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气运

  孔学院
  “师弟,你们感受到了吗?”
  老子目光有点惆怅,看向皇城方向。
  “感受到了,应该是齐皇出手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孔子点点头,说出了他的猜想。
  “看样子是的!”
  孟字也说道。
  “这只是其一,我说的是气运。”
  “气运?谁的气运,齐皇的气运?
  孔子不解
  “整个大齐帝国的气运,刚才那一击打碎了齐国本就岌岌可危的气运,已经伤及龙脉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二人恍然大悟。
  再说皇城这边,南宫月离已经筋疲力尽,城门近在咫尺,出了皇城便如同泥牛入海,齐皇再找人就难了。
  齐皇这边,正坐废墟之中,身后的龙椅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然化为齑粉。
  “报,叛臣南宫月离已经杀到皇城正门!”
  “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她,生死不论,决不能让她出去!咳!咳!咳!。”
  齐皇也在刚才的战斗中负了伤,这也是他不继续追杀南宫月离的原因。
  “那些后宫的供奉呢?领赏的时候活蹦乱跳,关键时刻贪生怕死,咳!咳!咳!”
  不知到是不是被气的,伤势又加重了一分。
  南宫月离现在身负重伤,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拉个垫背的,拼命的人惹不起。
  一刻之后,金吾卫来报,南宫月离已经逃出皇城,下落不明,都城已经全面封锁。
  三天后,皇城已经在重建,通缉令也贴出去了,一无所获,到了南宫月离这种境界,改变相貌气息轻而易举。
  都城的封锁也解除了,进出城门却要严查。大部人分只是知道,长公主南宫月离谋反失败,畏罪潜逃。
  孔学院历经磨难又有招贤阁这个崛起的后起之秀,如今随门庭萧条之势却也没有了以往的盛况。,三位院长倒是没什么动作。却有师生不服气,带人上门讨教,不曾想招贤阁能人异士颇多,不拘流派,各有其长。
  个个灰头土脸的出来,自认为丢尽了孔学院的脸面,垂头丧气的,像极了蔫了的公鸡。
  “我不知院长是怎么想的,再这般下去,孔学院还有人来吗?”这句话极为大声,或者说是喊出来的也不为过,说话之人面色潮红,两颊的络腮胡自上向下巴延伸,盖住了下半边的脸。
  余下几人显然都习以为常了,这位叫黄泽的老师性格向来就是如此,大大咧咧,挑招贤阁的馆他也是第一个,同样被打的最惨的也是他,奈何皮糙肉厚没几天有活蹦乱跳的了。
  “老师不出手自有他的道理。”
  在场的能压住黄泽的也只有荀子了,作为孔子的弟子,他自然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老师,虽然不明白,但想来老师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黄泽像是赌气的孩子般走掉了,这件事不了了之,其他老师也散了,一个临时组成的不算会议的会议在黄泽的哼声中解散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齐皇宫,被毁的宫殿建造已经初具雏形,相信不久之后就又能再见到那些辉煌的宫殿了。在此期间,齐皇的办公上朝的地方换到了靠近后宫一点的偏殿,比正殿没小多少,内饰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好似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不过这是一个小号的。
  “阮闻,你说这两支笔,一只握着舒服写字不好看,另一只握着不舒服写字却好看,到底选哪只好呢?”齐皇握着笔,在诏书上写着,快写完时又换一只,看起来握的甚是顺手,但是字却与之前的有了一些差别。
  “陛下,您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阮闻指着齐皇手中的笔道。
  “天意吗?”
  拿起案上的大印,印在了诏书上。
  这时候宫女送来一碗参汤,是疗养伤病的好东西,宫医特别配制的,齐皇一饮而下。
  “南宫月离一事,你有何看法?”
  齐皇问阮闻,这个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人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阮闻都知道,有些还有阮闻参与。
  “难道是事情暴露了?”
  暴露是肯定的,不然南宫月离也不会杀上皇宫。
  思绪回到二十二年前:
  齐国楚伐大将军齐盛历时一个月攻陷楚国一半领土,楚国降。齐国一百二十万大军齐盛独拥八十万,全是历经生死磨练的精锐。
  这时有人向老齐皇进言,说齐盛有谋反之心,老齐皇生性多疑,当晚调集三十死士潜入齐盛府中,三百七十八条人命尽数屠戮。死士仅存三人,其中一人就叫阮闻,还有一人也是姓齐,且身份尊贵。最后一人叫贺礼,禁军统领。三人出门时正好被一夫妇撞破,两夫妇顷刻便遭了毒手,妇人怀着抱有一女婴,本想杀掉,其中一人见女婴骨骼惊奇,是难得的武才,起了惜才之心,将女婴抱走。从此宫中多了个叫南宫月离幼年丧失母妃的长公主。
  三日后齐盛部下兵变,攻入皇宫,老齐皇出手镇压,叛乱被平息,没过多久老齐皇驾崩,新皇登基。
  “莫非是贺礼?”
  齐皇摇摇头,贺礼同阮闻一样是他的心腹,不可能是他,却也不能放过,当即传贺礼。
  如今的贺礼虽没有执掌兵权,好歹也是曾经的禁军统领,光是气势就没几人能比的。
  “令官大人可否稍等片刻,在下有点急事处理仅需一指香。”传令官也不敢太放肆,即使不知道他跟齐皇的关系,光那个实力也不是他一个小小传令官能抗衡的。
  “贺大人尽管处理,小的在此等候便是。”
  贺礼转回房中,打开密柜,拿出一本册子,翻开某一页,那上面的几张纸已然不见只留下被撕掉的一点边边。他掏出匕首沿着书边切掉那些边边,再看已经看不出被撕过的痕迹,他又将册子放回去,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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