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又死一人
随着那两枚炮弹的爆发,留在寨内的数人都受了轻重不一的外伤。
“姐,这怎么办,他们火力太猛了!”
在这凶猛的火力下,根本就不容他们抬起头来,只能一直卧缩着,来抵抗他们的火力。
“炎辰,你给我出来啊!你不是很厉害么,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你给我出来!”
此时在寨下咆哮的苏正狰狞的看着眼前,只要这个炎辰一出现,他不介意再送上一枚炮弹上去。
“停火!炎辰我数三下,你再不出来,别怪我炮轰营寨,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命令一下,那响彻天地的火舌顿时停止了下来,众人齐齐望着那营寨之上。
吱呀!
只听一声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一道黑衣身影渐渐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他身后还是熟悉的小七和暗影尾随,不过这次却多加了一个和尚。
“你是炎辰?”
狰狞下的面孔不由的露出一抹惊讶,在他的想象里,这个炎辰定是那种凶神恶煞之人,可是眼前的这名男子,却是犹如那俊美的书生一般,只是脸色太过冰冷,身上的寒意也凭空为此人增添了一些冷峻之美。
“是,你可知那间石屋是被何人所毁?”
“什么破石屋,死在老子手上的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一间破屋子,你给我叽叽歪歪!”
炎辰看着他的神色明显一撇,显然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你知道那间石屋的事情!”
说着话语,神色间立刻变得阴沉起来,脸色也瞬间变的沉如寒冰,让人根本就不敢直视。
苏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突然的变化,心中不由的一颤,此人好凶的戾气。
“知道又何妨!那两个小子仗着自己武学高深,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枪下,当时百枪齐发,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那两个顽固的小子也是死有余辜!”
“这么说是你做的!”
炎辰那满面犹如寒冰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一股通天的杀气直冲云霄,搅得天地一番动荡。
轰隆隆,一个莫名的惊雷突然炸响。
“是我!你又能如何!”
本是有些心惊的苏正在看了看身旁众人的时候,全身再次充满了底气。
夜色下的一切为之一静。
“他们的头也是你砍的!”
炎辰说此话的时候那双眼明显变的通红起来。
“他们,你说的是那两个废物,那是大将军仁慈特意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你又能怎样!”
苏正的话语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捅了多大的篓子,只见他面前三人那迈动的步伐为之一顿,凌厉的杀意瞬间弥漫开来,即使是相隔百米,他们不少人也是深感道道寒意。
“好!那你们就要去赔偿我的兄弟!”
炎辰那冷冷的声音惹得苏正一阵大笑,也正好借此来掩饰了他此刻那有些慌乱的内心。
“炎辰你莫不是疯了,陪你兄弟,那两个废物早就死了好久了,估计现在连骨头不都剩了,很有可能就连头颅也被什么野狗叼走了,哼!你杀了我的大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苏正再次厉声一喝!“开炮!”
一枚蓄谋已久的蓝光火焰顿时咆哮冲来。
“都!杀了!”
伴随着这道话语,三道身影瞬间从炎辰的身旁离去,化为一道道幻影冲进了人群之中。
而炎辰却是当立再此,就在那枚炮弹袭来的瞬间,脚下一踏,一道黑影腾空而起,随着那道爆炸的风波,那道身影奇迹般的出现在了苏正面前。
“你!”
惊吓中的苏正赶紧后退数步,躲在了人群之中,眼看这一道红芒划过,那刚刚被自己推出的数名兵士便已经倒地而亡。
而紧接着便是苏正头也不回的朝着人群里面冲去,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有人能够从灭武弹下逃脱!这对于一向看不起武学者的他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他坚信认为那些所谓的武学者都是一群没用废物,在枪林弹雨之下,即使你武学境界在高,也逃不过万枪齐发,可是这个炎辰偏偏让他见识到了武学的厉害。
惊慌之下的苏正不停的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只是在他不知的情况下,周围不少的兵士也在逐渐的减少着。
这样的一幕可是看呆了那站在营寨上的夏无双姐弟,上次他们就见识到了炎辰几人的厉害,可是那只是见证了最后的时刻而已,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么直接客观。
站在高出的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四人就犹如那洪荒猛兽一般,肆意的斩杀着他们。
“姐,我们也冲下去!”
夏无双有些惊骇的说道,“不用了,他们都死了!”
刚刚还是生龙活虎的众人,现在却已变成了一个个躺在地上的死尸。
“你你想干什么?”
被炎辰逼在墙角的苏正满脸惊恐的看着此人。
这踏马的绝不是人,能在灭武弹下逃脱不说,还能毫发无损,这样的人物已经不是他所有撼动的。
“跪下!“
炎辰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却是苏正犹如抱住了一丝希望一般,顿时跪倒在地,不停的对着炎辰,磕着响头。
“跪,你后面!”
淡淡的话语中不由的夹杂了一丝悲伤情绪。
“哦!后面,后面好说,我接着跪,我给他们磕头,求他们绕了我!”
此时的苏正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嚣张神情,本以为很好对付的炎辰,却是成了他终身的噩梦。
“炎公子,炎辰爷爷,能不能绕了我,这都是将军大人下的命令,我不得不遵从啊!”
炎辰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石屋,“杀了吧!”
冰冷的话语传遍整个夜空。
噗嗤一声!
人头落地!
小七的眼睛这时才渐渐的褪去了些许红色。
“姐!他们!他们杀人了!”
营寨上夏无天惊恐的用双手指着炎辰,刚才的一幕可是极度的震撼,这么居高临下的看,人起刀落,实在是让人快哉,可是留下的更是那深深的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