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0章 要她传宗接代
只是自己并不太喜欢看时装展,甚至对所有的模特都不屑一顾,因为她们其实不论从颜值还是身材来说,比自己都差远了。
关键还是那种搔首弄姿,特别是那种露出大面积肌肤,让她特别不喜欢,所以平时都不看这些模特呀。
这就怪了,为什么会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呢?
何玲婉一直在想着这一件事情,但是一时之间却并没有想清楚。
过了一个小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何厚成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爷爷,你怎么来了?”
何玲婉有一些好奇。
自从自己做了何氏集团的董事长之后,爷爷一般情况下都很少到公司来呀。
“噢,今天是我们何家搬到云海山庄去的日子呀,中午就是酒宴,我过来提醒一下你,早点去呀,带上那个窝囊废一起去吧,可惜你妈还在医院,对了,你爸有联系吗?”
何厚成一脸慈祥地说道。
“我,我们会早点去。
我爸吗?
他还是躲了起来,觉得没有脸面见你们,毕竟十二个亿是在他的手上被骗的,警方不帮他把被骗的钱追回来,他是没有脸露面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何玲婉实话实说。
“也是,你这话还是挺实在的,就算不是他骗,而只是被骗,他也真得是没脸见人呀,那就这样吧,你和窝囊废早点过来就是了!”
何厚成说完转身,摇摇头就走了。
在他走了之后没多久,何玲婉就打了一个电话给陆子安,“子安,有没有时间呀,跟我一起去云海山庄参加爷爷他们的乔迁酒宴呀!”
“老婆叫我去,那当然得去呀,我来你们公司门口找你吧!”
陆子安自然马上答应。
“行,我在门口等你,你快点过来!”
何玲婉又叮嘱了一句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保镖小丽和小黄赶紧跟了上去。
刚走到楼下时,就看见一个七十来岁的白发老头带着几十个年轻大汉快步走了过来。
他们直接挡住了何玲婉。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小黄和小丽马上上前一步,挡着了何玲婉的前面,质问那个老人。
不过,门口有两个保安看见了这边的事情,居然装作没有看见,赶紧缩进保安室去了。
“哼!”
白发老人指着何玲婉道,“玲婉,我孙子柏海是因为你而死,今天是他下葬的日子,你难道不应该去他遗像前拜一拜吗?”
这个白发老人正是宋柏海的爷爷,也就是宋家的族长,他和何厚成的关系还不错,在何厚成生日那天,还带着厚礼去拜了寿呢。
因此何玲婉对他还是比较尊重的,虽然心里不高兴,还是淡然地说道,“宋爷爷,他怎么能说是为我而死呢,是我让他去的?
还是我求他去的?
他不过是要去看我的笑话,然后想在我离婚后第一时间求婚,他这样做,难道是对的吗?
他出了事,还要我去拜他,有这个道理吗?”
“哼,他一直都喜欢你,在等着你和窝囊废离婚,多次表示要不顾一切的去追你。
而昨天,他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在你最痛苦的时间一直陪着你,他对你有多好,你不知道吗?
他死了,你不应该去祭拜一下吗?”
宋仁宗脸色铁青。
他似乎非常不满意何玲婉的回答。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过去!”
何玲婉摆了摆手,想要从旁边饶过去。
“不行,玲婉,今天你一定要去,否则柏海会死不瞑目的,而且你如果不去的话,我们也不会让你走的!”
宋仁宗脸色一寒,“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放肆,只要是何姐不愿意去,我看谁能阻挡!”
小丽和小黄同时说道。
“带她回去,谁阻挡就杀谁!”
宋仁宗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保镖动手,而他自己走到了外围。
“当当……”手下几十个大汉马上冲了上来,小丽和小黄自然要保护主子,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开始抵挡,一时之时,阴风密布,杀气冲天。
虽然小丽和小黄都是初级宗师,而对方可能是低一级的颠峰大师级的高手,相差一个等级。
只是对方人多,加上放手一搏,而她们俩主要是保护何玲婉,因此分心,所以居然被打得节节败退,没有了还手之力。
“跟我们走吧!”
终于在打了几分钟后,小丽和小黄被人分开攻击,自身难保,其他的人就趁机把何玲婉拉过来,往车上塞。
“小丽,小黄,救我呀,救我呀!”
何玲婉担心被拉到那边去后,会遭遇到非人的折磨,于是居然大叫了起来。
可是两个女保镖此时此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呵呵,玲婉,你别叫,我跟你说,你公司的保安都认识我的,看见是我出面,他们根本不敢帮你。
因为就连你爷爷都要对我礼让三分呢,我们宋家分分钟可以辗灭你们何家!”
被拉上车后,已经坐在车上的宋仁宗冷笑着说道。
“不,不,宋爷爷,柏海之死真得和我没有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呢?”
何玲婉几乎是在哀求了,“我还要去参加我家入住云海山庄的宴席呢,你就放了我吧!”
“呵呵,玲婉,其实也就看你的吧,如果你乖乖地去磕几个头,赔礼道歉,我们或许还真是不会为难你,但是如果你没有一点诚意,我们来请你你还不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们不仅要让你赔礼道歉,而且还要你替柏海传宗接代,他是那一房的独生子,你明白吗?”
宋仁宗一脸痛苦地说道。
“什么?”
何玲婉听了之后感觉到毛骨悚然。
传宗接代?
宋柏海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要自己去陪葬,还是让自己和他成夫妻之实?
他已经死了,还能成夫妻之事吗?
“宋爷爷,你说什么呢,柏海非常不幸被货车撞死了,还怎么能传宗接代呢?”
何玲婉出于本能地把自己心中的惊恐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