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遭受重创
在几十人的注视下,吸血僵尸余诗婷和余晨光两人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一男一女的吸血僵尸?”陈宫有些疑惑,不过内心的底气更是变得充足,自己这边可是有十三个高手,两个吸血僵尸这是前来送死?
这时候陈家的众人和十三太保全都看清楚了吸血僵尸的模样,他们和普通人相差不多,除了指甲和嘴角露出的牙齿之外,就是身上有着浓厚的阴邪气息。
确定了对方只有两人,十三太保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妖孽,你们在这残害了百人,今天我们十三太保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们!”
十三太保齐刷刷的站立成了一排,直面迎向余诗婷和余晨光。
“替天行道?”余晨光整张脸苍白得可怕,一点血色都没有,冷笑道:“省省吧!你们很快就会我的早餐。”
余沧海将余家的子孙带到了滇南龙门山之后,让他们同时都修炼那阴邪之术月殇无影经,由于一边放血一边修炼,又在古镇杀了近百人无辜百姓,余晨光自然也成了吸血僵尸。
此时的他再也不是那个纨绔子弟,而是残暴无比的吸血僵尸。特别是他听余诗婷说李双喜也来到了古镇,这次更是迫不及待的跟来,想要将李双喜亲手灭之。
李双喜抢走了他未婚新娘林芯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那是他这辈子的伤痛,就算变成吸血僵尸,也无法将那痛苦的记忆抹去。
“陈老爷子,你们后退一些,这两具吸血僵尸交给我们。”十三太保之中最年长的那人扭头交代道。
陈宫夫妇迅速带着陈家之人后退了数步,留给了双方足够一战的空间。
十三太保并列一排,迈步上前,以绝对压倒性的气势走向了余诗婷和余晨光。
十三太保也不敢大意,对面吸血僵尸究竟有什么本事全都不知道,而且还在陈家的人面前放出了狠话,不将其拿下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最年长的一人心中暗道:“这两具吸血僵尸不惧怕阳光,居然在大清晨出现,还真是有些琢磨不透。”
“布阵!”
十三太保快速移动,晃眼之间十几个黑影已经将余诗婷两人团团围住,准备将其灭之。
随后其中几人向天空抛出一把生米,口中念起了法诀。
白色的米粒上升到了最高点,开始下落的同时带上了淡淡的白色光芒。
余诗婷和余晨光对视了一眼,生米落在它们的躯体上,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十三太保同时瞪大了眼睛,那生米加上他们的法力,可是对付僵尸的重要手段,居然没用?
年长之人立即从黑袍之中摸出了一把银器打造的匕首,刺向了余晨光。
余晨光眼神一凛,整个身体快速移动,在原地留下了数道残影之后,锋利的指甲带着浑厚的真气,活生生将其中一人的面部撕裂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沟。
“啊!”那人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脸上的皮肉都已经被撕开,露出了白骨,鲜血随即猛地溅射而出,染红了古镇街道。
闻着那血腥味,余晨光变得更加的狂暴,双眼开始深深凹陷,口中尖锐的獠牙露了出来。
十三太保在眨眼之间就有一人遭到了重创,刚才还自信的气势明显减弱了三分之二。
余诗婷嘴角一咧,也发起了攻势,她的实力在余晨光之上,面对年长之人手中的银质匕首,一脚踹了上去。
匕首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后方陈宫夫妇的眼前。
陈宫夫妇满脸惊悚,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怎么回事?这十三人敌不过两具吸血僵尸?
十三太保纷纷从黑袍之中摸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法宝,各式各样花样十分的繁杂。
可面对两具成型了的吸血僵尸,平日里的那些手段根本就不管事,余诗婷锋利的指甲直接刺穿了一人的胸口,双手一趴,那人的血肉之躯被活生生的撕扯了开来,内脏什么的掉落了一地,瞬间惨死。
十三太保立即意识到了吸血僵尸的恐怖,围堵成的包围圈一下拉扯开来,剩余之人对视一眼,宽松的黑袍一挥而出,口中默念法诀,黑袍在道法的作用下变成了灭僵尸的法器。
十几人再次利用手中的各种法宝一拥而上,誓要拿下两具吸血僵尸。
十几件黑袍铺展开来,一时间遮天蔽日,撕破空气的同时从四面八方斩向两具僵尸的脑袋。
十三太保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实在太骨感,余诗婷同时纵身一跃,手中尖锐刚硬的指甲猛地一划,黑袍表面发出了尖锐刺耳之声后被撕裂成了两半,随后软绵绵的掉落在地。
余诗婷的速度实在太快,只见她的身影晃动闪跃,十几件黑袍纷纷落向地面,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成为了破布。
余晨光则是以一敌众,面对修为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对手,摧毁他们手中法宝的同时也大开杀戒。
一把将那年纪最小的一人抓了过来,锋利的白牙落下,吮吸到了新鲜的血液。
“不要!”最年长的那人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彻底懵了,眼前的情况完全超乎了预知。
余晨光在新鲜血液的催动之下,瞳孔也渐变成了血红之色,更加的凶戾了起来。
一声怒吼更是让十三太保其余几人震慑不已。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十三太保就有五人倒在了地上,当场惨死,鲜血顺着流淌到了陈宫夫妇的脚前。
陈宫夫妇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血腥残暴的画面,他们根本没想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吸血僵尸是那么的残暴,此时就连向后跑的气力都没有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陈家上上下下也都满脸惊悚,正前方的厮杀正在颠覆着他们的世界观。
“替天行道是吗?快来呀?”
余晨光将那十三太保中年纪最小之人的尸体扔到了地面,对着剩余的几人勾了勾手指,舔着嘴角残留的鲜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