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番外之花雨楼29
合着他们三个大男人完全是被这个老鸨给忽悠了,肖元肯定也不曾背叛过花雨楼,更别说背叛过玉蓦。
玉蓦更不可能告诉一个老鸨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或者说让她知道自己是这里的东家。
这一切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安苏自己琢磨出来的。
而且安苏自己也已经说出了原因。
就是玉蓦这家伙蠢啊!
“你是从何时怀疑他的?”朱倚江转了转自己拇指上的扳指,轻轻地问道。
“我见他第一面就知道他是花雨楼的老板。”安苏给玉蓦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完全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想安慰一下他。
真不是你不行,是姐姐太强。
“我那么卖力的表演!”玉蓦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冤枉了,那天安苏可是当着自己的面打了花雨楼的客人,身为花雨楼的主人,他自己都是认为这个老鸨强词夺理。
如果按照他平时的脾气,完全没有那个时刻纵容她的可能性,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是花园楼的老板,所以他全都忍了呀!
“呵——”朱倚江冷冷一笑,那就有可能是表演的太用力了,反而露出了破绽。
“用我们老家的话说,我们东家这就叫地主家的傻儿子。”安苏神补刀。
“地主家的傻儿子?”玉蓦楞眼了,这是一种什么形容呢?
“噗……”朱倚江笑了,对自己的侄儿来说,这个形容还是真的非常贴切的。
“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你就不打算好好跟我解释一下花雨楼明楼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吗?”玉蓦一看竟然自己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索性就拿出了自己东家的排场,翘起二郎腿来质问安苏。
朱倚江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安苏,花雨楼开明楼的事情属实诡异。
“花雨楼开明楼的事情,您不知道吗?”安苏突然屏住了呼吸,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玉蓦。
“你!”玉蓦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完全可以想象皇叔把这件事告诉父皇之后,他的下场有多惨。
朱倚江沉默不语,安苏的眼睛,看向了肖元……
那眼睛里这些的就是:这事咱们老板不知道吗?
肖元当即就认认真真的给安苏跪一下了,就差磕一个响头。
“姑奶奶,求您这次别坑我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肖元激动的痛哭流涕,恨不得躲得这个战场远远。
实在是这位姑奶奶一个眼神都太厉害了。
肖元:姑奶奶,我受不了你们这些套路。
安苏笑了笑,非常虚伪的让人家肖元起来。
肖元哪里是蠢?如果他真的蠢的话,玉蓦怎么会傻到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他来打理呢?甚至事事让他出面当自己的代理人。
肖元这种人啊,叫大智若愚。
他刚开始确实没有和安苏交手的打算,但是几次三番的被坑,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他不可能是安苏的对手。
那就只有尽他最后的努力,表现真诚。
“那你就说说花雨楼的明楼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倚江平时都是掌控全局,但是今天怎么无端的张空的一方成为了这青楼的老鸨?
云里雾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安苏笑了笑,非常人畜无害的说道,“做生意嘛,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呀!”
“我不指望你挣钱,明天把花雨楼给我明楼撤了。”玉蓦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老鸨竟然公然地说出拿着他的生意卷钱?
“这可不行,花雨楼的明楼可是用我的钱买下的,而且一切生意都在我的账面上,怎么可以因为老板不想赚钱就不要了呢?”
“身为花雨楼的老鸨,你竟然私自用花雨楼的牌子开了一个自己的店?”
“我今天其实来,就是跟东家商量这件事的,以后明楼的生意我们五五分成呀!”安苏笑了笑,其实花雨楼的明楼和夜喽,它是绑在一起的。
但是花雨楼明楼的房子确实是安苏自己的钱买下的。
“我现在不想跟你做生意。”玉蓦气冲冲,这个女人还真是了不起,明明知道贵为皇子,竟然还敢对他不敬?
“我们现在应该先讨论一下花雨楼在这个时刻,适不适合建一个明楼。”朱倚江阴沉沉的开口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在他们的眼里,花雨楼的明楼肯定是不适合存在的。
“肯定不合适。”玉蓦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更不能给这个花言巧语的老宝说话的机会。
“怎么会不合适呢?”安苏可不管自己的东家是不是已经把话说绝了,她上前一步,一步一步的靠近朱倚江,笑容非常的真诚。
真诚到让朱倚江其一身鸡皮疙瘩。
“你看现在花雨楼正在风口浪尖儿上,我竟然敢贴出告示招聘,是不是在那些很蠢的人眼里,我就是放松警惕了?”安苏笑眯眯的说道。
安苏这句话一语双关,说话的时候还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玉蓦。
她分明就是在说只有蠢人才会质疑她的能力和质疑她做法。
“他们以为我放松警惕了,是不是会把他们的一些密探送过来呢?”安苏轻轻的靠近朱倚江,在他的眼前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大饼。
“如果这些人其中有密探,我肯定会一天十二个时辰,彻夜不明的陪伴,早晚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
“你说的好听,可是如果你不做那又有什么用呢?”玉蓦今天在安叔这里吃了太多别,所以说他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安苏笑了笑,然后云淡风轻地说道,“不行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嚣张!
“我皇叔乃是位高权重,你竟然说他不能拿你怎么样?”朱倚江自己还没说话,玉蓦在一旁笑眯眯地拍自己皇叔的马屁。
当然,以他的那股计量劲儿,也不是拍马屁那么简单的事情,他想要朱倚江被成功的激将,然后跟他站在同一联盟上,不受安苏的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