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前辈,时代变了
因为他途经一地时发现有几名“后辈”正在争斗,夺取的目标是一个石盒,在极远之处他听到的怒吼声中,隐约出现了仙帝的字眼。
临场一看,那石盒果真不凡,材质看似朴实无华,但几道仙王强者发出的攻击击打在上面,竟然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外表刻着斑驳繁复的纹路,像是某种远古的语言,不解其意。
在神陨之地没什么好客气的,反正到最后只有一个人是胜者,他也看不起那些成群结队的后辈,反正到最后还是要“翻脸”,只有弱者才会抱团,像自己这样真正的强者,从来都是独行的。
享受那高处不胜寒的,无敌寂寞。
始一出手,仙王后期的修为全面爆发,立马就镇住了其他几人,但面对如此机缘,几人明显没有退意,而是联手向他攻去。
为首者乃是一名仙王中期的仙王,其他还有三名仙王初期,之前是在围攻那个强者,现在显然又都调换了目标。
于子越表现的游刃有余,到了仙王境,每差一个小境界,就是极大的差距,就像之前那三人围攻那名仙王中期的天骄,对方也没有压力一般。
他倒也不急着将其他几人淘汰出局,他最喜欢看看他人的道法了,那能够帮助他推演自己的道,在这神陨之地中,除了那几个怪物,他无惧任何人。
咦,那边好像又来了两个抱团的弱者。
好像还只是仙尊境,竟然也敢往这边赶,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真以为机缘,是谁都可以去争的吗?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感觉被扰了兴致,也没心思再戏耍几名对手了,准备将其收拾完,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石盒。
远处的那两个人好像停下来了,其中还有一个还在后退,看来是在畏惧本座的强大。
呵,弱者就是弱者。
剩下的那个不动了,也不后退,看来是被吓呆了。
咦,等等,他在干什么?
掏出了一个桶状物对准了我?是什么远程攻击法器吗?
可笑,这是失心疯了吗?
区区仙尊巅峰,竟然要向我这个仙王后期发起进攻?
看来是自知难逃一劫,想在保命手段用去之前,进行尊严一击吧。
哦,那桶装物好像在聚集灵力,看来真是某种远程攻击法器,倒是有点意思,等下拿过来研究一番。
还别说,从感知中,那桶状物中填充的灵力量挺大的,应该不是一个仙尊能有的灵力量,可四周环境中的灵力并没有减少多少,难道这家伙是用灵石充能?
不会吧,要用灵石充能的武器,那不是败家子玩的吗。
可感知不到天地灵气的流失,其本身气息又没有波动,看来只可能是用外物充能了。
随手一击将其他几名仙王击开,由于分心出力有些大,那几名仙王初期的天骄保命手段被破掉了,不甘的退出了神陨之地。
于子越再回头看向远方,发现那个奇特法器,上面凝结的灵力,变得更强了,强到了让他也需要注意的程度。
难不成对面这小子,想用这个法器和我对战?
此时那位仙王中期的天骄,见势不对,看于子越分心一瞬间,立刻施展遁术逃离了现场。
于子越倒也不追,他现在对那个法器很感兴趣,想看看一个仙尊巅峰催动,到底能发挥出怎么样的威力。
嗯……还在增强,不错。
哦?居然还没到极限,继续啊。
这……小小的黑桶,居然能承受这么大的灵力量?
怎么感觉……那洞口,黑黝黝的有点渗人。
还能增强!?
不慌,看这法器的样子,应该是将压缩的灵力射出来,直来直去,如此简单的规则,就算威力再大,也不可能打得中我的。
也就是在神陨之地被禁了空间手段,否则这种小玩意儿,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卧槽,还能增强!?
怎么感觉那东西快炸了的样子,这年轻人不怕死吗?
那管子,都已经变得红通通的了啊!
他好像开口说了什么,看口型是……前辈……时代变了?
一道赤白的光柱射出,像是要贯穿天地,时间的流速在这一刻都仿佛变慢了。
于子越心中震惊,但脸上却要表现的轻松写意,带着笑容,准备闲庭信步的使用遁术瞬间加速腾挪,躲过这有些离谱的攻击。
神行术!
运转!
运转!?
运转!!!!?
咦?
怎么走岔了?
“轰——”
大地在震颤,天空在哀鸣,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腾而起。
张玄生离得极远,但刮至脸前的罡风还是强劲,必须要灵力护身才可以抵挡,至于岳焕,已经被吹跑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飞不回来。
他朝冒着青烟的灭神炮口吹了口气,吹散了因过载产生的热气,将其收回了储物戒。
“怎么感觉刚才那位老天骄,内心戏很足呢……”
张玄生之前远远的和对方相视,看到对方眼神中仿佛蕴含了无穷变化。
于此同时,神陨之地的另外几个地方,有几人也都将目光朝蘑菇云升腾起的地方看去。
“有意思,难道除了我们几人,还有这个层次的对手?”
赤发赤身的汉子咧嘴一笑。
“会是谁?搞出这么大动静,难道是赤峰那个莽夫?”
幻幽此时正在一处上古圣泉中洗浴,对于大地的震颤,感到些许不满。
“哈欠~”
徐缺从睡梦中被吵醒:“是谁扰了我的清梦,明明马上就要……”
他从石板上坐起身,而在他周围,是数十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天骄,其中不乏仙王!
除了几国的绝世天骄外,在神陨之地的一片荒漠中,正直烈阳当空。
这片荒漠之上,竟悬挂了十个太阳,而且各个热力非凡,像是要蒸发一切生命。
其并非真正的恒星,却远比恒星要更加恐怖,乃是神陨时代留下的遗物。
就是在这种仙王都不想轻入的绝地中,有一个年轻的僧人,身穿残破的僧衣,赤着脚,踩在灼热的沙地上,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