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1章 还解释不清了
“解释你妈,你这个窝囊废,居然还那么变态,我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打死你!”
沈翠花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还真是从床上跳下来,抡起旁边的椅子就朝陆子安猛地砸了过来。
虽然肩膀受伤了,但是这时的她却表现出超强的战斗力,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
何玲婉本来是想去看一下潘经莲的伤势,走到走廊上时才发现手机落在妈妈的病房里了,于是赶紧调头,并且和来查看沈翠花情况的医护人员一起进了病房。
“啊!”
几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句。
他们都看见了沈翠花抡着椅子砸向陆子安。
也正是因为他们那一句“啊”的惊叫声,让陆子安一时分神,来不及躲闪,居然就被椅子砸在了手上,他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也就掉在了地下。
“妈,你疯了吧,好好的怎么又打起子安来了?”
何玲婉赶紧冲过去,拦住了沈翠花。
医生也是紧皱眉头道,“你身上还有伤,刚缝合的伤口,这么用力的话会崩开伤口的,赶紧躺下休息!”
“哼!”
沈翠花冷哼一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冷笑着说道,“你们大家看一看,这个窝囊废是不是变态,居然把我里面的裤子随身带着,肯定是看着它来自我安慰!”
“啊!”
大家看见那妇人贴身的东西时,都忍不住脸色通红。
特别是何玲婉和小丽,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几个医护人员看陆子安的眼神时,明显的有鄙视和不满,心里想到,真是看不出来呀,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变态呢,把岳母里面的裤子放在身上。
“不是,不是……”陆子安急于解释。
“什么不是,你这个窝囊废,没有一点用,还这么变态,赶紧给我滚,有时间就和玲婉去离婚,我真担心和你住在一个地方,你狗胆包天会对我动手,快点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沈翠花却依然在大喊大叫。
当着几个医护人员的面这样说,让何玲婉都感觉到没有一点面子,于是赶紧把陆子安拉出了病房。
“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公!”
在走廊上,何玲婉尽量委婉地问道。
她都不相信陆子安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情来,但是却也搞不懂,他身上怎么会带着妈妈里面的裤子。
“是这样的,为了让大黑雕围出妈妈的气味,然后把她找到,我就只好在家里带了一条她的裤子出来呀……”陆子安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呀!”
何玲婉自然马上明白了。
大黑雕没有闻到气味,如何去找人呀,而贴身的东西才能保留着一个人的气味,这都是为了救人呀。
于是何玲婉赶紧拉着陆子安的手,尴尬地说道,“老公呀,我替我妈跟你说对不起,误会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没事,我受的委屈也不少,习惯了!”
陆子安摆了摆手道,“老婆,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不会生气的,对了,既然妈妈能起床打人了,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不用人照顾了,我去看一下小黄和小凤,然后就回家去了!”
“好吧,你去吧!”
何玲婉只好点了点头。
看着陆子安离去的背影,何玲婉紧咬着嘴唇,心里对他有一万分的歉意。
可以说这一次要是没有这条裤子,陆子安也根本不会想到沈翠花会去何家老宅,也就别谈救人,而沈翠花可能就会受到更加重的伤害,甚至是死在那里也有可能。
“妈,你能不能别这样说子安呀,他已经把情况跟我说清楚了,那是为了找你,为了救你!”
何玲婉回到病房后,忍不住瞪着妈妈说了起来。
“找我?
救我,那和我的裤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玲婉,你这个人近段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胳膊往外拐呢,那么明显的,他就是一条潜伏在我们身边的那种狼,一有机会就会对我们下手的,赶紧和他离婚吧,不然哪天被他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沈翠花却还是一脸愤怒地说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大黑雕的事情,所以感觉到救人和裤子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件事情呀。
现在又看见女儿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味替这个窝囊废解释,自然更加生气了。
医护人员还在边上,何玲婉似乎也不好说得太清楚,毕竟大黑雕的事情目前只有自己和陆子安及小丽、小黄知道。
这么神奇的事情,说出去了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
“总之,妈,他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做的,因为他有一个朋友有一条警犬,警犬都要闻到气味才能找得到人,所以他自然要找一件你的贴身之物才有气味呀,怎么说你都不明白?
一口一个窝囊废,句句就是要离婚,你心胸怎么就那么狭窄呢?”
何玲婉在气愤之余,稍微改变了一下意思说道。
“噢,那是可能,对,就是这个原因!”
医生在边上肯定了,“警犬找人是最有效的,一定要有气味才能跟踪,看来是你想多了!”
医生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心里面也早就定论了,人家陆子安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又怎么还会对你这个徐娘半老的人物有什么想法呢,是你自己想歪了。
“好,反正他就是心术不正,既然已经找到我了,为什么不早点把裤子给我或者扔掉,还是要放在口袋里呢。
就是因为他心里还是变态,想着回去看着我的裤子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翠花却依然在喊道。
“不可救药!”
何玲婉忍不住说了一句,然后对小丽示意一起离开,懒得再去面对这个讲不清道理的女人。
医护人员也是苦笑一声,马上离开了。
“儿子呀,你怎么死得那么惨呀?
你把娘一个人扔下,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呢?”
陆子安在去小黄病房的过道上时,突然听见一道非常悲凉的哭喊声。
见那边围着不少的人,本着多观察人间的态度,陆子安也走了过去。
只见一辆推车上,躺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半身露着,能看见大量黑色的疱子,嘴角也有大量的白沫,人却一动不动了。
一个八十来岁的白发老大娘正趴在他的身上,哭得昏天黑地的,让旁边的人听了不免心生悲凉。
“他这是患了什么病呀?”
陆子安好奇地问了一句旁边的医生。
“很奇怪的病,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