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二百四十五章】:朱赢身死 方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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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朱赢身死方志重伤
  朱赢此时全神贯注藏匿在紫色披风内抵御着元力球肆虐的元力,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方志从空中突袭下来,但朱赢根本无暇顾及,同样也未放在心上。
  他身上的这件紫色披风是灵级中品防御宝器。
  这堪比“真阳境”全盛一击的元力球,在紫色披风面前,仅能让他受到一点轻伤罢了。
  一名元丹境蝼蚁,就凭他手中破铜枪,能对他起到什么威胁?
  这铜枪触碰到紫色披风,不被撞歪就不错了,朱赢甚是傲气的想道。
  方志眼神中的凌厉的像是一尊绝世杀神!
  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朱赢受限于兵傀的术法攻击,无法分出神来还击,又自大自傲,将身体的背后,尽数暴露给方志。
  方志发现朱赢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不曾把他放在眼里,顿时热血沸腾,心头砰砰直跳!
  “既然老狗执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方志凌厉地眼神,又浮露少许兴奋,一枪爆刺而出,这一枪近乎是方志极限的力量,威力纵算斩杀金丹六重天都绰绰有余!
  蛟龙出海之势,滚滚倾斜,但从枪势上来看,很难想象是一名元丹境的武者施展的力量。
  人与枪转瞬间俯飞到了朱赢的身后,借着俯冲的冲击之力,青铜古枪朝着朱赢的后心狠狠刺去,刺耳的破风声,像是幽鬼在凄厉惨叫,空气都被枪尖刺成了分流。
  古枪接触到紫色披风散发出的紫色神芒地一瞬间,方志就觉得一枪刺了一堵厚实的钢铁之墙上。
  这堵墙,仿佛能够阻挡一切!
  但这堵墙仅持续了两息地时候,这堵厚实的钢铁之墙,就像是一张脆弱的薄纸,被青铜古枪轻易地撕裂开来。
  青铜古枪是何物?
  虽然是未成品,品级,被界定为灵器中品!
  但铸造它的材料,一律用的是上等材料,以铸造“道器”的材料,铸造它!
  与其说青铜古枪,是灵器中品。
  不如说它是半步道器!
  哪怕它是半成品,它的威力与价值,都绝不是那件“准道器”玉镯能够比拟的。
  这是杀伐之器,足以撕裂一切,哪怕半成品,也足以将寻常灵器碾碎!
  紫色防御神芒仅支撑了两息便为为之告破,寸寸瓦解,无坚不摧的枪势,将紫色神芒在扫垮。
  全神贯注朝着紫色披风内灌注着元力的朱赢,察觉到这一幕的发生后,神色惊恐的近乎扭曲,一时间难以置信的回头望向方志。
  那一瞬间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充满了不可思议!
  “方志,住手!”朱赢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吼声,紫色神芒是他抵御的第一道屏障!
  紫色防御神芒一旦崩溃,那就意味着,元力球上的余下力量能够倾泻到朱赢的身上。
  哪怕有着紫色披风做抵挡,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创伤。
  此时此刻的朱赢还未惊觉真正的致命之处是方志手里的青铜古枪。
  “小畜生,待我化解了眼前的危机,一定要用火鞭把你抽的尸骨不存!”
  朱赢近乎咆哮,面庞近乎扭曲的他,看了方志一眼,赶忙将全部注意力转到前方,不惜一切代价耗费庞大的元力维持着支离破碎的紫色神芒。
  “老狗,你猜猜看,你能看到那一天吗!”
  方志仰天大笑,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弥漫在他的心头,手中的青铜古枪,已然刺在了朱赢身穿的紫色披风之内,这老狗非常的狡猾,居然使用缩身术,将脑袋也缩在了披风之内。
  “嗤拉——!”
  灵级中品的紫色披风,脆弱的和紫色紫芒一样,像是白纸一样,轻而易举的被青铜古枪撕裂。
  势如破竹的青铜古枪朝着前方疾行刺进,一声利器刺入血肉内的“噗哧”闷声响起,一股滚滚热血,顺着枪杆喷溅而出,溅在了放在握着枪杆的手掌上。
  朱赢的肉身一颤,手掌剧烈震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凝聚了,朱赢面色骤然苍白,他望着从小腹处冒出的枪头。
  这青铜枪头,冰冷无泽,鲜血顺着枪头流出,但枪身却不沾丁点的鲜血。
  茫然,不解充斥在朱赢的脑海里。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一杆破破烂烂的青铜枪,能破开他的十二紫御。
  为什么一杆破破烂烂的青铜枪,能像是斩开白纸一样,将他的灵级中品披风轻而易举的撕裂,从而刺穿他的肉身?
  朱赢难以置信,他机械性的扭头看向方志,张张嘴,仿佛想要询问。
  但这一刻,他身体元力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毁坏,十二紫御神芒彻底消失。
  金纹甲兵傀施展的元力球不再遭受抵抗后,余下的力量朝着正前方,倾泻而出。
  一瞬间,朱赢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远远地打飞。
  这股滚滚袭来的元力,也牵连了方志!
  方志拔出古枪地一瞬间,只觉得前方一只疾驰的大象狠狠撞击在他的肉身之上。
  这股力量之悍猛,使方志脑海一刹那间泛白,但在紧要的关头,他将青铜古枪收入了天珠空间内。
  随后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遭受到重创,头颅与四肢,更是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打断。
  方志和朱赢一样,重重的落在了山林内,肉身不知撞倒了多少参天大树,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朱赢被刺了透心凉,当场身死,内外伤之下,他绝无存活的可能!
  相较于朱赢,方志受到元力球力量的波及,整个人瘫软的倒在地上,一身黑袍破烂不堪,两只腿脚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幽白的骨刺,就此凸显而出,分裂开的血肉,触目惊心。
  两只手臂也诡异的弯折着。
  唯独头颅未遭受伤害,好像在头颅将要撞在大树上的时候,被一股柔和之力给抵挡了。
  此时的方志,靠在一颗参天大树的脚边处,仰着头颅,眼神泛着茫然,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肉身以及脏腑传来的痛楚,使他近乎发疯。
  嘴里明明不断地冒出鲜血,发出咕噜咕噜之声,像是在大口喝水,其实不是。
  方志地嗓眼里不断涌出鲜血。
  他都沦落到了这步田地,让人不寒而栗地是。
  方志那满面鲜血的面庞,却在笑。
  笑的极其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