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父亲

  安苏亲自伸手打破了这个幻境,才好让便宜哥哥放心的跳下来。
  安苏现在都有点担心,自己如果任务完成,最后离开这个世界,便宜哥哥这种傻白甜到底应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
  【我们的任务员简直是太有爱了,每天都要为世界NPC操心!】
  就在安苏想到这里的时候,直播间突然跳出来一个弹幕,就好像是为安苏量身定制一样。
  大魔王:我可去你的吧。
  安苏看到这个弹幕之后,毫不犹豫的回怼,比直播间每一个观众的速度都要快。
  雪糕成精啦成精啦(橙):我本来想了一句骚话,但是看见主播之后说不出来。
  今天木头又渣更了(红):哈哈哈,我以为自己的手速已经很棒了,但是没想到跟主播比还是差远了。
  无相生(橙):她是单身几千年的手速,你们刚知道自己差远了?
  扎心!但是安苏无视!
  本来还真的有点操心,但是直播间这么干之后,安苏真的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了。
  爱谁谁,便宜哥哥在她走了之后还会有便宜爸爸呢!
  而且人家还有一个绿茶婊母亲,一定会生活的非常滋润!
  安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思想也变成了魔鬼。
  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永王目光虔诚的行了一个礼之后,才领着众人走进去。
  安苏左右观察了一下,山壁上全部都刻着各种各样的符文,不过都是一些祈福的意思。
  不过,虽然两旁都刻着肌肤的铭文,有一股安详的力量,当然是越往里走,力量就越来越暴乱。
  安苏没有感觉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么强大的人在这里关了那么多年,如果这股力量能够安抚下来,那才是奇怪。
  永王越往前走,脚步就越慢,仿佛是受到了什么阻碍一样,相反,安苏没有受到任何别扭。
  就连没有实力的两个人也没有因为这暴乱的力量而感到任何的不适。
  很显然,带来这种暴乱的人跟他们很熟。
  这条阴森仿佛没有尽头的路,走了很远很远。
  越走永王表现的越艰难,走到后来的时候不得不释放出自己强者的威压和灵力护体。
  但是很显然,他根本无法与那个人对抗。
  安苏是这个地方唯一可以和那股味呀对抗的人,但是她乐见其成。
  永王几乎是被压制的咬着牙子往前走,走了大概有几百米,才走到这条山洞的尽头。
  不,确切的说,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山洞了。
  这条路不仅是往前走,更是往下走,虽然看起来平缓,但这个时候已经走进了地底世界。
  “父亲!”商竹文看到眼前的亮光之后就惊呼出声。
  是快失了声的呐喊。
  这一句父亲,他已经七年没有喊过。
  安苏反而非常镇定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刻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牢笼,这个牢笼不像是普通的牢笼,反而克制非常繁复的金丝花纹,也就是这些看起来华丽的花纹,蕴含着非常强大的力量,如同天罗地网一样把一个男人罩在正中间。
  男人的小夏只有大约一米左右的空地,其他地方全部都是滚烫的岩浆,这种岩浆不是普通的岩浆温度,绝对要达到几千度,就连修真者,跳进去也会尸骨无存。
  还不仅这一切,男人的手脚都被铁链帮着,巨大的铁链从他的胸膛穿过,甚至会因为他的心脏起伏而晃动。
  永王听见这商竹文说的父亲两个字就被刺痛了耳朵,他一边往自己准备好的机关走去,一边大吼:“你是傻子吗?我才是你的亲……”
  永王这句话还没有说完。
  他永远也说不完这句话了,因为在他说话的同时,安苏早就拿出了大魔王的刀。
  一刀毙命,过了大约两个呼吸的时间,都丝毫不见血。
  速度之快刀之锋利由此可见。
  商竹文眼神复杂看了一眼,但是很快绷紧自己的神经,不让自己看向那里。反而看着面前这个养了自己二十年的父亲。
  安苏看着没有见血的大魔王的刀,啧了两声,不禁有些遗憾。
  本来在这个世界大魔王的刀应该好好释放一下自己的本性的,不过因为安苏现在杀人喜欢不见血。
  也委屈它了。
  永王似乎后续还准备了非常强大的牢笼,不过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去世了,还有什么人能帮他降下牢笼呢?
  既然是想玩聊斋,谁又能玩的过千年的狐狸呢。
  “您在这里受苦了。”商竹文没有管着周围的环境,反而跪在巨大的牢笼前。
  商仲海似乎张了张嘴,但是可能因为太多年没有说过话,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永王妃望着面前这个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为什么要封印阿文身上的皇族血脉?”
  刚刚死了丈夫,所以她这个时候也冷静不下来,一切的怨恨都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都忘了当年曾经救过命的恩情。
  “他是皇族?”商仲海声音非常的机械沙哑,但似乎是惊讶才能让他真正的发出声音。
  很显然商仲海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撒谎,他在这里困了七年,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曾经的妻儿,怎么会跟他们说谎呢?
  “如果不是你隐瞒了他的皇族血脉,我早就带着他嫁给永王了,又怎么会的遏制今天的事情?”
  永王妃依旧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在刚刚,她的丈夫也已经死去了。
  她本来就柔弱,没有任何的实力,出生那么多年,没有一刻是不依靠别人生存的。
  现在丈夫已经去世了,儿子也已经不想认她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完了,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样。
  全部都要怪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我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20年你,但是你依旧不了解我。”商仲海勾了勾唇角,声音虽然依旧沙哑,但是也听得出非常富有磁性。
  “我会在意一个孩子的血脉,因为这个阻止他这辈子晋升的道路吗?”
  商仲海能开口说话之后,说的还挺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