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威胁
但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面对李逍遥这霸道又带些痞性的流氓,以往威风凛凛,冷傲无双的南宫月。
竞与手无缚鸡之力,遇上流氓的弱女子一个模样,心里除了慌乱,还有些害怕。
“臣服于朕,朕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如若不然………”
“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被逼到墙角的南宫月,依旧嘴硬的喝道。
面对李逍遥的步步紧逼,她突然拔出了插在头上的玉簪,飘飘长发瞬间如仙女散花一般散落。
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李逍遥更为悸动,宛如一头即将失去理想的雄狮。
南宫月眸子含泪,手中的玉簪,已经浅浅扎在了白皙的脖子上,她柔弱无助的朝着李逍遥咆哮道:“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就立马死在你面。”
“南宫月,你要敢自杀,朕就亲率大军踏平楚国,灭你九族。”
“娘,女儿………不孝………”
面对李逍遥的威胁,南宫月现在所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一死了之。
李逍遥见她,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随即闪身而上。
说快也不快,说迟也不迟。
南宫月用玉簪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痕,但并没有流出血迹。
李逍遥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玉簪,见她安然无恙,低头看了一眼玉簪。
玉簪并不尖锐,有些钝,所以才没能让南宫月抹脖成功。
“哼!你就想这玩艺自杀?”李逍遥不屑的将手中的玉簪,在南宫月面前晃了晃。
“把它还给我。”
南宫月目光紧紧锁在李逍遥手中的玉簪上,此刻的她,宛如一头睡醒的雌狮,右手如闪电般袭来。
李逍遥剑眉微皱,这女人动手竟然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他急忙闪身躲开,南宫月出手扑空,随即右手化拳,狠狠朝着李逍遥面门砸去。
李逍遥大惊,这女人身手如此了得,仅仅几个回合,他已隐隐落入了下风。
“慢着!”隔着几步距离,李逍遥右手一挥。
“把玉簪给我。”南宫月伫足。
“嗯?”见南宫月如此在意他手中的玉簪,李逍遥剑眉微皱,难道这玉簪对南宫月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把玉簪还给我。”南宫月面色冰冷的喝道。
李逍遥细细打量了一番这玉簪,看上去挺普通,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材质也算不上什么极品。
“只要你告诉朕,为什么这么在意这玉簪,朕就把它还给你。”
“你休想。”南宫月小嘴一撇。
“慢着,你若再敢动手,信不信朕将这玉簪给砸喽。”李逍遥扬起右手威胁道。
“不要!”见李逍遥欲砸毁玉簪,南宫月急忙收回已化拳而出的右手,闪着点点泪花的漂亮眸子,紧紧盯住被李逍遥高高举起的玉簪。
呵!
连死都不怕的南宫月,竟然把这玉簪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
李逍遥嘴角微微扬起:“告诉朕,为何这么在意这玉簪?”
“你休想!”南宫月咬牙切齿的回道,美眸中蹦出道道杀意。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这玉簪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话音刚落。李逍遥做出一副欲将它摔碎的动作。
“我说,我说……”
南宫月紧张的盯着玉簪。
“它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礼物,李逍遥,算我求你,你把它还给我。”
“早该如此!”李逍遥冷声道:“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把它还给你。”
“你休想!”
想要她南宫月做通房丫鬟,这绝不可能。
“朕还没说呢!你就这么拒绝了?”
“李逍遥,你不必再说,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但我南宫月,绝不会屈服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李逍遥轻蔑笑道:“有骨气,朕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无赖、流氓。”南宫月轻声咒骂了一句。
面对南宫月辱骂,李逍遥并没把它当回事,他细细的打量着南宫月。
她身上的那股倔劲,激发出了李逍遥内心深处的那股征服欲。
他看了一眼手中玉簪说道:“南宫月,这玉簪朕可以还给你,但你得答应朕,留在朕的身边………”
“李逍遥,你做梦……”
“闭嘴!”
被李逍遥厉声一喝,南宫月安静了下来。
“朕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两年,这两年朕去哪你就去哪,不过你放心,朕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两年之后。朕还你自由。”
“你说话可算数?”
他的条件这么简单?南宫月不敢相信的问道。
“朕乃天命之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骗你?”李逍遥霸气十足的说道。
如果李逍遥真的说话算数,这也未尝不可,不就是两年时间嘛。
“好!我答应你。”
“聪明人……”李逍遥邪魅一笑,将手中的玉簪抛向了南宫月。
南宫月心里一惊,急忙出手接住了玉簪,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将它重新别在了头上。
“等会把你这身衣衫换掉,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换,朕不会强求,不过………”李逍遥笑了笑:“如果你想穿着这身男装熬过两年,朕倒也想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住。”
“哈哈哈………”李逍遥十分得意的笑了,然后大袖一挥,朝着承明殿外而去。
南宫月心里一紧,像是受了蒙骗的小女孩一样,但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她看了看,摆放在龙床上的女装,凤眉紧锁,难道真就被他这么威胁了?
但如果不换,她看了看身上的衣衫,难道真要穿两年,这还不得被熏死?
她咬了咬牙,走向了龙床。
途中,李逍遥拉着一道屏风,挡在了几幅挂在墙壁上的画前,然后大步踏出了承明殿。
他可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婆,还没嫁给自己,就被那群侍卫们给看了个精光。
隔层里负责盯梢的几名侍卫,正看的起劲,突然,见眼前的景象被挡住,便急忙回过头不敢再看。