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西夏灭亡 天机混淆

  风起云涌,杀机弥漫。
  西北两座雄关一共聚集了整整五十万宋军。
  整个大宋的骑兵基本上也分配于此,二十万骑兵之数,均是一人一骑。
  西夏一品堂此刻亦是焦头烂额,一品堂的高手本就不多,这一次大战前夕,宋朝的六扇门高手潜入西夏不知凡几。
  西夏将领被暗杀了数十位,以至于所有一品堂的武士均无法主动出击,不是守卫西夏皇宫,便是守卫着军营大将。
  金国在接到西夏求援后,加大了对雁门关等北方边境的进攻力度。
  谁知大宋早有准备,大军依靠着高大的城墙据守,稳稳的抵挡住了金国的进攻。
  无奈之下,只得通过金夏边境,将金国五万骑兵调至西夏,帮忙防守萧关这一边的进攻。
  战火纷飞,大宋这是第一次主动出击,怀着灭国的心思攻打它国。
  大宋上下军民,均是鼓足了一口气。
  西夏总共只有十万大军,再巨大的压力下不得不全国征兵,稀稀拉拉的凑了二十万军士。
  宋军在老将军杨天佑的率领下,趁西夏援军未至,从萧关一方出征,日夜不停攻打边关,靠着堆人命的法子,用了两天时间,三万余军士的性命,硬生生的攻破边关。
  之后采用一人三骑的法子,两万骑兵千里奔袭,西夏并不适合骑兵奔袭,对马匹的伤害极大。
  每当倒下一匹马,便立马换另一匹,将跑不了的马扔掉。
  一路势如破竹,仅仅五日,便一路攻至西夏京都:兴庆府。
  围点打援。
  后方的大军顺着骑兵行进之路,一路急行军。
  其中还有着五万左右的骑兵,均是一人一骑,只能依照正常速度赶来,不过依旧比步卒快了不知道多少。
  哪怕有十万步卒守护着萧关,还剩下十万步卒往兴庆府赶来。
  西夏只得依靠仅剩的五万大军,据城而守,等候西夏各地的大军前来勤王。
  双方拼的便是谁的援军先到。
  可惜,西夏靠近萧关的边关五万大军早已覆灭,只得从玉门关那边的十万大军,抽调五万大军回援。
  十日后,西夏回援的五万大军到达兴庆府外,却不敢太过于靠近。
  因为兴庆府作为京都,城外均是一马平川,上去便是送死。
  金国的骑兵亦是被大宋十万步卒阻挡祁连山外,不得存进。
  公元一一二八年,西夏皇帝李孝仁宣布投降大宋。
  为展现大宋天朝威严,封李孝仁为安逸侯,定居开封。
  杨天佑因征讨西夏有功,被花葵亲封镇西侯,爵位世袭,于兴庆府立侯府,镇守西北,管理重开的丝绸之路。
  丝绸之路重开,大宋与西域各国又开始了贸易来往,马匹可直接用粮食布匹与蒙古诸部交易。
  大宋此时已经不缺粮食,粮食可通过海运从东南亚国家进口,极其便宜。
  以至于一匹马的成本不到四两银子。
  金国临潢府中,皇帝完颜晟正于御书房接见一人。
  “巴达辛护法,朕考虑已久,大金是女真人的大金,朕准备封萨满教为国教。
  那些从南方流传而来的道教、佛教,统统视为邪教,朝廷会将其铲除。”完颜晟和颜悦色道。
  巴达辛这人长得魁梧高大,乃是萨满教护法,驻守在临潢府萨满教分舵。
  本来女真人均是信仰萨满教,可自从大金建立后,越来越多的女真人信仰道教或者佛教。
  至于原本的契丹人等,更是不会信仰萨满教。
  萨满教的处境并不怎么好,只有蒙古诸部全民信仰着萨满教。
  而巴达辛来临潢府的任务,便是为了传教。
  “陛下不知有什么要求。”巴达辛淡淡的回道,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天上不会掉馅饼。
  这完颜晟又不是忠实的萨满教信徒,突然起好心,定是有什么打算。
  完颜晟也收起笑容,严肃道:“前任武士堂堂主完颜冲武功盖世,可于万军从中取敌首级,朕亦是有所耳闻。
  可完颜冲曾告诉朕,他却不是护法三招之敌,想必护法应是当世第一人。”
  巴达辛摇了摇头道:“第一人不敢当,我萨满教两大护法,相差无几,佛道两教亦是有隐士高人。”
  “可佛道两教不听命于朕!”完颜晟忍不住吼道。
  随后平复心情,缓缓道:“此次还请护法替朕取两人性命,事成之后,萨满教便是大金国教,朕愿封护法为大金国师。”
  巴达辛微微动容,哪怕宗教人士,也是免不了私心,国师一职,太诱人了。
  “不知是哪两人。”
  完颜晟一字一字道:“雁门关主将宗泽,大宋皇帝赵茂。”
  巴达辛一惊,连忙道:“陛下,道教是宋朝国教,我此行定将会有道教隐士阻拦。
  更何况主将死了,大宋换一人便可,皇帝死了,亦是如此,又有何意义。”
  完颜晟微微一笑道:“那宗泽手上不知有我大金将士多少鲜血,取他性命只不过是顺手而为。
  这赵茂已经四十五岁,却依旧膝下无子,若是他死了,宋朝那些皇室子弟人人都有机会坐上皇位。
  你说,宋朝会乱成什么样子,他们哪还有心进攻大金。”
  巴达辛闻言,沉默了,心中纠结不已。
  萨满教教义乃劝人向善,身为护法,擅自取人性命却是不对,可完颜晟给的筹码实在是太丰厚了。
  完颜晟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巴达辛。
  “还请陛下莫要忘了今日之言。”巴达辛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完颜晟不由得笑了。
  此行若是成功,大金可高枕无忧至少二十年。
  月,高傲而清冷地贴着悠远的蓝天,只有细丝般的浮云给它织出忧郁的皱纹。
  “近十年来,占卜出错的地方越来越多,究竟是怎么回事,巴达辛的行踪已经占卜不到了,萨满预言还会实现吗。”
  蒙古草原的一座蒙古包内,篝火通明,火光照映着忧心忡忡的萨满教祭司。
  此刻,一邋遢道人正飞驰在崇山峻岭之中。
  “师兄这次推算的是什么狗屁,具体时间和地点都推算不出来,就一个重阳有难。
  还说什么有人蒙蔽天机,算不出来还找借口。
  乖徒儿,你可一定要等为师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