望，但是那些山贼阴险下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为人所不齿的是，他们还要在河水里下毒，毒死一城百姓，真是丧心病狂了！”少年说到此处，显的很是义愤填膺。但是寒木却很不屑，打仗么，不用狠招就得输，虽然投毒的事情太有损阴德了，但是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寒木寻思自己没准也会这么做的，只不过不会毒死那么多人，能毒死打仗的士兵就行了，再大的事情，也和百姓无关，百姓是最无辜的。寒木没有打断少年，听他接着说。
“面对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结果可想而知了，我父亲遣散了兵士，让他们散入百姓之中，以免遭到屠杀。自己则带着家人逃到我家宅院的地下，那是好多年废弃的一个储物间，杂乱不堪，灰尘都落了厚厚的一层。我父亲把我们安置在那里，就又穿戴好盔甲要出去与山贼们决一死战。我从小没有妈妈，是李阿婆陪着我长大的。当时李阿婆拉着我爸的胳膊不让他再出去，可我爸爸却说：‘男人要活的顶天立地，我是一城之主，更要出去，能站着死也不能跪着活！’，听完这话，我当时问他，那我算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也出去？我爸却说：‘男人也要能屈能伸，现在暂时的忍辱负重，将来才能再东山再起，你背负的不只是你自己的命运！你得活下去，寻找机会壮大自己，为家族报仇！’说罢我爸就要离开了，李阿婆哭着摔倒在地，刚好撞倒一个放了很久的落地花瓶，碎的一刹那好像掉出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微型的画轴，当时我们都愣住了，这里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赶紧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两样事物，一个是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另一个就是我最爱的诺澜脖子上挂着的金锁，并且画卷上两个物事是合在一起的。我们看后感到更加的惊讶！才知道这两件本不相关的东西，合在一起后原来是一把钥匙。”
“那后来呢？”寒木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人说书，不是他不同情这少年的遭遇，只是在现实世界跌怕滚打这么多年，对很多事情都麻木了。少年父亲的死，寒木感到很遗憾，但是那也是一个英雄应有的归宿，想必这少年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吧。那这少年是怕死之人么直觉告诉寒木，少年不是，不仅不是，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只不过他选择了最折磨的生，而不是一了百了的死。他要去完成他父亲留给他的使命。
少年停顿了一下，刚准备再说下去，可刚一张嘴，便听‘噗’的一声，一只利箭，突然洞穿了少年身体，那股力量霸道之极，生生的扯开了少年胸口老大一片血肉，箭头从前面露出老大一截，一股血雾霎时喷出，喷了寒木满身满脸，寒木忙张嘴喊人来救人，可第一声还没出口，就见又一只利箭呼啸着向自己飞来……
寒木一听，想也没想就说到：“你刚才救了我的命，而且我看你和他们也不是一丘之貉，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咱俩能躲过这一劫，我一定帮你完成！”
“我也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这也是我活到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东西。”少年声音极低，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原来他们夜里赶路，白天才打尖，在一处山脚的大树下扎了营，现在黑衣人早就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像是赶路的商人，陀爷在远处一块大石头上打坐，黄牙咧着个嘴在树底下睡大觉，身上盖着厚厚的三层毯子，身下也铺着厚厚的三层，不然无论他再怎么皮厚，也无法在这寒天冻地里睡得着的，不过我们寒木除外。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么？”少年问。
“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有他们要的东西。”
“对，但也不对。我这么和你说吧，我爸爸是离这里50里地的一座山城的城主，放心，我不是山贼，当年圣祖皇帝开辟疆土，我祖上也是随军打仗立功的，当时蒙祖上积德，得到皇帝赏的那块土地，还有大片的山野归我家世代保管。但时过境迁，我们家族早就落寞了，现如今，皇帝都不知道有几个，我家的山城也被人霸去成了山寨。但是这还好，祖上留下的钱财也够我们子孙过上好日子，但是问题出在我们山城所在的那片山里，被人发现河里总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河水下游的人洗衣服，都总能捡到一些棱角处闪闪发光的石头，再后来，人们把那些石头凑在一起，发现他们闪着金黄色的光，但是分开后又都是一块块普普通通的石头。直到有一天，有一铁匠师傅，无意间把一块大点的石头扔进火炉里，发现石头外表的石灰层迅速退去，露出了里面包着的部分，拿出来剥开一看，原来是一块璀灿灿的金子。这下可炸开了锅，城里的人好多都去山上挖掘宝藏，附近镇子上的人都赶了过来，更要命的是，附近所有的山贼都听到了风声，一夜之间血洗我们山城，然后盘踞在一起，到处挖掘宝藏，只可惜他们挖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现一个铜板。”
少年的嘴巴还不太利索，毕竟自己对着自己的舌头咬了那么大一口，还没有好利索。但是寒木光听他说了前面两句就已经把后面的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种狗血事情，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经常演，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的如此，都说人心贪起来就是一个无底洞，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还真一点都不差。
“那是不是后来他们起内讧，互相残杀了？”寒木直接抢白说了出来。
“的确如此”少年到也不惊讶寒木能猜出来，毕竟这种事情，凡是走过江湖的应该都能想到。“他们不仅互相残杀，还互相吞并，其实有的山寨为的不是宝藏，而是其余山贼的势力，打着寻宝的旗号，其实在山里暗下毒手，好多寨子一夜之间就没了。我们这面地处偏远地带，离着中原有些子距离，山匪太多，各个聚成一窝，而且一个比一个狠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山贼挖他们的宝，杀他们的人，反正杀的也都是无恶不作的山贼，跟你是怎么扯上关系的，难不成你知道宝藏在哪？”寒木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那些宝藏在哪，这穷乡僻壤的，只有鬼迷了心窍的才会认为有宝藏。但是我却跟另一件事情扯上了关系。那就是我家那座山城的城楼下有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地洞，钻到最深处也就是一扇石门，石门非常厚，有些山贼用土制的火药也没炸开。可是越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就越发好奇，更关键的是，那密室所处的位置正挨着城墙后的护城河。这护城河是引附近一条湖水建成的，为了防止水发臭，没有弄成死水，专门留有几处活口通往湖中心，以保持水的流通。可也恰恰就是在这条胡的分支里发现了金子。有人想，是不是这密室漏了一角，把里面的金银泄露出去了。所以打开这石门成了重中之重。”
“难不成你们家族有着密室石门的钥匙？”寒木能猜到的原因也就是这样了，不然他们抓他干什么。
“正是，那扇石门的钥匙其实就是这枚戒指，但是对外他们只知道这是我们家族的信物。其实那扇石门背后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父亲他们从没有打开过，在往前，爷爷辈分的城主们也没有打开过。说是只是一个杂货箱，放入一些驱邪的物事，压在城墙下面，好让这城墙固若金汤，千年不倒。”少年抚摸着那枚戒指，若有所思的说着。
“那为什么要用这戒指做钥匙呢，这戒指怎么会是钥匙？”寒木有点不相信，在现代的科技都造不出戒指形状的钥匙，现在这个年代打铁都大不纯呢，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
“呵呵，还真瞒不过你，这戒指只是钥匙的把儿，真正的钥匙在另一个人手上，两个接在一起才能打开。”少年也没想瞒寒木，直接就说出来了，其实也是，这个年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年代的钥匙长什么样呢。“不过这戒指还真是一把钥匙，你看他的侧面。”说罢少年警觉的环顾四周后，轻轻的向寒木这里偏了过来。寒木凑近了仔细瞧，还果然，在戒指的内侧，有个小齿，小齿不大，但是能看到上面有凹凸两处，想必是一把小钥匙了。
“这枚戒指和另外一人手中的钥匙拼接在一起才是一把完整的钥匙，可是在拼接之前，需要用这个小钥匙打开那人手中的锁，锁芯里包着那把真的钥匙。”少年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语气变的格外低沉。
寒木没有察觉到少年的轻微变化，而是更加好奇的追问起来，“这把钥匙既然设计的如此巧妙。那么为什么你们当时就不好奇他有什么意义么？越设计巧妙的东西越应该有秘密才是，难道没有人试着去打开过么？”
“呵呵，如果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拿着的是一个最大的秘密，那么这个秘密还叫秘密么？”少年不答反问，把寒木问住了。
“看来你也是事到如今才知道这么多的吧。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木恍然大悟，也是，秘密就要伪装的像是没有秘密一样，不然之前黄牙他们早就会把少年的戒指夺走了。
“呵呵，我父亲被山贼害死，这仇我一定要报！”少年顿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的温文尔雅一下被愤怒所替代，眼睛里全是怒火，让人看到了都会感觉到一阵的害怕，可是寒木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类型，对于少年的愤怒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整个家族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这戒指有这个作用，历来只以为是家族的信物才会代代相传，这一个戒指，一个锁，分别给家族里最有希望的男孩和女孩带。”少年稍微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说道。
“男孩子是你，女孩呢？”寒木很好奇这少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刨根问底接着问到。
“女孩是我最喜欢的人！”少年瞬间又换了一个人是的，眼睛里全是柔情，迷离的像是水一样，看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这回我们寒木有感觉了，之前的怒气没感觉到，可这柔情却让寒木鸡皮疙瘩起了不少，心想，你这么个大老粗，心里想想姑娘也就行了，可别当着我的面摆出这么个样子出来，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寒木等这少年从回忆中出来等了老半天，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呢？”
“说来也巧，那天众山贼率众来攻打我们山城，我父亲带领少量的家将与兵丁与他们周旋了三个月，本来等着皇帝派兵支援，可是这年头，皇帝自己都坐不稳，哪还顾得上你这个没落的城主。如果光是据城死守，也有希望，但是那些山贼阴险下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为人所不齿的是，他们还要在河水里下毒，毒死一城百姓，真是丧心病狂了！”少年说到此处，显的很是义愤填膺。但是寒木却很不屑，打仗么，不用狠招就得输，虽然投毒的事情太有损阴德了，但是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寒木寻思自己没准也会这么做的，只不过不会毒死那么多人，能毒死打仗的士兵就行了，再大的事情，也和百姓无关，百姓是最无辜的。寒木没有打断少年，听他接着说。
“面对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结果可想而知了，我父亲遣散了兵士，让他们散入百姓之中，以免遭到屠杀。自己则带着家人逃到我家宅院的地下，那是好多年废弃的一个储物间，杂乱不堪，灰尘都落了厚厚的一层。我父亲把我们安置在那里，就又穿戴好盔甲要出去与山贼们决一死战。我从小没有妈妈，是李阿婆陪着我长大的。当时李阿婆拉着我爸的胳膊不让他再出去，可我爸爸却说：‘男人要活的顶天立地，我是一城之主，更要出去，能站着死也不能跪着活！’，听完这话，我当时问他，那我算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也出去？我爸却说：‘男人也要能屈能伸，现在暂时的忍辱负重，将来才能再东山再起，你背负的不只是你自己的命运！你得活下去，寻找机会壮大自己，为家族报仇！’说罢我爸就要离开了，李阿婆哭着摔倒在地，刚好撞倒一个放了很久的落地花瓶，碎的一刹那好像掉出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微型的画轴，当时我们都愣住了，这里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赶紧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两样事物，一个是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另一个就是我最爱的诺澜脖子上挂着的金锁，并且画卷上两个物事是合在一起的。我们看后感到更加的惊讶！才知道这两件本不相关的东西，合在一起后原来是一把钥匙。”
“那后来呢？”寒木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人说书，不是他不同情这少年的遭遇，只是在现实世界跌怕滚打这么多年，对很多事情都麻木了。少年父亲的死，寒木感到很遗憾，但是那也是一个英雄应有的归宿，想必这少年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吧。那这少年是怕死之人么直觉告诉寒木，少年不是，不仅不是，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只不过他选择了最折磨的生，而不是一了百了的死。他要去完成他父亲留给他的使命。
少年停顿了一下，刚准备再说下去，可刚一张嘴，便听‘噗’的一声，一只利箭，突然洞穿了少年身体，那股力量霸道之极，生生的扯开了少年胸口老大一片血肉，箭头从前面露出老大一截，一股血雾霎时喷出，喷了寒木满身满脸，寒木忙张嘴喊人来救人，可第一声还没出口，就见又一只利箭呼啸着向自己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