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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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惊开说完,转身便欲向台下行去。
坐在中间的董祭酒被柳惊开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喊道:“柳惊开,不要走!”
柳惊开停住脚步,回头道:“怎么,说到痛脚了,走也不让人走了?”
董祭酒走了出来,对着柳惊开方方正正的作了个长揖,说道:“年龄有长短,学问无先后,达者为师,刚才听了小先生一席话,如雷贯耳,我们都错了,我诚恳向小先生道歉,请小先生留下来,听取我们再作公正评判,倘若不公正,小先生再走不迟。”
柳惊开转头对董祭酒恭恭敬敬回了个礼,说道:“老先生过赞了,小子我听吩咐便是。”
董祭酒回过头来,就站在花台中央,对着那些评委说:“我们作为评委,首先就要公平公正公开,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不能以私利为目的。就像这位柳惊开小先生,他参赛时的作品表现怎样,就要根据他的表现给一个恰当的分数,而不必理会他是什么门派的人。如果非要论门派排资历确定成绩,就不要请我们作评委。我作为主裁判,就我个人观点来看,柳惊开在比赛中的表现最好。有些人或许不服气,那我来分析一下文昌门文偶成、文曲门文载道和柳惊开三人的表现。”
董祭酒停了一下,然后说:“首先分析下文昌门文偶成,他所写的‘妙笔生花,’其中所能体现的境界是:所写的东西刻划十分细致,非常生动形象,令读者仿若身临其境,而缺点就是易流于空洞苍白无力,文笔华丽而没有内涵,给人印像不够深刻。”
接着董祭酒又继续说:“我再来分析文曲门文载道所书写的‘笔走龙蛇,’它所能体现的境界是其所写东西如实物般血肉俱全,如实事般真实有力,刻画人物入木三分,写事感人肺腑。所以,和文偶成比较起来,文载道确实技高一筹。”
董祭酒顿了一顿,继续说下去:“至于柳惊开所书写的‘天花乱坠,无中生有’,这境界又要比文载道高了一截,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柳惊开所书所写能体现出将虚幻的写成真实的,将无写到有。他的可怕之处是将虚幻的不真实存在的东西写成了人人都相信是存在的东西,仿若三人成虎的故事,这简直是最高的境界,仿若给人洗脑一般,令人深信不疑。”
董祭酒最后总结:“按照他们三人书写能表现出来的综合起来分析,柳惊开应该获得第一名,文载道第二,文偶成第三。当然,这只是我的见解,有不同见解的,你们也可说出来大家分析,争辩一下会得到一个最公正公平的结果,但有一个前提,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不能仅凭门派等外在因素来判断。”
评委们鸦雀无声,那几个大儒和筑基修炼者都觉得惭愧满面。
那红鸾门的女子则臊得面红耳赤,再不能说话。
最终,评委们低头评分,一会儿后统计得分,柳惊开以九十八分夺取比赛最高分。
红霞有些无奈的瞅了瞅那位红鸾门担任评委女子,见她面色铁青,没有什么表示,不得已只得公布最终比赛得分、名次:
第一名柳惊开九十八分,
第二名文载道九十七分,
第三名文偶成九十四分,
第四名关鹏飞九十分,
第五名李太白八十五分,
…………
听到最终排名,那个红鸾门女评委脸色铁青,不顾失礼,愤然离席。
文载道满脸不服,也不肯再上花台,于是不理不顾,转身愤然离去。
董祭酒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对着柳惊开说道:“怎样,还算公平吧。不过,你还是有个毛病,书写时还有些生涩,不够圆润,筑基初阶修为还是有点弱,只不过,以你的年纪,也可算好的了。希望你以后再接再励,更进一步。”
随即,董祭酒当众宣布,从此以后绝不再担当任何比赛的评委工作,接着,和众人告别,就这样独自回去了,留下一个摊子给了尴尬的红鸾门。
红霞不得已,只得宣布按比赛规则,后面活动按照原来约定进行下去。
柳惊开于是被两个丫头带领着,送进了望雁楼五楼红韵姑娘的住房。
望雁楼五楼红韵姑娘的房间装饰得华丽而且文雅,芙蓉锦帐,以梅兰竹菊四君子作屏风,粉红底墙上悬挂古代四大美人画像,整块滑矶山玉石作茶机,漠北绍皮软椅,精巧琉璃夜光杯,精美小巧云香楼糕点,一切都显得那么华美富贵而又带有一股书香味道。
被带进房间安排坐在软椅上的柳惊开,从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装饰,顿时觉得一阵局促不安。
那两个侍候的小丫头见了,都掩嘴偷笑,柳惊开见了,更觉难受。
这时,珠翠风铃迎风发出一阵清脆响声,那位红韵姑娘轻步走了进来,然后缓缓坐在柳惊开对面,微低垂着头,旋即,一阵淡淡香气传了过来。
见到了来人,柳惊开的心倒反而慢慢冷静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对方,微微装饰一下的红韵姑娘确实更加好看。
红韵姑娘反而微微涨红了脸,她抬头偷看了柳惊开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慌忙扭转头,脸却更红了。好一会儿后,她才恢复正常,然后慢慢坐正身体,轻轻探身,冲好了两杯茶,然后站起来,将第一杯茶双手捧着,微弯着腰半屈着膝递给柳惊开,说道:“柳公子,请用茶。”
刚还有些镇定的柳惊开顿时又慌手慌脚起来,忙接过了那杯茶,微仰着头,一口就喝了下去,孰不知茶水还很烫,又不敢喷出来,鼓着腮,脸涨得通红,窘态尽显。
红韵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靥如花,令对面的柳惊开看得有些失神……
红韵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一位丫头走进来说:“红韵姑娘,分陀夫人有请。”
红韵对着柳惊开道了个歉,跟着那个丫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