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可怜的犯罪与暴力的秩序
贾琏一遍批公文,一遍道:“邻国丽过,闹内乱哪,我们总的表示下支持吧?”
巧姐一听,别人家有乱子,来了兴致,道:“什么乱子哦,说来听听嘛?”
贾琏道:“丽国的一个捕快,在抓贼的时候,致使一个小偷死亡。丽国的底层公民不干了。闹起来了。”
巧姐见贾琏说的一点也不详细,又催促道:“详细说说嘛?怎么闹得。为什么闹。闹到什么地步了?”
贾琏被缠的不行,就放下公文,给巧姐好好讲讲,免得巧姐真成了什么都不懂还喜欢瞎发表意见的内宅妇人。
哎,熊孩子啊,在父母眼里都好孩子。
“要说这事,就得从头好好说,这丽国建国也有200多年了,建国之初,丽国的人就是分三六九等的,共八旗子弟,分为上三旗和下五旗,上三旗人天生高下五旗人一等。
只是后来提倡什么人权啊,平等啊,从法理来讲不在分上三旗和下五旗了。甚至不歧视下五旗人都成了当官的政治正确了。
虽然如此,但是那下五旗的人也着实不争气,小偷小摸的总是他们。”
巧姐听到这,就明白了贾琏说哦是什么事了,这事巧姐多少听到过,就好奇的问:“父亲,哪我们这次是支持上三旗的人,还是支持下五旗啊?”
贾琏道:“当然是舆论上给足下五旗支持啊,一定要让下五旗的人知道他们的闹是正确的,是有大义的。是理算当然的啊。支持下五旗推翻上三旗统治的口号要喊得响亮,追求个屁平等啊,造反多好!”
巧姐看贾琏这个样子,就问道:“哪这事要是发生在我们庆国,父亲支持哪里啊?”
贾琏道:“首先这事,不会发生在庆国,我们庆国是盐铁管制的,不像丽国是游牧民族,百姓什么武器都有。
在庆国,你拎把菜刀上街都能被捕快拿下,更别说你要是敢拎着弓弩出门了,正当东西两厂锦衣卫是摆设啊。
丽国不同,一个拦路抢劫的小混混,没准都身怀利器,捕快要是不先下手为强,都有可能被蟊贼当场击毙。”
听贾琏这么说,巧姐问道:“父亲还是支持捕快了啊,可是丽国下五旗的人,好可怜的被丽国上三旗的人欺负了那么多年?难道不值得同情吗?”
贾琏冷笑了道:“首先你要知道,丽国见过是上三旗建的国,下五旗的人就是一群外来人和奴隶。丽国是上三旗的丽国,上三旗才是丽国的主人。”
巧姐道:‘不对,印人,才是丽国的主人。’
贾琏为自己这个没见识的女儿疼头道:“印人是哪片土地的原住民。上三旗的人才是丽国的主人,上三旗是以占领着的身份入住的那片土地,然后建立的美国。
巧姐哦了一生,贾琏继续道:“下五旗的人向上三旗的人要平等,我们庆国人当然支持了。但是说实在的,就是这本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事。
下五旗的人和上三旗的人要平等,上三旗有的权利,下五旗也要有,下五旗不能比上三旗的人地位低,下五旗的人不能被上三旗的人欺负。
可是下五旗的人和上三旗的人要完平等后,谁能保证下五旗的人和上三旗的人要完平等后他不会继续再向上三旗的人索取啊。”
巧姐道:“索取索取被,下五旗的人被上三旗的人欺负了这么多年,多索取些也是应该的。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贾琏叹息道:“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啊,如今的丽国,就如同古代的唐朝,唐朝就是一个包容的国家,外族人,外国人甚至能在唐朝做高官。后来爆发了安史之乱,安禄山史思明就是外族人,平等是不能满足他们的,反客为主才能满足他们。对外人过分的信任就是个隐患,卧榻之处岂能容他人酣睡。看上去不近人情,但是刘邦是对的啊。”
巧姐道:“父亲,你这有歧视人的嫌疑啊”
贾琏道:“你要是知道,哪下五旗的人,一遍和上三旗的人要平等,一遍歧视外国商人,你还同情他吗?你要是知道这下五旗的人,以平权的名义,干着打砸抢烧的活,你还同情吗?”
巧姐无语,道:“至少那个死去的下五旗的人,应该被同情吧?”
贾琏道:“那个家伙,生前大牢五进五出,有一次还是持刀抢劫一个孕妇。死后仵作检验时候的时候,这人还是刚吸食过五石散的。身上还带着戾气的。
要是不是死于捕快的暴力下,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没准上街闹事的就是捕快了。”
巧姐道:“难道下五旗的人,就活该被上三旗的人欺负。”
贾琏道:“上三旗和下五旗的人闹,和我们庆国人有毛关系,笑话笑话他们计算了,顺便警醒下自己,对外人,还是要小心,他们啊,有蹬鼻子的一天,就有上脸的一天。能得寸的,就会进尺。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而且总能给自己无限的欲望找到高大上的借口的。”
巧姐还不死心道:“闹吧,反正最后那个整天找我们麻烦的爱新觉罗蒲川,最终不会有好下场啊。”
贾琏道:“我们不喜欢丽国归不喜欢丽国,但是下五旗的人这次这么闹,无非就是想鸠占鹊巢,下五旗现在这么闹,无非是想要权利,要金钱补偿,这些东西,上三旗的人给不起,也不想给。瓜尔佳登拜,公然支持下五旗,无非就是个政治投机的行为,最后结果无非就是下五旗的人会闹得越凶,越猛。
最后就会导向一个结果,就是绝大多数的上三旗的人会倒向,爱新觉罗蒲川的一方,丽国终究还是上三旗的丽国啊。”
巧姐道:“哪讨厌的家伙还在,多恶心啊,父亲为什么还是站在上三旗一面啊?”
贾琏道:“别乱说,行动上我是站在下五旗的,能给丽国添点乱就填点。态度上,我的选择是,在可怜的犯罪,和暴力的秩序之间,我选择牺牲犯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