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五章 东都洛阳
“师姐!你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来人正是南浩儿,那三个外门弟子一见南浩儿当即笑着赶紧跟她打起了招呼。
“嘻嘻!我不和你们去白云山,我有其他事情要做呢,刚好跟你们顺路,就跟你们一起吧!”
“哦!是吗?好好好!有师姐一起肯定好玩!”
“又不是多久的路程,大约一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要分开了呢!”
对于这些殷勤的小师弟们,南浩儿倒是没什么架子,说话也很是随意,反倒是月生和罗炳端木子都没有说话。
月生大约知道南浩儿想干什么,但这里人员很多,索性月生也不问,一路上有南浩儿的加入,众人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加上除了月生和南浩儿之外,其余人根本没有出过蜀山,因此在这广阔的天地之中翱翔,除了激动和喜悦之外,另外便是一大堆各种各样的问题。
而月生原本就是一个不甚喜欢说话的人,索性这些问题全部交给了南浩儿解答,就连罗炳和端木子都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上两句嘴!整个行程除了月生觉得毫无新意之外,余下五人皆是高高兴兴,时间因此也觉得过得飞快。
为了让这些师兄弟们感受到神州大地上的繁华,同时也是为了协调众人的消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月生般拥有着充沛的体力和速度,那些外门弟子让他们在这天空翱翔一天,基本上也是达到了体能的极限,月生便第一站休息之地定在了京城长安。当然选择长安城月生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经过一天赶路,终于在太阳刚刚落下山不久,一行人才堪堪来到京城外围。
一行七人在一处偏僻之地降下之后,便堂而皇之的进了长安城。
月生首先带着大家吃了一顿好吃的,酒足饭饱之后,专门找了一处高档的客栈供众人休息。
“月生!”
月生刚刚回到房间不久,南浩儿便推门而入,淡笑着走了进来。
“你是不是去接静茹?”
“嗯!怎么?你还不愿意?”
“你想接就去接吧!”
“另外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跟你父亲母亲他们讲的!“
月生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
“你给他们说,让他们保重身体,另外就是好好修炼!”
“好,我知道了!你要不要写封信什么的,不然我怕伯母他们不让我接走静茹!”
“那倒不至于,我父母他们很信任你的!”
月生笑着开口道。
“哎呀!你就写一下嘛,几个字也行啊!”
南浩儿走上前来,推了月生一下,掩饰着内心的娇羞。
“好吧!我写我写!”
月生当即拿起客栈专门为客人的纸笔,三五几下,便为南浩儿准备好了一封家信,递给了南浩儿。
南浩儿接过月生递过来的家信,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
前脚刚踏出房门,便又把脚步收了回来,回到月生面前。
“还有什么事吗?”
月生抬头笑着看着南浩儿开口道。
“这个给你!有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另外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了,可能你们起床之后我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嗯!知道了!”
只见南浩儿话语完毕,便从兜里掏出一块感应玉牌,扔给了月生,这才蹦跳着离开了房间。
月生把感应玉牌拿在手心,捂了良久,暗自苦笑了一下,这才把感应玉牌放入贴身衣服之中,收藏了起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当众人陆续起床来到客栈大厅之后,再也没有了南浩儿的声音。
见月生从楼上走下来,罗炳走上前来开口道:
“南浩儿已经走了?”
月生点点头!对着众人开口道:
“不用等师姐了!她已经办她的事情去了!走!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顺便也好购买点物资!”
月生结了房费之后,一行众人这才出了客栈,这些众师兄弟都是第一次来京城,当即便被京城的繁华喧嚣给惊呆住了,两个眼睛骨碌碌的四处转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随便哪里传出的叫卖声都能吸引众人的主意,跟公孙崎第一次出来有得一比。
月生故意放慢步伐,让众人有时间观看和购买各种看上的商品,自然银子由月生给,而且每人都给了一小袋。
待大家都逛得差不多,该买的,不该买的也买了不少之后,月生这才再次来到上次购买阵法器材的道士店子里,因为有前面月生和南浩儿留下的话语,自然这人也给月生准备了很多五灵石以及各种阵法需要的耗材,月生索性一股脑的全部给搬了个精光,扔下几个金灿灿的元宝这才离开这里。
此时天色已经过了中午,月生带着众人再次大吃一顿之后,便鱼贯的出了京城,然后升空往洛阳方向飞了去。
从京城长安到古都洛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好几百里路呢!在夕阳的余晖中,月生六人这才踏进洛阳城。
此时的洛阳虽然风光不在,但毕竟是古都,在唐之前那也是不少朝代的定都之地,繁华依旧,月生随意的找了间看上去还可以的客栈住了下来然后便开始摆弄起那些阵盘来,但晚上就被城外的打斗声音给吵醒了。
月生起身推开窗户,极目远眺,依稀能够看到城外打斗双方的刀光剑影,而且层次还不低的样子。
这番打斗自然激起了月生的兴趣,当即月生便从窗户之中一跃而出!几个起落之间便来到了城外打斗双方的位置……
月生选择了一个偏僻位置驻足观看。
只见这大概是两派人马争斗,其中一派月生依稀有些面熟,应该是在蓬莱神龙岛见过的一小派,叫什么三清山三清阁的,有四人,而另一边则是三人月生并不认识,但这三人可比这四人要厉害得多,甚至能够压制着这四人打,修为倒是不凡,特别是一些诡异的招式就连月生也感觉匪夷所思,特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