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零章??天命难违,再吃一回软饭!(二合一)
这边,江平抱着妹子,软香在怀,好不惬意。
至于自己还是代表赵国官方这回事。
嗯,待会等他们散会了,他抄份报告交上去就行了。
看戏吃瓜哪有妹子好玩。
特别是许久不见,程琳儿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但终究十年过去,也长大了啊。
以前没占到的便宜,这一次都得狠狠补偿回来。
在这方面,他江某人就从来不是矜持的人。
某个安静清幽的小亭子。
程琳儿被江平抱在怀里,嗔怪地打开他作怪的手,脸蛋一红再红。
她心目中的二狗子貌似长大了。
以前他都不会这些的。
想到那五百本话本中夹杂的一些成人健康书籍,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程琳儿羞赧的同时,内心也有些期待。
细细算下来,她都是个二十七岁的老姑娘了。
本来十年前她就可以嫁给江平,这件事也经过她爹同意了的。
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一切都该像话本里的故事一样。
对了,还得抽空回去看看爹怎么样?
她离家这么多年,不知道爹会有多牵挂她。
只是这些年来她被困在长孙家脱身不得,否则早在突破宗师的时候,她就回去找她的二狗子了。
在她的记忆里,武道宗师已经是顶厉害的人物了。
她记忆中的青云第一剑的莫叔叔,也不过就是这个境界。
而她那原本厉害的老爹,连宗师境界都没达到,当初竟然还敢说她笨,她都想好见到老爹以后,怎么嘲讽他了。
虽然这个水平在长孙家也就三流,可能连长孙离抬轿子的轿夫都打不过。
程琳儿一边憧憬着未来生活,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江平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当初那后山好黑,你又不回来,爹爹也没出现,我又不敢出去,就一直饿肚子。
饿肚子的时候,我就想你给我做的七味汤了,对了对了,还有叫花鸡,还有桂花糕,还有水晶肘子,还有……”
程琳儿掐着手指头开始报菜名,说着说着竟然还滋溜一声,口水差点掉下来,然后自己傻笑起来。
“嘿嘿,这一次我一定要大吃一顿,要吃到吐!”
程琳儿捏起拳头,鼓着腮帮子,恶狠狠地发着誓言。
“现在天下中能让我出手做饭的人,不足五指之数。”
江平伸出一只手,正正好五根手指头,其中一根指着程琳儿道:
“但你很幸运,正好是其中一个。”
“那是当然!”
程琳儿得意的一昂首。
而后又苦兮兮道:
“后来我在后山等了你好久好久,你又一直不回来,我就……”
“就写了一整面墙的美食日记,我全看过了,你的字很丑。”
江平笑嘻嘻道。
“才不丑!”
程琳儿脸色一红,然后直接转移话题道:
“后来小师姑回来说要带我走。”
“等一下,你小师姑为什么带你走?”
江平满不在乎道:
“就你这个样子,除了姿色稍微过关,有一份超出的胸怀,还有憨憨的脑袋瓜子之外,你有什么值得别人看重的?”
程琳儿想了想,发现江平说得大部分对,就是那个憨憨的脑袋瓜她不承认,她明明很聪明的好不。
“总之,小师姑手里有个石头小刀,那小刀是刀灵爷爷的刀意所化,见到我就会扑棱扑棱发光。
小师姑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凤命,体质奇特,还说我的血拥有神奇效用,很厉害的。
这些年离公子都是靠吃我的血练的丹才活下来的。”
程琳儿脸上颇为得意。
江平脸色却是一变,眼神随之一寒。
“他们竟然拿你的血炼丹?!”
“啊?是啊。”
程琳儿没看见江平的脸色,还乐滋滋道:
“原来我的血这么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明明练武那么差劲。”
“原本我还念着长孙家照顾你这么长时间,还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打算好好感谢一番。
可是他们竟然敢拿你炼药,这笔账,我一定要替你讨回来!”
江平颇为霸气道。
“为什么要讨回来?”
程琳儿很是奇怪道:
“他们就是每个月取我一点点血,还没有我那个……,咳咳,就是那个多。
而且每次取完血以后,都会拿一大堆好吃的给我。
后来还把我调到离公子身边,我跟着他们学了好多东西呢。
离公子对我也很照顾,每次我闯了祸都是他帮我摆平的。
上次有个长孙家的公子想欺负我,被我把腿打断了,也是离公子帮我解决的。”
“……”江平。
这个,和他想的炼丹工具人的待遇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一听到拿血炼丹,他脑海中冒出来的就是一些邪门手段。
什么关到小黑屋喂猪嘛。
拿各种药物催生,透支生命力,然后再取其精华。
总之一定是受尽了折磨。
怎么感觉程琳儿还挺乐意的。
但转念一想。
江平觉得自己貌似也能接受这种生活。
这特么和义务献血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概就是程琳儿是特殊血型,所以每次鲜血都有超级大礼包拿。
而他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二百块的营养费,或者送个保温杯。
“咳咳,这个暂时不提。”
江平轻咳两声,掩饰尴尬道:
“反正他们放你血就是不行,既然你回来了,这血从今天开始就不准流出去了。”
程琳儿却是摇头很正经道:
“那也不行,离公子对我很好,还有刀灵爷爷也是个好人,没有我的血,离公子的病就好不了。
本姑娘行走江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我不会失信他的。”
“而且你打不过刀灵爷爷。”
一听到被看不起,江平就跟炸毛了似的,他亮了亮拳头道:
“我很厉害的好不。看到没,沙包大的拳头。”
“可是……”
程琳儿一脸天真无邪道:
“我听说刀灵爷爷能够和那个什么镇国神话打架,一点都不怕的。”
“那我就怕……吗?”
江平脖子习惯性一缩道:
“好吧,是有一丢丢怕,但很快就不怕了。”
“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能救那什么病恹恹公子一命,既是他的造化,也是你的福报。
我个人还是很尊重你的选择的。”
“你说的那刀灵爷爷就是鸣鸿刀的刀灵吗?”
江平想起之前听的那个魏国大宗师的话。
兵魂化灵,御神兵鸣鸿刀的兵魂不知何时开始化作人形,从此驻世长存。
想到这儿,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大乌龟——惊鸿盾。
什么玩意嘛。
除了陪他逗逗乐,还有什么鸟用?
简直是丢了神兵界的脸面!
程琳儿一看江平认怂,眼中露出不出所料的笑意。
当年他在爹爹面前也是这么容易认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一点都没变。
听到江平的问题,她点点头道:
“没错,刀灵爷爷就是鸣鸿刀的刀灵。”
“离公子当年出生之后,本来是和鸣鸿刀子兵同行同住,培养刀感。
结果因为天赋太强,在一个晚上遭受鸣鸿刀子兵强行认主,导致大病一场,落下了病根。
是刀灵爷爷一路护持,才让他平安长大。
后来也是刀灵爷爷研究出了治离公子病根的药方,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凤命体质的人。
之后找到了我,刀灵爷爷才能休息。
不过刀灵爷爷也说了,等离公子炼化完体内的刀气,就不需要我的血来炼药了。
我就能放假了。
到时候我就能离开长孙家。
这也是他们最开始跟我说的条件。”
江平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也就是说现在你还脱身不得?因为那个离公子离不开你?”
“嗯。”
程琳儿认真地点点头。
“我程琳儿一诺千金,是不会失信的。”
“喏,我给你一万金。”
江平摸出一张金票。
“……”程琳儿。
“那也不行。”
程琳儿抱着江平的胳膊,恳求道:
“离公子说自己最多只要三年就能恢复,当时他还答应陪我一起来找你的。
他人很好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江平摆摆手道:
“我既然同意了,就不会反对,虽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但本公子还是相信自己的魅力。
嗯,那个离公子的丹药很难炼吗?”
程琳儿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诶,每次他们都收我一点血就走了,不过我好像听说得炼丹大师才能炼成功。”
“哦,那就没问题了。”
江平点开个人面板。
药膳宗师的头衔闪闪发光。
本来不想吃媳妇软饭的,但是……
天命难违啊!
既然遇到了,江平怎么可能放程琳儿离开,那不是给被人机会帮他戴帽子嘛。
虽说这个什么离公子正经了十年,又病恹恹的,不知道能不能行的样子。
但万一被他这么出现一刺激,想不开来一出什么强行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
到时候他能怎么办,难道是选择原谅他和她?
别搞笑了,不弄死他都对不起他的姓氏。
所谓防微杜渐,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江平决定把这位离公子带在身边。
这有两个好处。
一是刚才提到过的,未免自己以后出现心堵的情形。
二嘛,就是喜闻乐见的榨干抹净了。
三大御神兵世家诶,多病的少主公子诶,有钱有权又有力量,多好背锅和打手人选啊。
更别说借机和魏国那边产生一丢丢的友谊。
以后他江某人也是在魏国有关系的男人了。
他如今身处的位置,他背后的关系网越复杂越宽广,赵皇对他就越容忍,他就越安全。
只要他不作死,不合老丈人一样搞独立小山头,他就能安安心心等到赵国覆灭的那一天。
到时候改换山头,跟着政哥儿混,他江某人又是一条好汉。
嗯……
意外的惊喜。
至于离公子肯不肯,那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要么自个滚蛋,要么乖乖接受他的条件。
江平可不相信什么魏国刀灵能越过边境线来找一个赵国大官的麻烦。
大赵不要面子的啊!
他虽然不敢去魏国境内和长孙家对线,但也不怕他们过来这里和自己开战。
搞得他好像没后台一样。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恶心啊。”
程琳儿转过头,正好看到江平的笑容,顿时一阵嫌恶。
“很恶心吗?”江平露齿一笑,“我还有更恶心的。”
说着,他就一头拱了下去,狠狠享受了一回洗面奶的滋味。
天地良心。
他这么多年来修身养性,洁身自好,只有过铁观音一个女人。
而众所皆知,观音姐姐哪儿都好,腰细腿长脸蛋靓,就是……
哎,一言难尽。
程琳儿一声惊呼,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别乱动,痒啊!哈哈!!”
欢声笑语间,也就忘记追问江平刚才在笑什么了。
当然,她也没有问江平这些年的遭遇。
她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却知道长孙离之前说的话没错。
以江平如今的优秀,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男人。
但显然,他是的,毕竟此刻的反应这么明显。
在长孙家这么多年,她也算看遍了大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纸醉金迷,奢靡乱来。
就这,还是长孙家治家严谨的缘故。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何况长孙家这样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族人旁系那就更多了,其中出几个,甚至一群败类也是不足为奇的。
她若不是有长孙离和刀灵爷爷庇护,她早就被拉进那个大染缸,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既然如此,她决定当个幸福的傻瓜。
起码在相逢相遇的这一刻,她愿意当这个傻瓜。
而就在离二人不远处的屋顶上。
东静静看着底下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虽然她和江平相互坦诚了关系,也有过一些亲密的举动,但他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相拥过,就仿佛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爱吗?
如果他们之间也有爱的话,那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生气?
东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抬了抬手,想做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目光垂下,看着手掌心上一朵透明的冰花缓缓绽放,开始定定出神。
只是微风徐来,她的裙摆被吹动起来,远远看去,感觉身形似乎更加单薄了些。
突然她目光一闪,身形闪烁间,就出现一座四人抬着的椅子前。
“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