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新月湾
“雄飞的后台我不清楚,但是据说在南山没有人敢惹他们。所以他们飞虎集团才能有恃无恐地扩大势力,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南山已经有不少人被他们搞的家破人亡。”黄斌想了想说道。
“看来有必要出手,为南山清除这个巨大的祸害了。”林楚龙眼里闪出一丝杀意。
“要扳倒飞虎集团可不容易,以前潜鲨集团还在的时候,两家联手才能勉强和飞虎集团分庭抗礼。潜鲨集团后来无缘无故的消失,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飞虎集团到处蚕食红月集团的业务,现在红月集团的业务已经被抢手了三分之一。后来没有办法,只能接下了这个任务,在豪门财团的裁决下,说不定红月集团能有一线生机。”
说到目前红月集团的窘境,黄斌忍不住扼腕叹息。
“飞虎集团虽然多行不义,不过我看红月集团也不是什么好角色吧?”董和尚突然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嘴。
黄斌正要解释什么,董和尚突然“嗖”地一下起身,抓住头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慢慢解开。
“你?你就是昨晚那个茶吧的老板……”黄斌显得满脸尴尬。
“咋的?把人打残了你跑了就可以不认账了吗?”董和尚气愤难平,板着个脸朝黄斌翻白眼说道。
到这个份上,黄斌只好满脸堆笑,围着董和尚不停地道歉,希望董和尚能够原谅自己。
“原谅你可以,你就说说吧,你们红月集团到底做了哪些坏事?我在考虑要不要原谅你!”董和尚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噘着嘴吧说道。
“我,我加入红月集团就是为了找飞虎集团的麻烦,我砸过飞虎集团的KTV,酒吧,破坏过飞虎集团的合作……”黄斌嘴巴就像在发射子弹一样,完全停不下来。
“停!停!我踏马问你干什么了吗?我问的是红月集团干了什么。”董和尚听黄斌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大声叱骂道。
“红月集团,和飞虎集团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胆子没有飞虎集团大,敢把主意打到那些有社会地位的人身上。其它的,比如拆迁强拆,一样没少干。我不喜欢这种灰色公司,但没办法,为了报仇只能这样了。”黄斌露出无奈地表情。
所有灰色公司都是一个鸟样,不是什么善茬,无非都是靠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勾当营生。但真正让林楚龙下定决心,准备歼灭黑帮的原因,是他们暗地里和豪门财团联合,找自己和身边人的麻烦。
这么做,动了林楚龙的逆鳞,成为了林楚龙的心腹大患。柿子还挑软的捏,既然豪门财团一时半会儿扳不动,就先找这些小鱼小虾动手吧。
“我要先踏平你们红月集团,你同意吗?”林楚龙嘴角带笑朝黄斌问道。
见黄斌一言不发,林楚龙又继续补充道:“当然,收编了红月集团,下一个当然是飞虎集团了,我答应你,抓到雄飞,就交给你处理。”
“这么说的话,好,我同意!不过红月集团再怎么不喜欢也于我有恩,我还是不和你们去了。红月集团总部在新月湾,你们注意安全。”黄斌开窍了,把老巢的地址全都抖了出来。
“好!就这么办,你赶紧回家去吧,她们母女俩已经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林楚龙提醒黄斌道。
见黄斌有些犹豫,林楚龙接着说道:“放心回去吧,现在飞虎集团已经不会再找她们的麻烦了。”
林楚龙这么一说,黄斌眉宇上的愁雾又淡了一些,他朝林楚龙郑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
所有疑惑都水落石出了,他们站在原地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到蒋浩从厕所里出来。
黄斌等不及要见家人,匆匆告别二人之后,就独自一个人回去了。
蒋浩死活不出来,董和尚只能冲进厕所里去找他。仔仔细细绕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喂?死耗子,你死厕所哪里了?都一个小时了!”董和尚骂骂咧咧地拨通了蒋浩的电话。
“和尚啊?对,对不起,后来我肚子实在疼得厉害,就一个人偷偷去诊所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讲话嘛!我拖累你们的时间,万一到时候红月集团又搞出了什么新的幺蛾子……”蒋浩吞吞吐吐地在电话里说道。
“臭耗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兄弟你还这么客套啥!”董和尚不满地说道。
不满归不满,如果今晚因为蒋浩的事情,拖延了进度让红月集团搞出什么事情来,蒋浩心里不更得自责死。
通知了蒋浩明早一起行动的时间之后,林楚龙也和董和尚互相告别回家休息了,明天还要起早突击红月集团的老巢——新月湾。
新月湾位于南山的东南角,是整个南山市唯一临海的地方,也是南山唯一的货运港口。每天有数以万计的集装箱从世界各地运来,然后在港口卸货。
货运港口就是红月集团赖以生存的命脉。他们垄断了整个港口的所有运输产业,凭借这个一本万利的肥差,一跃成为南山第二大帮派。
在朦胧的月色笼罩下,整个港口失去了白天的繁华,变得沉寂和阴冷起来。红月集团的大本营,便在港口地下的工事里。
这个工事在修建港口时,就同步建设了。外墙都修建的坚硬无比,就算是用炸药,也无法炸穿。里面的廊道都铺了厚厚一层钢板,就算是一个原子弹下来,也不见得能对里面的人造成什么伤害。
“嘭!”
工事里的走廊里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口罩,全身包装得密不透风的男人,重重地朝墙上的钢板踢了一大脚。
“哎哟!真特么疼,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特种钢嘛!”男子被钢板的反作用力磕到了脚,差点仰身倒地。
“老板,你没事吧?”旁边的保镖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老板见保镖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霎时火了,不过片刻又强行压制住了。
他这个老板,只是名义上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